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我要参你
范闲一听自然明白了。
“害,就这啊,他这个人确实不太专一,这点我是瞧不上的”。
“是吧,我也是”,海棠朵朵高兴的附和。
“不过,他这个人志向很大,恐怕不是你能想象的”。
海棠朵朵撇嘴,能有多大,我都是圣女了。
范闲不语。
。
陈铭看着焕然一新,锣鼓喧天的街道,整个北齐欢聚一趟,只因大公主招驸马了,而且还是才子诗狂,听说太后疯狂反对,不过现在群臣都有自己的想法,包括锦衣卫指挥使都在反对太后。
太后气的说出不在垂帘听政,在短短半月,有细心的人发现,不管是皇帝一党,还是太后一党,都有多人大换血。
大婚当日。
红彩高挂,婚礼现场到处悬挂着红色的装饰,如红灯笼、红绸带、红花球等
鼓乐齐鸣,宾客云集,场面热闹非凡。
在陈铭的手中北齐自然没有任何变化,军队驻守,锦衣卫巡逻,铭记商会负责将消息扩大,幽影暗中守护。
陈铭经过一天的繁琐过程,终于完成了仪式。
看着坐在床边,乖巧等待的战翩翩,陈铭缓步靠近,战翩翩心脏跳的厉害,仿佛都要从身体里蹦出来。
呼吸都变的急促,不安的扭动着身子。
陈铭轻轻的坐到床边,掀开红盖头,看着她那张肤如凝脂的小脸,陈铭轻轻放在脸上,轻轻抚摸着,一双秋水一般的眸子,看着陈铭,眼中有着迷离。
“夫,夫君”。
陈铭牵起战翩翩的手,走到桌子旁,端起一杯酒,喝在嘴里。
趁她不注意直接吻上去,让她试试进口酒的味道。
“呜呜呜”战翩翩瞪大双眼,似乎不太能接受这样,然后又缓慢闭上了眼睛。
良久,唇分。
一脸红晕的战翩翩小手轻轻的捶了一下陈铭,又怕捶痛了,用小手揉了揉,嘟起小嘴道:“夫君,你好坏”。
陈铭一双温柔的眸子看着她,“那还不是因为你,太过漂亮了”。
战翩翩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陈铭牵起她的小手,坐在床边。
“翩翩,该休息了”。
一双坏笑的眼睛看着她,十分炽热,像是要将她吃掉一样。
战翩翩轻嗯一声,陈铭随手用真气将灯给熄灭。
随着啊的一声,陈铭开始了战斗,战斗之声十分迅猛,这也是他的第一次。
隐隐有着求饶声响起,这一夜终究是不平凡的一夜。
。
陈铭在洞房花烛夜时,范闲自然也没有闲着,他叫范闲,可一点也闲不下来。
庆国。
范家。
范建看着范闲,眼神中有着疑惑。
“范闲,你说,截杀使团的人是当初跟你有交情的陈铭”。
范闲喝了一口茶,点头,“是”。
范建追问,“这个逍遥城也是他的?”
“对”!
范建眼神一亮,追问道:“他与你关系如何”?
范闲思索了一下,抿嘴,道:“可以,我们是一类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以是家人,都是汉族”。
范建:“?”
“什么是汉族,我从未听过”。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问这个干嘛”?
范建轻抚胡须,眼中带着忧虑,叹气道:“你有他的相助,想必有退路了,这样也就不用拘泥于庆国,当初周林横空出世,成为天下第五位宗师,逍遥阁的诞生让各方势力惴惴不安,派人打探虚实,死伤惨重之下终于信了”。
范闲也是有些庆幸,借助陈铭的势力,他在庆国可以说是如鱼得水。
“那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范闲冷冷一笑,找到了范思辙。
“爹,哥,你们找我”。
范建此时脸色有些铁青,死死的看着范思辙,范闲倒是不惊讶,他已经知道背后捣鬼之人。
“范思辙,你最近在干什么?”范建压抑着怒火,忍住想要动手的冲动决定先问一下。
范思辙一乐,难道自己要赚钱的事被爹知道了,这是要夸我。
一时间有些感动,想起以前的打骂和怒其不争,流下感动的泪水。
“呜呜,爹,其实都是我做的,您不用夸我,我只想证明一下自己,银子您可不能拿,这都是我赚的”。
范建黑脸“这都是你做的?”
范思辙点头“爹,不用夸我”
话音未落,范建就要一巴掌扇过去,吓得范思辙傻站在原地。
范闲一把拦住,“父亲大人消消气,咱们问细一点”。
范建怒不可遏,“范思辙,我老范家怎么会去开青楼”。
范思辙连忙辩解,“爹,那不是青楼”。
“你”范建气的直哆嗦。
“抱月楼是你一个人开的吗?”范闲问道。
范思辙摇头,“爹,哥,我是大东家,还有表弟呢”。
“是三皇子吧!”范闲说道。
范建眉头直皱,“三皇子怎么会参与此事”。
范闲脸上就没有慌张过,“或许有人暗中推波助澜呢”?
范建也是老狐狸了,一下子就明白了。
“你与老二斗的厉害,他看来对你动手了?”
范闲笑了笑道:“范思辙确实想要开个赚钱的楼,但老二在里面做了点文章”。
范思辙一听,坏了,我这个小卡拉米,还不得被玩死。
“哥哥救我,父亲大人救我”。
“我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我现在都是懵的,就算我开的是青楼,那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吧,但我清楚,哥与那位斗的厉害”。
“我呀,一不小心就完了”。
范建:“你还知道你!不过你哥既然知道了就不会坐视不管”。
“思辙,你的楼我已经封了,里面的所有人都已经放了,那个叫袁梦的我已经抓了”。
“你顶多逼良为娼,还好,没有草菅人命,我遇到一老头,他姑娘被卖到抱月楼,我将他女儿放了,好像叫老金头”。
“哥,那二皇子向你泼脏水该怎么办?”
范闲冷笑,“这脏水说喷就能喷的?”
不过心中还是很可惜的,李承泽终究还是不愿放下皇位,或许就如他所说的,身不由己。
范闲亲自处理,包月楼连开张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都察院的人还是跟闻到鱼腥味的猫一样,参了范思辙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