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七章 大结局(十一)
既然他们都已经藏到了那个地方,所有夜溟爵也并不会担心什么,想必他们也没有想到,没有想到我们会知道了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原本是属于他们的基地,但是有一点他不明白,云晏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那个地方的。
那些人然后现在撤回来的话中途必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而且对方还有很多人,他如若不带上人的话,那么他们肯定是有来无回。
“如果不在那里呢?”莫谦邱担心的问道。
“先看一眼再说。”韩逸臣沉声的说到。
“那我们现在就走吧,时间可不等人。”阮清尘沉声的说到。
夜溟爵没有说话了,站起来,拿着衣服大步走出去。
就这样,夜溟爵几个人到查到的地方看一眼,与其说是自己查到的,倒不如说那个地方就是夜溟爵他们的。
坐在车里,夜溟爵一直闭着眼睛,心里是乱到了极点,烦躁了极点,愤怒到了极点,但是理智告诉他,他要保持冷静。
一路上,夜溟爵一直没有睁开眼睛,而旁边的几个人都没有说话,就静静地坐在那里,就连一直叽叽喳喳的莫谦邱都很安静的坐在那里。
另一边。
安小暖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绑在柱子上面,绑的是死紧死紧的。
安小暖看到之后心里忍不住吐槽,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事啊,自己这一路走来都被绑架了几次啊,她数都数不过来了。
转头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人,就只知道房间里很脏很乱,什么东西都丢在一旁,看起来非常的邋遢。
“喂!有没有人啊?”安小暖大声的喊道。
可是并没有人回答她。
安小暖看着没有人回答她,她还想要想办法自救。
“不行,我得赶紧想办法自救,现在大叔他们肯定都着急死了。”安小暖咬着牙说到。
可是安小暖不知道的是,这一次并不是她自己一个人被绑了,她的朋友,她的爸爸妈妈,还有她的婆婆。
如果安小暖知道了的话,想必是非常的震惊吧。
安小暖想着双手不停的动弹,可是绳子被绑的好紧,凭她这样的小身板,根本不可能解开绳子。
“怎么办,解不开啊。”安小暖咬着牙。
看着破旧的房间里,心想自己该不会就被一直扔在这里吧,她不想待在这个脏乱不堪的地方啊。
“哎!宝宝,你说爸爸有没有知道我们不见了呢?会不会现在已经在救我们过来的路上呢。”安小暖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
安小暖本身就很瘦,又加上是一个怎么吃都吃不胖的体质,所以在怀孕期间就算宁婉媛他们怎么给安小暖补,安小暖就只是长了那么一两斤,所以即使现在怀孕了好几个月了,现在并不显怀,仔细看还能看出来肚子上面隆起来一点点。
“嗯!宝宝乖乖的,爸爸一定会救我们回去的。”安小暖笑着说到。
砰!
安小暖的话刚刚说完,突然之间听到了一声巨响,安小暖猛的抬头。
哒哒哒。
哒哒哒。
高跟鞋落在地上的声音让安静的房间有了一点声音。
当安小暖看清楚来人的时候震惊,还有恐惧伴随着。
“怎……怎么是……怎么是你?”安小暖紧张的问道。
“为什么不能是我,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很高兴很开心。”一个带着狠毒还有愤怒的声音响起来。
“哼!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安小暖冷冷的说到。
“你胡说,都是因为你我才变成这样的,都是因为你我才失去了夜大哥,所以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女人尖叫的喊道。
“哈,费雪曼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啊,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这幅样子,要不要我给你一面镜子给你照照。”安小暖沉声的说到。
费雪曼,没有错,就是被云晏那天带走了的费雪曼。
费雪曼被云晏关在一个房间里,每天都在找人折磨自己,而且还不能死,她简直陷入了死亡之中,那种痛苦没有人知道。
“安小暖。”费雪曼被喊了一声安小暖。
“怎么,是想要把我放了吗。”安小暖沉声的说到。
费雪曼被听到之后冷笑了一声,并没有回答安小暖的问题,只是伸手把自己衣服上面的拉链拉开,然后,身上的衣服悉数落在地上。
安小暖看到之后,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然后一股恶心涌上心头,脸色惨白,实在是令人作呕了。
费雪曼的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看着不像是被刀划破的,看样子倒是被什么东西撕咬着。
安小暖抬头脸上苍白的看着费雪曼,看着费雪曼那张已经被毁容的脸,安小暖心里不由得对费雪曼赞叹起来了。
费雪曼的身上这么严重的伤,这是她唯一一个看到受了这么严重的伤的人竟然还能好好的走路,安小暖不由得开始对费雪曼佩服起来了。
“你……你……你身上怎……怎么回……怎么回事?”安小暖结结巴巴的说到。
费雪曼听到之后弯腰把自己的衣服从地上捡起来,然后穿好,抬头,目光狠毒像淬了毒一样的看着安小暖,安小暖看到之后心里咯噔一声。
“看到了吧,我身上已经是破烂不堪了,我身上的肉几乎都被一只恶心的狗吃过,不但如此,云晏他还不让我死,所以我每天都过得如此的恐怖,恐怖到你每一分钟每一秒都想要立刻去死。”费雪曼冷冷的说到。
“所以呢?”安小暖问道。
“然后他就放了我,然后又给了我一次机会,这个机会我一定会好好的把握,我要你尝试一下我所经历过的痛苦。”费雪曼满脸狰狞的说到。
“你……你想要做什……做什么?”安小暖身体颤抖的问道。
安小暖此时此刻是真的真的害怕了,从费雪曼刚刚走进来,然后她看到她的脸,还有刚刚她脱下衣服给她看自己身上已经起浓了的的伤口的时候,她的心里就已经开始害怕起来了,她只不过是在让自己镇定,不能乱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