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白月光，请远观（23）
文艺小神：「大聪明杜 你那个额外表演的舞者是个抄袭的？」
onlyi：「我也想问，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真的网上说的有猫腻啊？」
比翼鱼：「我不信啊，亲眼看过表演的，能看不出人家的实力吗？这种实力需要抄袭？」
wiru：「编舞和跳舞不一样吧。能跳舞不一定能编舞。」
比翼鱼：「对一般舞者来说是这样，但明显成安玥的实力已经不是一般舞者能界定的。」
文艺小神：「大聪明杜 说个话啊。」
三辰25：「哎呀，管那么多啊。红包都收了，视频都拍了。更何况，人家也没骗我们，确实很精彩的额外演出啊。」
比翼鱼：「这个我同意。说实话，我不管网上怎么说成安玥，我服她的实力。况且她一直就没所谓的出道，不是这次，谁会知道她？惜才的人就应该快点把她吸纳进自己的舞团。」
大聪明杜：「哎，其实这事有点复杂。她本人没让我说之前，我只能保持沉默。」
onlyi：「果然有猫腻！」
大聪明杜：「一切等她回来再说。」
比翼鱼：「回来？她去哪里了？不在国内？」
大聪明杜：「她有重要的事处理，所以最近网络上的事可能没法回应。大家也不用去管。如果以后她真的去了哪家舞团，大家如果愿意支持就支持一下。」
老杜麻木地看着手机上自动输入的文字，再看看平稳放在自己腿上的双手，这是个什么魔幻的时刻？手机还自动输入了？有黑客入侵了？
手机桌面上的几个app界面快速退离，就看到屏幕上有一个白色小三角一飘一飘，随后冒出一串文字。
「我是成安玥，手机里有我植入的监控程序。我会介入处理一些你无法处理的事。」
说得真婉转，老杜撇撇嘴，显然是成安玥不信自己。这也是自然，老杜理解。
「你可以点击这个小三角，输入文字和我沟通。网络上的那些不用管了。记得要成为沈曜霖的侦探。有事及时联络，时差问题不大。」
老杜看看桌面上的时钟，三点三十六分，b国早上八点三十六分。
她已经在b国了。
手机屏幕上跳出新的消息：「老杜，你要的单子有了。」
顾崇源懒散地靠在沙发里，上下打量眼前的中年人，长相普通，可以说是其貌不扬，大概这就是优势。
“听说杜先生在业内很有名？”
“不敢当不敢当，算小有名气。”老杜笑呵呵地说。
“韩松有告诉你，找你是什么事吗？”顾崇源倾身向前，直视老杜。
老杜脸色不变，“他说是要找一些陈年旧事。这我最在行了，三教九流我都认识，所以再老的事都能挖出来。”
“我现在要你查的事情，有点复杂。如果你查出来了，钱不会少了你。但要是查不出来，最多也就是个劳务费了。”顾崇源不想做冤大头。
“这是自然。”
“我要你去调查成安玥和潘晔怡的关系。”顾崇源翻开一个网页，让老杜看，“这上面写了两人的纠葛。这是个切入口，我要你找到更多的信息。”
老杜转转眼珠，“更多信息具体是指什么？”
顾崇源抬眼看了看老杜，笑了，“挺聪明。”
“放心，我有职业操守。”
“最好能查出潘晔怡有没有让成安玥当枪手去比赛。”只要确定这个，大致也就解决曜哥的问题了。
“明白了。明白了。”老杜这么说，但心里有些纳闷，为什么是给顾崇源干活呢？怎么不是沈曜霖？那天和成安玥说话的可是沈曜霖呀。
转念一想自己调查过的信息，顾崇源算是沈曜霖的兄弟，许多事情都是顾崇源先出面的，说不定现在这件事幕后老板就是沈曜霖。
“冒昧问一句，你和这个成安玥什么关系？”老杜决定探探口风。
顾崇源扯扯嘴角，“这还不是你关心的。不过要是你做得好，我可以介绍更大的客户给你。”
“您放心，我会好好完成任务。为了及时汇报进度，麻烦您加下这个微信。”老杜递过一张名片。
顾崇源垂眼瞄了一下，嗯了声，示意老杜放下名片，随后挥挥手让他离开。
“沈总，公关部说网上出现了关于你的热搜。”辛秘书边说，边拿起所有签完字的文件。
“什么热搜？”沈曜霖的视线依旧停留的电脑上。
“关于潘晔怡和你的恋情。”
恋情？
沈曜霖皱起眉头，没说话。
“需要公关部进行澄清吗？”辛秘书本来觉得不需要澄清，两人本来就是恋人，但公关部一定要她来问下。
沈曜霖点开手机，不意外看到了潘晔怡的信息。
潘晔怡：「阿霖，热搜是我让人安排的，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怎么不介意？
他沈曜霖是随便被人安排的吗？
“让公关部澄清。”沈曜霖关了对话框，重新看向电脑。
“好的，沈总。”
“等等。”
辛秘书停下脚步，转身，“沈总，还有什么吩咐？”
“先不用澄清。”沈曜霖不喜欢潘晔怡这么自作主张，但现在澄清未免太急，一切都还没定论。
如果真的如他所料，他不会轻易让她好过，欺骗他是要付出代价的。现在他的忍耐只是为了后续的结果。
“知道了，沈总。”
晚上公演开始前，潘晔怡时不时看手机，关于恋情的热搜已经压过了成安玥的其他热搜，这结果她很满意。沈曜霖没有回她的信息，估计是认可的。
站在舞台入口，潘晔怡的表情不似昨天那样不安，反倒镇定自若。
薛久荼看她那样子，稍稍安心了一点，觉得今晚的公演能比昨天好。
19:00整，演出开始。
20:00中场休息，网络上又出现一个热搜： 潘晔怡跳舞气势不足，比不上国风舞者。
卢佳敏一看这个热搜，叹气，又要忙了。她倒是想知道潘晔怡到底跳得如何，不然为什么接二连三都在说她不如成安玥？
老杜看着网络热搜，嘿嘿嘿笑起来。
有实力这件事是抹杀不了的，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想到这里，他点了点手机桌面上那个白三角，一个对话框跳了出来。
老杜：「顾崇源要我调查你和潘晔怡之间的事。你这里有什么线索可以让我更快找到？或者你有什么直接的资料给我？」
老杜才不信成安玥让他帮沈曜霖干活没有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