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因果人心
用完晚膳，宫中的灯火更显柔和，秦川轻轻挥手，示意所有的宫女太监退下，只留他与柳如是二人在这静谧的雪柔宫中。
他们移步至卧榻旁，并肩坐下，案上已备好了一套精致的茶具，热气袅袅升起，与室内的温暖氛围相得益彰。
秦川亲自执壶，为柳如是斟上一杯清茶，那茶香瞬间弥漫开来，清新淡雅，仿佛能洗净人心中的尘埃。
他轻啜一口，感受着茶香在唇齿间流转，随后转头望向柳如是，眼中满是柔情。
“如是，今夜月色虽未圆，但你我之心却已如满月般圆满。”
秦川轻声开口，打破了室内的宁静：“此情此景，让朕不禁诗兴大发，愿以此诗赠予你。”
说罢，他沉吟片刻，缓缓吟道：
“雪柔宫中夜未央，清茶一盏话衷肠。”
“月华如水映佳人，玉指纤纤弄茶香。”
“如花解语情难尽，似水流年意更长。”
“愿得此生常相伴，共赏人间好风光。”
柳如是闻言，眼中闪烁着惊喜与感动。
她接过秦川递来的茶杯，轻抿一口，仿佛连茶中都融入了诗句的韵味，更加甘甜可口。
她轻声细语道：“陛下才情横溢，臣妾能得此诗相赠，实乃三生有幸。臣妾亦愿此生常伴陛下左右，共历风雨，同赏美景。”
两人相视一笑，无需多言，彼此的心意已尽在不言中。
他们继续品着茶，聊着天，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与温馨。
在这雪柔宫中，时间仿佛静止了，只留下他们两人的身影与笑声，在这漫长的夜色中回荡。
夜深了，雪柔宫内一片宁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声打破了这份沉寂。
柳如是服侍秦川更衣就寝，动作轻柔而细致，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她的细心与体贴。
当两人终于紧挨着躺在床榻上时，秦川轻轻握住了柳如是的手，目光温柔地望着她。
他明白，自己之前对柳如是的保护与疏远，或许让她产生了一些误会和不安。
于是，他决定再次向她解释自己的心意。
“如是，朕知道你可能有时会疑惑，为何朕对你如此珍视，却又迟迟不与你共赴云雨之欢。”
秦川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真诚。
“那是因为朕深知你的年纪尚小，身体尚未完全发育成熟。朕担心，若是此时让你承受生育之重，可能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留下后遗症。”
说到这里，秦川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朕对你的爱护，绝非因为不爱你，而是因为太爱你，所以更希望你能够健康、平安地度过这一生。朕愿意等待，等待你成长到足以承受这一切的时候，再与你共赴那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刻。”
柳如是听着秦川的解释，眼眶不禁微微泛红。
她紧紧回握住秦川的手，声音哽咽道：“陛下，臣妾明白了。臣妾感激陛下对臣妾的深情厚意与细心呵护。臣妾愿意等待，等待那一天的到来。无论多久，臣妾都会一直陪伴在陛下身边，不离不弃。”
两人就这样紧紧相依着，彼此的心在这一刻更加贴近。
只是
或许
可能会用其他地方吧，
可能吧
翌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洒落在紫禁城的琉璃瓦上时，秦川已换上了一身便服，身旁跟随着张让。
他们悄然离开了皇宫，前往了城外的皇觉寺。
此行，他是为了给自己的孩子和妃子们祈福，希望佛祖能保佑他们平安健康，实则，他内心深处对佛教的信仰并不深厚。
走在通往皇觉寺的青石板路上，秦川的步伐显得轻松而随意，仿佛暂时卸下了帝王的重担，回归了一个普通人的身份。
他环顾四周，只见晨雾缭绕，古树参天，皇觉寺的轮廓在薄雾中若隐若现，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庄严。
踏入寺门，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扑鼻而来，伴随着僧侣们低沉的诵经声，让人不由自主地静下心来。
秦川按照寺中的规矩，先是在大雄宝殿前上了一炷香，闭目默念，虽然心中并无真正的信仰。
因为他信仰的只有那一抹红色。
当秦川漫步于皇觉寺内，对周围虔诚上香的香客们保持着一贯的低调与淡然，他的眼神中并未流露出过多的情绪，仿佛只是以一位普通游人的身份，在这古刹之中寻觅片刻的宁静。
主持大师，一位年岁已高却精神矍铄的僧人。
他认出了这位看似平凡的访客，实则是当朝皇帝，秦川。
没有丝毫的犹豫与怠慢，主持大师立即吩咐弟子们准备，自己则快步走向客堂，准备亲自接待这位尊贵的客人。
客堂内，早已布置得清雅脱俗，香炉袅袅，茶香四溢，一切都显得那么庄重。
不久，秦川在张让的陪同下，被请到了客堂。
一进门，他便感受到了不同于寺内其他地方的氛围。
主持大师面带微笑，合十行礼，以他那平和而深沉的嗓音说道：“贫僧有眼无珠，竟不知陛下亲临，有失远迎，还望陛下恕罪。”
秦川见状，笑道：“大师言重了，朕此行本是微服私访，不愿惊扰寺中清净，更不愿给大师添麻烦。倒是大师慧眼识人，让朕深感敬佩。”
一番寒暄之后，秦川与主持大师在客堂内坐下。
虽然不信，但老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嘛不是。
皇觉寺的主持大师，心中原本怀揣着对秦川作为一位虔诚信徒的期待，毕竟，能亲自来到这清净之地祈福的，往往都是对佛教有着深厚信仰的人。
然而，当他与秦川深入交谈后，却发现这位帝王的心思并不全然沉浸于佛法的海洋之中。
在发现秦川并非虔诚的佛教信徒后，皇觉寺的主持大师并未感到失望或尴尬，反而以一种更加包容与智慧的心态，开始尝试向秦川讲述佛法的精髓。
“陛下，您虽非信徒，但老衲观您面相慈祥，举止间流露出对世间万物的悲悯之心，此乃与佛有缘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