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章 见笑
“见笑,见笑,”方子明听她称赞自己,心里顿时乐开了花,“淮阳还有一个,因为知名度不高,可能你不认识。”
“你说吧,”谢静雯现在可不敢小瞧了他,所以开玩笑道,“即使知名度不高,但是能与这些人并列,想来也不是什么小人物。”
“她是市刑侦队的,名叫魏雅芝,因为年纪太轻,所以还刚刚当了个重案组长。”方子明给她介绍道。
“不会吧?她也是你老婆?”谢静雯满脸狐疑地望着他问道。
“有什么不对么?难道你认识她?”方子明忙问道。
“你知道她的家庭背景么?”谢静雯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反问道。
“知道啊,我都跟爸爸见过面了,很慈祥的一个老头子,”方子明笑嘻嘻地说道,“他也挺喜欢我呢。”
“你真是胆大包天,”谢静雯叹了口气道,“算了,就当我没说。”
“呵呵,拼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这点事算得什么?”方子明乱吹了一通法螺,然后望着她说道,“噢,对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是不是认识她啊?”
“这话怎么说呢,”谢静雯想了想说道,“应该说是我认得她,她却不认得我吧。”
“为什么是这样?”方子明好奇地问道。
“我掌管全市的财政预算大权,当然对上面的路路菩萨都认得,”谢静雯笑道,“如果连隐藏在本市的神仙都掌握不了,这工作还怎么做?所以对于本市这些有背景的人物,我自然了如指掌,但是她跟我没有直接的工作往来,所以我想她应该不认识我。”
“唉,你这官也算是做尽了,”方子明赞叹道,“象你这样的人才,当个预算处长实在是屈才了,至少应该当个市长什么的。”
“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谢静雯打了他一下道,“别耍贫嘴了,继续往下说。”
“省电视台新上的那个副台长王西郡,你应该知道吧?”方子明笑道,“还有刚从淮阳调去的那个当家花旦刘香,这也是本公子的两位老婆。”
“啊?”谢静雯失声道,“那个王西郡不是有老公么?”
“他们分居比你离婚的时间还早,只是因为他们怕伤害到女儿,所以一直没办手续,”方子明轻笑道,“陈长贵放着这么好的老婆不珍惜,所以只好让我来代他照顾了。”
“你……”谢静雯真是摇头叹息道,“我真是无语了。”
“在bj的三个,有一个你肯定是不认识的,那是我的小师妹,她是个年轻的农村女孩,所以我就不说给你听了,”方子明笑道,“还有一个是段氏集团掌门人的千金,名叫段尹蕾,也是跟你一样能干的人,我以后发财就靠她了。”
“段正雄的女儿你也敢动?”谢静雯抽了口冷笑道,“听说这个人手段很辣的。”
“那是他自己许给我的,我为什么不敢动?”方子明得意地笑道。
“他自己许给你的?”谢静雯惊奇地瞟了他一眼道,“我就想不明白他搭错了哪根筋,居然把自己的女儿许给你这样的花花肠子。”
“这叫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方子明暂时不想给她解释那些因果,所以故作神秘地说道。
“那还有最后一个呢?她又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人物?”谢静雯戏谑地问道。
“惊天动地说不上,”方子明努力不让自己露出得意的脸色,“但是说起来你可能也认识,她就是女演员柳霏霏。”
“柳霏霏?”吃惊地问道,“她从来都没来过淮阳,你怎么认得她的?”
“谁说她没来过淮阳?”方子明轻笑道,“前段时间她还来淮阳住过好几天呢,不过我认识她的时候她确实不在淮阳,而是在sh。”
“看来这些女人真的你的老婆了?”谢静雯望着他问道,“不然你也不敢这么胡嚼。”
“要不我明天让她们都来开个家庭会,欢迎你加盟?”方子明调笑道。
“既然你有了这么多娇妻美妾,还要我这个黄脸婆干什么?”谢静雯叹了口气道。
“如果你也算黄脸婆,那我宁愿一辈子陪着你这样的黄脸婆。”方子明知道该是动之以情的时候了,所以趴在她耳边含情脉脉地说道。
“你别哄我了,”谢静雯瞟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你是为了刚才的事情负疚,其实这完全没有必要,这件事你既是无心之失,我自然也不怪你,更何况我的病已经好了,明天我依然搬回家里去住,咱们就当是任何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说的好无情话,”方子明捧着她的脸笑道,“一杯水倒在地上,难道还能收回来么?若是没有今天的事,我自然对你象姐姐一样敬重,可是如今既然木已成舟,不管你喜欢我也罢,不喜欢我也罢,我这一辈子都缠定你了。”
说完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就往她下面摸索,谢静雯吃了一惊道:“你,你要干什么呢?”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春,”方子明压住她的身子轻笑道,“咱们说了这半天的话,现在也该参参禅了。”
“你……哎哟……”谢静雯还想再说,不提防他说动就动,竟将一根灼热的大烙铁直向自己下面捅进来,她虽然已经人事,而且因为先前的梦交,下面的小径尚且泥泞,但是因为她久违人道,所以这一下也被捅得花容失色,禁不住哎哟一下叫出声来。
方子明刚才伸手往下摸的时候,发现她下面很湿,这才直接捅进去,现在见她反应很强烈,知道是尺寸有些不合的缘故,于是搂着她柔声道:“你别紧张,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谢静雯本来对目前的状况着实有些彷徨,自己也不知该如何决断,这时见他已经破城入关,只好暗叹一声道,唉,算了,看来也是合该我与他有这一段孽缘,他既治好的我的病,我对他也并非没有好感,那就当我是找了一个固定的情人吧!
