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看戏与冲突
赵言和林平之正准备踏入城门时,突然一个身影闪现而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定睛一看,原来是张林。
张林面带微笑地看着林平之,缓声道:“莫急,待为师掐指一算。”说罢,他双手迅速结起法印,手指如飞般舞动着,仿佛在空中勾勒出一道道神秘的符文。
须臾间,张林停止了动作,眼神一亮,转头对赵言道:“师弟,你带领平之往东方前行,大约十里处会有一座破旧的庙宇。平之的双亲此刻正被青城派之人囚禁于此。”
赵言闻听此语,心下暗自揣测,师兄命我与平之前去营救平之父母,莫非师兄意欲独自前去花楼买醉?遂赶忙发问道:“师兄,你既遣我和平之救其父母,不知你自己意欲何为?”
赵言话毕,便懊悔不已,但覆水难收。只见张林紧紧盯着赵言,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轻声说道:“师弟,你以为贫道会去做何事?呵呵自然是去小酌几杯,品尝美食。顺便找找师姐叙旧罢了。毕竟师姐也在此处,若我不去问候一声,让师父他老人家知道了,后果恐难以设想。”
赵言听后,不禁挠挠头,面露尴尬之色,疑惑地问道:“哦?竟还有位师姐在此?不知是哪一位师姐呢?为何我从未听闻过?”
听到赵言如此发问,张林却是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凝视着赵言。此时,赵言一接触到张林那别有深意的目光,心中顿时一紧,连忙转头对一旁的林平之说道:“师侄,我们还是尽快启程吧!一直待在这城门口,恐怕会引起他人侧目,影响不好!”说罢,他便迫不及待地迈步向前走去,似是想尽快逃离这尴尬的局面。
话以说出口,他便急忙拉住林平之,催促其即刻动身启程。此时的林平之亦是满脸无奈与无语,心中暗自思量:“这位师叔的年岁竟然比自己的师父还长一些,但言语之间却总是让人猝不及防、难以应对。毫不夸张地说,师叔时常会做出一些往师父枪口上撞的举动。”
看着赵言和林平之两人离去,张林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随即转身混入人群,没一会儿就进入了衡阳城。
看着这热闹无比的衡阳城,张林如同刘姥姥进大庄园的感觉。
可是走着走着闻到一阵香味,朝香味传来的地方看去;原来的回雁楼,再加上明天衡山派二把手刘正峰金盆洗手,张林抬头看了一下时辰,这个时间上去刚刚好,一边吃东西,一边可以看名场面。
想到这里张林便进入了回雁楼,张林走进回雁楼,在二楼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他点菜之后,便开始观察楼内的客人。
突然间,张林的目光被一个身影吸引住了。只见一名身材魁梧的汉子领着一群年轻貌美的小尼姑走上前来。张林定睛一看,那名汉子竟然就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盗田伯光!更让他惊讶的是,田伯光身旁那些小尼姑们分明穿着恒山派的服饰。
张林心头一紧,暗自思忖道:“这田伯光向来声名狼藉,为何会与恒山派的尼姑们混在一起?难不成他又在打什么坏主意?”想到此处,突然就想通了,我是过来看戏的,但也是密切关注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正想着,田伯光已经带着尼姑们在隔壁桌坐了下来。
张林决定暗自窥视,瞧瞧田伯光是否心怀叵测。
此刻,酒菜纷呈上桌,张林边吃边警觉地注视着田伯光那一桌的风吹草动。须臾,张林察觉田伯光像只讨厌的苍蝇般,不停地向恒山派的尼姑们搭讪,而尼姑们则如受惊的小鹿般,显得格外羞涩和尴尬。
张林见状,心里好笑这真是一出大戏,随即朝楼梯口看去。
可以看到一个身穿青衣、背负长剑、面容俊朗、眼神坚毅且充满灵动气息的侠客大步流星地走到田伯光对面坐下。他身姿挺拔如松,气质洒脱不羁,仿佛世间一切规矩都无法束缚住他那颗向往自由的心。
张林心中暗自思忖道:“此人如此特立独行,又敢直面田伯光这样的恶徒,想必就是传说中的令狐冲吧!”正当张林思考之际,只听见令狐冲大声说道:
“田兄,这尼姑可是碰不得的,尼姑尼姑逢赌必输”
张林听着令狐冲的话语,不禁摇了摇头,随即便对着令狐冲微笑着说道:“这位令狐冲令狐少侠,有些话可是不能乱说的啊!若是你方才所言被传至峨嵋派或是慈航静斋,那你们华山派恐怕就要大祸临头了。”
令狐冲听到张林的话后,立刻反驳道:“你这个小道士懂个屁啊!峨眉派和慈航静斋这样的大门派,怎会在意我们华山派一个小小的弟子说的话?”他心中暗自思忖,自己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角色,又怎能影响到这些江湖巨头的决策?
