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一张小小的煎饼
裴夙掐着司清月的腰,柔软白皙的肌肤揉捏两下就生了红印子。
“没有?找了那么多家,每次都没一柱香就出来了,都没伺候好你?还是喜欢玩特别的?”
“你派人跟踪我?!”
“若非如此,我怎么会知道你在这里?”
好啊,她就知道裴夙心眼子比蜂窝还多,蔫坏!
“你想知道真相是吧?”
裴夙等着她的下文。
“我师父要用剑玉髓抵债,所以让我来柳州寻找。寻常人看不到剑玉髓,它喜欢依附在俊男美人身上,这些天我都在四处捕捉它,你当真以为我是在玩乐?”
裴夙看向屏风旁桌子上的竹筒,“就是那个东西?”
“对!你满意了吗?”
“不,不满意。”
司清月以为裴夙不信。
“你不信可以去问红亭!”
“我相信你,但是刚才你面对一个蒙面的哑巴男人都抵挡不住诱惑。”
司清月皱着眉,双眼水雾蒙蒙,眼角微红,若雨中梨花脆弱易碎。
“你怎么能这么想?”
裴夙,“?”
“我前面拒绝了十八次,唯独这次愿意留下,是因为蒙面男子像你呀!因为像你,我才愿意留下。你一直在嫉妒,怀疑,还特意扮成花魁来引诱我,无非是想证明我心中有没有你,可是这有意义吗?
在万剑宗时我是喜欢上了你,可是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我对你的喜欢已经消磨掉了。裴夙,我好累!不如,就让我死了,这样我就能永远留在你身边!”
司清月的双手已经悄悄解开,迅速把指缝里夹着的假死药吞到口中。
(在裴夙把她绑住搜身之前悄悄夹在指缝中的,这波假死是最后一招。假死药能维持三天死亡状态,只要尸体不被烧就能活过来)
裴夙立刻把司清月抱起来,将手指伸进司清月的嘴里轻触悬雍垂。
“吐出来!”
“呕、”
豌豆大小的白丸落到了地上。
司清月哭着看裴夙,“为什么?你还要怎样?”
裴夙抹去她的眼泪,“月儿,我真的很想相信你的话,可是你忽视了一个问题。”
“什么?”
“你如果对我有那么几分情意,在看到我真容的时候,你就不会那么大反应,想要逃走。你前面装失忆也就罢了,现在还对我装深情已逝去,给我假死!”
司清月的哭腔停了,呆滞地看着裴夙,吸了一下鼻子。
演崩了。
完犊子了。
裴夙摩挲着她的脸颊,眼眸中涌动欲火与怒火交织的烈焰,仿佛要吞噬一切,“都怪我。”
“怪我太纵容你。”
裴夙将她推倒在床榻上,炙热的体温让司清月不禁微微发颤。
“哎?哎!唔——”
司清月感觉自己就像一张小小的煎饼被揉搓翻面摊平又抄起。
反复煎反复摊。
燥热,焦灼,呼吸急促。
她承受不了这报复性的惩罚,哭喊着,“……我错了,求你~,我不骗你了,我听话,饶了我吧~呜呜呜……”
“不喂b你,你怎么会乖?”
“躲什么?”
裴夙将她额前黏着汗水的发丝拨弄到耳后。
“看着我,月儿,我是谁?”
“裴夙~”
“我是你的谁?”
司清月咬着唇,眼前阵阵眩晕,脸上因热意覆盖上一层薄红。
“说!”
“情人……啊~”
“我是你的谁,嗯?”
“夫君呀、”
男人粗重的喘息,她的嘤咛和外面的丝竹管弦之声交织在一起。
楼下的歌伎唱着艳曲:
“黛青淡扫柳眉梢,卷睫长掩玲珑目,并指红唇贝齿咬,三丈软绫春帐宵,媚眼如丝重影摇,交结满铺青丝耀,引身折腰一人瞧,瞧~”
红亭将花生米扔到嘴里,喝了杯酒,瞧着楼上的动静,司清月怎么还没下来?
睡了那个花魁?
红亭轻笑,如果再那么快下来,她还真以为司清月要给裴夙守寡呢。
等等吧,不着急。
司清月闭着眼趴在枕上,裴夙亲吻着她的肩膀。
“月儿?”
司清月没有答应。
裴夙停下动作,“月儿,不要再演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司清月还是没有动,她的脸上残留泪痕,柔美的身体曲线上全是欢爱留下的痕迹。
裴夙摸摸司清月的额头,不发烫,呼吸也平缓——睡着了。
“既然这么累,我就饶了你,我们回魔界去。”
裴夙托起她的后脑勺,亲吻她的唇瓣,然后用净身咒给她清洗身子,换上衣服。
看到司清月手上的静禅镯时,裴夙又宠溺地亲了亲她。
“这么贪财,连旧情人送的镯子都舍不得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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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天使月:看看我说的什么?
恶魔月:那你为什么不阻止咱们?
天使月:所以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