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黑猫叫魂2
“嘘别说这么多,有些事你还是回去问你奶奶吧,刚刚那个人也不是我能对付的,算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我都懵了,这人怎么说话老是说一半,可他不愿意说我也没办法:“不用了吧,我才送你到村口,你又把我送回去,送来送去的有啥意义。”
可他却坚持要把我送回去:“刚刚那个人太危险了,我怕你自己回去会出现什么意外,走吧。”
这话说得我心中忍不住一紧,这些天的经历已经让我有些精神高度紧绷了,也不再矫情连忙点点头。
刚要出门的奶奶看到我们又返回来了,一时有些惊讶:“小白不是说要回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是落下什么东西了吗?”
“不是,有些话在这不方便说,咱们先进去。”
看他神情严肃,奶奶也意识到了不对劲,沐白没等奶奶问就先说了:“您可听说过猫叫魂?”
奶奶浑身一震,猛抬头看向他:“自然听说过,不过那些都只是一些传闻,并没有人真实经历过。”
沐白身色凝重:“是传言最好,就怕是真的,刚才我和月璃在村里碰见了一个奇怪的独眼老头,他的那只黑猫很不简单,好像是怨力化成的,可惜我道行不够不太能确定,总之你们这些天小心些,晚上尽量不要出门了。”
奶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表示明白了,一番交代后沐白就走了,这次说什么也不让我出去送了,我也没再坚持。
虚度光阴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沐白说的那个独眼老头在天黑前路过我家门口时还特意停了下来打量了我家一番后才离开。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了三五天,这三五天里,那卖冰棍的独眼老头天天都在村里晃,可到了第六天时,他却没来了。
第七天时,村里突然又办丧事了,死的是一个老寡妇,听老一辈的人说这个老寡妇是从外地逃难来的,后来就给了村里的一个姓张的男人,两人结婚后没多久,姓张的晚上去隔壁村吃酒回来的路上摔死了。
姓张的男人一死,就剩下这个外地来的孤儿寡母了,在以前那个年代,谁家要是没个男人在村子里铁定是要受欺负的,何况还是她这种外地来的媳妇。
姓张的那个男人还有一个弟弟,他一死弟弟弟媳就霸占了他的家产,听说那个寡妇对了养大自己的孩子,竟偷摸跟那个弟弟好上了,据说那个弟媳也是知情的,但一个女人在家里话语权是很少的,所以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寡妇忍辱负重就是为了养大孩子,可那孩子长大后出去务工从楼上掉下来也死了。
那寡妇也是个苦命的,男人和儿子都死了,她也就没了希望,每天就得过且过,日子不知不觉竟过了这么年。
听我奶奶说,那个寡妇比她还大两三岁呢。
寡妇死了好久才被人发现,是一个小男生的纸飞机掉进她家的院子里了,那小男孩敲门敲不开心里又着急,只好将自己的奶奶拉去帮忙,他奶奶也是敲门敲了很久都没有人来开门。
突然又想到那个老寡妇平日里都会在家门口坐着晒太阳的,可最近一连五六天竟然没看到过她一回,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意识到不对劲的她连忙直接推门进去了,当她走到客厅时看到了让她差点就吐的一幕,一群野猫围着已经发臭了的老寡妇正在啃食着,见到有人来了纷纷瞪着一双双发绿的眼睛死死盯着人。
那个小孩的奶奶吓都吓死了,连忙跑出去找了村里力气大的男人,五六个大男人看到那些野猫的时候心里都在发毛,但死者为大,还是硬着头皮将那些野猫给赶走了。
那些野猫凶得很,一看到有人靠近就要发起攻击,好在有个大叔反应快,连忙点了几个火把将其赶走。
众所周知,动物一般都是比较怕火的,不管是家养的还是野生的,看到火都是会害怕。
老寡妇无儿无女的,她的丧事自然也没有多少人上心,但怎么说她也是在这个村子里生活了好多年的老人,村里开会决定大家筹点钱给她简单办一下就算过去了。
可怪事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村里不断有人陆陆续续的死去,而且还都是青壮劳力,每个人的死法都不同,有的是出车祸,是摔死的,更离谱的是还有吃饭噎死的。
不仅如此,更奇怪的是村里的几个孕妇却同时在几天内生下孩子。
红白喜事同时办的不是没有,但是不常见,可现在村里一下子就多了这么多红白喜事,要说没有一点蹊跷谁都不信。
奶奶说这些都是有忌讳的,一个村的生死数量都是固定的,既然有这么多人死去,那就有这么多人生。
对于这个说法,我也是第一次听说,但我觉得奶奶说的其实是对的,听我妈说村里现在一共出事的现有六个,正好村里这时也添了六个新生儿,这不就正好一一对上了吗?
老一辈的多多少少对于这种事情都是有一些了解,如今村里人心惶惶的,天一黑大家都门窗紧闭的,早早就睡了。
可奇怪归奇怪,该办的还是得办呀,人死了那就一定要下葬的,有出生的小孩子,那也得接生呀,怎么都是一条命。
连续十几天都在办红白喜事,大家也发现了一个不对劲的地方,就是那个卖冰棍的独眼老头。
有人注意到,只要是他进过家门的人家,第二天不是有人死,就是有人出生,而且他的那只猫也很奇怪,怪在哪里呢大家也说不出来,就觉得那个猫看人的眼神很不对劲,很不舒服。
更奇怪的是,办红白喜事的人家里在半夜凌晨十二点到一点左右,都会看到一只黑猫,而那只猫就是跟在独眼老头的身边的那一只,因为那只黑猫身上挂着的那一个小铃铛很是显眼。
那只猫每到半夜就开始呜咽呜咽的叫,很是瘆人,像是把猫嘴给蒙住它发出的那种呜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