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老子现在就要看看
江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再次醒来,身上的衣服黑色衣服已经被换掉,取而代之的是一套修身的米白色高领旗袍,头发也被高高盘起。
本以为,她是一个人,令她没想到的是。
竟有十几个像她这样的,只是不知道她们是不是跟她一样。
走廊里,她们十几个女孩穿着同样的服装,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把圆扇。
“知道你们待会陪是都是什么人吗?”男人手里拿着打火机,把玩着,:“是爷,也是钱,等会把嘴都给我闭严了,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都好好给我掂量一下。”
江然低着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地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这样被带进了包房。
大学时期,这种工作她倒是没少做。
为了补贴家用,每星期都会出来做一天,只陪玩,不陪睡。
但这一次,她可以明显察觉出,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从被绑进来的那一刻,就已经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男人的手,在女孩的腰上来来回回的捏着,掐着。
女孩咬着唇,极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可这大大激起了男人玩弄心理。
男人的手用力在女人的腰间捏了一下。
“啊……”
女孩凄惨的声音,引得饭桌上其他男人的关注。
那些有贼心没贼胆的人,跃跃欲试。
“不知道是我下手太重,还是你叫的难听,真是倒胃口。”
继而他又走到下一位面前,做着刚刚做过的事情。
江然低着头,尽量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
可这有什么用?
该来到还是会来。
女孩们的惨叫声不断从门缝中流到走廊,无人关心这里发生了什么,更没有人敢在走廊停留。
顾淮领口微微敞开,修长的手指,夹着烟,烟雾后是他那张让人捉摸不透的脸。
男人很快来到江然面前,他猩红着一双眼,目光停在女人的脸上。
“这个脸长得漂亮,身材也不错,就是穿的不太适合她。”
江然听到这话,将头低的更深,握着扇子的手,紧扣在一起。
刚刚男人的行为,全都被她看在眼里,
下手重,没有任何的顾忌。
“大哥,觉得她穿什么合适。”
男人上下打量着,末了,扬唇一笑,:“我看,不穿最好。”
沈总对眼前的女人是有印象的,他眯了眯眼,定定的看着她,过了几秒,放话:“还不快去把身上的这套衣服给脱了……”
江然骤然抬起头,对上了男人醉醺醺的眼,他的眼神告诉她。
这句话,并不是在开玩笑。
江然身子绷的笔直,眼底带着讨好。
没有人能帮她,只能自救。
“哥,哥哥,”她颤着音,呼吸略乱,手指用力捏了捏掌心的肉,好使自己平静下来。
“脱光多没意思,这人脱光后……哪,哪有穿着衣服好看。”
男人抬起她的下巴,凑近了说:“是吗?”
江然吞了吞口水,强扯出一抹笑意,:“是……等回到房间,在脱也不迟。”
男人注视着她的眼睛,像是要看透她。
“可我就想现在看。”
“嗯……”
男人的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的腰间,猛然一收,两个身体紧密相贴。
江然下意识的伸出双臂推拿着,下一秒,她便放弃了抵抗。
那点力气,完全对男人造不成任何的威胁,反而对她是不利的。
顺着他们还好,逆着他们,只怕……会死的很惨。
坐着在主位上的顾淮,勾了勾唇角,静静的看着他们的表演。
眼前的一切,像是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只是那眼底,涌动出别样的情绪。
“叫得不错,”男人满意的在她腰上捏了几下,使得怀里的女人接连发出叫声,这让他满意。
“就她吧。”
沈总笑了笑,附和着说:“大哥,眼光就是好,这……”
不等他把话说完,男人急不可耐的抱起眼前的女人,来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江然被迫坐着在他的腿上,手指紧攥着他的衣衫,防止自己摔下去。
“我的好爸爸,是不是也是这样玩的?”
“这……这我不太清楚。”
助理牵强的笑了笑,全然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
“是吗?”顾淮转了转手表,视线有意无意的飘向某一处。
他挑了挑眉,手指挠了挠眉心,沉着的一张脸上,闪现一抹戾气。
忽然,男人抱着江然重重的压了下去。
“装什么?嗯?”男人的手撕扯着女人的衣衫,满嘴污言秽语:“老子现在就要看看,这身衣服下面是怎么一副身躯。”
“你放开我,放开我。”
顾淮拿着打火机敲打着,忽然。
“砰。”的一声。
红酒杯被狠狠摔在了地上。
下一秒,刚刚还热闹非凡的包房,彻底安静了下来。
江然趁着男人出神之际,一把推开他。
惊慌失措之下朝着门口跑去,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出去。
只有这样才能活命。
既进了这个包房,岂能这么轻易逃出去?
门被打开的那一瞬,即刻就被关上。
她低着头,靠在墙上,静静得等待着。
“怎么不继续了?嗯?”
顾淮拿着毛巾,擦拭着手指,脸上带着冷笑。
一时间,竟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顾家小少爷,他们对他的了解并不多,这算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见面,传闻说,他在国外经常开成人patient,这才敢当着他的面……
江然听到声音,抬眼望去。
四目相对。
她心中竟升起几分高兴,下意识对他笑了笑。
顾淮避开她的目光,冷眼睨着眼前这群人,说出来的话毫不留情面:“真是让人开眼。”
他身子朝后靠了靠,随着霹雳吧啦的响声,笔直的大双腿落在饭桌上。
顾淮手指交叉放在胸前,轻笑一声。
“各位叔叔,都站着做什么?”顾淮招了招手,烟即刻被递到眼前,他只是接过烟,闻了闻并未抽。
“还杵在那做什么?这是要我请你?嗯!?”
屋子里的人,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这话是说给谁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