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炸掉警车
述学无奈地说：“开警车游览大阪，太夸张了。”
他从没坐过警车，却总想炸掉警车。
“端木先生，你们开车了吗？”
“当然，我开了辆战车来……”
述学拍了拍那军绿色的装甲。
军绿色的悍马h1经过军用改造，底盘高，外形强悍。
旁边的日系车在气势上完全无法比拟，即便是警车，也比不上述学的悍马h1。
“原来这车是你的。”服部平次惊讶地说：“在樱花之国很少见悍马，你的车好像改造过很多次。”
谈到车子，述学立刻兴奋起来，他带着炫耀的口吻说：
“那当然，这车我已经全面改造，车身换成了钛合金和钨钢，底盘也是，冲锋枪也打不穿。
车窗和后视镜都换成了防弹玻璃，轮胎是星条旗国最新研发的蜂巢轮胎，就算被扎也能继续行驶。
引擎是特制的9升涡轮增压柴油引擎，速度虽然慢了些，但牵引力能达到6吨。
车座下是空的，里面放着大约二十把装满子弹的手枪、五支冲锋枪、三支散弹枪、两支狙击步枪，还有大量子弹和十个手榴弹。我本想再加个火箭筒，但实在没地方放了。”
述学详细介绍了他这辆悍马的豪华配置，现场的服部平次、服部静华、远山千鹤和橘真夜都感到非常非常震惊。
而小兰和和叶可能对军火不太了解，在一旁懵懵的。
咚！！
橘真夜忍无可忍，给了还在炫耀的述学一拳，述学抱着头蹲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真夜，你打我干嘛？！”
“你这笨蛋！我早告诉过你，别炫耀你那些夸张的改装。现在是和平年代，这里又不是中东阿富汗，没人会把自己的车搞成这样，你这个在家里装地雷的变态！！”
“切，反正我都装了，那么多枪械弹药，你总不能让我扔大街上吧。”
“端木述学，我再次确定，你绝对是个变态。”
“多谢夸奖，真夜。”述学毫不在意，这辆悍马h1对他来说只是标配，他还有更夸张的改造。
服部平次擦了擦汗，问：“你这车不违法吗？”
“当然违法，足以让我坐牢到死。但……”述学拍了拍用钛合金和钨钢打造的引擎盖，“警视厅有能打穿这装甲的火力吗？”
述学的车子在和平年代显得过于强大，他甚至能凭这车攻占江户警视厅。
普通的手枪根本无法穿透那合金装甲和防弹玻璃。
服部静华微微一笑，叫儿子上车。
她不像儿子那么天真，述学敢这样改造车子，又在江户警视厅那么出名，至少说明他的上司是默许的。
既然江户方面默认了，大阪方面自然不会多管闲事。
不过，她还是得提醒一下自己正义感过剩的儿子，免得惹上麻烦。
服部静华和远山千鹤没有再提述学的战车，而是上了警车。
服部静华让平次坐在自己身边，对他进行了一番叮嘱。
远山千鹤则让和叶坐到述学的车上，大概是认为述学不会伤害她的女儿。
述学并不在意，反正和叶跟他一辆车，他不会吃亏。
一路上，和叶好奇地问述学各种问题，对他的车下的违禁品一点也不害怕，反而问了很多乱七八糟的问题，比如他是否真的37岁，有没有女朋友，江户警视厅怎么样，他破过多少案子，完全像个八卦记者。
服部静华和远山千鹤可能想把述学的情况告诉丈夫，所以在半路下车了，她们也算是有胆量，把两个孩子托付给了述学。
述学驾驶着他的悍马，在警车的引领下，缓缓行驶在大阪的街头。
在平次和和叶的引导下，述学一行人来到了大阪当地一家颇具特色的面馆，准备品尝正宗的大阪狐狸乌冬面。
大阪府临近海洋，海产资源丰富，因此当地饮食以清淡为主，偏好当季海鲜，强调食材原味，这对食材品质是一大考验。
不过，对于不习惯这种口味的人可能会觉得味道过于清淡。
“请尝尝我们这里的特色狐狸乌冬面，汤色清澈见底。”平次自豪地介绍，作为热爱家乡的大阪人，他显得颇为健谈。
述学端起碗，轻啜一口汤，细细品味。
“比起江户的拉面，这味道确实清淡，但汤头非常鲜美。”述学对中年老板说：“这汤是用帝王蟹壳和真鱼头尾，加上海带熬制的吧，还加了鱼卵，味道真是不错。”
中年老板惊讶地看着述学，称赞道：“您真是行家。”
“哪里，我只是吃过不少面条而已。”述学最爱面食，尤其偏爱日式或中式拉面，热腾腾的汤面对他来说是一种享受。
他在火影世界吃了十几年面，在这个世界又吃了二十年，对拉面有着极高的鉴赏力。