想到这里,她不再刻意拒绝,只是把眼睛一闭,任凭他在上面求索,这是她对待性事的妙诀,以前她跟丈夫欢好时,若是她心情不舒服,她也不会刻意拒绝,只是象个木头人一样躺在下面,任凭丈夫去弄,等到丈夫的欲望释放之后,自己也便能够安心睡觉了。
可是她哪里想到,这个方子明跟她的前夫单应峰大不一样,他的欲望收发由心,若是女人没有高潮,他就可以一直弄下去,况且他天赋异禀,和单应峰那小小的蚯蚓也不寔是天壤之别,所以过了半个多小时之后,谢静雯终于被他挑起了最原始的欲望。
其实每个天生都有好欲的一面,只是由于后天教育的不同,有的人把自己的欲望隐藏得很深,以致于到了后来,她自己都认为没有欲望了,可是这种欲望一旦被发掘出来,那就犹如洪水猛兽一发而不可收拾,所以古人说,僧尼乃是色中饿鬼,便是这个意思。
谢静雯书读得多,而且素来注重官体,所以对性事一直拘于礼法,保持克制的态度,但是如今被方子明一开发,才知道人生之乐,无有甚于闺房者,所以她在感叹自己青春虚度的同时,也不再矜持,而是努力迎合着方子明的动作。
方子明开始见她象个木头一样,自然觉得深以为憾,可是过了一会儿,忽然发现她象八爪鱼一样缠在自己身上,而且整个身子也象块热炭一样,烫得厉害,知道她已渐入佳境,不由大喜过望,当下对她更是着意体贴起来……
人们常说,女人的潜力是无穷的,这话确实不假,若是放在以前,谢静雯打死也不敢相信自己会和一个男人疯狂那么久,因为她和方子明弄一阵歇一阵,居然持续到凌晨四点多才昏昏而睡,至于两人曾经梅开几度,只怕连他们自己也说不清了。
白居易《长恨歌》有云: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谢静雯经过一夜的挞伐,也颇有些不想早朝的意味,所以直到早上七点多钟,她还蜷在方子明的怀里酣睡,就在这时,她忽然听见耳边有人轻呼道:“雯姐,雯姐。”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看,只见赵敏正笑嘻嘻地站在床前,她此时还没有完全清醒,所以也忘了自己是躺在方子明床上,还恍惚以为自己是跟赵敏睡在一起的光景,所以她打了个呵欠道:“你怎么就起床了?”
“雯姐,你今天还去上班吗?”赵敏忙说道,“都已经七点半多了。”
“啊?”谢静雯大吃一惊,这才完全醒过来神来。
哎呀,这个死冤家,真是害死我了,谢静雯低头看了一眼,只见自己还跟方子明赤条条地抱在一起,而且床单上也是斑斑点点,一片狼藉,现在赵敏站在床前,自然是将这些都尽收眼底了,所以她脸上顿时羞得跟一块红布一样。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赵敏见她前后判若两人,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忙坐在床沿上,攒着她的手柔声道,“如果我们不是贴心的好姐妹,我这时候会跑进来么?”
“我……”谢静雯低着头不知该说什么。
“你如果这样,就枉费我一片好意了,”赵敏俯下身子,贴在她耳边说道,“老实对你说吧,我当时把你接到诊所来,又跟你整天混在一块,就是为了今天这一刻,现在你们已经成了,又何必害羞呢?”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谢静雯听她这么说,只好强抑羞意,抬头望着她问道,“我就想不明白,你们的老公有了别的女人,为什么你们不但不吃醋,好象还很高兴一样。”
“这其中的大道理我现在不说,你以后就会知道了,”赵敏在她耳边轻笑道,“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昨天晚上也跟他试过了,如果你是他的老婆,你可受得了他这样天天折腾呢?”
“这……”谢静雯见她提到这个,不由面红过耳,但她也不得不承认,赵敏这话问得在理,如果让她一个人应付方子明的话,实在是不堪其苦,于是她想了想,然后蚊声道,“难道他每天晚上都能这样么?”
“岂只是每晚?”赵敏轻笑道,“如果他兴致发了,几乎可以一天到晚做这事。”
“啊?”谢静雯大惊道,“那,那还了得?”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赵敏趴在她耳边说道,“我经常和燕儿、怡儿她们一起对付他,可是从来都没有打过胜仗。”
“这……”谢静雯皱着眉头道,“如果他的欲望这么强烈,那以后怎么过日子?”
“这你又不懂了,”赵敏摇头笑道,“若论他以前,确实是非女人而不欢,但是现在他不知怎么变好了,有时候一半个月不碰女人,好象也跟没事人一样。”
“真的么?”谢静雯松了口气道,“那还差不多,男女之间的事,毕竟不能当饭吃,如果一个男人一天到晚就惦记这事,那还能有什么出息呢?”
“她并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赵敏忙安慰她道,“你自己也知道,他心里其实早就开始喜欢你了,但是他给你按摩这么久,却从来没有对你起过坏心,如果这次不是出了意外,我想撮合你们还大费精神呢。”
“唉,你当时就不该这么想,”谢静雯叹了口气道,“我比他大这么多,又是离过婚的人,跟他这样搅着实在不太合适。”
“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如果他是这样轻薄的人,还能配得上你这么优秀的女人么?”赵敏笑道,“再说我也有个想法,你这病不是一天两天能治好的,所以你们把关系改变一下,以后在一起治病也方便。”
“噢,我忘了告诉你,我的病已经好了。”谢静雯忙说道。
“啊?不会吧?”赵敏大惊道,“你什么时候好的?”
“就是,就是……昨天晚上,”谢静雯迟疑了半晌,然后羞答答地说道,“我们一醒过来,他就发现我的病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