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麻烦

    克拉克向阿拉尔问了赞迪克的去向，不过阿拉尔的眼神在听到这话就突然变得奇怪了起来，但是还是告诉了他赞迪克的去向。

    来到了一个单独的实验室，仅仅在门口克拉克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走进屋子只见赞迪克手里拿着手术刀，平静地切割着实验体的腿。实验体没有反应，应该是有注射麻醉剂。

    不出克拉克所料，赞迪克选择了第一种方式治疗魔鳞病。“谁？”赞迪克问道，不过他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实验体的血液倒映在他独特的血色瞳孔中，只是那实验体的血液远远不及那眼瞳本来的鲜红。实话的来说他们两个在有些时候真的很像。

    “是我。”“哦，是你。论文我看过了，考察有结果了？”“有了但是因为元素量不平衡导致的魔鳞病，需要检测显性元素力，道成林那边的实验体加上我带过去的也才两个。”

    “你那方法太麻烦了，只要进行肢体的替换么淋病就可以被根治。”“是的，那种方法我也是想过的。不过，你没有考虑到这种治疗方式是不可能被教令院认可的。”

    “无所谓，此处的人已经在叫我疯子，异类，邪魔歪道了，现在的在活率还是有点低，不过没有关系，我会将它提升的。”

    “你…哎，祝你成功吧。”“对了，我在死域能量上的研究有了进展，之前尝试在血液中提取死域能量失败，是因为血液中的元素力稀释了死域能量。”

    “死域能量的主体者集中在神经中枢上，我在道成林中解剖的魔物都是如此。人类，我还不确定。要不要你把他治死？”克拉克指着实验台上的实验体说道。

    “这个不行，换一个。”“为什么？”“这个移植了前几代的肢体，是最可能接近成功的。”“行，那你再给我找个实验体过来。”

    “你要活剖了？自己去申请不就行了？”“这个不行，我在他们表面上演的人设还不能崩，而且我是研究药物的，让别人看到被动刀的尸体会被怀疑的。”

    “行。”克拉克突然间好像想到了什么的对赞迪克说道：“其实用人的肢体有点太费了可以尝试用机械的，但是这会破坏总体的显性元素力，即使存活下来，但是，这样就彻底丧失了征服神之目光的可能性了。”

    “不过，大多数人一生都征服不了神之目光。但每一个人的身上却都有的得到神明注视的倾向，强烈的愿望是神明注视的媒介。这些虚无的东西无法被创造 对普通人来说也算不上什么坏处。”

    “而且就算你一定要肢体替换，也应该做好宣传。比如说临死前自愿捐赠，你得让别人觉得你是在为攻克魔鳞病才需要肢体，会让捐赠者觉得自己是为了攻克魔鳞病而献身。”

    “本来如果这样能治好魔鳞病就没什么不对的，错就错在，肢体替换被教令院挂上了禁忌的标签。人类都是渴望荣誉的，将捐赠肢体会被别人尊敬划等号，就不会缺少新鲜的样本了。”

    “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我可从来没想过治好魔鳞病。我只是想知道怎么治罢了，比起实验结果我只不过是在享受实验的过程。”

    “这样啊。”克拉克点了点头，笑了一声说道：“说起来就可笑无数学者花费一生的光阴就为了攻克魔鳞病。结果攻克魔鳞病要在我们两个没一个实验目标是魔鳞病的家伙身上实现，这或许也印证了璃月的一句古话：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阴。”

    此事告一段落，死域的研究进度进一步推进魔鳞病的药物被则克拉克刻意控制了进程。有一个不好的消息，他将注射过死域能量的西格玛投放在一个小村庄里面。这对于传播魔鳞病，很有成效。知道这很容易，因为近来活力之家的病人都多了起来。

    只是这却引起了巡林员们的注意，一开始他们只是正常的清理死域。但是在他们发现无论清理的多干净魔鳞病的病患依旧在不断增加，这让他们察觉出来不对劲，于是，就开始尝试寻找源头。

    结果发现是一种之前没见过外形类似遗迹龙兽的机械在传播死域能量。比起那些普通村民徐林关可没那么好对付他们的手段很多，虽然弄不坏机械们。但是仅仅是让自己的机械不能再按原计划行动就很烦人了。

    而拉奥学长作为为首最厉害的神之眼拥有者还和几个巡林员中的其他神之眼拥有者一起围攻其中一台机械并成功将它毁掉。

    对于拉奥学长克拉克对他的情感很复杂。克拉克承认自己很漠视生命，但是生命与生命的价值从不等同。至少他认为自己和那些只会混论文的家伙生命价值是不等同的。

    对于他来说一个人的生命价值除去他本身的物质价值和精神价值（智慧）以外。情绪价值也是至关重要的，如果是一个普通的教令院学者做了毁掉自己花费物质和时间创造出来的机械，克拉克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但是拉奥学长还真的让他有点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