大阪的狐狸乌冬面以其汤底著称，每家面馆的汤底都有所不同，但海带是不可或缺的主要材料。
这种乌冬面的特别之处在于配菜，不是常见的鸣门卷或大阪海鲜，而是两片油豆腐，味道独特，是大阪的招牌美食。
“虽然味道淡了些，但真的很美味。”小兰喝了口汤，露出了可爱的神情，然后开始大快朵颐。
述学坐在中间，橘真夜坐在他左边，右边依次是小兰、和叶和平次。
和叶一边吃面，一边好奇地看着述学，说：“我还是很难相信这家伙已经37岁了。”
小兰和和叶同龄，都是天真善良的女孩，两人很快找到了共同话题。
听和叶这么说，小兰立刻回应：“和叶，这没什么奇怪的，我们班的人也不觉得老师像中年人。”
和叶好奇地问：“兰，他上课是什么样子？”
“老师上课啊……”小兰边想边说：“就像在和我们玩，像个大哥哥一样，国中时还带我们翘课去开烧烤大会。”
小兰的话无意中引起了别人的羡慕。
和叶羡慕地说：“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老师，而且这么好的老师居然不是在我们改方高中……”
这就是所谓的“别人家的老师”，和叶深有体会。
“你们俩讨论我能小声点吗？”述学在小兰身边翻了个白眼，示意她们私下讨论，不要这么明目张胆。
和叶有些尴尬，小兰却眨着大眼睛，问：“老师，你不会生气吧？”
述学用筷子敲了敲小兰的额头，留下一道红印，小兰捂着额头，装作很痛的样子。
“臭丫头，我真是把你宠坏了。”述学的话语中充满了宠溺。
小兰心中暖洋洋的，她搂住述学的胳膊，说：“我就知道老师最好了。”
“你们这些孩子，只有犯错或有事求我时才会说我好。”
“不会的，我一直觉得老师是最好的。”小兰否认。
“小兰，你刚才眼睛往左边看了，据说左脑控制理智，右脑控制情绪，撒谎时眼睛会不自觉地往左看，因为那时是用左脑思考，你在编故事。”
“呜呜……我没有看左边，绝对没有！”小兰用手撑大眼睛，试图掩饰。
“你这个丫头！”述学忍不住捏了捏小兰的脸颊，将她的脸扯成了大饼脸。
橘真夜低头默默地吃着乌冬面，眼神变得有些暗淡。
她第一次对这个天使般的女孩产生了一丝杀意，但很快这份杀意就被更强烈的杀意所压倒。
“有这样的老师真好。”和叶羡慕地说，她咬着筷子，眼中流露出羡慕之情。
平次见和叶一直盯着述学，有些吃醋地嘀咕了一句，但和叶习惯了和平次吵架，并没有注意到平次的异常。
和叶看着述学，问：“述学，问你个问题，你为什么会带学生翘课去开烧烤大会？你不怕被学校开除吗？”
“我怕啊，所以我才带他们一起去。”述学幽默地回答。
&34;哈？这是什么逻辑？&34;
“法不责众嘛，把大家都带上，学校要追究也不怕，不可能把一个班的学生都开除了吧。”
“哈？”
述学首次揭露了当年烧烤大会的“真相”，让小兰和和叶感到震惊，好老师的形象瞬间崩塌。
“老师！你太狡猾了！”
小兰翻身做主人，对述学发起了娇嗔，拳头如雨点般落在述学身上。
“别闹。”述学轻轻在小兰额头上一弹，小兰立刻安静下来，乖乖坐好。述学仰头喝光了面汤，然后说：
“老板，再来二十碗狐狸乌冬！”
“纳尼？！”
述学的胃口大开，让和叶和平次这两位一个擅长合气道、一个号称关西名侦探的人都败下阵来。
述学那惊人的食量，让和叶和平次再次感到震惊。
“我真服了你，章鱼烧居然能吃三百多颗。”
述学拍了拍肚子，说：“啊，还好啦，要不是之前吃了乌冬面，待会儿还要去吃螃蟹火锅，再吃三百个也没问题。”
“不会吧，你还要吃？”平次惊讶地叫道，他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食量。
“我又没吃你的，你急什么？”述学白了平次一眼。
和叶讽刺地说：“述学，别管他，他只要查案就行，不用吃饭，对吧，平次？”
平次脸色一沉，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述学冷笑一声，将平次和邱腾新一做了比较，心中更加不屑。
“查案？真是无聊，我宁愿去吃饭。”
平次本来没什么，但听到述学这话，心情突然变差，语气激动地问：“你说查案重要还是吃饭重要？”
