第52章 初访青楼
上午楼里的姑娘都要休息，所以青楼是不开门的。楚千荨和陈青松约好了下午去如春风后，就一个人来到大街上闲逛。
她找了一家成衣铺子，买了身男装，又让裁缝略作修饰，勉强合身。
将改好的男装换上，楚千荨并不打算回去，她在客满楼随意找了个位置，想看看能不能听到那么一两耳朵闲话。
楚千荨一直待到未时，也没听到什么可用的信息。她结了帐，打道回府。
王府门口，刘锦玉和陈青松不知聊着什么。楚千荨走上前：“你们两个还挺有闲情逸致的，跑大门口聊天。”
刘锦玉转过身子，看到楚千荨一身男装，嘴巴张成o型：“你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穿成这样？”
楚千荨伸开胳膊，左右看看：“我这不是为下午做准备吗，还可以吧。”虽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姑娘，但是该有的尊重还是要有的，穿着女装去青楼，那不是明摆着要找事儿。
她说道：“倒是你们两个，怎么在门口聊天。”
陈青松回道：“我看时间不早了，就出门来等你。正好遇到王爷从外面回来。王爷听说我在等你，就顺便聊几句。”
刘锦玉：“聊了没两句，你就回来了。听说你们一会儿去如春风，我也一起吧？”
楚千荨拒绝道：“可别。那里指不定有人认识你，到时候有些事情反倒看不到了。就我和青松两个人去，你放心吧，我能应付。”
刘锦玉不再强求，只叮嘱他们要注意安全，必要的时候发射信号弹，他会带着暗卫会前去支援。
楚千荨带着陈青松，一路打听，终于到了如春风。
她四处看了看街上的商铺：“你别说，这还真是个好地方，这一条街真是繁华。”
陈青松回道：“确实如此，但相比之下，这如春风也太门可罗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到营业时间，大门紧闭，门口一个人影也没有。”
楚千荨朝着一个卖糖炒栗子的摊子走去。摊主立马堆笑：“姑娘，买些栗子尝尝吧，今年新摘的，可甜了。”
楚千荨满头黑线，自动忽略那句姑娘，她说道：“好，给我来一包吧。多少钱一包？”
摊主手脚麻利装好了栗子：“姑娘，您拿好，三文钱一包。”
楚千荨付了钱，状似无意问道：“这如春风什么时候开门呀？我和兄长外地来的，想长长见识。”
那摊主也是个实在的，他压低声音：“姑娘要是存着这个心思，就和你兄长去别处吧。这如春风说是个青楼，但里面的人养的都跟娇小姐似的，早就不接客了。”
他左右看了看，用更低的声音说道：“听说，里面的人都是给玉王爷养着的，哪有人敢去呀。这久而久之，它开不开门也就没什么区别了。这要是别的青楼，这个点儿早就开门了。”
楚千荨面上不显，说道：“多谢摊主，我和兄长还从来没见过这种青楼，这就去看看。”
摊主见拦不住，也就叹了口气随他们去了。倒是陈青松被当作幌子，总觉得心里发虚。
楚千荨拉着陈青松走过去，“咚咚咚~”敲起了门。好半天也没人过来开门。
心里的火气也上来了，虽然她也不认同女人做皮肉生意。可既然是做生意，就该有个样子。她更加用力拍打起来。
门外一个汉子大喝一声：“干什么呢！”
楚千荨二人回过头：“我敲门，怎么兄台有意见？”
那汉子走上前打量一眼：“看你们就是外地的，来之前都不打听打听的吗？”
楚千荨斜着眼睛看他：“打听了呀，不就是家青楼。我和兄长过来长长见识，有什么问题。”
那汉子嘴角抽搐，嘟囔了一句：“天堂有路，你们不走，地狱无门，你们闯进来。都进来吧。”
弄了半天，他居然是守门的。只是这守门的不好好守着门，居然是从外面回来的，这就让人费解了。
他把两人领进门，朝着二楼喊道：“臭婆娘，你睡死了吗？没听见有人敲门吗？”
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一边整理衣襟，一边走下来：“喊什么喊，今儿个怎么还敲上门了？”
她抬头一看，竟有两个陌生人，立马变了脸色：“你们是谁，来干什么的？”
楚千荨对上她，说道：“在下与兄长初次到襄阳游玩儿，想看看这大城市的青楼什么样子，这不就来长长见识了。”
那妇人翻个白眼：“原来是两个乡巴佬，怪不得找青楼找到这儿来。你们俩儿赶紧哪儿来的去哪儿。我这儿可不是一般的青楼，这里面的姑娘都是给玉王爷养着的。这次我不同你们计较，赶紧给我走。”
她朝那汉子吼道：“我看你赌钱赌迷糊了，怎么什么人都往里面带，赶紧把人给我赶出去。”
楚千荨装作感兴趣的样子：“大姐，王爷居然把女人养在这里，我和兄长也不做什么，你把人叫出来，我们看看就走，这总行吧。”她说着给妇人手里塞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妇人展开一看，眼睛都直了，就像看地主家傻儿子似的盯着他们两个：“行吧，就让你们见识见识。”
她朝着楼上大声喊道：“姑娘们都出来一趟。”
很快，一个个紧闭的门都打了开来。楚千荨一眼望去：好家伙，刘锦玉真是好福气呀，这一个个燕肥环瘦的，养的细皮嫩肉的。
一个圆脸的姑娘一边打量着自己的丹蔻，一边埋怨道：“柳妈妈，这两个外男在这儿，你把我们姐妹们叫出来干什么呀，我这丹蔻都涂花了。”
柳妈妈喝道：“就你事儿多！”她朝楚千荨笑道：“怎么样，姑娘。可还满意，要不要凑近看看，只是你那兄长就不必了。”
楚千荨冷笑：“满意，那是相当满意。这一个个的都穿上锦绣阁的衣服了，我能不满意吗？你这老鸨子都找到姘头了，我能不满意吗？”
柳妈妈一听她这话无好话，立马翻脸：“我看你是来者不善呀。”她退后一步：“当家的，抄家伙！”
那汉子领着几个打手一样的人走了出来，手里都拿着一柄大刀。姑娘们一看这架势，早就躲到各自的屋里去了。
早在稻花村，陈青松就知道楚千荨会些拳脚，现在看人这么多，心里有些打鼓。他时刻做好准备，打算冲出去给发射信号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