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 娇娆骨肉均,很诱人
安然接着说道:“我私下做了一番调查,最近简静跟三夫人伊氏走得挺近,怕跟她也脱不了关系。”
简如收起阴笑,她转而甜甜一笑,大眼水灵灵,她道:“原来如此。不愧是三夫人,这一招实在是高,一举三得的计谋,一下把简府两位嫡女收拾了,甚至还能沉重打击大夫人,让她尝到失去爱女之痛。”
安然观赏着简如娇嫩容貌,他靠在长椅上,轻声问道:“你打算如何?”
简如拿起放在木雕,笑容真诚无邪,大眼宛如一尘不染的,她声音婉转好听的很,“大姐她们送了如此厚重的礼物给我,若是不好好回礼我岂不是对不住他们了?”
安然端起茶,茶水放的有点凉了,入口带着一丝苦涩,他淡淡道:“你针对六皇子还继续吗?”
简如笑着春光明媚,灿烂无比,“我们这么能够这样小气呢?大姐煞费苦心,我们怎么能够让她失望呢?”
安然扬扬眉,似笑非笑,看着简如喜盈盈端起茶盏喝着茶,喝了一口后,她皱眉,“茶凉了?你怎么还能喝的下去?”
安然大手一览把简如拉到怀里,他道:“跟你在一起,喝什么都是佳酿。”
楼下的戏还在唱着,简如黑白分明凝视着台下,正在上演棒打鸳鸯的戏码,女子看着情郎被父母杖打,她跪地哭泣哀求,却唤不来半点的怜惜。
安然的手有些不安分,简如的手狠狠的压住,略带怒意瞪着他,“你在做什么?”
安然很认真道:“我在办正事,想看看是不是你娇娆骨肉均,诱人得很?”他附耳轻声道:“曾记否,幼年时你一口一个安然哥哥唤得好亲热。”
简如被安然调侃脸微微红了,他轻咬简如的耳垂,“许久未听,叫来听听看。”
简如微微一笑,她柔荑拂上安然的胸膛,大眼撩人看着他,她朱唇微启,呵气如兰,带着魅惑的轻轻慢慢道:“做梦。”
安然嫣然一笑,炫目微笑点亮他眉眼,迷晕了简如让她痴痴看着他,微启红唇诱人的很,带着一丝惩罚味道,俯身吻住……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温暖让两人相拥,忘却一切……简如慢慢的习惯了他的一切,从被动到现在她能够回应他的缠绵……
台下一声锣鼓的敲响,让简如回了神,难为情推开安然,她坐直身体垂眸遮住脸上的红晕,手飞快的整理不知何时被解开的衣裳。
安然舔了舔唇瓣,意犹未尽。看着简如的侧面,他慵懒一笑,算了反正不急于一时,看她能够当缩头乌龟多久?
至少面对他,她毫无招架之力。
简如倒了一杯茶,为了掩饰尴尬不断在灌着,一杯接着一杯,浇灭内心正在冒出来的火焰。
“这立冬将至,你打算如何办理?”安然漫不经心开口道。
说到立冬,简如停止了灌水,转眸她大眼笑着,“太子殿下可有想法?”
“这不是乡主你的主意吗?”安然把问题又丢回去了。
简如笑得无比可爱,酒窝越发明显,“我虽夸下海口,但是七皇子八公主我区区一个三品乡主,怎么能够请的动呢?”
圣上是册封她为乡主,但宫中的妃子她一概不认识,再加上康朝旱灾刚过皇室所有铺张都停止了,她也没有机会进宫认识什么皇子与公主,这贴送不送得到还难讲呢?
安然愉悦笑道:“我就知道,所以呢……”
简如谄媚笑道:“这帖子,是不是太子爷您亲自下呢?”
安然身体靠后大手一摊,高傲狂妄道:“伺候我舒服了,我便答应你。”
简如:“……”
十一月初,冬,轻雪飘飘,离立冬就差几日了。简倾悠最近这几日急的焦头烂额了,她的女红她自个清楚得很,难道让她把一直近在咫尺的太子妃位置拱手让人吗?
办不到,她万万办不到!
简倾悠在倚翠阁中反复踱步,眉头紧缩,云彩担忧唤了一声:“小姐,你走了一个上午,别再走了小心累着。”
难道真的要向简如讨教?不行,她做不到!尊贵的她怎么能够向他人低头呢?简倾悠想起上次在太子府简如的刺绣,神乎其技!
她又叹息一声,这该如何是好?
派出去的人打探了消息,各府千金小姐各显神通,把京都能够请来的好绣娘,都请了。她之前也一直打探那神秘的天下第一绣娘“以颜”下落,得到却是一无所获。
简倾悠终于停住了脚步,站在门口,看着片片白雪落在红梅上。刹那间她下定决心,提裙走了出去,心一急连外披裘衣也忘记了,云彩急切唤道:“小姐,外面天寒……”话未说完,简倾悠已经走出一大段距离,她急忙忙跑回内堂取了裘衣追了上去。
走得很急,平常觉得长的路现在为何如此短?简倾悠站在茹玉阁不远处,望着里面若隐若现的人儿,那前进步伐实在迈不开,她低不下这个头,拉了拉云彩给她披上的裘衣,她转身朝着大夫人院落走去。
路过的丫鬟对着简倾悠行礼,简倾悠没有像平时那般微笑回礼,带起一阵风,快步走着,远远看见大夫人韦氏面带微笑读着手中的信,她唤道:“母亲。”
大夫人韦氏听声抬头看见来人,她笑容更甚,“倾悠,过来你哥哥来信了。”
简倾悠绕过曲廊走到大夫人韦氏的身边,大夫人把手中的信交给简倾悠道:“太好,你二哥就要回来。最近让四房出尽风头,长子又如何,被圣上赏识又如何?哼,庶子还能翻了墙吗?你二哥这一战告捷,有你父亲在一旁帮衬,这次还不升官。”
简倾悠这时候哪还有心思管她二哥是不是加官进爵,“母亲,这立冬将至,我该怎么办?”
大夫人韦氏这才把注意力放在简倾悠的身上,皱眉道:“那绣娘找不到?”
简倾悠摇了摇头,“一无所获。”
“这区区一名绣娘还能藏到哪儿去呢?”大夫人喃喃道,心中粗略算了下,心也慌了,“这还不到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