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强抢少男
“国色天香的我就该配花苞中的少男,老帮菜什么的留给别人吧。”老太太紧紧地靠在少年的后背上,说话时嘴中的热气已经呼到了少年的耳垂上。
“啊!”少年大喊一声倒在了地上,因为少年只顾着慌忙跑路而没有注意到脚下,致使其被巷中的石头绊倒,大喊一声倒在了地上。
四目相对,又是四目相对,这可恶的四目相对啊!
二人四目相对之时两人脸上都露出了一抹绯红,老太太脸颊绯红是因为其那瘆人的红妆,而少年脸颊上的绯红则是惊恐到了极点所导致的气血上涌。
“你说说我刚才说的话有没有道理啊!”老太太看着身下一脸惊恐的少年问道。
少年已经被老太太吓得全然忘记了回答,也全然忘记了老太太刚才到底说了什么话,此时的他一心只想赶快逃离这个地方,其他的一概不顾。
老太太见少年不曾开口回答,顿时来了兴致,看着自己身下那含苞待放的少年,嘴角竟忍不住留下了口水,口水不合时宜地滴落在少年那由于惊恐而张开的大嘴中。
“啊!!!”少年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他有想过被那所谓的罚恶司杀死,也想过各种残酷而残忍的死法,可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是他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的,少年顿时由恐惧变为愤怒,双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红光,双手掌中火柱升起,狠狠地拍向了老太太的后背,他此时已经顾不了这老太太是人是鬼了,出手便是自己最狠的杀招。
少年在等着老太太像昨晚那几人一般灰飞烟灭,可事情的发展走向并不是少年心中所想那般,只见老太太依旧是毫发无伤地压在其身上,不仅浑身一点烧伤都没有,反而还饶有兴致地勾起了他的下巴。
“讨厌的小可爱,这么精彩的节目应该留到中场进行嘛,干嘛这么早就开始了呢!”老太太那张皱皱巴巴的脸颊在此刻笑了起来,笑的时候由于脸颊幅度过大,导致脸上那红艳艳的胭脂水粉正一点一点地向下掉落。
少年再也绷不住了,拳头如发疯般地锤打着老太太的面部,可老太太依旧是眉眼带笑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好似对少年那粗鲁的举动毫不在意。少年见此一幕,便再也不敢睁着双眼看了,紧闭双眼抿住嘴巴拳头如狂风暴雨一般洋洋洒洒地朝着老太太落去。
大约十几分钟后,少年也已经筋疲力尽了,他缓缓睁开双眼,虽然他宁愿死也不愿面对那张脸,可此时生死也是在旁人手中拿捏。
“你玩尽兴了吧,那接下来就该奴家把玩喽。”少年眼睛还没彻底睁开,耳边就传来了刺耳的噩耗。
就在他还准备再劝说一次老太太时,就感觉有一双手在沿着自己的胸口一路向下寻摸而去。
“好健壮的肌肉!好有力的身体哦!爱死了爱死了!”
“可怜我聂文旻啊,刚准备开始接受一段新的人生,就夭折在你这老妖妇的手中啊!恨啊!恨啊!”少年双手抱着额头,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滑落。
老太太全然不顾少年那满嘴的哀怨口,一心对少年那健壮的躯体爱不释手,随着一路的游龙,老太太那双布满沧桑老茧的双手终于快来到了少年的禁区。
少年此时已经认命了,只是躺在那里满嘴的哀怨口,已经生不出丝毫反抗之心了,任由其摆布。
就在老太太准备得手的时候,少年突然感觉浑身一轻,有些不解地放下捂住眼睛的双手,就看见老太太此时正悬浮在半空中张牙舞爪。
“闹够了没有?”
“放开妾身,我可只警告你一次奥!”老太太尽管被控制在半空中,可话语中的威胁感却丝毫不减。
少年看着楼上的夏庙,这才将一颗心放回到了肚子里,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夏庙的出现让少年将心放在了肚子里,回想起刚才的凶险和差点丢失掉的贞操,不免摸着胸口暗自庆幸。
“妖妇,胆敢残害我罚恶司的人,你是不知夏某的诨名吗?”夏庙口中发出声声严厉的声音,眼神也随即恶狠狠地盯着空中的老妪。
“呦呦呦,这位爷,妾身是着实不知啊,请问这位大爷的诨名是何啊?”
