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女孩
女孩原本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直到有一天,她意外发现了母亲的秘密。
一个肮脏龌龊的交易揭开了女孩以为美好的家庭的真面目。
我有个酒鬼的父亲,温柔贤惠的母亲。父母对我都特别好特别好。只是父亲偶尔喝醉酒就会打母亲,母亲越是求饶,父亲打得越狠。这是我所唯一不能容忍的。
直到我十六岁那年,偶然间我发现了母亲的秘密,他趁父亲不在家的时候,带陌生男子回家。
两人在我的床上做苟且之事。我的母亲竟然是这样的人,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背叛父亲。
一气之下,我丧失了理智,从厨房提着菜刀冲了进去。
在她们反应过来之前,我把刀刺进了两人身体。
那一刻,我竟没有丝毫害怕,反而有丝丝兴奋,仿佛那一刻我就是光明的正义使者,审判背叛之人。
母亲临死时的难以置信的眼神,让我厌恶。做错事就该受到惩罚。
那天,父亲回来得很晚,我在他回来之前处理的尸体。
今夜,父亲又喝醉了。
我很害怕,听到开门声我就躲进了卧室,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我想等父亲酒意褪去,恢复理智,他又会变回我的好父亲。
可这次,不会了,永远不会了……我为自己的冲动感到悔恨,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父亲在房间里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母亲的身影,就当我以为结束时。
一转头,发现那张阴恻恻的脸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的床前。
我拼尽全力挣扎,反抗,却是毫无作用。
那夜,我的父亲,我最敬爱的父亲侵犯了。
第二天,父亲跪在我面前,不断的扇自己,不断的向我道歉。
我心软接受了下来,毕竟我已经失去母亲了,不能再失去父亲。
可是我错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母亲的消失,父亲并没有过问,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还是不在意。
那天我在洗澡,忽然我发现一道侵略的目光,我连忙想去关门,可已经为时已晚。
那天,他在浴室侵犯了我。
我恨,恨自己为什么相信他,可我下不了手,我没有勇气再失去他了。
此后,每天夜里他都会悄无声息的摸到床上。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了这个家的秘密,我知道了母亲的谋划。那一刻我万念俱焚,我要杀了那个男人。
这天,我在整理母亲的物品时,偶然发现了一本笔记本。
里面肯定记载了她的龌龊事迹,我想把她的罪恶暴露在阳光下,我是圣人,我的做法是对的。
不,不是这样的。
日记里每一句话都让我遍体发寒,悲痛万分。
我的父亲,不,他不是我的父亲,她也不是我的母亲,我是被那个男人从外面带回来的。
那是我第一次见她。她长得身材苗条,面容清秀,乌亮的黑发垂在肩头,显得顺滑如瀑。一张略显青涩的脸庞上,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腼腆之色,弯弯的眉毛下面,两只眼睛清澈如水,脸颊上泛着一抹淡淡的红晕,嘴角两个浅浅的酒窝,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她甜甜的叫了我一声阿姨,很甜,很美。能看出来,女孩长大后会是个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大美人。
她问了她很多,她却如同白纸一般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叫什么名字,也怎么被男人带回来。
在男人的授意下,她居住了下来,可我知道男人在想什么,我不想她也遭受侵犯,我要保护她。于是我谋划了一个计划。一个三年的杀人计划。
又失败,又失败,我用身体交易了一次,两次,三次……
废物,全是废物,全都失败了,他们要么违约跑路,要么就简单教训了他一顿,可我要的是他死!!他死!!
终于,10月8号这天,我在酒吧认识了一个劳改犯,他杀过人,他向我承诺只要给他一次,他就帮我杀了他。
10月9日家里没人,我准备把他带回去。
……
江月白说到这里,眼角不由得湿润。房间里阵阵清香弥漫开来。
江月白知道自己猜对了,虽然故事被他润色了一下,但大致就是这样,少女看到了母亲留下的笔记,她知道了一切,她知道父亲一直都只把她当作满足他性欲的物品。
圆满幸福的家庭也只是迫于母亲的威胁下,男人达成的协议。这一刻,她疯了,她要杀了那个男人,为母亲报仇。
“我知道你不想乱杀无辜,我也不是有意误入的。”江月白知道对方不会杀自己,不然也不会留他到现在。
“你不怕我?”
慕地
卧室传来一道涟漪,清香传开。
江月白循声望去,眉头紧蹙,这怎么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她不是鬼,是狐狸精?
少女娇躯斜倚床榻之上,手扶榻栏,满脸媚笑。斜倚榻上,将一条右腿搭在左腿之上,微多上下摇动。玉肤如雪,粉光致致,上面瓠单微露,皓齿嫣然,更在频频媚笑,越显得淫情荡态,冶艳绝伦。及听到末两句,方始起身下榻,扭着纤腰天股,微微颤动着雪也似白的柔肌,款步轻查。
那双眼是一双狐狸眼,眼尾上勾,下睫毛红色略做点缀,似漾着陈年美酿,蕴含着无尽情思。那双魅长的、浓秀的眼弯成半弦月,盈盈笑起来。她那纤白小脸却像染了胭脂,红烈烈,娇艳欲滴,汪汪水眼瞅着男人,正娇娇笑着。
少女走动间,身后六条白色绒尾若隐若现。
照片上的小女孩出落得这般漂亮了吗?难怪男人会色心大发。
江月白深呼一口气,强忍失态:
“这个狐妖姐姐,小子不小心误入贵宝地,还望海涵。”
“故事真精彩,你倒是比另外五个聪明一点,有兴趣帮我杀个人吗?”少女淡淡说道,看不出喜怒。
江月白却是声音不自觉的颤抖,当少女说出那句话,他遍发觉自己周身气息被牢牢锁定,只要他一拒绝,瞬间便会被撕成粉碎。
江月白故作沉思,片刻。
“既冒犯了狐妖姐姐,理应赔罪道歉,只是这杀人,小生怕血,不过可以把姐姐所要杀之人带来,任由您处置。”
“切,说话再文邹邹的,我就先杀了你”少女满脸盈笑的开口道,只是眼中冷漠愈发明显。
江月白欲哭无泪,我这么说还不是怕你听不懂,误解我的意思,一不小心把我给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