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真实年龄
“难以置信，你真的已经三十二岁了吗？！”
高田由美睁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述学，佐藤和善子同样露出惊讶的表情。
尽管工作中的佐藤和善子严肃认真，但她本质上仍是一个有些直率、有些天真、有些顽皮的女孩。
述学那张与实际年龄不符的面孔，让两人都感到非常惊讶。
高田由美的神经大条在这个世界上都是数一数二的，她盯着述学那怎么看都不像中年人的脸，越凑越近，几乎要贴到述学的脸上，却毫无自觉。
“真的难以置信，你的皮肤居然比我的还好。”作为一位22岁的活泼美女，高田由美难以接受一个32岁男人的肤质比自己还要好。
述学的身体自从使用了八门遁甲后，就已超越了常人的范畴。
由于八门遁甲的使用导致身体几近崩溃，但在金色噩梦之王的力量下，逆转时空，述学得以幸存。
虽然查克拉被封印，但他的身体仿佛获得了新生，脸上的胡须消失，手上的老茧也不见了，双手变得如婴儿般细腻，这都是拜八门遁甲所赐。
实际上，述学的身体仍保持着八门全开的状态，只是由于查克拉的缺失，他并未察觉。
即便如此，八门全开的状态使得述学即便失去了查克拉，速度也比以前更快，恢复力也更强。
若是遭受枪伤，他几乎能在三分钟内完全恢复，饭量也随之增加，这些都是八门遁甲的影响，也是述学身体逐渐超越常人的标志。
高田由美并不了解这些内情，她只是紧盯着述学的脸，最终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个22岁的美女，肤质竟然不如一个32岁的男人。
“皮肤这么好，真是太不公平了。”高田由美撅起小嘴，不满地看着述学那近乎完美的脸，忍不住伸手戳了两下。
她这一举动让述学和佐藤和善子都感到尴尬，高田由美却浑然不觉。
“真是个调皮的小家伙，这是给你的小惩罚！”述学假装生气，伸手捏住高田由美的脸。
“啊！快放手！”
“不放！”述学原本只是想稍微惩罚一下，但后来觉得高田由美的皮肤触感不错，干脆用双手一起捏。
“呜呜你敢捏我的脸，我也要捏回来！”
就这样，一位美丽的女交警和一位曾是世界最强者的男人，开始了一场不顾形象的互相掐脸游戏。
最终，还是佐藤和善子强忍着笑意将两人分开。
看着两人一边揉着通红的脸，一边怒视对方，佐藤和善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有一个神经大条的好友和一个不拘小节的上司，生活真是多姿多彩。
佐藤和善子的担忧并没有成真，因为性格开朗的高田由美很快就忘记了不快，而一向对美女宽容的述学也在二十分钟后与她和好如初。
一天的工作结束后，佐藤和善子和高田由美完成了关于抢劫案的汇报，而述学也因为两位美女的陪伴，在警视厅待到了下班时间。
“抱歉让你久等了，前辈~”
由于今天是高田由美的第一天报到，报到后不久就遇到了抢劫案，她甚至还没来得及领取自己的警服。
她穿着一件浅蓝色t恤，搭配牛仔裤，打扮得很随意。
“我怎么觉得你叫我前辈有点别扭？”述学捏着下巴，无奈地看着高田由美。
“谁让你长得这么年轻。”
“这难道是我的错吗？我长什么样又不是我自己能控制的。如果长相可以控制，这世上就没有不好看的人了。”
“那难道是我的错？”高田由美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好了，别吵了。”佐藤和善子不得不再次出面制止两人的争吵，“你们俩能不能别闹了？”
“哼！”
高田由美和述学同时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看对方。
佐藤和善子偷偷擦了擦额头的汗，心里暗想：他们两个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在佐藤和善子的担忧中，述学和高田由美一边争吵一边前行。
后来，佐藤和善子干脆不再理会，任由两人继续斗嘴。
“原来你们要请我吃拉面啊。”述学看着眼前的日式拉面馆，感到一种莫名的亲切感，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有些古怪。
