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 同朝为官
没有人想到东方傲天会如此狠心,甚至有些大臣还是禁不住自己的目光,偷偷的瞥在那几位大臣的身上,只见臀部位置已经是被鲜血染红,就连官服都已经有些烂了起来。
隐约之间能够看到那被打得稀巴烂的臀部肉位,看起来十分的瘆人。纷纷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大臣们心里都是发寒的。这一次,他们觉得东方傲天真的是不一样了。
就连平日里看起来威力十足的锦衣卫都忍不住的头皮发麻,看着那已经是臀部开花的官员们,都忍不住的愣在原地,不敢再次下手。
“怎么?难道朕说的话你们都没有听到吗。”东方傲天的声音里满是不悦,声音更是威严而不容拒绝。这让那些个锦衣卫们连连的摇头,而后点头,“是,奴才马上执行。”
没有人敢去为那些昏过去的官员们求情,生怕惹祸上身,何况他们现如今还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锦衣卫当真是提来了好几桶水,而后再次的看了看东方傲天,看看他有没有回心转意。可是他们能够在东方傲天的脸上看到的却是平静,没有一点的松动。
也是有些不忍心了,直接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二话不说的上前一下子把水倒在了那些昏过去的官员脸上,有几个是一下子被水冻醒了过来,一脸的愕然随即臀部上痛再次袭来,他们才回过神来。
有些依旧是昏迷得死死的,依旧没有醒来的意思。
还没等锦衣卫去说些什么,那龙位上的东方傲天风轻云淡的说道,“继续泼,泼醒为止。”声音虽平淡,但是那其中的威严却是不容忽视的,没有人敢去拒绝,包括那些武艺高强的锦衣卫。
提着水桶正准备离开,那本来还昏着的官员们悠悠的睁开眼睛,似乎对面前的一切十分的茫然,但是臀部上的痛,以及东方傲天那如同火一般的目光盯着他们,最后也只能悻悻的低下了自己的脑袋。
龙椅上的东方傲天在心里冷冷一笑,在他的面前耍花样,还想借着昏迷逃过去?未免把他想得太过简单了吧,他们当真是以为他没有长眼睛吗?
“继续打。”
声音依旧平静,却是一点一点的渗入了他人的皮肤之中,甚至是渗入心底,没有人敢去说些什么,但却从头凉到脚趾头,包括心。
他们从来都没有想过,平日里看起来柔弱而没有主见的东方傲天,发起狠来居然会这般模样,不仅仅让他们心生恐惧,更是让他们折服。
一声又一声的闷哼声再次在大殿中响起,直到慢慢的消失。
直到最后的杖打数完毕,那些大臣们算是彻彻底底的晕了过去,就连亵衣都已经烂得不成样子。
对面前的惨况没有一点的反应,东方傲天挥了挥手,“把大臣们都送回各自的府中,吩咐他们好生休养一段时间吧,这段时间里早朝就不用来上了。”
他的话固然是让人觉得有些人情味了,但是却是他人所不允许的。就好比一直都沉默着而被罚禁足的礼部尚书。
终于是有些忍不住的从中走了出来,在大殿中跪了下来,低下了自己的头,恭恭敬敬的开口说道,“皇上,这万万不可啊。”
早就料想到会有人站出来,东方傲天并不觉得诧异。只是平静的看了一眼那低着脑袋的礼部尚书,平淡而冷静的开口说道,“林爱卿有话直说便是。”
就算他知道接下来林尚书会说出些什么话来,但东方傲天却不觉得因此需要暴露自己的心思,而是等着林尚书把问题挑出来。事实上,这么明显的漏洞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就是要故意而为之,因为今日里他倒是要看看,在这样的惩罚之下,这些大臣们还能够脾气硬气到什么样的程度。
礼部尚书连动都没有动,依旧是那般的恭恭敬敬,随即以陈述的口气道,“皇上,如今你已经是处罚的处罚,杖打的杖打,降职的降职,除去被禁足的大臣们,剩下也没有多少大臣可以来参加早朝了。若是再让这些被杖打的大臣们在家休养,恐怕……”
恐怕是没人来上朝了啊!林尚书并未把话说完,只是站在了原地上,心思却女是十分的迥异。
这些被降职的,还有被杖打的,再加上他们这些被禁足的,哪一个不是支持老皇上的。这一出戏演得实在是好,就连平日里以狡猾著称的他都忍不住对东方傲天竖起大拇指。
但是,欣赏是欣赏,有些事情该说的还是得说。不然等到他们这些被禁足的出来之后,再次上朝恐怕这朝中会变一番天地啊。
聪明如东方傲天,怎么可能不明白林尚书这一句话呢,只是微扬了嘴角,而后看了看站在殿中似乎很刚正不阿的林尚书,有些讽刺的在心里一笑,“林尚书说笑了,这怎么可能没多少大臣来上早朝呢。”
做事从来都不拖泥带水,东方傲天边说边指向了那些可以上朝的大臣们,“进士,吏部侍郎……等等的大臣们都可以上朝,这虽没有上百人,但也有几十人吧,难道这些大臣们在林尚书的眼里看来都不是人吗?”
没有想到东方傲天会这样说,林尚书当即脸色就变了,顿时就跪在了地面上,扑通的一声直响,“皇上,臣没有这个意思啊。”
虽然说方才被东方傲天点头的大臣们,就算是他真的看不起他们,他们也不敢对自己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但是好歹一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他可不想因为这样一句话而被别人怀恨在心。
混迹官场的人都很明白,有时候真刀实枪的干,倒是没有那些暗箭难防。绵里藏针往往更能置人于死地。
养心殿上,东方傲天并未多去说些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如此朕就放心了。”停顿了一会的时间,东方傲天继续的开口说道,“林爱卿,你与各位爱卿都是同朝为官,朕晓得你做事也是有自己的分寸。”
他的一字一句都听进了林尚书的耳朵,好像针扎一般;也好像一根刺一般扎在林尚书的心底,有些发颤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