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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折玉簪,堕仙途(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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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做得很好。”安玥笑着把一本功法递给东路使。

    “多谢右护法。”袁敏接过,收进储物袋,“若右护法还有吩咐,亦可找我。”

    安玥瞥了眼袁敏,没有什么表示,直接离开了。

    袁敏有些惋惜,是不是多帮几个忙,她也能成右护法身边的红人?

    哎,算了,这种事情不适合她这个老实人。做戏还是很累的。

    去往魔教大殿的半路上,毕珈璃拦住了安玥。

    “右护法真是薄情,能找东路使帮忙,却不找我。好歹你我交情不浅。”毕珈璃说着说着,就靠到安玥身上,一手环住她的肩。

    交情?哪里来的交情?不过有送上门的劳力,不用白不用。

    安玥拉开她的手,转过头盯着她的脸端详了半天,认真地问:“你也想帮忙?”

    毕珈璃浑身汗毛竖起,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依旧嘴硬:“是啊。不找老朋友帮忙,可就太看不起我了。”

    安玥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就继续往魔教大殿走。

    毕珈璃一脸惊愕,摸着自己的脸嘀咕:“这搞得什么呀!”

    安玥跨进大殿,王座上阙云笑正等着她。

    “魔尊找属下?”安玥恭恭敬敬地向阙云笑行礼。

    “你的情郎如何?”阙云笑眼神冷淡,令人不可捉摸。

    “托魔尊的福,尚可。”

    “是嘛。那就再给他多一些福气吧……让他去暗堡。”

    安玥眼皮一跳,这暗堡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那里阴暗潮湿,魔气煞气混杂,终年不见天日。

    基本那里关押的都是魔教视为眼中钉的人,让他们在暗堡中求生不能,求死不行。

    她还没想让宋梵逸这么快就……

    “怎么?舍不得?”阙云笑一副了然的神情。

    “魔尊之前说要属下报答,魔尊可想好了?”安玥硬着头皮转移话题。

    “想好了,但本座不放心,让你的情郎去暗堡,本座才能告诉你。”

    “魔尊想要他去暗堡,只需吩咐一下,自有人会替魔尊办。”安玥直视阙云笑,“魔尊何故来问我?”

    连属下也不自称了,直接说我了。

    阙云笑不恼,只是似笑非笑地应了句:“是啊,为什么要问你呢?”

    “魔尊怕我不肯?”

    “你这人说的和做的都让本座讨厌。”阙云笑站起来,缓步走向安玥,“但想想这事似乎也只有你可以做到。”

    安玥看着阙云笑绕着她自己走了一圈,又听她说:“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了,就别和我装傻了。暗堡的事,往后你自己考虑。”

    往后?

    这词来得奇怪。

    安玥正狐疑间,手里被塞进一个东西,她低头一看,是一枚黑色令牌。

    令牌上有着奇异的文字,只是难以辨识。

    “拿着吧。”阙云笑拍拍安玥的肩,“时机一到,你就可以昭告天下。”

    安玥猛然醒悟,甩手就想把这令牌扔出去。

    阙云笑一把按住安玥的手,将她的五指扣进掌心,“拿好了,别弄丢了。”

    “你!”安玥瞪着阙云笑。

    “别这么看本座。你想要的,本座可都帮忙了,没阻挠不是吗?所以该回报本座呀。”阙云笑这回是真的笑了,开怀地笑。

    “……”安玥一口气憋住,她被这魔尊算计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

    第一次见面?

    不,不是。

    是段奇来了之后?

    越想越是,安玥深呼吸几下,平复心情。

    阙云笑松开手,慢慢走回王座,“这也是有好处的。你的情郎不还等着修复灵根的法子吗?你同他说的什么?想想吧,这没坏处。”

    安玥想翻白眼了,那是她骗宋梵逸的,不是所有假话都要实现……

    “要是有好处,又为什么要给我?”

    “汝之蜜糖,彼之砒霜。这蜜糖现在于本座而言只是砒霜,但这砒霜于你而言可就是蜜糖了。”阙云笑坐下,肃穆地高声喝道:“白安玥接令否?”

    安玥瞧瞧手里的黑色令牌,又看看王座上的阙云笑,最后瞄到帷幕后段奇的一截衣摆。

    “白安玥接令!”

    殿宇里的守卫变多了,宋梵逸透过窗户看到增派那些守卫,心里说不出的别扭。

    他该质疑她的用心吗?

    不,他不该。

    他不能让她始终疑心他不信她,不然她又会离开。

    但,他的直觉又告诉他不是这样。

    守卫们时不时瞟向窗户的目光,这也令他别扭。

    他们的目光似乎在说:看呐!这就是那个一步登天的男人,靠着姿容上位的男人。

    宋梵逸不停地告诉自己那是错觉。

    可真有守卫大着胆子,挨到窗户边,问他:“你到底是做了什么,得了右护法的青睐?你是如何取悦右护法的?”

    听到这话,他脸一阵青一阵白。

    他不是!

    他是宋梵逸,白安玥的道侣!

    是堂堂正正结契过的道侣!

    想到这,他的心骤然停了一拍。

    结契信物……在哪里?

    那根修复的玉簪,那天他给了玥儿。

    剑穗呢?

    他断裂的命剑在哪?

    随即,他又安慰自己:没关系。信物可以再做。结契灵玉牌还在尚剑宗,只要灵玉牌在就好。

    当晚,安玥出现在屋里时,宋梵逸一扫颓丧与纠结。

    他把安玥的手按在心口,信誓旦旦地保证他信她。

    见她有所动容,宋梵逸揪着的心才落地,他不想再看到昨夜她离去时的神情。

    仿佛她不会再看他一眼,那比杀了他还痛苦。

    过了好一会,宋梵逸才提出想要在院落里走动。

    原以为安玥会拒绝,没想到她犹豫片刻后,点头了。

    “你要答应我,遇到麻烦,一定要说你是右护法的人。只有这个名头能在这里有些作用。”她紧握着宋梵逸的手,像是怕失去一般。

    “……好。”宋梵逸已经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她。

    她如此重视他,他该高兴的,但他的心情很矛盾。

    他既想她眼里只有他,又不想她现在这般。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你不喜欢我这样吗?”她凑近他,目光热烈又幽暗,“你还是不信我吗?嗯?不信吗?”

    宋梵逸一瞬间背上冒出冷汗,无意间他的想法又传递了过去。

    “你该安抚我的,”她的指尖顺着他的额头滑到了鼻尖,最后摁在他的唇上,“你该让我知道你是信我的!我最恨你不信我!你要信我!你该信我!”

    那手指最后停留在他的咽喉,指甲刮擦着那里的肌肤,挠出痒意的同时是战栗,未知的可怖。

    “你信不信我呢?”手指挪开了,她的手按在他的心口,她的头枕靠在他的肩膀,“我只想听你说你信我。”

    喉咙像被掐住一样,宋梵逸好一会才发出声音,“我是信你的。”

    “信我就好!只要你信我,我为你做什么都行。”她抱紧了他。

    这一句话瞬间就把他的疑虑全部打消了。

    她这么在乎他,他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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