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危难时出现的不一定是男主
最先找到她的是韩三思,他笑着叹气,“我才走一天你就把自己搞成这样了,不过逃跑技巧还得提高。”
陆朱看着他被汗水汗湿的衬衫问:“你没走?”
他拿了一件衣裳给她披上,她走了一路出了一身汗,现在是有点冷了。
“走了,不过没走远,顺便在周边办了点事。我送你去安全的地方躲躲,李琛的人一直盯着,我得赶紧回去。”他抬手看了看腕表,掏出手帕给她。
韩三思这个人很讲究,就像他从不用纸巾,身上总能摸出一块手帕。
“擦擦脸上的血。”
陆朱此刻才感觉到额头火辣辣的疼,她擦了擦已经干涸的血液道谢。
“你怎么会搞成这样?”
陆朱将事情经过大致说了,韩三思摸摸下巴说:“追着你苟合?很贴切啊。”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这条路上车流少,李家的车来来回回几次都没找到她,他是怎么一下找到的。
韩三思指了指她腹部说:“被你逃的怕了,给你装了追踪器。”
她摸了摸身上的疤,“什么时候放的?手术的时候?”
那还能让她逃两年?
韩三思摇摇头,“不然我早就把你训练成无情的杀手了,还至于牺牲我自己来盯着你。”
她也没追问,作为东家给她上道保险她能理解。
韩三思将她送回家嘱咐她,“就说路上拦了辆车送你回来的。”
那个路段车很少。
“相信我,这车是我借的,人我已经收买好了,李琛不会查到什么的。你好好休息,我要走了。”韩三思去了他平常睡觉的房间换了衣服,“衣服过两天会有人过来收拾的,你就别管了。”
陆朱送走他,自己处理了额头的伤口,躺在床上看电视打发时间。没有手机没法跟任何人联系,车也丢在了商场停车场里,她一下变成孤家寡人了。
电视剧吵吵闹闹的,她却睡着了。
半夜里她总感觉屋里有人,她悄悄睁开眼,屋里漆黑一片。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假装喝水顺便打量屋里,在门口站了一个人。
她将水杯丢向那人,他稳稳接住水杯顺便打开了灯。
是李琛。
“你吓死我了,干嘛不出声!”
李琛沉着脸问她,“为什么不联系我?”
陆朱揉揉眼睛不耐烦的说:“我没有手机啊,陈刚把我手机收走了。”
李琛神色一松,问她怎么回来的,她按照韩三思教她的说了。李琛没有全信,暂时也找不到不妥之处。
陆朱拍了拍床,叫他过来,“你累了吧,睡一会儿吧。”
李琛看了一眼她拍的地方,有些嫌恶的蹙起眉。
“你想什么呢?我和他可清白的很。什么事啊,跟自己的老公清清白白,跟你不清不楚的。”
李琛依旧介意,他站着不动说:“跟我走!”
陆朱穿着高跟鞋走了很长的路,现在累的不行,“你抱我走吧。”
李琛走过来抱起她,她趁机缠上他的腰,“李琛,我们认识的时候我就跟他结婚了,你要接受这个事实。”
李琛不想接受这个事实,可就像她说的,这个世界上就是有他左右不了的人,就如陆朱的离开,还有她结婚这个事实。
陆朱见他沉默,吻上他的嘴角,然后是眉眼,她的手攀上了他的肩膀。
“我跟他一直分房睡的,他要忙工作不想打搅我睡觉,就算这样你还很介意吗?”
李琛将她放在床上,半跪在地上,将头埋进她的头发里,“我不想被人说是跟你苟合,我是真的在意你。”
陆朱对给他心上插刀子乐此不疲。
“你父母已经知道了,你还要继续吗?”
李琛眼眸有一瞬的狠厉,“以后谁都不敢伤害你。”
陆朱勾了勾嘴角,自嘲的笑了笑。
“你知不知道,伤我最深就是你啊!这里是我家,你却要带我走。我有老公,你却让他一直出差,或者找借口不让他跟我亲近。你能给我什么?”
李琛沉默了,帮她穿上拖鞋,霸道的牵着她。
再多的遗憾和无奈李琛都用霸道的亲昵举止化解,陆朱歪靠在他怀里,脸上的红晕还没散去。
她衣衫凌乱,李琛却好整以暇。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一瞬都舍不得移开。
也总算理解白木子为什么总要阻止两人有任何亲密接触,这几日缠绵多了,看着他也没那么厌恶了。
只是再也回不到从前了,白木子也好李家人也好,都要为她的自由付出代价。
她摸了摸脖子,嗓子有点哑,“我把项链落在那了,你帮我取回来好不好,应该被弄断了。”
李琛似乎还在回味,胡乱回了一句,“再买一条就是了。”
“不行,那你是送的。第一次送我的礼物啊,不能丢。”
李琛迷离的眼睛瞬间变得冰凉,“礼物?什么礼物?”
陆朱假装生气,“渣男!又忘了!”
她将掉在车座下的衣服捡起来给套上,“所以睡完就不管,送完就忘是你的风格。”
李琛这才看见她耳朵上戴了一对珍珠耳环,他轻轻捏着她小小的耳垂。
“我没送过你东西!”
陆朱失落的看着他,“跟你睡了那么久,什么都不送。”
李琛笑了笑,帮她把耳环摘下来仔细看了看,“我不会送这种廉价的东西,我的家当都在那张卡里,你还想要什么,我来想办法。”
陆朱有些吃惊,这样的待遇已经超过一个情妇该有的规格。
她拿过珍珠耳环看了看,“我喜欢这样的耳饰,我以为你知道。那是谁送的?那个人说是你啊。”
李琛不露痕迹的将耳环放到西装口袋里,“喜欢我帮你找更好的。”
陆朱一直喜欢珍珠,全李家人都知道,只有李琛不知道。
第二天李琛果然将一套珍珠首饰放在了她床头。
珍姐帮她摆好早餐,传达李琛的意思,“小先生交代您今天休息一天可以不用去上班。”
陆朱看她垂着眼,似乎在回避什么。
“珍姐,有什么话想说吗?”
珍姐没说话就退出了房间,她坐在阳台上吃过早餐,俯视楼下晨起锻炼的人。
班还是要上的,她的任务是什么她很清楚。她不认为自己重要到能让李琛为她做什么,只是白木子要自己作死,她很乐意刺激刺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