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章 直播优惠
秦雯见状，直接一个左鞭腿，假发男甚至都没看清动作，人便已经凌空倒飞出去。
他只觉胸口剧痛，差点痛得眩晕过去！
闫雪急忙上前，一边从怀里摸出手铐，一边仔细瞄准迅速落地的假发男。
等到假发男落地，她直接把对方拷了。
三人的动作行云流水，倒是把其他两名客人以及厨房内的老板和老板娘给吓傻了。
……
0535市；
警察局。
熟悉的审讯室内，开始了熟悉的审讯流程。
不过两个嫌疑人正被分开审讯；
闫雪和李巨这边审讯的是眼镜男：“说吧，小女孩被你们送去哪了？”
眼镜男直摇头：“我是真不知道，当时是有个假面人骑着一辆自行车把人带走了。”
“假面人？”
“嗯，他戴着奥特曼面具，显然是不想让我们知道他的长相。”
“你们绑架小女孩之后，得到了多少钱报酬？”
眼镜男忽然低下脑袋，整个人变得支支吾吾。
砰！
闫雪猛一拍桌：“抬起头，老实交代！”
眼镜男只得抬起头，满脸羞愧的表情：“没给我们钱，只给我们一人一张优惠券。”
闫雪懵了：“什么优惠券？”
“直播优惠卷。”
闫雪更懵了。
一旁的李巨忽然道：“这个我懂，直播优惠券可以在固定的直播平台内充值点券。”
闫雪表情古怪的看着他：“然后呢？”
“打赏呀！”李巨理所当然的表情，“平台主播有男有女，有唱歌的、有跳舞的。”
“你喜欢哪个，就给哪个打赏，受打赏的主播也能因此得到直播分红。”
闫雪懂了，表情更显古怪：“你天天看直播？”
李巨做人堂堂正正：“我只看过麦七的直播。”
闫雪重新看向眼镜男：“你们费劲巴拉的去绑架一个大活人，就为了一张优惠券？”
她语气揶揄，充满轻蔑和不理解。
眼镜男一下子急了：“你懂什么？”
他露出追忆的神情：“小玲出生在贫困家庭，从小就父母离异，她跟着奶奶长大。”
“在她十七岁那年，她奶奶又不幸得病死了，你知道她后来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吗？”
“她一个人出去打工，还未成年就被小混混污辱，还怀了孩子。”
“可她没钱打胎，只能在厕所里将孩子生下来，然后独自抚养。”
“她太苦了，真的，我想帮她……”
闫雪整个人都听傻了；
本以为能让眼镜男如此着魔的会是一个清纯女神，却没想到竟是一个身世坎坷的……
一时间，闫雪也不知该如何形容那个女孩。
等到眼镜男倾诉完；
闫雪更傻眼了。
对方为了资助一个只出现在手机屏幕中的女孩，竟然不惜向银行贷款借了十三万！
更离奇的是，不惜绑架一个更无辜的女孩！
李巨面无表情的盯着眼镜男：“你有没有想过，被你们绑架的那个小女孩会如何？”
眼镜男再次低下头，陷入沉默。
李巨忽然问起重点：“你们是如何做到，让那个怪物配合你们的？”
听到“怪物”两个字；
闫雪忍不住全身一颤。
眼镜男也抬起头，声音有些颤抖：“吕总告诉我们，只要定期投喂就能让它认主。”
李巨觉得不可思议：“认主？”
眼镜男点头：“其实也没那么玄乎，就像喂狗喂猫一样，可以一定程度的命令它。”
闫雪问出一个很无关紧要的问题：“你们就不害怕吗？”
“一开始很怕，但熟悉了也就不怕了，毕竟它又不会伤害我们，甚至还有些可爱。”
可爱……
闫雪想起那晚匆匆一瞥的荒诞与恐怖，只觉胃里一阵抽搐。
李巨又问：“你们让那怪物假扮吕老三孙子，然后再趁机带走吕老大孙女，对吗？”
眼镜男语出惊人：“没假扮呀，那本来就是吕老三的孙子。”
李巨直接愣了；
闫雪声音不自觉变大：“吕老三孙子不是三年前失踪了吗？”
眼镜男目光幽幽：“我听吕总说过，吕老三的孙子是被一种古怪的生物给寄生了。”
“因此那只怪物只有吕老三孙子的皮囊，内部却都是虫子！”
闫雪终于抓到重点：“你嘴里的吕总是谁？你们是通过什么联系的？手机通话吗？”
眼镜男自然知道对方想问什么：“是手机通话不假，但却是虚拟号码，查不到的。”
闫雪一阵失望。
突然；
审讯室门被推开，秦雯走进来。
她毫无避讳，直接跟闫雪互换审讯记录，以检查真伪。
最后发现；
眼镜男和假发男所交代的内容基本一致，也就是说，他们很可能没说谎。
闫雪双眉紧蹙：“这下完了，他们谁都不知道吕老大孙女的最终去处，线索断了！”
秦雯沉默了，开始梳理细节。
首先；
可以通过不断投喂食物的方式获取恑怪的信任和配合。
其次；
眼镜男和假发男不管是欠贷款，还是冒险绑架，都是为了打赏一个叫小玲的主播。
最后；
有一个叫吕总的，是这一切背后的主谋。
可恑怪那边得不到与吕总有关的任何情报，因为那只恑怪的智商最多和猫狗一样。
既不会说话，也不会写字，更不会主动配合调查。
至于假发男和眼镜男这边，也都得不到与吕总有关的任何有用的线索。
事情到了这一步，似乎再次陷入了困境。
李巨以前经常看麦七的直播，也偶尔打赏过，可惜那时候太穷，只打赏过一点钱。
有好几次他为了能打赏的多一点，还曾主动寻找过优惠的充值方式，比如优惠券。
优惠券……
李巨蓦地灵机一动，有些没头没尾的问道：“他们说的那个吕总为什么有优惠券？”
闫雪闻言，满脸疑惑：“优惠券不是很常见吗？我拼多多买菜都经常领优惠券呢！”
李巨越想越激动：“你不懂，直播平台抠门的要死，很多优惠券都是内部才有……”
说到这里，戛然而止。
内部！
秦雯虽然不懂直播，但敏锐的意识到了什么：“你是说……”
李巨眸中闪烁精光：“那个吕总会不会是那个直播平台的内部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