“没错，这家店是我和善子在警校时常来的，味道很棒，价格也实惠。”高田由美热情地向述学介绍这家店的优点，让述学差点以为这家店是高田由美开的。
“别这样，我们请你吃顿法国大餐也不是不可以的。”
“拉倒吧。”述学不以为然地翻了个白眼，说：“法国大餐吃起来繁琐，一顿饭下来五六个小时，肚子还填不饱。”对于他这种胃口大的人，那种过分讲究礼仪的用餐方式并不适合。
“哼，这还差不多。”高田由美得意地抬起头，心里其实悄悄松了口气。
她原本担心请述学吃拉面会显得不够诚意，毕竟她和佐藤和善子才刚步入职场，手头并不宽裕。
述学并没有察觉到高田由美的小心思，半开玩笑地说：“我怕我吃起来，你们俩都得破产。”他这话倒不假。
“切，少来了。”高田由美斜眼看了述学一下，说：“你吃得再多，我们今天也请得起。”
她把别西卜比作述学，这位地狱七魔王之一，以贪食著称。
“行，你说的。”述学笑了笑
看着述学那狡黠的笑容，佐藤和善子忽然觉得有点不妙，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钱包，心里暗想：应该不会真的破产吧。
三人走进拉面店，佐藤和善子和高田由美与老板相当熟悉，很快就点好了三碗拉面。
那位四十多岁的老板娘还开玩笑说他们带男朋友来了，高田由美笑着回应说那是佐藤家的，让佐藤和善子羞红了脸，连忙解释。
因为都是熟客，拉面很快就上桌了。三碗热腾腾的拉面摆在了他们面前。
高田由美性格豪爽，不拘小节，一边吸溜着面条一边问：“前辈，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不行。”述学直接拒绝，让高田由美愣住了。
他一边吃着拉面一边说：“现在下班了，‘前辈’这个称呼就免了。你这样问，谁愿意回答？”
述学这是在试图和两位女警拉近关系，不知高田由美是否领会了他的意图，不过她确实笑了起来，说：“那好，以后就叫你述学，你叫我由美就行。”
“行，有什么问题就问吧，由美。不过私人问题我可保留不答的权利。”
“嘿嘿，都是些小问题。述学，你家是做什么的？感觉你挺有钱的。”
“你怎么知道？”
“这还用说吗？你那辆黑色蛮牛一看就不是警视厅的配车。我下午查了，那车已经停产了，现在想买得去收藏家那儿找。之前有个拍卖会上，一辆红色的countach以三百五十万美元成交。开那种车的人，肯定不是普通警察。”
这一点不仅高田由美好奇，连佐藤和善子也想知道。
三百五十万美元的车，换成日元超过四亿，几乎和这次抢劫案的珠宝价值相当。这种豪车显然不是警察工资能负担得起的。
“好吧，我承认，我自己开了几家公司，赚了点钱。那辆黑色蛮牛是停产前买的，那时还没现在这么贵，大概不到五十万美元。”
听到述学轻描淡写地说出五十万美元，高田由美和佐藤和善子都感到震惊。
换成日元就是六千万，这得多有钱才能这么淡定。
“你的公司叫什么名字？”佐藤和善子问。
“这个不能说。”述学还不打算透露自己是端木集团总裁的身份。
“难道你的公司见不得光，做的是违法生意？”高田由美故意刺激述学。
述学喝了口浓郁的豚骨汤，说：“小姑娘警察，激将法对我没用。你们要查就查，不过我的公司总部在星条旗国，不是那么容易查到的。”
“我不是小孩子！”
“别叫我们‘小姑娘警察’！”
两位女警羞红了脸，显得更加可爱，也更孩子气。
述学哈哈大笑，两位女警忍不住给了他一拳，但又像触电一样收回手，感到心跳加速。
述学注意到两位女警的反应，知道她们害羞了。
为了避免尴尬，他放下碗，装作什么都没发生，问：“由美，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述学的声音让由美心中的异样感觉消散，她抬起头，述学温暖的笑容让她心中一动，然后她露出可爱的笑颜，问：“呐，前辈，你觉得我和和善子谁更漂亮？”
述学猛地吞下面条，感觉两位女警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背上的冷汗顿时流了下来。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变成了传说中的修罗场？
这种问题就像“老婆和妈同时掉进水里你救谁”一样，怎么回答都不合适，尤其是双方都在场的情况下。
所以这种情况下，男人就得用八字真言：见风使舵，装傻充愣。
