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埋葬
黑衣青年心有灵犀,抓住布袋向前一跳,猫下身子一把把变成普通小白狗的年兽装了进去。
“成了!”黑衣青年高兴的举起手中的布袋子。
“太好了,不虚此行,我们走!”
两人转身就走,消失在夜色之中。
肖冲云看到那清瘦的青衣青年震惊不已,这人长的好眼熟,就好像没了胡子的年轻的青玉老道。
“那只猴子被那神秘人在王府带走,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究竟是青玉变成猴子还是猴子变成了青玉?”肖冲云摇了摇头,甩掉随即升起的各种想法,急忙向明空跑去。
在这过程中,谁也没有发现,年兽变成小白狗落地的一刹那,一个白色的光点钻入地面,向凌树疾驰而去。
那白色光点在地面以下围着凌树徘徊一圈之后,向着肖冲云所在的位置而去。
肖冲云见两人已走,急忙转身去寻找明空,那道白色光点紧跟肖冲云,顺着肖冲云的脚下,到了肖冲云的身上。
树林外沿的树木全被摧毁,狼藉一片,但是里边还有大片的树林。
肖冲云跑到明空落地的大概位置,纵身跳上一棵大树向下看去,不远处,看见一个僧人,正静静躺在地上。
肖冲云到了明空身边,看了一眼明空的气息,虽然微弱,但是平稳,没有性命之虞。
知道明空没事,肖冲云就在明空身边的一棵大树旁,用匕首挖了一个坑,转身去把凌树背了过来。
“凌树法师,你就在此安息吧!”肖冲云合掌向凌树鞠了一个躬,把凌树埋在树下。
事毕,肖冲云又在大树的树干上,刻下了一个“卍”字符,以作标记。
抬头看了看周围,不知道会不会再有什么怪物袭来,肖冲云不敢原地救治,把明空往肩上一扛,快步向城中走去。
从面目全非的巨兽战场,走进南城门,只见城墙还好,除了年兽的破坏,没有其他破损,可是城门附房顶上的瓦片,大多滑落地面,街道上满地的碎片。
再向前走,街道上越来越多交战留下的痕迹,被打伤的土匪还在地上哼唧,有的努力的向城门爬行着,被附体的那些土匪,躺在路边,面貌呆傻,身体抽搐,仿佛被消除了灵智,比那些被打伤的更惨。
肖冲云看着这些摇了摇头,他径直回到清风客栈,抬头看见自己的窗口,纵身一跃,回到自己屋中。
肖冲云刚把明空放在床上,乌鸦就从窗口飞了回来。
“你怎么不见了?我的天啊,刚才三个巨大的野兽打架你看到没?这是谁?”
乌鸦一进屋中,就是一串感叹加疑问。狗飞上天空,狗与玉皇大帝大战三百回合
“别问了,我先救人!”肖冲云点亮了屋中的油灯,在玄纳袋中摸出银针,准备给明空和尚针灸。
“嘭嘭”门外传来敲门声,“小兄弟,是你回来了吗?”
肖冲云听出是隔壁的苏老头敲门,急忙几步来到门口把房门打开。
苏老头走进屋中,手还在不停地轻抚着自己的胸口,身后跟着苏老头的孙女苏叶叶。
“这一晚上,可是太吓人了!”苏老头边走边说,“没事了吧?”
“应该没事了!”肖冲云也不敢把话说死,谁知道那两个怪物还会不会脑抽的来城里
“这是谁?”苏老头伸手指着床上昏迷的明空和尚问道。
“明空!”肖冲云直截了当的对苏老头说。
苏老头和苏叶叶靠近看了看,“原来这就是明空和尚啊!哎,不对啊,他怎么昏迷的?你怎么把他弄回来了?被那只年兽打的?”
苏老头也是一连串的疑问。
肖冲云简短的把整个夜晚的经过讲述了一遍,加上乌鸦在一旁添油加醋一番,只听得苏老头爷孙俩目瞪口呆。
“这么说,他师父死了?”苏老头看着人事不省的明空,心中五味杂陈,毕竟是他们师徒消灭了今夜的闹鬼大灾
“是的!”肖冲云点了点头。
“你快先救他吧,我们不耽误你了!”苏老头说罢,面色凝重的转身,带着苏叶叶回到了隔壁。
“爷爷,这个姓肖的,这么厉害吗?”苏叶叶拉住苏老头的手问道。
“当然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出来行走江湖,一定要与人为善,收起你那大小姐脾气来。”苏老头趁机对孙女教育一番。
“知道了,爷爷!”苏叶叶倒是难得的没有顶嘴。
明空受伤后,身体出于自保会自动把一些经络封闭,减少受伤位置的经脉运行,避免受到的损伤延续到其他位置,阻碍正常运行。
可是这种自保机制,会让受损的位置更难恢复,它只是一个短时间的拖延身体迅速恶化的方法,治标不治本,对身体恢复来说有害无益。
肖冲云用银针先把几个受伤严重位置的经络打通,用手轻抚明空的头顶,运行苍灵心经。
让自己带有治愈能力的炁息催动明空身体的灵炁运行,几个循环下来,明空的气息已经逐渐变的有力,生命力恢复不少。
“行了,等待他自己醒来吧!”肖冲云坐在椅子上,运行育炁功,静静恢复的炁息。
乌鸦皱着眉头看床铺已经被占,它可不愿意与那光头和尚挤在一起,看看肖冲云又自己椅子上打坐。
“算了,不跟你们墨叽了,哪个鸟窝还凑合不了一宿!”乌鸦不情愿的走出窗户,展翅飞离。
天光大亮,一道阳光照进地字号房卧室的窗户,明空的脸被温暖和煦的阳光笼罩,温暖又舒服。
突然,明空直直的从床上坐起,惊恐的查看着周围的环境。
“你醒了!”坐在一旁椅子上的肖冲云轻声对明空说。
“是你?我这是在哪里?”
明空自然是认识肖冲云的,可是周围陌生的环境让他感到不安全。
“这是在清风客栈。”肖冲云起身倒了一杯水,放在了床头的桌子上。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师父呢?”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自己的身体,“我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