张林听了令狐冲的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他慢慢地抬起头,目光直视着令狐冲,轻声说道:“是啊,他们当然不会在意你这个普通的华山弟子,但若是与采花大盗结交、称兄道弟的令狐少侠,那情况可就大不相同了。”说完,他还故意加重了“令狐少侠”四个字的语气,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接着,张林自顾自地低声念叨起来:“戏也看够了,酒也喝足了,现在该是办正事儿的时候了。”话音未落,只见他突然伸手拿起桌上的一根筷子,手腕一抖,那根筷子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朝着田伯光疾驰而去。速度之快,犹如闪电划过天际,目标直指田伯光的咽喉要害。
田伯光此时尚未回过神来,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被张林射出的筷子击中。刹那间,鲜血四溅,田伯光惨叫一声,直直地倒了下去。他那曾经让他引以为傲的万里独行轻功和狂风快刀绝技,竟然连施展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惨死在张林的手中。
然而令狐冲见到这一幕,顿时对着张林怒目相向,“你这小道士简直是滥杀无辜,田兄哪里得罪你了,你要杀了他,我要替田兄报仇。”
张林轻笑一声,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令狐少侠稍安勿躁,我这是在替天行道。这田伯光是江湖上有名的采花大盗,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女子。今日我将他除去,也算是为民除害。”
令狐冲听了这话,心中依然愤愤不平,“就算他是采花大盗,可他已经答应过我要改邪归正,然而你这小道士竟然将其斩杀,我要替他报仇。”
说完便拔剑对着张林杀来。
张林身形一闪,轻松躲过了令狐冲的攻击。他拿起一根筷子轻轻挥动,便化解了令狐冲的剑招。
“令狐少侠,何必如此冲动呢?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
令狐冲的剑法越发凌厉,但是张林却始终游刃有余。
“令狐冲,你并非我的对手,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
你要是再这样纠缠,贫道便不会再留手。
可令狐冲却不管不顾招招致命,顿时张林有点生气了,今天非要令狐冲尝尝苦头。
只见张林随意隔空摄取,顿时将另外一桌曲阳和曲非烟面前的茶水瞬间被张林摄取,茶水到张林手里瞬间变成冰块。
只见张林以御剑的手法,七八块薄若蝉翼的冰块瞬间就飞入令狐冲几处大穴。
这是张林从巫行云那里学来到生死符,生死符刚进入令狐冲体内,只觉得浑身发凉紧接着浑身发痒。
感觉浑身发痒的令狐冲刚开始还能忍受,可是过了一会儿令狐冲忍受不了了,直接扔掉兵器,在身上抓挠。
令狐冲痒得在地上打滚,脸色涨红,痛苦万分。张林见状,微微皱眉,上前几步,蹲下身子,伸出右手放在令狐冲的额头。张林运转内力,试图缓解令狐冲的痛苦。
片刻后,令狐冲的症状有所减轻,他喘着粗气,看着张林,眼中满是感激之情。
“多谢道长出手相助。”令狐冲虚弱地说道。
张林点点头,说道:“不必客气。令狐少侠,田伯光作恶多端,死有余辜。你若再与此类人为伍,日后定会惹来不少麻烦。”
令狐冲咬了咬牙,说道:“我明白了。今日之事,是我鲁莽了。”
闻言张林缓缓地点点头,表示明白,然后转过身朝着曲阳和曲非烟所在的桌子走去。令狐冲看着张林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着什么。当张林完全背对自己时,令狐冲的嘴角突然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只见他迅速地拿起放在身旁的长剑,毫不犹豫地朝着张林的后背刺去。剑刃闪烁着寒光,速度极快,仿佛要将空气撕裂一般。令狐冲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与狠厉,似乎对这一击充满信心。
眼看着长剑就要刺穿张林的身躯,令狐冲嘴角的冷笑越发得意起来。然而,就在剑尖即将触及张林背部的一刹那,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张林身上突然涌现出一层强大的气息,宛如一道无形的护盾。
原来,这正是张林修炼到炼气化神圆满境界所形成的护体罡气!刹那间,长剑像是撞在了一堵坚不可摧的墙上,瞬间碎裂成无数片。而令狐冲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措手不及,身体猛地向前倾倒。
破碎的剑身碎片如同雨点般飞速射向令狐冲,他根本来不及躲避。这些锋利无比的碎片轻易地穿透了他的衣服和皮肤,深深嵌入他的体内。令狐冲只觉得一阵剧痛袭来,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令狐冲,这位天赋异禀、境界已至先天之人,竟然妄图偷袭那位实力深不可测、修为臻于大宗师圆满之境且能与天人境界强者一较高下并全身而退的绝世高手!这无异于以卵击石啊!