“哼,说出吾名,怕是要吓汝一跳,吾乃罚恶司司正夏庙,道上也有人管我叫小钟馗,专门捉拿你们这些装神弄鬼的残花败类,你可知道吾的名讳啊!”
“原来是夏司正啊,妾身有眼不识泰山高,还望夏司正放过妾身一马,妾身愿用后半生当牛做马来报答夏司正,只求君手下留情。”老妪一脸媚态地看着夏庙,夏庙自诩历事之多,可仍是被老妪那充满媚态的样子狠狠的恶心了一把。
“不能放过他啊,夏司正,你不是说了吗这种残花败类就应该就地正法以儆效尤啊,这样才不枉您小钟馗之盛名啊!夏司正。”聂文旻站在巷子中,满脸泪水地对着夏庙喊道,嘴中唾沫横飞,俨然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对,说的不错啊!我今日要是收不下这个残花败类,还当真是有负我小钟馗之名啊。”夏庙一脸正气地说道。
夏庙说完话后,将双掌合并于胸前,嘴里神神秘秘地念叨着咒语,不多时,就看到空中的老妪痛苦地嚎叫了起来,身体逐渐开始扭曲,好似用人在用力挤压着她的身体。
“要爆掉了啊!”老妪大喝一声后,胸前顿时炸开了一朵绚烂的血花,血花在空中炸开后快速滴落在地上。
少年看着如此庞大的出血量,心中暗道这老妪必死无疑,胸中抑郁一扫而空,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夏庙撇了撇嘴,点点头有些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随后一个翻身来到了少年的身前,看着面露喜悦的少年,夏庙有些幸灾乐祸地开口问道:“怎么说,那老妪口水的味道如何啊?”
少年顿时满头黑线,刚刚生起的那一丝感谢之心又被其活生生掐灭了,不免在心中暗骂了几句面前的男人。
“走吧,我送你到家门口。”
“这下不用了吧,我马上到家了。”
“走吧,走吧,你现在可是宝贝蛋子,可是不容有任何闪失的。”夏庙看着少年笑道。
二人转身朝着巷口走去,聂文旻百无聊赖地走在前面,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跟身后的男人聊天,总觉得气氛很尴尬,毕竟人家刚才救了自己一命,虽说嘴巴是贱了一点,可总归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还是该道一声谢的。
聂文旻做了几分钟思想准备后,便转身看着身后的夏庙,咂了咂嘴后说道:“夏司正,那个,今天这个事谢谢你了,谢谢你今天救我于水火,没让我失了贞操。”
夏庙啧啧两声,正准备开口说话,突然感到全身无力,一时间连站定都难以做到。夏庙低头看着自己胸口处那只布满沧桑的老手,口中鲜血喷涌而出,一时间难以相信那老妪竟然没死。
聂文旻看着面前的突发事件,一时间双眼失神,站定在了原地不会动弹。
夏庙看着面前发呆的聂文旻,当即用尽浑身力气将聂文旻甩了出去,聂文旻满脸惊恐地看着这一幕,身体也随之被夏庙大力地甩出了巷子。
“快走,我来拖住她。”夏庙用尽浑身力气喊道。
“怎么会,怎么会啊!”聂文旻趴在巷子外一时间不知所措,刚起身就准备往巷子里冲,一只脚正踏入巷子就被一股无形的力气推翻了出去,在翻滚了几圈后才停了下来。
“滚,不用管我,等会司里就会来人,你现在赶紧走,其余事情别管,记得答应我的事情就行。”夏庙说完,便从一旁的废弃楼房下拖起一块石板,将其封死在了巷子的入口处,阻止少年进入,也防止身后的老妪跑出。
少年发了疯般朝着家里跑去,一滴滴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沿着少年脸颊滴落在地上,少年全然不顾这些,只是发了疯的跑,一直跑,一直跑,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少年看见了熟悉的街道,这才慢慢停下了脚步,随后坐在拐角的一株老树下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里满是愤怒。
