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竟是嫁祸
这也太神奇了!
还好当时在禹城没有将这个规则替换掉。
古旭准备好一切便叫长安进来。
长安一进门立刻吓了一跳,紧张道:“你……你是何人?”
古旭道:“我是九皇子,我用法术变成了别人的模样,你来看看可有什么破绽?”
长安惊魂稍定,仔细打量着古旭道:“你真是九皇子?”
古旭无语道:“当然了!你就在房门外守着,我不是九皇子难不成是鬼吗?”
长安长呼一口气:“唉吆殿下,吓了老奴一跳。不过殿下你变成今早遇到的那个老头干什么?”
古旭道:“你赶紧看看像不像,可有什么破绽?”
“这能有什么破绽?连声音都一模一样,只是老奴又不认识这个老头,不知他的亲近之人会不会发现什么?”
“好,那咱们现在去买几身衣服,顺便买一套和那个老头一模一样的衣服回来,我晚上要用。”
晚饭过后,古旭将意识进入水滴中,一直将水滴悬在万语薇的房间里观察。
直到宁义云要出门如厕时,古旭终于动了。
他早已变幻成宁义云的样貌,并穿上和宁义云一模一样的衣服。
等到宁义云如厕出来,守在厕所门口的古旭突然出现,将宁义云脖颈大动脉的一寸血液在三秒内快速凝结成冰,等宁义云晕厥后又快速解冻,令其血液恢复运行。
古旭将宁义云的身体搬到了不远处的草丛里,而后走进了万语薇的房间。
“师父,您回来了!”
“嗯,语薇啊!今晚就要行动了,你可记得你是为何要刺杀那个狗贼?”
万语薇眉头紧锁道:“当然是为姐姐报仇。”
“你可记得你姐姐的名字,大声念出来,让你姐姐的在天之灵听到。”
万语薇想到姐姐,顿时泪如泉涌,大声道:“万慧君,姐姐,你听到了吗?今晚我就替你报仇,杀了那个狗贼,用那个狗贼的头去祭奠你。”
古旭看煽情的方法奏效,继续问道:“你可还记得,你姐姐是怎么死的?她的忌日是何年何月?”
万语薇更加悲痛,咬着牙道:“姐姐……呜呜呜呜……姐姐是被那狗贼虐待凌辱致死,死于宣和十四年四月初八。”
古旭仔细回忆那个时间,还是没有从九皇子的记忆中找到杀人的经历,不由疑惑。
“好……你先准备准备,为师去为你再探一次风!”
“谢师父!”
古旭出了万语薇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变回了原来的面目。
系统提示:使用变换容貌成功套取信息一次,气运值增加10点,目前总气运值842点。
“长安,你认不认识一个叫万慧君的女子?”
长安皱着眉头仔细回忆:“没什么印象,这个女子是什么人啊?殿下问这个人做什么?”
“有人说,宣和十四年四月初三,一个叫万慧君的女子死在我的手上,可我并不记得我杀过人,所以这个仇是怎么来的呢?”
“宣和十四年四月初三……”长安念叨着突然瞪大眼睛,上前说道:“我想起来了殿下,四年前的四月初三,您醉倒在成安殿外,身旁躺着一具女尸,是一名叫做小婉的宫女,被皇上当场撞见,太子说您淫乱宫廷,奸杀宫女,皇上一怒之下将您禁足一年。”
古旭再次仔细回忆,九皇子的记忆中确实有这么一段经历。
那个宫女叫做小婉,也就是小万……万慧君!
“可人是我杀的吗?我怎么没有印象?”
长安一脸苦笑,说道:“嗨,如今逃亡在外,老奴也不瞒您了!老奴斗胆议论皇家之事,向您说些实情。”
“快说!”
“其实啊,当时那个新来的宫女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死的前一晚啊,去过太子别院,是去打扫太子念书的地方,第二天就被发现死在了成安殿,并且您就醉倒在她的身旁。”
古旭皱眉道:“你的意思……难道是太子杀的?”
长安道:“殿下恕老奴斗胆直言,当年我们这些下人,谁都知道十几个皇子当中,要论女色,您根本排不进前列,只不过您最没有心机,被月妃娘娘纵容的太厉害,什么事都干在明面上,所以污名最甚。其实其他皇子做的那些龌龊事,比您要脏多了,就是明面上谁都不敢说,皇上也不知道而已。”
古旭问道:“你就说,那个小婉到底是不是太子杀的?”
长安道:“没有证据,老奴也不敢妄言,只是小婉第一天晚上去打扫太子别院,第二天却死在了成安殿,而您当时头天晚上是在玄清宫赌钱,第二天却醉倒在离玄清宫那么远的成安殿,这件事实在是离奇的很。老奴是看着殿下长大的,以老奴对殿下的了解,殿下虽然顽劣,平时也偶尔会拿下人们出气,但绝对没有那么狠毒,所以老奴相信,小婉绝对不是殿下杀的。”
古旭低头仔细回忆那天夜里的经历,确实没有任何杀人的记忆。
古旭问道:“那……太子都已经是太子了,他为什么要陷害一个并不得宠的皇子呢?不是没事找事吗?”
长安跪了下去,拱手道:“殿下,恕老奴僭越,老奴觉得太子殿下心胸狭隘,善妒且阴险。十几位皇子中,这些年除了六皇子与太子是一奶同胞,其他皇子就没有一个没被皇上抓到过劣迹的。四年前四皇子怒骂云妃娘娘被皇上当场撞见,八皇子看玉女春宫图被皇上当场撞见,五年前十皇子殴打太监宫女被皇上撞见,七皇子撕毁书本威胁并殴打学士李春被皇上撞见,这种种劣迹每个皇子身上都有,唯独太子和六皇子干净无比。”
古旭皱眉,恍然大悟。
“这么说,那个宫女小婉十有八九就是太子所杀,然后趁我喝醉嫁祸给我的!”
长安不语,只是抬起衣袖轻轻抹泪。
古旭见状,连忙将长安扶起。
“长安,以后在我面前你不必拘礼,有什么话大可直言,我不会说出去,更不会责怪你。”
“谢殿下信任!”长安再次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