其实由美问出这个问题后自己也脸红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想起述学之前只说看到一个美女，还盯着和善子看，心中有些不高兴，很想知道自己和和善子在这个男人心中的形象。
佐藤和善子脸上也发热，目光灼灼地盯着述学，她潜意识中也很想知道自己在这个优秀男人心中的形象。
述学挠了挠脸颊，说：“这个嘛，由美和和善子的风格不同，要我说谁更漂亮有点难。”
“不许说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老实回答！”高田由美不满地撅起嘴，其实心里很不安。
“真要说谁更漂亮我分不出来，不过由美你活泼可爱，直爽开朗，没有心机，和你在一起感觉很舒服，很开心。而和善子作为刑警，精明能干，之前拔枪的样子也很让我欣赏。”
述学两边都夸了一番，但就是不说谁更漂亮。无论是豪爽的高田由美还是飒爽的佐藤和善子都脸红了，对他的回答感到既羞又喜，同时也有些期待和害怕，生怕述学说出让自己失望的答案。
两人也不再追究这个话题，脸上泛起红晕，各自幻想着，让述学终于松了口气。
“老板！再来十碗豚骨拉面！”
好不容易从修罗场中脱身的述学决定把刚才消耗的脑细胞营养都补回来，在两位女警面前展示了自己大胃王的本色。
“什么？”
两位女警开始后悔请客了……
高田由美和佐藤和善子算是大开眼界了，述学那吃面的速度简直让人瞠目结舌。
他不是一碗接一碗，而是十碗连着十碗地吃，看着那越堆越高的面碗，两位女警心里那个痛啊，感觉就像在滴血。
我们不会真的要破产了吧
高田由美已经开始后悔请述学来吃拉面了，心想，要是去自助餐多好，那样就算破产也是老板破产，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高田由美和佐藤和善子都出身于普通家庭，佐藤和善子那辆白色跑车还是父亲留下的。
父亲去世后，她和母亲拿到了保险金，但十三年来，和善子读警校的费用有一部分还是靠半工半读解决的。当得知车子的修理费警视厅会负责时，佐藤和善子还松了好大一口气。
她们请述学来吃拉面，也是因为两位刚报道的女警手头并不宽裕。
虽然一碗拉面一千多日元并不算贵，但吃了八十多碗可就另说了
述学把碗里的最后一滴汤喝完，放下面碗，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因为他感觉佐藤和善子和高田由美快要晕过去了。
“多谢款待。”
‘呵呵，其实你不用感谢我们的。’
佐藤和善子和高田由美嘴角抽搐，心里默默计算着身上的现金够不够付今天的账单，这家伙吃了至少十万日元。
就在两位女警为钱不够而烦恼时，述学拿出了自己的钱包，对老板娘说：“买单吧。”
“这怎么行？说好了是我们请你的。”
对于两位女警的坚持，述学指了指面前的碗，说：“这是你们请我的，所以麻烦你们给钱。”
然后又指了指堆到天花板的面碗，“这是我自己要吃的，所以我自己买单。”
接着用唇语对两位女警说：“不要逞强了，我知道你们没带够钱，下次再请我吧。”
述学都这么暗示了，两位女警也不再坚持，毕竟一会儿更尴尬。
走出拉面馆，两位女警都有些不好意思。
佐藤和善子歉意地看着述学，说：“对不起，述学，明明说要请你，最后还要你付钱。”
“没关系，已经很久没人敢请我吃饭了。”
‘额我们理解’
述学挠了挠头，开始爆料：“上次有人请我吃饭还是小田切敏郎请我吃寿司，结果我才吃了七百多个他就吐血了，真没意思。”
七百多个
佐藤和善子和高田由美对述学那无底洞般的胃真是无语，不过想想小田切敏郎吐血的样子，两人都有一种强烈的想笑的冲动。
“如果你们不好意思，那就一次请我吃一碗吧，这样分八十次，对你们来说负担也小一点。”述学“好心”地建议。
佐藤和善子和高田由美对视一眼，觉得这样也好，便点头答应了。
述学心中暗喜，这样就约好了和两位女警之后八十多顿一起吃面的机会。
“不过说起来，你饭量也太恐怖了吧。”高田由美奇怪地看着述学的肚子，一碗面至少有一百克，八十碗就是八公斤的面，还有汤和配料，那么多东西吃下去，肚子怎么还没爆炸？
“我饭量一向这么大，老了之后更大了。”述学拍了拍自己一点都没变大的肚子，其实已经消化得差不多了，“所以我得好好赚钱，不然连饭都吃不起了。”