“当然是吃饭重要。”述学这种从不吃亏的人怎么可能被一个小鬼头难倒，他顶了回去，然后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平次：“我不吃饭会饿死，但不查案又不会死。这种事谁都知道孰轻孰重，你真的是关西的名侦探吗？”
平次脸色阴沉，但述学的话让他无法反驳。
人不吃饭当然会饿死，但不查案呢？
这世上不查案的人多了，谁因为不查案而死？倒是因查案而死的人不少。
述学掏了掏耳朵，随意地说：“当警察我就觉得好玩，警察操守对我毫无意义。有时间我宁愿翘班去陪我喜欢的人。为了查案不顾朋友家人的人都是废物，人渣！”
述学的话让和叶和小兰这两个深受查案青梅竹马困扰的女孩眼前一亮。
当然，平次的眼神更加暗淡了。
砰！！
就在此时，一具尸体从天而降，砸在警车引擎盖上，落在述学他们面前。
就算柯南不在，大阪的死神也开始发挥他的威力了。
“唉，死神的威力果然不同凡响，不管是江户的还是大阪的都那么让人讨厌。唉，我美好的大阪之旅啊。”
看着掉在车上的尸体，述学没有任何负面情绪，他哀叹自己的大阪之旅英年早逝。
他难得翘班出来……哦不，是请假出来的，下次再翘班来大阪玩一次吧。
“嗯嗯……”
述学点了点头，开始为下一次的大阪之旅做打算。
这次得在平次身上偷偷装个gps发信器，下次来大阪就躲远点，免得大阪死神发威，再次破坏他的旅行。
平次看了看掉在引擎盖上的尸体，抬头看了看尸体坠落的大楼，发现上面有人影。
侦探的本能超越了理智，平次立刻冲向大楼。
“平次！”
和叶在后面大叫，但平次不为所动，立刻冲上大楼。
“和叶，省点力气吧，那个黑小子不会听你的。”
述学无奈地说，然后走到警车旁，看了看从天而降的尸体，是个穿绿色西装的猥琐大叔。
“脖子上有勒痕，死因应该是窒息。尸体开始变软，死亡时间大概一天左右。胸口的刀是死后插上去的，还穿过一个皮夹，看起来在暗示什么。这是连环杀人案，凶手绝对心理变态。”
述学前面的分析还算正常，但最后一句让周围的人都感到无语。
和叶无语地看着这个外形、年龄、性格完全不符的男人，嘴角抽搐地问：
“你前面的分析还算正常，但最后一句是怎么分析出来的？”
述学严肃而无辜地说：
“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这就是你判断的依据？”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
述学验完尸就不管了，走到自己的悍马h1车边，从车里拿出一瓶二锅头，坐在引擎盖上，面对尸体，开始悠闲地喝酒，然后开始解释自己分析的真正原因。
“普通的连环杀手，作案时往往会故意留下线索，这通常有两种可能性。一是挑战警方，这种杀手通常自负且狂妄，对自己的智慧过于自信，故意留下线索，他们相信自己不会被捕，想控制一切，包括警方的调查节奏，把警察玩弄于股掌之间。”
原本对述学办案能力持怀疑态度的和叶，在听到这番分析后，觉得颇有道理，见他又开始喝酒，忍不住问：
“那第二种情况呢？”
“第二种情况，杀手留下线索不是为了挑战警方，而是为了向下一个目标传达信息，这种情况通常出现在复仇案件中。一个人要杀多个仇人，每次作案后都会留下与仇人有关的线索，让目标感到恐惧，失去理智，这样更容易下手。”
述学这番分析是他从研究多起连环杀手案件和观看无数刑侦剧中总结出来的，绝对有道理。
述学一副潇洒模样，坐在悍马引擎盖上，一边喝着高度白酒，一边侃侃而谈。
他的不羁和从容，连橘真夜都感到有些心动，小兰更是目不转睛，和叶也显得有些不安，似乎有些扭捏。
“兰，给我买点章鱼烧，我饿了。”
小兰的崇拜目光消失了，露出无奈的表情。
“老师，你怎么又饿了？”
小兰虽然温柔，但述学的请求让她有些为难。
“因为兰酱秀色可餐，看到你我就有食欲。”
小兰听懂了述学的话，脸上羞红一片，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老师，别总说这种怪话！”
“我说的都是事实。”
小兰羞恼地瞪了述学一眼，转身跑向章鱼烧店。
