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要看我和刘夫人快活吗
“你把她带走,是为了什么?”
沈荒转移了话题,指向了昏迷的不省人事的刘夫人。
“当然是要问问她城主府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总觉得我弄错事情了。”
问完她,再问刘城主为什么骗他们!他压根不会交出血滴子,苏皖要贴脸开大,让他尴尬。
血滴子不血滴子的无所谓,主要是后面的…钱。
苏皖站起身,走向了刘夫人身前,伸手附上了刘夫人的脉搏处,这女人命挺硬的,厉鬼上身,被儿子暴打,都没有死,还没有损伤。
后背被挠的地方不知道怎么愈合了,可能是刘长安废了心思。
她伸手点了一个穴位。
刘夫人幽幽转醒。
她清醒的双眼,立刻警惕的看向了苏皖。
“欸,不要害怕嘛…你把你们刘府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呗。”
苏皖盘腿坐在了刘夫人的身前,“实话告诉你吧,你多年不孕不育,还是我给你的开的汤药让你顺利的产下了刘长安,所以我听闻你儿子死了,立马来府里调查了。”
“你把那个叫娇娇小女孩怎么死的告诉我,我们是正义的,是城主把我们请来的,我知道他杀了很多人为了唤醒你们儿子。”
“你是玉面神医?”
刘夫人问了一嘴。
“啊…是我吧。”
苏皖有些心虚,她不敢看向沈荒的方向,她记得原主调戏沈荒的时候,是以玉面神医的身份出面的吧…
但怎么那么心虚呢。
“倘若我不说呢?”
刘夫人并没有苏皖自爆身份降低警惕。
“倘若你不说,你觉得我会不知道了吗,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你要是想浪费我的时间,我会让你不得好死的。”
她微笑的伸手抚摸住了刘夫人的脸,轻轻扣住了刘夫人的后脑勺,拿下了那枚金钗子,在她脸上滑动,“夫人今年三十左右吧,皮肤保养的真好呢,不知道尝起来,夫人是什么滋味…苏某已经很久没有女人了…”
“咳咳!”
沈荒从她身后呛住了。
苏皖不耐烦的扭头,“怎么,待会你想仔细观摩我快活后,也尝尝夫人的滋味?”
“……”
“师兄只管给夫人开一副毁容药剂就可,这种女人,我看不上的。”
沈荒深深的看了苏皖一眼,嘴角勾起。
“……”
这小子怎么这么会接话了。
苏皖居然接不上来了。
刘夫人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她双手下意识的抱住了自己的身体,连忙开口,“我说,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认不出玉面神医,我什么都告诉您。”
“这才对嘛。”
苏皖把刘夫人扶起来,背靠在了榻上。
“这事算城主府的丑事了…”
刘夫人陷入了回忆中,娓娓道来。
她嫁给城主,不是按照自已的意愿,而是家族的使命,作为锦州城的第一大家族的嫡长女,嫁给城主巩固家族利益,是她从出生就注定的了。
可是城主根本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城主。
两个人想做表面夫妻,表面上恩爱,背地里各过各的,可是呢,这是行不通的。
联姻不是嫁过去就那么简单,城主有心悦的女子,想要那女子当侧房,可这女子家境贫寒,一无所有,于情于理是配不上城主的。
她的家族眼里也容不得沙子,动手把那个女子给暗中处理了。
很长一段时间,她和城主的气氛降到了冰点,他喊她毒妇,她都无所谓,人在命运面前就得认命,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弱女子,背后有一个大家族在支撑,抛开大家族,她有什么呢?
嫁出去的女人犹如泼出去的一盆水罢了。
“姐,说正事,我不想听你的苦情戏。”
苏皖揉了揉眉心,“我听说有个商人死了,之后你的钗子被偷了,还有你的儿子也死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问你是想搞清楚城主最近在干什么,有没有什么冤枉事,如果做伤天害理的事我去把他给杀了,而不是听你们的恋爱史。”
“神医请听我慢慢说。”
刘夫人抹了抹眼角的泪。
“城主每天都有很多生意上的事情要处理,他一个人忙不过来的,再怎么样,我也是大家闺秀,生意上的事略知一二,他虽然讨厌我,但不干涉我帮忙处理一些事。”
“柳箐泉就是我在处理一个单子的时候认识的,他给我说他是哪个城的大公子,来替家族处理货物,一来二去,我们也熟悉了很多…”
“我渐渐对他心生情愫。”
“可是他没有告诉我,他早已经有了家室。”
刘夫人声音哽咽。
“你也有家室了啊,为什么介意他有没有…”
苏皖疑惑。
“你不懂。”
刘夫人摇了摇头,“我不是介意他有没有家室,是他骗了我,他说他从未娶妻,心疼我的遭遇,打算带我双宿双飞。”
“我们走不了,我已经被困死在城主府了,他给我带了很多稀罕的小玩具,把我宠成了孩子,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很久,可是…”
“家族里面需要我生一个嫡长子继承城主府,而我和城主根本没有圆过房,在家里人的干涉下,我们在不知情中被下了药。”
“从那以后,城主不知道为何开始对我嘘寒问暖了起来,他甚至给我说,想和我好好过日子。”
“你答应要孩子了吗?”
苏皖又问。
“没有。”
刘夫人摇了摇头,“我压根就不爱他,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柳箐泉,箐泉很急切的想带我走。”
“我走不了,家族里面派医者来给我我和城主把脉,说我们很难怀孩子,我在这两个人男人之间周旋的快要疯了的时候,我喝了你的药不仅有了身孕…”
“箐泉还带着自已的女儿找到了我,我们互相说出了自已的心事,约定保持着底下的关系…”
苏皖听到这里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不是,她心虚个屁,她才不会给人开药方子生小孩子的,这不天打雷劈吗?
“可是纸包不住火的,长安十岁的时候撞见了我和箐泉在一起,我不知道怎么跟我的孩子解释,他一直以为我和他的父亲恩爱无比…”
“照这个剧情发展,你生的不是城主的儿子吧?”
沈荒插话。
“不!长安就是城主的儿子!”
刘夫人吓得一个哆嗦。
“箐泉说,小孩子接受能力很强的,只要说出来我们的苦衷就行,他还把他的女儿带来给长安做玩伴。”
“我观察了很久,长安没有任何异样,和娇娇玩的很好很好,两个人还养了一只猫。”
“直到有一天…箐泉有一批货出了问题,他来到了城主府和城主商讨,期间渴了,长安懂事的端了一杯茶给箐泉。”
“……箐泉当场就被毒死了!”
刘夫人痛苦的捂住了脸,“他才十来岁,他就敢杀人,从来没有人教过他这些,我根本不知道这是他从哪里得来的毒。”
“他说我背叛了城主!背叛了他的父亲!”
刘夫人眼眶的泪水犹如珍珠珠子似的往下流。
“箐泉死了,我们处理了他的后事,把他的遗体用马车送到了遥远的柳家,可是旅途遥远,舟车劳顿,两个月后我们收到了柳家传来的书信,是箐泉的妻子写的,问箐泉何时回家,为何了无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