“你那饭量确实得多赚点钱才饿不死。”佐藤和善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警校的人因为每天训练，运动量大，饭量已经很大了，她见过一顿能吃三四碗大碗拉面的人，跟眼前这家伙一比根本不算什么。
像佐藤和善子这种刚毕业的警察，一个月工资也就二十多万日元，述学一顿就吃掉了快一半，佐藤和善子真是不得不惊讶。
“哼哼哼哼”述学不但不以为耻，反而得意地笑了起来。
因为之前的枪战，佐藤和善子的车送去大修了，述学的车也要送回星条旗国修理，作为没车的三人组，他们只能坐公交回家了。
“呐，述学，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由美，我能问问你怎么又有问题了吗？”述学无奈地看着这个好奇宝宝。
“哎呀，最后一个问题，我保证。”
“好吧，问吧。”
“你有女朋友吗？”
“我能不回答吗？”
“那就是有了啊。”高田由美目不转睛地观察述学的眼神，试图从中捕捉到一些信息。
但遗憾的是，述学这个老谋深算的家伙，怎么可能轻易让人看穿自己的情绪。
他那双蓝色的眼睛深邃如海，让高田由美一无所获，只是带着微笑注视着佐藤和善子和高田由美。
述学眼中似乎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魔力，像漩涡一样吸引着两位女警的目光，让她们完全沉浸在其中，几乎无法移开视线。
“你真的那么在意我的回答吗？”
“也也没有那么在意啦。”高田由美心里突然有些慌乱，她害怕述学给出的答案，也不再追问。
述学露出了宠溺的笑容，轻轻捏了捏高田由美的脸颊。
“你这小姑娘啊”
“我又不是小孩子！”高田由美再次强调，同时攥紧了小拳头。
述学只是嘿嘿一笑，眼神中满是温柔和宠溺，让高田由美不自觉地松开了拳头，转头看了佐藤和善子一眼，直到和善子脸上泛起红晕，才挥挥手，转身离去。
两位女警站在原地，望着述学的背影出神，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她们不经意间对视一眼，看到对方脸上的红晕，眼神中似乎都多了一丝黯淡。
————
“哇塞道奇蝰蛇啊！！”
在江户的一个普通住宅区，清晨五点，天色尚暗，街道上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惊呼。
发出惊呼的是高田由美，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一辆充满野性的红色跑车。
述学掏了掏耳朵，有些无奈地看着几乎要趴在他车上的高田由美，说：“由美，你不用这么激动吧。”
“怎么可能不激动！这可是今年新出的超跑！”高田由美几乎要把脸贴在红色跑车的引擎盖上，两眼放光地打量着这辆道奇蝰蛇。
“道奇蝰蛇？”佐藤和善子从她的白色fd上下来，对车型一窍不通的她完全不明白由美为何如此激动，“那是什么东西？”
“额”
高田由美差点摔倒，对好友偶尔展现出的天然呆一面感到无奈。
述学也觉得有些好笑。和善子的车技非常好，能在高速下做出漂亮的漂移动作，在警视厅中仅次于述学。
但她对车型却一无所知，甚至连自己开了很多年的车是白色跑车都不知道，只知道那是父亲留下的。
而高田由美作为交警，对各种车型了如指掌，每个月的工资有很大一部分都用来买汽车杂志。
不过她的驾驶技术只能算一般，驾照还考了两次。
她自己没有买车，平时开的是警视厅的巡逻车。
这两个性格迥异的女孩是如何成为好友的呢？
高田由美几乎想钻进引擎里去，她对这款充满野性和动力的道奇蝰蛇rt/10一见钟情，但以她的工资肯定是买不起的。
述学看高田由美那么喜欢，忍不住说：“由美，你那么喜欢的话，这车就送你吧。”
“我才不要呢！”出乎述学意料，高田由美一口拒绝了，“这车我喜欢，但不适合我。一脚油门下去，我一顿午饭的钱就没了。”
“哈？你这理由挺新奇的。”
“我可不像你这么财大气粗，大老板~”
“额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
高田由美钻进佐藤和善子的白色跑车，而述学驾驶着凶猛的红色道奇蝰蛇，紧随其后，一起驶向冬名山的山路。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