述学靠在悍马引擎盖上，喝着白酒，似乎在想些什么。
“你这也太轻松了吧。”
橘真夜无奈地看着述学，不理解这个世界第一的杀手为何如此不正经。
“不轻松还能怎样？”
述学懒洋洋地侧头看着橘真夜。
“别忘了，我们来大阪是为了玩的。”
“现在发生了命案，你还有心情玩？”
“我知道，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述学奇怪地看着和叶，似乎不明白她为何提起此事。
“你是警察，出了命案不应该去查吗？”
“我是警察，但我现在放假，不用查案。”
和叶一时语塞，述学的话让她觉得这案子似乎和述学无关。
述学掏了掏耳朵，说：“昨天我答应小兰，今天下午要和她去四天王寺，晚上去心斋桥购物，这么好的计划，不能被这破案子打乱。”
和叶听到述学为了小兰的承诺而忽略命案，眼神有些失神。
“对小兰的承诺，对你来说比人命还重要？”
“当然，小兰是我最喜欢的学生，不守承诺的男人不算男人，我不会为这案子丢下小兰。”
述学虽然讽刺邱腾新一和平次，但这确实是他的真心话。
述学是个极度自私的人，重感情胜过一切。
为了情，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对他来说，在心爱的人面前，世界末日也得排队。
那杀人案和述学有什么关系？
他宁愿陪小兰参观四天王寺，去心斋桥购物，也不会为了几个死人丢下小兰。
这个世界每天死那么多人，江户和大阪有两大死神，每天死多少人，述学才没心情去关心。
再说，这世上每天不知要逝去多少生命，yi拉克、a富汗的战乱更是无数，江户和大阪有所谓的“死神”守护，每日都有人因各种原因离世。
述学对那些逝去的生命并无太多同情。
述学的话深深触动了和叶，她与平次的关系仿佛是新一与小兰的翻版。
小兰经历过的，和叶大多也经历过。比如，两人约会时，平次会因案件突然离开，留下和叶一人。
就在不久前，平次不顾和叶的呼唤，独自冲上大楼，至今未归。
对比之下，即便是乐观的和叶也感到了忧愁。
人与人之间的差异为何如此之大？
和叶知道，平次会为了查案而忽略自己，不会给予安慰，甚至还会责骂。
想到这些，和叶心中不禁感到酸楚。
小兰也受到了触动。
她买回章鱼烧时，听到了述学的言论，对一个警察而言，这几乎是颠覆性的。
述学为了履行对一个16岁女孩的承诺，带她游玩，竟然完全忽视了警察的职责，对眼前的杀人案视而不见。
小兰不禁将述学与新一对比，最终只能叹息。
述学作为警察，却能为她放弃职责，即便因此被警视厅开除也不为过。
而新一只是个学生，本无需参与案件，却因查案受伤，甚至留级。
他因不必要的事冒险，一次次让小兰担忧，她真的没有怨言吗？
世上没有完美无瑕之人，包括火影世界中的白和灵雪，以及善良的小兰，她们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小兰对新一的不满在积累，和叶心中也因述学的话产生了裂痕，种下了决裂的种子。
新一和平次的所作所为，将为这些种子提供养分，让它们在小兰和和叶心中生根发芽，摧毁青梅竹马的情感。
小兰深吸一口气，走到述学身边，蓝色的眼眸闪烁着光芒。
“老师，去查这个案子吧。”
“兰……”述学惊讶地看着小兰，而小兰却笑着将一颗章鱼烧喂给述学。
“我想看老师破案的样子，那时候的老师最有魅力，我……很喜欢那样的老师。”
述学有些错愕，随后挠了挠头。
小兰的要求难以拒绝，他转向橘真夜。
橘真夜看了看手表，说：“现在是下午一点十分，如果一小时内解决，我们还可以去四天王寺游览。”
“一个小时啊~”述学抓了抓金色的头发，“真是个挑战。”他喝下剩余的白酒，热辣的酒液和章鱼烧让他的胃几乎燃烧起来。
“好吧，一小时内破案，然后去四天王寺。”
“老师，加油哦。”
述学突然跳下车，一手按在小兰脑后，脸逐渐靠近小兰。
“老师……”小兰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呼吸也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