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你能不能说,你是我的乖宝宝,心肝宝贝
白蘅没有说话,静静看他。
她在想谢时津为什么这么说,他这么说难道是在后悔吗?
如果他后悔的话,当初为什么不告诉姜婉他有未婚妻,为什么欺骗她呢?
谢时津皱了皱眉:“白小姐,你想要什么可以都说出来,我一定会满足你。”
不管是威逼利诱,还是不择手段,他必须要知道姜婉在哪里,她现在过得好不好,他不在她身边,她是否真的开心吗?
白蘅还是摇头:“我真的不知道,婉婉并没有告诉我,你问我也没用。”
谢时津金丝镜片后,的眼眸微眯,他问:“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白蘅点头,她没有必要说谎骗他。
“不可能。”谢时津上前一步,他面色微冷,眼神沉沉的看着白蘅:“你和姜婉是好朋友,她也只有你这么一个朋友,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在哪里?”
找不到姜婉,他固执的认为白蘅是故意的,她在骗他,肯定是骗他。
白蘅最讨厌谢时津这种人了,明明他有未婚妻,还要撩拨姜婉,现在还故作情深的,好不要脸面呀!
她突然站起来,双手插腰,护犊子的说道:“谢时津,婉婉遇见你,是她倒了霉,你抱着你的未婚妻在一起锁死不好吗?为什么要这么对婉婉,你个大渣男。”
谢时津说不出话。
薄京鹤宠溺的看她。
傅西辞玩味的笑了笑。
白蘅现在上头了,她顾不了这么多,又细,又软的嗓音对着谢时津说道:
“你现在想干什么呢?该不会是想让婉婉当小三,你倒是想得美了,你一边放不下家世,一边又想要吊着人,你怎么不长出第三个手来呢?这样你可以想要什么就要什么。”
谢时津紧了紧手,他猩红着眼看白蘅:“我没有,我只喜欢姜婉一个人,至于未婚妻,不是我想要的,我承认我是骗了她,但我没有想过娶家里人安排的未婚妻。”
“我以为只要我瞒着姜婉,只要我努力解除婚约,她不会离开我,就算她最后知道了,她要打要骂,我也认了。”
从遇见姜婉的那一天起,他就一直在努力解除婚约,他很快成功了,就只差最后一步,但她突然离开了。
他没有想到她会离开,他找她快要找疯了。
白蘅看着谢时津,这才发现他整个人疲惫了不少,好像有胡子长出来,眼睑处也有些黑眼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因为姜婉,还是因为别人呢?
白蘅漂亮的小脸微微皱着,虽然谢时津很可怜,但这也是他活该,谁让他欺骗姜婉。
她冷哼了一声,扬了扬下巴:“这又怎么样呢?难道就能改变你欺骗姜婉,还是你让她被当小三的事情?”
“你这个人真的好无理取闹,明明姜婉才是受害人,你却要装作一副为了她很委屈似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什么大情种。”
最后三个字,白蘅说的特别重,似是在故意恶心人。
谢时津再次握紧了手,他强忍着,如果不是薄京鹤,他早就把她给抓起来问出姜婉下落。
薄京鹤突然抬手捏了捏白蘅的小手,她微微垂眸看他,他轻声的笑了笑:
“阿蘅说的很对,骗子人最不能原谅,谁让他骗人了,对不对?”
白蘅点头:“没错。”
两人一唱一和,差点没把谢时津给气死,他看向薄京鹤,眼神微微变冷。
“京鹤,我没有对白小姐做什么,我只不过是在问她姜婉在哪里而已。”
薄京鹤拉了拉白蘅,示意她坐下来,她连忙钻进他怀里,他摸了摸她脸,声音冰冷:“阿蘅已经说了,她不知道姜婉在哪。”
谢时津声音愤怒:“她知道。”
薄京鹤冷笑了声,他抬眸看谢时津,声音低沉:“就算白蘅知道,就算她告诉你姜婉在哪里,你觉得姜婉还会和以前一样吗?”
谢时津似察觉到什么,但又想不到是什么,他问:“你什么意思?”
薄京鹤:“没什么意思,就是希望你不要因为姜婉的事情,来找阿蘅麻烦。”
“我没有找她麻烦。”谢时津很少生气,但他现在整个人很烦躁,因为找不到姜婉而在发疯。
薄京鹤修手指微微摩挲白蘅的小脸,
他轻轻说道:“我现在要休息了,受了重伤不便招待你们,慢走不送。”
谢时津指甲快要陷进肉里。
傅西辞看够戏了,他拉住快要发疯的谢时津,对薄京鹤和白蘅说道:“我们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们。”
谢时津愤怒甩开他的手,他扶了扶金丝眼镜,看了一眼白蘅,最后只能不甘离去。
傅西辞看着谢时津,好笑了声,不过也没有说什么。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唇角微勾,他不跟老婆跑的人计较。
白蘅看到谢时津离开了,她仰头看向薄京鹤,娇娇的控诉:“谢时津好凶,没有想到他是这样的人。”
薄京鹤微微垂眸,看她,眼底漾着一抹笑意。
他温柔说道:“我不凶,我永远都不会凶你,别怕。”
“我知道。”白蘅乖乖点头:“薄先生对我最好,你不会凶我的。”
薄京鹤低头吻她的眉眼:“不会,你是我的乖宝宝,心肝宝贝。”
白蘅脸颊微红,她看了一眼薄京鹤,又很快的低头,似乎有些害羞了。
他说她是乖宝宝。
这谁能受得了?
反正她顶不住。
白蘅缓缓抬头,她偷偷的看薄京鹤,他一直在盯着她,眼神缱绻柔情。
她小脸更红了,像美艳的蔷薇花,娇艳欲滴。
“薄先生……”
她捏了捏他的衬衫,嗓音绵软,娇嗲的说道:“你能不能再说一遍,我是你的乖宝宝,你的心肝宝贝。”
薄京鹤捧着她粉白的小脸,眼睛看着她的眼睛,深情的要命说:
“你是我的乖宝宝。”
“我的心肝宝贝……”
“我的宝宝。”
男人的声线磁性低哑,他缓缓的说,像是在她耳朵里装了低音炮,好听的耳朵快要怀孕了一样。
白蘅受不了的扑进他怀里,声音软软的说道:“薄先生,谢谢你,我真的很喜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