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郭少救父
鉴查院。
贾诩,范建,陈萍萍,陈明几人坐在一间屋子。
气氛有些沉闷,贾诩轻轻喝着上好的茶叶,动作沉稳,清新自雅,身着墨色锦衣。
“贾先生,真是大才”!
范建眼神带着忌惮,面带笑容的恭维着!
没办法!
贾诩乃是陈铭手下大将,牢牢把控着铭记商会。
麾下能人无数,权势滔天,最主要的是贾诩太毒了。
“司南伯说笑了,贾谋不过一行商之人,上不得台面”贾诩眼中带笑,面色不变,不过心里在想什么就不知道了。
陈萍萍眼神闪烁,看着贾诩的眼神有种一类人的感觉,那种感觉很熟悉,就是聪明人的味道。
“贾先生一人开辟京都‘铭记上商会’一席之地,从内库手中抢夺生意,这其中凶险可想而知,倘若这都是上不得台面,那谁又上得了?”陈萍萍看似恭维实则试探,他想试探贾诩的上限。
一双阴鸷的眼睛看着贾诩,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出什么!
可惜!
他失败了!
贾诩神色未有任何变化,就像这件事不是自己做的一样。
一旁的陈明瞪大眼睛,看着贾诩,心中惊骇不已,这就是铭记商会的老板,那个神一样的男人。
今天早上被叫起来,说是要开会,陈明想着自己也是陈家家主,资格肯定是够了,未曾想都是这等人物!
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不知道啊,也没人告诉我啊,我来合适吗?
贾诩淡然一笑,“我不过是遵循少主的命令罢了,我怎可喧宾夺主,陈院长才是非凡人物,您暗夜之王的名号,早已耳熟能详,何人不知您的名号”。
范建看着二人的虚与委蛇,颇为无语,咱们不是正在造反吗?
要不要这么刺激!
大乱之际,内部倒是互相试探了起来,要出事了,都得玩完。
懒得理会二人的试探,看向一旁憨厚老实的陈明极为顺眼。
此人倒是有几分赤诚,眼神中清澈,宛若不谙世事的孩童,不过怎么会有陈铭这样的儿子,取名字也是随意,这介绍时还得多来几次!!
不像我范建,范闲
范建:“”。
好像也不是好名字!
“陈兄”!
陈明一愣,连忙拱手,“司南伯大人,叫我本名即可”。
“哎,你儿子陈铭与我儿子范闲关系甚好,无妨!”范建摆摆手无所谓的说道。
陈明也是知道,说起这个,整个人都不好了。
造反!
还是自己儿子!
特么最主要的是自己还一点不知道。
一瞬间,陈明就愁云密布,眼角的鱼尾纹,额头的皱纹,似乎都在诉说自己的忧愁。
范建见状也是安慰道:“没事,大不了一死,再说了以范闲和陈铭的本事,不会做没把握的事”。
不说还好,一说直接让陈父欲哭无泪,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范建。
就在几人相互交谈时,范闲正在安慰海棠朵朵。
“朵朵,没事的,你师傅吉人自有天相,不会这样轻易”。
后面的话,范闲没说,因为海棠知道。
今早起来,范闲收到一封八百里加急快件。
一封信!
上面写道:北齐国师苦荷,因遭受神庙使者追杀身受重伤,下落不明!
范闲想了想,还是决定将此事告知海棠朵朵,她有权利知道这件事。
海棠此时眼睛通红,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面容憔悴,不断抽泣,靠在范闲怀里,将范闲的衣服都打湿了!
“范闲,你说,我师傅为什么会被神庙使者追杀?”
范闲一时犯难,他也不知道啊!
“不清楚!”
“不过,我们可以问一下五竹叔”!
说曹操曹操到,五竹一脸冷漠的飞进院子,神色完全没有任何变化,范闲已经习惯了。
“五竹叔,陈铭呢?”
“后面”!
门外,只听见一声救命,范闲还感觉有些熟悉。
砰!!
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
郭保坤惨叫声响起!
“痛!真的是太痛了,想要摔死我啊!”
郭保坤被重重的摔在地上,此时正趴着痛苦的呻吟。
陈铭从上自而下飘然落下,看着郭保坤,好奇的问道:“你不是不怕死吗,怎么,才这么高你就怕了!还叫救命”。
范闲疑惑的看着,陈铭会被刺杀,他是知道的,当然陈铭也是知道的,两人想要以此吓住京都那些势力,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郭少,你是怎么回事”?
五竹忽的答道:“被挟持了”!
“然后呢”!范闲追问。
“拼死救陈铭”!五竹冷漠答道
范闲:“?”
范闲疑惑了,陈铭是什么人,至少大宗师之境,需要一个小卡拉米救?
郭保坤颤颤巍巍的起身,道:“对,陈铭,你看我都救你了,就帮我一个忙呗”。
扑通一下。
郭保坤又跪在地上,哀求着陈铭。
五竹直接打破郭保坤的谎言,“他只是有救的想法,没什么作用,战斗力经过分析,不如孩童”!
“为了你父亲,命都不要了?”
陈铭倒是有些感动,不过也就只有一些罢了!
“行,将你父亲放出来后,说服他为我做事”!
郭保坤大喜。
重重的磕着头!
“谢谢你,谢谢你!”
喜极而泣的郭保坤激动的说道:“陈铭你真是个好人”!
听到这话,陈铭一愣,自己算好人吗?或许以前是吧!
“不过,不要高兴太早,若是你父亲郭攸之不愿意为我做事等待你二人的只有死”!!
“是是是,郭保坤明白”,郭保坤连忙抱拳保证。
“你下去找青芒,她会处理的,不认识就找赵高”。
郭保坤点头。
见郭保坤离开,海棠迫不及待的问五竹关于他师傅的问题。
“五竹叔,你知道为什么神庙使者要追杀我师傅苦荷吗?”
五竹一时间有些卡壳!
双手捂住脑袋。
嘴里自语道:“世间本不应该存在超越时代的东西,是轮回者,啊!神庙使者是要消灭一切的东西”。
“五竹叔”!
“五竹叔”!
“五竹叔”!
只有范闲焦急的喊着,五竹短暂恢复了清醒,迷茫的看着范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