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干部
“嗯？你们认识？”
万木不解的问道，水岛晃把两人让进屋里，解释道：
“他俩可是好伙伴呢，直到俩人高中毕业还在一起玩。”
晃拿出两张凳子，万木和龙本坐在床边，龙本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
“你是其中一个受害者，那另一个人女性受害者是？”
“是葵。”
“她没事吗？”
“只是受惊，现在还在睡。”
“那就好”
“说起来，你居然已经当上了警部补，真厉害啊。”
“这要多亏上级提拔。”
“还是那么谦虚啊，听说你警校成绩不是很好吗？”
眼见两人要开始聊天说地，万木不得不强行打断。
“咳，请你们之后再叙旧，现在关于这起案件有些事情需要询问水岛先生。”
“好的，请问吧。”
“你们是怎么遇到嫌犯的？”
“当时，我正要去接我的妹妹，也就是水岛葵，在路过那里的时候听到我妹妹的求救声，所以我就跑到那里去了。”
龙本拿出笔记本写写画画，万木则继续询问道。
“嫌犯当时对你妹妹做了什么？”
“”
“没关系，不想说也可以，下一个问题，你看清嫌犯的脸了吗？”
“我的意思是，变身前的脸。”
“看清了，那家伙前天晚上在福田街遇到过，当时他差点把葵撞倒，所以他的脸我记得很清楚。”
“请稍等，龙本，能尝试速写下吗？”
万木示意幸等一下，向一旁的龙本问道。
“足够详细的话，应该可以。”
“那就好，请你继续吧。”
“好，那家伙个子很高，大约一米九脸色很苍白，还有”
随着幸详细的描述，龙本也在本子上画着犯罪肖像，直到幸描述完毕后三四分钟，龙本才停止手中的笔。
“你看看是不是这样？”
龙本把本子翻过来，让幸能看到本子上的画像。
“没错，基本一致，龙本你真厉害啊！”
“有这个肖像的话，即使dna检测不管用，也还有这个方法来找出犯人，感谢你的协助，水岛先生，希望你妹妹能快点好起来，我们先告辞了。”
“替我向葵问好，之后再联系。”
一天之内有两个重大收获的万木脸上挂着笑意站起身来。龙本收拾了笔记，也站起身来向幸和水岛晃告辞。
“请等一下。”
万木和龙本的脚步一顿，转过头来看向幸。
“请问，那个怪物究竟是什么？”
“我们也不清楚，这是我们第一次遇到这样的超自然生物，而且警署目前不准备公开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是怪物这一事实，以免引发大规模社会恐慌。”
万木略微斟酌，向幸解释道。
“是吗，那也没办法，那就拜托你们了。”
“我们会努力的。”
万木和龙本离开了，幸翻身从床上下来，就像从未受过伤一样活动自如。
“你身体没事了吗？”
“嗯，我想去看看葵。”
“她在隔壁，你过去吧，我先把你的东西收拾好，然后去办理出院手续。”
一墙之隔的房间里，穿着病号服的葵躺在病床上，她的脸色略微苍白，像是在做什么噩梦，皱着眉头。
“葵”
站在病床边，看着痛苦中的幸，不自觉地攥紧了双拳。
“哥哥”
双瞳紧缩，幸跪在地上握住葵的手，想听清她在梦中的低语。
“救救我”
“葵，我向你保证，我会杀了他，为你报仇。”
风吹进窗户，在宽敞大厅的黑暗中，亮起一双眼睛。
“可恶的混蛋，废了我好大力气，才把断肢再生好”
巴达姆抚摸自己的右小臂，那里的皮肤颜色明显不同于其他部位，干净无比。
“被那种连变身都无法掌握的家伙击败，这说明你也不过如此。”
一阵狂风袭来，另一个男人从风中现身，他穿着黑色皮风衣，带着一副黑色墨镜，看不清他的脸，手中还提着一个黑色的箱子。
面对这个男人的嘲笑，巴达姆却没有反驳，而是紧张地跪下迎接。
“霍伯尼亚大人教训的是。”
霍伯尼亚走到一条长椅边坐下，巴达姆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待着指示。
“巴达姆，你做的太过火了，过早暴露我们的存在，你知道下场是什么吗？”
“我，我，我”
霍伯尼亚明明没有怒斥巴达姆，但他却在无形的压力中再次跪在了地面上，口中的话都变得语无伦次。
“哼，虽然我想把你直接处刑，但斯奈卡穆不允许我处决自己的同胞。”
随着霍伯尼亚说话，那种压力也随之散去，但巴达姆还是跪在地上没有起身。
霍伯尼亚拿起那个箱子，打开之后将开口对向巴达姆。
“这是”
箱子中有一个金属环，内部能隐约看到许多针状物体，外侧连接着一个扁平的金属容器，上面激光篆刻了一行代号和一个蜘蛛的标志，下方开了一个长条透明小窗，能看到其中红色的液体。
“gg-n01-sp，而且这是”巴达姆瞬间就感觉出来，那红色的液体中是和自己一样的，不，应该是更原始的形态。
“没错，这是刚才干部会议上宣布的，新开发的giga臂环，不需要手术就能让人进化成giga，使用上面的机关就能随意在人类和giga形态下切换。虽然为了安全性调低了细胞的浓度，进化出的giga会弱一些，但作为实验数据来讲也算是够用了。”
“那就是让我”
“无论用什么办法，尝试让拥有强烈意念的人类使用这个臂环，之后就不需要你操心了，收集到数据后臂环会自动上传，这点小事你还是能做好的吧？”
“是，我一定会尽力的！”
“那就好。”
霍伯尼亚站起身来，把箱子留在了长椅上。
“至于你上报的那个残次品giga，他叫做shinga。”
“就是那个，导致所有giga沉睡的元凶吗？！”
“嘛，你也不用担心，那家伙现在非常弱小，就连白石也不认可他，所以就由你自己来复仇，去亲手杀死他！”
“我明白了，霍伯尼亚大人。”
“为了最终的伟大进化，努力吧。”
“为了最终的伟大进化！”
一阵风吹过，霍伯尼亚的身影消失了，等待许久，巴达姆站起身来，吐出一口气，接着烦躁地踢翻一条长椅，巨大的声响在宽阔的空间中回荡。
“该死的干部，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
巴达姆看向那箱子中静静躺着的臂环，开始了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