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法国的华夏人
李锦渊刚下飞机,就被一圈圈的特警包围起来,随后被夹着往a市的解谜者总部送去。
看着身旁穿着军装的中年男人,李锦渊有些手足无措。“那个……也不必这样吧。”
“解谜者组织现在和军方密切合作,他们也向国家讲述了这件事的重要性,所以这样的阵仗也不为过。”
“好吧。”李锦渊低下头,看着军用装甲车的窗外。
很快便到了总部的门口,那名中年男子亲自下车,将李锦渊护送至园区内,随后对着李锦渊敬了个礼。
“圆满完成任务,收队!”
来对接的是李锦渊的一个熟人。
“黄均?”
“李锦渊先生,我知道您一路过来舟车劳顿有些疲乏,但长先生点名你到了要第一时间通知他,所以劳烦您跟我走一趟了。”
李锦渊摆摆手表示无所谓,跟战斗中生死攸关的事情相比,这点劳累算什么。
于是黄均带着李锦渊向园区最中心的大楼走去。
李锦渊推开门。
“你来了?”
长生从座位上起来,上前和李锦渊握了握手。
“坐吧。”长生拉过一个椅子。
黄均看到这一幕,自觉带上门离开了。
“一些事情你已经知道了吧,比如说锚点之类的。”
李锦渊点点头。
“那这方面的事情我就不再赘述了,接下来你就待在总部,解谜者组织会给你最好的保护,今天着急叫你来是和你说另一件事情。”
“有个人需要和你见面。”
李锦渊看着长生没有说话。
“这个人是华夏人,但是一直生活在法国。一直以来他都是过着额……平静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他出现了幻觉,这个很难描述。”
“然后他就找到解谜者组织在法国的分部,组织一开始以为他是觉醒异能了,但中央的异能源石并没有相关的记录。”
“等等,我稍微打断一下。”李锦渊挥了挥手。
“他在法国出现幻觉了,为什么不找当地的医院,而是找解谜者组织?”
“他是一个流浪汉,如果去医院他无法支付高额的医疗费用,于是就向免费的解谜者组织寻求帮助。”
“那他会不会真的是精神类疾病。”
“当时我们也是这么想的,于是就让相关的医生去检查,最后他除了身体弱一点,其他方面都是健康的。”
“那之后呢……”
长生叹了口气道,“如果是放在平时,这种小事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但现在是非常时期,内部有随时可能卷土重来的混沌,外部的世界又即将迎来魔种的侵袭。而我们对于异能和这个世界的了解还太少,于是我们让专人把他接到华夏来,在总部进行检查,说不定会有什么特殊异能的发现。”
“那他人在哪。”
“这个……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他发起癫来真的和神经病没有区别,在飞机上就曾发过一次,不过好在被随行人员及时制止。”
“好的,我知道了,我需要做什么?”
“既然是他想见你,自然是有些话要对你说,你需要把这些信息记录下来,最后上交给组织。”
“好的,我没什么疑问了。”
几人离开中心大厦,来到一旁不相对不是那么高的楼里,这是解谜者的实验楼之一。
来到门前,密码门发出一道红光,扫描了长生的人脸,随后缓缓打开。
实验室里有一个高密度玻璃制成的观察室,一个手脚被捆住的男人坐在观察室的地面上,他的衣服很旧,但却保持着干净。
那人的脸颊饱经沧桑,眼睛凹在深邃的眼窝里。
长生解释道,“在发现他之后我们想要给他换一套干净的衣服,但他只穿自己的衣服,一旦穿或者使用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么幻觉就会出现。”
“没办法,我们只能把他的旧衣服洗洗让他换上了。”
“感觉长得不像华夏人,像是外国人。”
“我一开始也是这样觉得的,但资料显示他是完完全全就是华夏血统,在失去父母后就跟随姨父姨母前往法国,之后姨父姨母在法国的产业破产,最终双双跳河自尽,他就出来乞讨了。”
两人的谈话吸引了男人的注意,他缓缓向两人转过头来。
“你好,我就是你要找的李锦渊。”
男人上下扫视了一下李锦渊,随后木讷地点了点头。
长生说道,“你们先聊,我出去了。”
听到关门声,男人继续说道。
“我脑子里的那个声音说要见寰宇之子,并且他告诉我寰宇之子现在的名字就叫李锦渊,是华夏人。”
听到对方说这话李锦渊有些吃惊,随后追问道。
“它还跟你说了什么?”
“没了,它说见到李锦渊,他会有解决办法的。”
李锦渊听的一头雾水,不过这毕竟是一次珍贵的实验,于是他继续说道,那他平时出现在你的脑海中影响你时,会说什么话?
男人摇摇头,“印象里他是会说一些话,不过就像梦一样,一切结束后所有事情都忘记了。唯一记忆清晰的,就是那剧烈的疼痛,让我切身感受到这件事是真实的。我感觉即便没有幻觉,每天疼下去,大脑也会出现幻觉的。
当然,有时候我会在疼痛过后,迅速将内容记下来。所以零星也能告诉你一些。
男人低下头思考,但一副痛苦的样子像是把脑子拿出来检查了一番又塞回去了一样。
“好像说过什么……‘门’‘暗处’‘驱逐’之类的词汇。”
男人又苦想了一番,手指都快把头皮抓破了。
“抱歉,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没事,让我们聊点轻松的话题吧。”李锦渊赶忙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
“班尼絮。”
“真的假的,感觉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男子没有开口。
李锦渊便没有追问下去。
随后他的目光环顾四周,发现观察室中有一本画本,这是一个给孩子启蒙的画本,上面已经被各式涂鸦填满,破旧杂乱的外表和干净的观察室显得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