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被叫回去倒酒
“哭什么?”
邵子行正在兴头上时,将脸埋在枕头里的裴佳脸捞了出来,原想亲她,哪知见她满脸的泪水。
裴佳长了一张清纯的脸,跟沈矜是两个极端,只是两人脾气都跟长相不符。
沈矜长了张妖艳的脸却是个乖乖女脾性。
裴佳扬着一张清纯的脸却是个火爆脾气,她的性格总让人忽略她的长相。
此时哭起来,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搭配上这张清纯的脸,简直将他身体里所有的恶都勾了出来。
“我哭我的,你做你的,再哔哔就滚。”裴佳瞪了一眼跪在身后的男人。
话真多。
就不能多做事少说话吗?
“你不会还在想你那个三心二意的前男友吧?”邵子行脸色微变。
“我祭奠一下七年的感情你都不准?”
裴佳长这么大只冲动过这一次,她之所以带邵子行回来,不仅是因为喝了点酒,最重要是想绝了自己的路。
对祁敬她总是太容易心软。
若是不做点什么,说不定他回头哄哄她,她又颠屁颠屁跑回去了。
“裴佳你好样的,在我床上居然还敢想别的男人!”邵子行后槽牙磨得咯咯响。
他就没受过这么大的侮辱。
裴佳:“你不会以为你是人民币吧,不过就是419,我难不成还要对你多真心?”
“你那前男友三心二意的,只会闹事,还没钱摆平,也不知道值得你惦记他哪点。”
邵子行被气得火气上涌,他大手一伸将人翻了过来。
“再三心二意也比你这个花花公子好。”
“邵子行!”
裴佳忽然被重重按了一下,她低呼一声,抬腿就要踢邵子行,却被他钳住了。
动弹不得。
“交往了几年你这儿还这样,看来你前男朋友不仅软件不行,硬件也不行啊。”
邵子行眼角勾起恶劣的笑,下一刻裴佳思绪便被全部击散。
她眼角蓄起生理性泪水。
阴影覆下,邵子行凑近了她:“接下来的时间,我会让你一秒都没空去想你那个没用的前任。”
话音落下,唇上一软。
她紧闭的牙关被撬开,汹涌霸道的吻将她吞噬。
裴佳从没被这样亲过,他的吻像是夏日的阳光,炙热得有些过分。
她所有的思绪都被燃烧。
在第一次被他推向云端时,裴佳狠狠咬住邵子行的肩。
大脑混沌间她不由得想,难怪邵子行换女朋友那么快。
无论是家世,还是个人硬件。
太足了。
她跟祁敬在一起七年,他们第一次在十八岁,大多数时间她很难感到愉悦。
有时候时间久了她会难受,只想早点结束。
她一直不明白祁敬为什么会热衷这种事。
直到今天。
她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那种感觉居然让她有点着迷。
-
走到包厢外时,里面传来歌声,是沈矜很喜欢的一首粤语歌。
她抬起来半天都没落到门把手上。
熟悉的气味从背后压过来,陈槿之的手穿过她的肩膀将门推开。
从后面看去,她像是被他圈在怀里。
在门刚打开的瞬间沈矜已经先一步抬腿走了进去。
她身后的陈槿之垂眸收回手。
“谢总,方案哪里有问题?”沈矜进包厢后,直朝着谢清淮的方向而去。
谢清淮坐在卡座正中间,她旁边的阮昭苒正在玩划拳游戏,他修长的手指缠绕着一缕她的发丝。
就像以往无数次对她那样。
不。
这个习惯或许本身就是从阮昭苒那里开始的,他只是将这个动作沿用到了她身上。
“沈小姐来了啊。”
阮昭苒闻声抬头,她眼底闪烁着喜悦,若是不了解他们关系的人还要以为她们关系有多好。
她越过沈矜看到陈槿之时,有点惊讶:“阿槿,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又来了。”
陈槿之唇角勾起懒懒散散的笑,说话时似有若无往沈矜那边看去:“独守空房,睡不着。”
沈矜即便不回头也能感觉到陈槿之火热的眼神。
谢清淮不搭腔她就猜到找她来的人是阮昭苒,谢清淮只是打电话。
阮昭苒:“我听阿淮说你最会倒酒了,正好我们今天缺个倒酒的,沈小姐不介意我这么晚叫你过来吧?”
沈矜笑得职业:“阮小姐的邀请我自是荣幸之至。”
她倒是想说在意。
若是她说了,谢清淮为了给阮昭苒出气,必定又会在合作上大做文章。
为了那三瓜两枣。
忍!
今天来的人不多,也就谢清淮跟何成屿还有蒋梦芸的未婚夫跟另外两个海城的二世祖。
女生倒是只有阮昭苒跟她朋友魏诗然。
魏诗然简直是她的头号黑粉。
比起陈槿之以前拐弯抹角的嘲讽,魏诗然则是十分直白的说她配不上谢清淮。
但魏诗然从未提过阮昭苒。
想必是谢清淮警告过了,若是她知道了阮昭苒的存在,谢清淮还怎么在她面前扮演深情男友。
“我杯子里没酒了,还不快点过来倒。”魏诗然用做的长长的美甲轻点了点空了的酒杯。
如今终于能光明正大羞辱沈矜,她心里像是出了一口恶气一般。
像沈矜这种人也有脸敢攀扯谢清淮。
真是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沈矜不得不为了五斗米折腰,她面带笑容拿起酒帮魏诗然倒了三分之二。
“还没倒满呢,你走什么?”魏诗然支着下巴,得意洋洋看着沈矜。
一派小人得志便猖狂的模样。
沈矜好心提醒,“魏小姐,太满容易撒出来。”
魏诗然不过是为了让她难堪,自没理会,只是扬着下巴让沈矜倒满。
沈矜再次弯腰,将杯子满上。
她被使唤倒了一圈,倒到最后两个人时,那两人视线时不时往她胸口处看去。
那样的眼神让她感到厌恶。
以前他们即便心里有想法也不敢光明正大用这种眼神看她,但她如今跟谢清淮分手了。
他们无所顾忌。
甚至还可能为了迎合阮昭苒而更加羞辱她。
“怎么?偏待我吗,都倒酒了就是不给我倒。”陈槿之的声音犹如救命符,她快速倒满,转向陈槿之那边而去。
陈槿之坐在最左侧,旁边还空了两个位置。
沈矜俯下身给他倒时,他猛地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