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获救(1)
第14章 获救(1)
这下,我彻底蒙了,我一直以为秦峥会找上陈烟烬和她师傅帮忙是和她很熟,所以我才放心的和她合作,所以现在我是被人算计之后还狠狠被人摆了一道?
可是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为了让我和顾以城解开结阴亲的束缚吗?既然是这样的话,现在应该已经是解开了,她为什么要躲我?
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却不得不夸她非常聪明,拿锦囊做幌子,让我一直以为她的目的是那个锦囊。
找了个借口把秦峥的电话给挂了,手机却猛地响起,是一条短信。
发件人我真实“熟悉……”又“陌生……”,在我两次想要把血色嫁衣丢垃圾桶的时候,都是他阻止了我,再加上这件嫁衣是顾以城给我的,而且上一次我在收到短信的时候,还看到了顾以城匆忙离去的身影,一直让我以为这个号码是他的。
可是现在他发给我的消息让我不由得重新审视了起来。
他给我发的消息是。
“想知道真相,可以去找廖翠莲。”
不得不说他这条短信真的发在了我的心坎里,因为我现在特别迫切的想要知道,算计我的人是谁,“强奸……”我的到底是不是顾以城,还有,这个号码的主人,到底是谁?
房东老婆婆是死的不能再死的鬼了,放在之前给我十个胆子我都不敢再去找她,要是发短信的这个人说的话是真的,或许找房东老婆婆,是我现在唯一一个可以弄清真相的办法了。
一直犹豫到了傍晚,我才狠狠一咬牙,给房东老婆婆打了个电话。
和之前一样,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起来,房东老婆婆那苍老又阴森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语气里竟然带着欣喜。
“是萧晓呀?我说你都不记得我这老婆子了。”
一听到房东老婆婆的声音,我早就被吓的手脚冰凉,却又不得不装做十分开心,面带“微笑……”的打起了马虎眼。
“哪有呀婆婆,我这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嘛,你现在在哪里呀?我买了点水果,想来看看你。”
房东老婆婆一听我要去见她,语气中的洋溢更浓了,让我去老城区的出租屋找她,之后寒暄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电话挂完,我这才猛地发现自己的手心里全是汗,额头也早被冷汗所浸湿。
大晚上去找一只鬼,能不怕吗?
我去之前不但把锦囊和玉佩全都带上,就连那件血色嫁衣,我都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套在了身上,外面在裹着一层大棉衣,明明不过临近十一月的天气,我把自己裹得跟个熊似得。
就这样,我出门还有些不放心,特地找了家店,把什么黄符纸,桃木剑,石香灰之类能想到的东西全都买了一遍,塞进了口袋里,这才有那么点底气敢挺着腰板子去找廖翠莲。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才踏入老城区的地界便感受到了一股冷风扑面而来,这风不像普通的风把你吹的很冷,而是直接透过了衣服,仿佛能够吹进你的骨子里。
被这冷风一吹,我冷不丁的打了个冷颤,头皮瞬间麻在了一起,却又不得不忍着害怕继续朝着前方走去。
老城区的房子全都是盖了几十年,上了年纪的,而周围的路灯就更不用说了,有些路口的路灯坏了,也不见得有人过来修,每当我路过这种小路的时候,都忍不住的奔跑到有路灯的地方,这才敢松了一口气。
房东老婆婆的家在十字路口的大门口,就在我站在这十字路口,刚想要踏进房东老婆婆家的时候,余光一闪,好像有什么人在侧面盯着我看,可是等我转过身去的时候,又没有了人影,最后我只当是自己太过紧张产生了错觉,一个没犹豫,一脚踏进了房东老婆婆的家里。
今晚的房东老婆婆尤为吓人,不但没有开灯,还在饭桌上点起了一盏不大不小的油灯,整个人背对着大门坐着,听到我走来的脚步声不但没有回头,就像是没听见似得坐在原地。
而我才踏入房东老婆婆家的瞬间还闻到了一股尸臭味,被吓的一个没站稳,朝前一倾,差点面朝下摔了下去。
稳了稳身子,一手放在口袋里紧紧捏着那块白玉佩,我这才敢小心翼翼的朝着房东老婆婆走去。
直到我走到了房东老婆婆的身侧,她这才转过脸,抬起了头和我对视,对视的刹那,我被吓的大叫,直接朝着门外跑去,却在我快要靠近大门的刹那,大风一吹,大门直接关了起来,无论我怎么敲门,这个门就是打不开来。
我被吓的腿脚发软,浑身发抖的倚着身后的大门,口齿不清的望着缓缓朝我走来的房东老婆婆问她。
“你……你是人是鬼?”
虽然心中早就有了答案,可是却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
此刻的房东老婆婆,不在是我曾经见到的那些样子,一张脸像是被水泡的肿胀发白,再配上死时被丝线穿过,被刀子割过的痕迹,简直就是面目全非。
而她一边朝着我走,还一边对着我阴恻恻的发笑,周围安静连她朝我走来的脚步声都听不见,只能听到自己紧张的快要喘不过气的呼吸声……
由于没有开灯,只靠着一盏油灯支撑起的光芒,很快便被房东老婆婆的身躯给掩埋。
她将脸伸向了我的面前,也不说话,一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一边对着我“咯咯……”笑了两声,一股浓重的尸臭瞬间扑鼻而来,直冲进我的天灵盖,等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周围却亮了。
周围亮了之后,我却猛地发现我根本没坐在地板上,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椅子上,房东老婆婆坐在我对面,一脸认真的望着我,脸上别说是丝线穿过的痕迹了,就连一个伤疤都没看见。
我轻轻的嗅了嗅空气的味道,也再没有了刚才那么恶心的尸臭,放在我和房东老婆婆中间的那小木桌上,也没有了先前那唯一照明用的油灯,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