当令狐冲动身偷袭之时,他心中或许还抱有一丝侥幸,但现实却无情地击碎了他的幻想。只见那名大宗师周身泛起一层耀眼的护体罡气,宛如铜墙铁壁般坚不可摧。令狐冲拼尽全力发出的攻击,犹如蚍蜉撼树,甚至未能在其护罩上激起一丝涟漪。
然而,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令狐冲不仅没有打破对方的防御,反遭反噬,自身更是遭受重创,伤势严重得令人咋舌。这场不自量力的挑战,最终以令狐冲的惨败收场。
这令人震惊的一幕恰好落入了心地善良、心思单纯的小尼姑怡琳眼中。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中暗自思忖:“华山派的令狐师兄竟然会做出如此卑鄙无耻之事!他怎么能从背后偷袭别人呢?”然而,尽管对令狐冲的行为感到愤恨不平,但同为五岳剑派弟子的怡琳内心深处仍然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令狐冲受伤甚至惨死。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上前将令狐冲扶了起来。可是,身为佛门弟子的怡琳此刻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方面,她对令狐冲的偷袭行为深感不满;另一方面,她又不能见死不救。在这种矛盾的心理下,怡琳不禁皱起眉头,显得有些无奈和困惑。
然而他却依然直面张林,语气严厉地质问道:“施主啊!您贵为出家之人,理应深谙修行之道。可是今日为何下此狠手呢?难道您不知道我们佛家与道门皆以慈悲为本吗?您此番作为,莫非就不惧遭受道祖的谴责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悲愤与不解,似乎对张林的行为感到十分失望。
听到这话,张林忍不住笑出声来。他看着怡琳,脸上露出一丝戏谑的神情,然后缓缓地伸出手,竖起三根手指。
“首先,我要纠正你一个错误。我并非道门之人,准确地说,我是道家中人,并且是一名专注的修道者。”张林微笑着说道。
接着,他又指了指第二根手指,继续解释道:“其次,那人主动向我动手,但我并未还击,这已经算是非常宽容和仁慈了。毕竟以我的实力,他根本无法打破我的护体罡气。而他自己因为力量不足而遭受反震,与我何干?”
最后,张林将目光落在第三根手指上,眼神变得严肃起来。“还有一点,如果不是考虑到我那位素未谋面的师兄的情面,以及我们之间可能存在的关系,像他这样跟淫贼结交、称兄道弟的令狐大侠,我早就毫不犹豫地将其斩杀了,怎会让他活到现在?”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冷酷与决绝。
闻言怡琳一阵无力,尤其是那句跟淫贼结交并且称兄道弟,且她也是被淫贼田伯光绑架而来,对面的道长斩杀田伯光也是在解救与她。
然而就在怡琳茫然失措、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时候,突然间,一阵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紧接着,一群人出现在了眼前。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名中年男子,他身材魁梧,神情威严。只见他目光如炬地盯着前方,开口质问道:&34;阁下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要对我的徒儿下此狠手!&34;
与此同时,跟在中年男子身后的还有一位三十多岁的风姿绰约的中年美妇。当她看到怡琳正艰难地搀扶着受伤的令狐冲时,心中猛地一揪,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将令狐冲从怡琳手中抢过,并心急如焚地询问道:“冲儿,你感觉如何了?赶快告诉师娘,究竟发生了何事?是不是这个道士将你打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