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练习书法
所谓酒足饭饱,慕然将其余三女打发回学校之后,便带着阿依娜尔回到了自己的小家。
“来吧,娜尔姐,好的,今天晚上要辅导我写毛笔字的,可不能耍赖呀。”
暮慕然将阿依娜尔撂在床上,随后想要直接压在上面。
阿依娜尔脸上带着笑意,直接伸出右脚蹬住慕然,不让慕然再向前一步:“别着急,说你对我的其余三个姐妹是不是有什么坏心思?”
慕然听到后心里一惊,不过脸上依旧平静,笑着将阿依娜尔的腿抱在怀里后,坐在床上:“娜尔姐,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有你就足够了,我拿他们几个都是当姐妹的。”
阿依娜尔并没有因为慕然所说的话而感到轻松,相反地,她的双眸紧紧地凝视着慕然,仿佛要透过他的面具看到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当确定无法从慕然的脸上捕捉到任何表情变化之后,阿依娜尔故意装出一副伤心失望的模样,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唉,好吧!其实我原本还想着,如果你真的对她们三个有意思,我可以帮你把她们都追到手呢。毕竟咱们也算是好姐妹一场嘛……”
说到这里,阿依娜尔稍稍停顿了一下,给人一种欲言又止的感觉。
慕然听闻此言,目光立刻转向阿依娜尔,只见此时的阿依娜尔虽然表面上装作伤心难过,但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与得意。
这种微妙的表情变化让慕然心中不禁一怔,开始重新审视起眼前这个看似单纯无害的女子来。
果不其然啊!女人简直就是与生俱来的表演大师嘛!真搞不懂如今那些电视剧里的女演员们到底是怎么演戏的?瞧瞧眼前这位从未涉足演艺圈、毫无演技可言的阿依娜尔,竟然能将角色演绎得如此逼真传神!
相比之下,那帮专业演员的表现可真是逊色太多了,想到这里,慕然忍不住在心中暗暗抱怨起当前电视剧行业的不良现象。
然而紧接着,当他回过神来注意到阿依娜尔时,不禁流露出一丝惊愕之色,并连忙开口说道:“娜尔姐,您千万别跟我开玩笑啦!我早就说过,只要有您在身边陪伴着我,那就已经足够好了呀!”
言语之中充满了对阿依娜尔真挚而深厚的情感。
阿依娜尔接连的试探都没有试探出来,虽然平常慕然的表现令她很满意,可是最近黄月英,姬小满以及楚渔和慕然,相处时那些动作和那些话语都显得太过于亲密了。
别的什么都可以让,毕竟是姐妹们,可是在男人这个方面绝对不能让。
“好了,不是说练习书法吗?还不赶紧开始,小心姐姐一会儿就睡着了。”
阿依娜尔走到书桌前竟真的研磨起墨水,随后摊开一张白纸,缓缓的将毛笔落下。
慕然身为谦谦君子自然也练习的书法,而此刻桌子上正是他还未曾写完的《上林赋》,在这个世界未曾出现过的。
阿依娜尔虽然看不懂书法,可是也看得懂这里面其中的含金量,因此等笔真正落下时却没有再进行任何一步。
阿依娜尔将毛笔缓缓放下,将鞋脱了下来,最后赤着脚,将毛笔放到慕然的手中笑着说道:“然宝,你来写吧!”
慕然接过毛笔,看着沾上墨水的毛笔在一旁的白纸上写下了两个字。
“多,水……”
“嗯,不错嘛,娜尔姐你是不是练习过手法?这支毛笔沾的墨水竟然如此均匀。”
阿依娜尔咬唇握拳想打他,好好的练习书法到他嘴里怎么就变了味呢?
“行了,赶紧写吧。”
慕然笑了笑,正欲落字,随后将头抬起来,看着阿依娜尔洁白的皮肤。
“我以前做过一个梦,我梦到这首上林赋是在你背上写完的。”
我擦……
阿依娜尔真是服了。
“不可以的!”
“行吧?那我就去找黄姐姐谈一下,看看她让不让我写。”
“哈,我就知道你们两个人之间肯定有奸情。”
“有什么奸情,我们只是想要交流一下书法而已。”
“你威胁我?”
慕然听到后抬起头,眼睛转一下,随后重重的点了点头。
“对!”
阿依娜尔急的都要哭出来了,随后奋力的跺了一下地板:“你……啊~(抓狂)……唉……行行行,依你,不准确找她们,等我一下。”
……
“好了,进来吧。”
慕然推开门缓缓走了进去,眼前顿时一亮。
正前方,阿依娜尔娇柔地趴在一张矮小的桌子上,身上穿着宽松的衣物,轻轻捧起自己的酥胸,单薄的衣衫如瀑布般垂落在纤细的腰间,若隐若现地展露着那如丝般嫩滑、毫无瑕疵的美背。
在黄月英的影响下,她们这三位女子多少都养成了一些穿汉服的习惯。此刻,在窗外皎洁明亮的月光映照下,阿依娜尔的肌肤更显得白皙如玉,晶莹剔透,宛如羊脂白玉一般纯洁无瑕。
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尽管内心十分不情愿,但若是真正需要去做这件事,她必定会全力以赴,力求做到尽善尽美。
原本遮蔽得严严实实的窗帘,不知何时竟被人缓缓拉开了。
阿依娜尔回过头来,满脸羞涩地轻唤一声:“然宝~还不开始写吗?”
声音犹如蚊蝇低语,轻柔婉转。
慕然迈步上前,嘴角微扬,自信满满地说道:“写,当然要写!而且我还要写一手狂放不羁的草书。”
慕然的语气坚定而有力。
听到这话,阿依娜尔当场愣住了,眼神中满是惊愕与疑惑。她不禁暗自思忖:今天的然宝如此古怪?明明说话的语调并无异常,可传入耳中,总感觉变得好奇怪。
阿依娜尔打着哈欠慵懒的趴在桌子上:“哈,然宝,没有写完吗?”
“快了,不过你背部没有位置了,我要写在前面了。”
慕然将阿依娜尔抱在怀里。
阿依娜尔也进入了状态,双手轻轻揽着没有然的脖子,轻声说道:“这里的话就不能在这里写了。”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