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出发
第66章 出发
小叔一听我问这个,忽然戏谑的笑了笑说。
”祸颜的墓,你倒是可以去去看。”。
我一下没弄明白小叔到底是什么意思,不由得心底沉了沉,灵机一动开口问小叔都让我去祸颜墓了,可我还是弄不明白这三块白玉佩到底拿来干嘛用的,而且我手里这枚玉佩,好像就是祸颜的……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小叔忽然……”嗯“了一声,难得打断我的话,对我说,他可以告诉我这三枚白玉佩的事情,可却有一个条件。
那就是无论我进入祸颜墓之后,看到了什么,知道了什么,绝对不能和他,还有奶奶断绝联络。
我一听这话,大白天的后背一凉,心寒的都有些不知道怎么接了。
看来,我这次祸颜墓里是有大动作了,而且这大动作还和小叔,奶奶的布局有关,所以小叔才会对我说这话,对吗?
见我没回答,小叔也没说话,气氛忽然就这样僵了下来。
过了许久,我开口问小叔。
”祸颜墓里,是不是会发生什么?”。
小叔却没急着回答我,而是带着慵懒的气息……”嗯“了声,不但只字不提祸颜墓和三块白玉佩,连多一个字都没有!
和小叔这种运筹帷幄将一切早就算的死死的老狐狸谈判我心中那叫一个气啊,毕竟现在的我不但一切都被闷在鼓里,就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在这样下去,我还真有可能会去修炼房东老婆婆给的那本写书了。
深吸一口气,我又问了小叔一遍。
”那你可以告诉我,祸颜墓里有什么吗?”。
几秒后,小叔才告诉我。
”你去了就知道。”。
这下我算是明白了,无论我怎么问,小叔是都不会告诉我的,再三思量了几番之后,答应了小叔的要求,小叔这才将玉佩的来历告诉我。
三块玉佩本是君离,顾以城,祸颜身份的象征,而里面流淌的血液,则是他们三人的心头精血。
祸颜,君离,顾以城是怎么死的,小叔没有告诉我,只说这三块本来代表他们三人的玉佩,却在他们死后成了封印力量的象征。
这也是为什么君离和顾以城打架那次君离的力量大涨,顾以城看到君离将玉佩夺回那么的震惊。
可这是他们三个人的事情,和我,和萧家能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祸颜的玉佩,会凭空出现在我的手上,为什么顾以城会那么憎恨萧家?
还没等我将这一切理清,小叔却告诉我。
这三枚玉佩虽然分别封印了他们三个人的力量,却也同时封印了君离部分记忆,另一部分记忆,被封印在君离的尸体里。
所以,君离听到祸颜名字情绪波动那么大,是因为他恢复了部分记忆?
我的问题有很多,可是小叔却对于这些事情闭口不谈了,反倒是将话题转到了我手中的锦囊。
小叔问我,有没人告诉我锦囊的事情?
我张了张嘴,差点就把房东老婆婆的事情说了出来,却在张嘴的瞬间,猛地吞进了肚子,对小叔说了两个字。
”没有。”。
小叔听后,冷笑了一声,让我去祸颜墓的时候把锦囊也带上,要是有办法让锦囊自动打开,最好让他在祸颜墓里打开。
听小叔这口气,我真的猜不出他到底知不知道房东老婆婆给我悯生这事,总感觉和小叔继续说下去,会被他糊弄的把话全都套出来,找了个理由,和小叔挂了电话,挂断之前,问小叔。
”我要是去祸颜墓,一个人怎么去?”。
小叔却让我别操心,去找苏绣,他会帮我安排一切。
我听后心里冷笑不断,自己在这盘棋里,还真是被人算的死死。
可心中却有个声音在告诉我。
在忍忍,在忍忍,进了祸颜墓,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和小叔电话挂断之后,我给苏绣打了个电话,她一听祸颜这两个字,语气瞬间高了几分。
我见状面色瞬间舒缓了不少。
苏绣好像,知道祸颜?
苏绣告诉我,她和她师傅曾经跟随小叔下过一个古墓,在那座古墓的碑文之上见到过祸颜的题词,文风俊逸洒脱又不失霸气,她当时就特别仰慕祸颜,回去之后,还特地收集了许多关于祸颜的资料。
等她收集后却发现,祸颜这个人就像迷一样,无论她查看任何古迹文献都查不到任何关于她的讯息,到最后还是小叔让她别白费力气,查不到的。
听到这里,我心中诧异不已,祸颜墓不是最近才现世的吗?
该不会小叔早就带着苏绣和清净子进过祸颜墓吧?
不由得,我开口问苏绣,他那次和小叔进的墓在哪个位置,墓主人是谁?
苏绣却回答我说,她也不知道墓里埋着的是谁,不过那个墓在湘西,她和她师傅还有萧绝去的时候,一路上遇上不少诡异的事情,都是小叔解决的,说到这里,她还顿了顿随后加了句。
“那个墓建造的特别大,都快搬空了三座山,当时萧绝带我们去的时候,除了让我师傅用风水找了个方位之外,进了墓之后都十分顺畅,甚至是在墓里拿完了东西,都没破里面的风水,就连萧绝打开墓主人棺椁拿东西,都没惊动墓主人。”
一听这墓穴是在湘西,和祸颜墓离的十万八千里,确定不是一个墓我瞬间松了一口气,随后问了句。
“我小叔在墓里拿了什么?”
苏绣说时间过的有些久,她有些忘了,想好久,这才开口道。
“好像是……一个金色的锦囊?不对,好像是一副画卷……”
我一听锦囊,神经瞬间紧绷了起来,呼吸都带有几分紧促,连忙问苏绣。
“到底是什么?”
顿了几秒,苏绣这才“啊……”了一声,说她想起来了!
小叔从棺椁里拿出了一个金色锦囊,然后从锦囊里拿出的一副画卷。
画?
我一听倒是有些稀奇,问苏绣是一副什么样的画?
她说因为当时脑子里想的一直是祸颜的题词,也没太注意的一副什么样的画,只记得上面画着的是一个女人,萧绝称它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