“阿文回来了,赶紧洗手吃饭。”一个年龄约莫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对着大门口的少年喊道。妇女的身高大约有一米五五左右,粗粗的眉毛和一双蛮大的眼睛,一头微卷的酒红色长发披在脑后,显得不那么苗条的身材大概跟身上穿的围裙有关系吧。
聂文旻面对自己母亲笑着应对了一声,随后快步跑到房间放下自己的书包,走到洗手间狠狠地洗了把脸,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摇了摇头试图阻止自己不要去想那么多,毕竟目前的自己实力太弱了,逃跑或许是唯一的选择,他在努力地劝说自己接受这个结果,并且努力摆出了一副并不开心的笑脸。
“妈,做的什么好吃的啊?”聂文旻走进厨房,看着案板前忙碌的母亲,少年脸上那不自然的笑容才缓解了几分。
“你爷爷昨天来了,给你带的卤肉肘子和酱板鸭,谁知道你昨天去同学家没回来,今早上你爸爸送你爷爷去了,咱们两个就吃爷爷带的这些吧,我还做了一个红烧鸡块。”妇女一边低头忙碌着,一边回答着儿子的问题。
“奥,爷爷来了,那怎么没多住几天啊?”聂文旻靠在厨房的门上问道。
“闲不住嘛,说是地里还有这活那活没干完呢,也不知道这季节地里还有啥活嘛。”妇女有些抱怨地开口道。
聂文旻识趣地闭上了嘴巴,他知道父母一直都不想再让爷爷在老家种地,一直想着要接他来城里生活,可老头子倔的很,每次来都是只呆个一天半天的,时间长了就坐不住了,吵吵着要回老家,说什么自己后院鸡鸭和狗子没人喂,地里活还没干完,反正就是各种理由要走,你不送他他就自己偷摸坐客车,反正是全家人谁都拿老头没办法。
“收拾桌子去吧,准备开饭了。”
“好嘞。”
母子二人坐在餐桌上有说有笑的,一会聊家常一会聊学习,反正没有冷场的时候,一顿饭就在二人这么喋喋不休的聊天中渡了过去。
傍晚时分,聂文旻洗完澡躺在自己床上,拿着手机想要给于囡囡打电话,正准备拨号的时候,手却停了下来,他不知道该如何向囡囡姐说这件事情,一时间有些作难,就在聂文旻考虑要不要打这个电话的时候,只听见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吓得还在沉思中的聂文旻不由得有些颤抖,手机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聂文旻犹豫了几秒后选择了接听。
“喂,囡囡姐。”
“你到家了。”
“嗯,刚洗完澡在房间呢。”
“要出来吗?”只听见电话那头的于囡囡开口问道。
“好,那老地方,我等你。”
“嗯嗯。”
聂文旻得到电话那头的于囡囡肯定回答后便起身拿着手机离开了房间。
傍晚时分的街道并没有多少行人,主要还是他们这块属于老城区,人流量并不算很大,大部分人都搬迁或者重新买房到新城区了,老城区大部分都是一些年龄大或者久居在此的人。
聂文旻抬腿走进了一个粉红招牌的奶茶店,走进后能看到店内空间并不是很大,除了迎面的一排制作奶茶的柜台,其余就只有五六张四四方方的小桌子和一些花花草草的摆设。
奶茶店的服务员看见聂文旻后,脸上也是露出了一丝微笑。“今天来的有点晚啊!”
“还好,不算晚吧!”
二人有说有笑地聊了几句后,服务员指着身后的招牌问道:“要不要试试我们的新品,刚研究出来的。”
聂文旻显然有些犹豫,不多会指着招牌说道:“算了,新品留给幸运的人们吧,我们还是老规矩吧。”
服务员听见少年的话当即撇了撇嘴,挥手示意少年远离柜台一边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