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周末01
就这么抱了一会儿,两人各自去洗漱。
孟宴臣很快洗好,在厨房做早餐,没过多久,卫生间的吹风机声停了,他也在这个时候抬起头来,目光迎接凌云致走进客厅,两人视线一对上,他眉梢一挑,旋即看向她的发尾。
凌云致立刻脊背一凉,还算淡定地冲他微微一笑,马上转身回浴室去了。
见状,孟宴臣检查了一遍灶台——毕竟一会儿吹完头发,亲起来就没完没了的,还是安全为上。
确认好火力和剩余时间,他摘掉眼镜,卷着袖子进了浴室。
到最后,凌云致大骂他一身的劲儿没地方使,把她嘴都咬破了。
……
转眼就到了周末。
周六上午凌云致不用学习功课,但是要去当模特。
周五晚上,孟宴臣刚下班回家就听到这个晴天霹雳,以至于没做好表情管理,英俊的五官都狰狞了一瞬。
片刻后,他又很诡异地用一种春风细雨般的语气温和地询问她:“周末还强制加班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凌云致完全憋不住笑,“怎么,国坤周末全双休?”
孟宴臣依然轻声细语,“都是自愿的,而且有加班费。我们可是正经企业。”
内涵谁不正经呢。
凌云致不作声,接着听他忽悠。
孟宴臣推了推眼镜,“要不我付你双倍?”
“什么?”
“翟淼给你多少,我付你双倍。”
凌云致刚叹了一口气,孟宴臣的手已经搂上腰了,他头埋在她肩上,很是委屈。
“我工作都安排好了。”他说。
能推的都推了,不能推的这两天加班加点都干完了。他昨天晚上回家,凌云致都睡了,都没接吻她就睡了。还有今天,这马上十一点了,他才刚回来。
“所以我不是在等你吗?一直等到现在。”
凌云致打了个呵欠,捧住他的脸,“这件事是我的错,应该提前跟你商量。”
“那你能取消吗?”
“别闹,我早上才答应。”
“你太过分了。”孟宴臣平静道。
“是是是,是我过分,对不起。”
凌云致抱住他,软下声音来,“周天不用去,明天晚上随你亲,”她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咬了一下,“这个家里任何地方都可以。”
目前他们在玄关亲过,在沙发亲过,在厨房亲过,这栋房子空间这么大,孟宴臣瞬间就想到了好几个地方,身上的热气也开始蹭蹭地往外冒。
他扯了扯领带,“真、真的吗?”
“真的,周天只陪你,好不好?”
孟宴臣脸红红的,手在她腰上不断揉按,“那现在——”
凌云致手指挡住了他说话时就在前进的嘴,“现在不行,我明天要上镜,真的不能再亲了。”
自从周三那天晚上孟宴臣无师自通地解锁了咬吻之后,她的嘴比前两天更肿了。之前涂涂口红上镜也看不出来,现在情况已经不允许了。
说完,她又打了个哈欠。
孟宴臣也不是省油的灯,竟然趁这个机会一口咬住了她张开的唇,刚想深入,凌云致条件反射,啪的一下掐住了他的下巴,往后一推,“我明天要上镜。”
“可是昨天晚上——”
“今天早上亲了,很久。”
“可是今天晚上——”
“我明天要上镜。”
“那我亏了。”
凌云致嫌弃地看他一眼,“那你报警吧。”
“?”孟宴臣脸冒问号。
凌云致又又又打了个哈欠,实在困得不行了。
她等他下班等到现在,就是为了当面告诉他,更是为了方便哄,免得他因为生气晚上睡不着。
“行了,我明天还要早起,先睡了。”
见状,孟宴臣跟着起身,一路搂着她送到次卧门口,“你明天什么时候结束?”
凌云致说:“快的话很快,慢的话很慢。——你偷偷干什么了吗?嗯?”
孟宴臣小心觑了她一眼,“明天晚上订了餐厅,九点半还有音乐会。”
翟淼那边应该用不了那么久,晚上差不多赶得上。
凌云致点点头,又问:“那白天呢?白天原计划要做什么?”
孟宴臣这会儿却不说话了,他抿着嘴唇,脸一点一点涨红起来。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色批!”凌云致推了他一把,把门关上了。
接一天的吻,他可真敢想。
……
周六早上刚过五点,凌云致就起床了,天气越来越热,能尽早拍就尽早拍,而且她还要从市中区打车去学校,时间上比身在学校的翟淼她们紧张得多。
进厨房的时候,孟宴臣已经在了,蒸汽缭绕,他穿着家居服,没戴眼镜。
凌云致现在一看他不戴眼镜就犯怂,“早。”
“早。”孟宴臣隔着雾气眯了一眼,“坐那等着吧,一会儿就好了。”
凌云致没听他的话在餐桌前等,而是往他那边走。
孟宴臣见她过来便伸手一揽,然后弯腰低头。
凌云致有些惊恐地后仰,动作却被精准预判。孟宴臣一只手稳稳托着她的腰背,另一只握住了她想掐自己下巴的手。
“我要——”
“你要上镜。”孟宴臣只是碰了碰她的唇,然后扶着她站直了,“所以只亲一下。”
凌云致松了口气,往他身后走。
孟宴臣问:“你来干嘛?”
“喂狗。”
她从背后的柜台上依次拿出了饭碗,罐头,开罐器,勺子,还有不知里面装什么的包装袋,一共两个。先用开罐器开了罐头,用勺子刮了个干净,还接水涮了一圈,全倒进碗里,接着撕开包装,抓了一把撒在上面,另一个也照做。
她撒完后,孟宴臣拿起来仔细瞧了瞧,一个是蔬菜干,另一个是水果干,全部放完之后,还有一袋宠物专用奶。
他评价,“吃得真好。”
荤素搭配,水果蔬菜肉蛋奶就缺个奶了。
凌云致正在拌匀,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句,“你吃得更好。”
闻言,孟宴臣看了一眼锅里翻滚的水饺。虽然水饺里面礼貌地包了一个完整的虾仁,但也比不上凌绝顶这一顿。
而且,它的新碗还是粉色的,开罐器也是粉色的。
但孟宴臣回头的时候,凌云致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紧跟前,就这么忽然勾着他弯下腰,踮脚在他唇上轻轻咬了一下,“我吃得也很好。”
咬完她就端着碗走了。
孟宴臣在原地站了半天,才红着脸反应过来,此“吃”非彼“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