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算我借的!
第一百五十四章算我借的!
沐心暖只不过是灵机一动,将端木初泽之前的那些构思给一一拆了开来,却是形成了一个比书院更具有号召力和文化气息的广大圈子。
如此一来,既不会引得上头的不满,反倒是还能解决了当地一些百姓们,孩子上不起学堂的困难。当真就是一举两得。
沐心暖这一次的表现,直接就让议政院里的这些老顽固们对其另眼相看。
原来他们不止有一位英明的王爷,更有一位有着大才大智的王妃!
“阿泽,这法子虽然不错,可是前期你还是要投进去不少的银钱,我知道你手里大部分的银子不是投在了长乐坊,就是砸在了军营里。这样,我手头上还有些银子,你若是不嫌少,就先拿去用。”
端木初泽紧紧地抱着她,“阿暖,我本来是要娶你享福的,可是没想到,反倒是总要让你为了我的事情操心。”
“又说傻话,我们是夫妻,难道夫妻一心,这也不对么?”
端木初泽大笑,“说的好!夫妻一心!我就是要让他们也看看,谁说我是强抢了你了?还横刀夺爱?这样的流言他们竟然也信?简直就是一群蠢猪!”
此刻,沐心暖才恍然大悟,“原来你要我来议政院,一方面也是要借着那些大臣们的口,来告诉诸多的官民们,我们是夫妻一体,是恩爱非常的?”
“聪明!一方面是因为这个,另一方面,我也是要让他们都知道,本王的王妃,从来就不是寻常女子可比的!有了你这样的一位王妃,旁的女子,本王怎么还可能看得上?”
沐心暖微愣,然后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才道,“可是有人想要向你进献美女了?”
端木初泽点点头,“不错!所以,我才会想起来将你带去议政院,让他们自己也掂量掂量,什么样儿的女子能超过你了?就他们的那些个所谓的大家闺秀?哼!简直就是自不量力。”
沐心暖白他一眼,“敢情你今日也是着实利用了我一把?”
“别说的这么难听吗?不是你说的,我们是夫妻,夫妻本该一心才是。”
看着端木初泽有些坏坏的笑,沐心暖也忍不住轻笑了起来,末了,还不忘问了一句,“我出的那主意,果然就是真的好么?我看你们倒是真的高兴。”
“那当然!的确是真的好!我原来的计划,也不过就是建造一所综合性的书院,只是正如你所1;148471591054062说,万一这事儿让父皇和太子皇兄知道了,只怕是会觉得不安。会以为是我在收笼天下文人士子的心。可是现在这样一弄,那情形可就大不相同了。”
沐心暖点点头,似是想到了什么,“你之前不愿意将长乐坊建在燕州,就是因为你一早就有了这个计划?”
端木初泽点点头,“燕州是燕地的核心所在。这里,不该是商业太过发达,而是应该处处都充满了书香气,充满了好学向上的精神。而长乐坊若是建在了这里,虽然是会让这里繁华起来,可是那种流于表面的浮华,不是我想要的。”
“我明白了。只有让百姓们有书念,有事做,这里才会越来越安定,越来越吸引人的注意。”
端木初泽快速地在其脸上亲了一口,“我的阿暖,果然聪明。”
沐心暖嗔他一眼,突然马车一晃,她一个没坐稳,就要往前栽去,还好被端木初泽及时扶住,一把将她给带进了怀里。
“阿暖,娶了你,真的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沐心暖静静地靠在了他的怀里,甚至是能感觉到了他的心跳,那么快,那么稳,那么坚强有力。
“阿泽,这一世能嫁给你,也是我最大的福气。”
端木初泽勾唇一笑,马车里的氛围,是越来越温暖了起来。
沐心暖回到了倚静园后,便让荣月等几人将她的一干宝贝们都去看了看。
沐心暖看着匣子里的二十万两银子的银票,轻轻地吐了一口气,这些银子,是她出嫁前,父亲、母亲、祖父,以及外祖父和几位舅舅舅母给的。
当然,父亲母亲给的,自然是占了大头。
“二十万两银子,若是搁在我这里,实在是不少了。可是又有什么用?左不过就是一堆纸在这儿放着。可若是能用于造福燕州的百姓,将来我与阿泽自然也是功德无量的。”
自言自语地说完了,又有些遗憾道,“可惜了,我手头上能拿出来的,也只有这么多了。不知道,能帮上他多大的忙?”
荣月等人将一些金银器物都清点了一下,若是折成银子,只怕是要亏一些的。
“行了,那些暂时先不动了。我再好好想想怎么筹银子。”
晚上,端木初泽回来,就看见浅夏趴在了桌子上睡着了,她的旁边还放着一个小匣子,打开一看,里面厚厚一沓全是银票。
端木初泽一张张地看了,有些心疼地看了一眼沐心暖,这丫头,这是将压箱底儿的银子都拿出来了。
将她小心地抱上了床,再体贴地盖上了被子,摇摇头,有些自责道,“阿暖,我一定会尽快地将银子还给你的。眼下我正需要用钱,你的钱,我就先借了。”
次日,沐心暖看到了枕头旁有一封信,打开一看,是端木初泽写的。
沐心暖看到那个小匣子没了,再一看信,不由得弯起了唇角。
竟然还给她写了一封借据,而且上面标明了三年内必定连本带息地还给她。
“这个阿泽,这种事情,竟然也这样认真。”
话虽是这样说着,还是小心地将他的信和借据都收了起来。她知道,这是端木初泽自己在给自己施加压力,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他是拿了媳妇儿的体己银子在做事,绝对不能让媳妇儿失望的。
有了这样的一重认知,沐心暖对端木初泽就更是心疼了几分。
这个男人,总是如此地责任感高于一切。
她是他的妻呀,不是离了他的宠爱就活不了了。何必总是将她看地这样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