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调戏
岑干静静地打坐,直到耳中传来婴儿和女子的哭声,提醒他天黑了。
他想了想,换上了邓公子储物袋里面的衣服,离开了房间。
瞬息间,他就到了杨玉妍宿舍,她正在弹琴。
琴音袅袅,好像周围的哭叫声都安静了,岑干的心,也变得异常平静。
“砰砰砰”有人在敲门。
琴声顿了一下,又接着弹起来,好像没有听到敲门声一样。
“杨玉妍,我知道你在里面!”是林崇。
林崇在外面大声地敲门:“杨玉妍,你别装了,我知道你能听到。你敢拒绝本公子,你信不信本公子在秘境就办了你?”
杨玉妍不理,继续弹琴。
林崇接着喊:“你不开门,本公子有的是办法。”
林崇拿出一张符纸,贴在门上,大门的阵法立刻开了个口,门也开了,林崇走了进来。
进到院子,他看到了同样站在院子里看着他的岑干。
林崇大怒:“杨玉妍,你这贱人,居然敢私会男人,养小白脸。本少爷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杨玉妍依旧弹琴不回答,岑干不懂琴,却能感觉到杨玉妍的心乱了。
林崇仔细打量着岑干,忽然叫道:“原来是你!你是那个肖凤的小白脸!怎么?现在又想攀上杨玉妍?”
岑干冷冷地看着林崇,就像看一个死人。
林崇被岑干看得发毛,但看到岑干灵师的修为,而自己已经灵君了根本就不怕,便继续骂道:“你再用这种眼神看老子,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喂狗!你知道老子是谁吗?我爹是总部的林长老,你特么别想去总部了。去了老子也弄死你!”
林崇继续骂骂咧咧。
岑干突然想起之前上课捉弄师父的那一次,凭空画了个火符拍向林崇。
林崇见一团火直扑面门,躲闪不及,立刻就着火了,全身都烧起来了,立刻倒在地上滚动,想要扑灭火焰。
岑干见此,一边控制火焰,一边驱动龙珠,瓢泼大雨从天而降,不断浇在林崇身上。
林崇只觉得浑身火热疼痛难忍,却不断有水和灵气滋润身体,让他生不如死。
“你杀了我,杀了我……”林崇一边在地上打滚一边叫唤。
岑干也不说话,只是一边控火,一边浇水,居然开始了领悟水火交融之道。
林崇实在受不了,心念一动,回到自己宿舍才总算摆脱了岑干的折磨。
岑干还在那里领悟,就连什么时候琴声停了也不知道。
杨玉妍看着岑干呆呆地站在院子里,操控着水和火,林崇早已不见了,已经猜到了八九分。
急忙拿出琴,缓缓弹出。
岑干感觉自己漫无目的地走着,一会浑身是火,一会浑身都湿透了。
突然有一道亮光出现在远处,一道微弱的琴音在耳边响起。
他跟着琴音,朝着那道光,一个手御火,一个手御水,水和火慢慢地合在一起,按照他的意志变强变弱,变大变小……
当岑干走到那道光的旁边时,他猛地睁开眼睛,琴音停了,杨玉妍盘膝坐在他身前,双手还停留在琴上。
岑干突然想到上次的那道刀伤,他居高临下,看到杨玉妍的香肩。
那个位置已经光洁如新,而岑干还是忍不住继续往下看去。
他终于看到了自己想看的,半露的洁白的双峰。
岑干对自己说:我只是关心她的伤口而已。
杨玉妍抬起头,看到岑干的双眼,她的脸红了,可是她并没有像上次一样双手交叉在胸前。
而是得意得挺了一下胸,大方地让岑干看。
杨玉妍缓缓起身,双手抱琴,柔声问道:“师弟,我美吗?”
“美!”岑干想也不想地回答,随后意识到自己似乎孟浪了。岑干的脸瞬间红了,道:“师姐不要误会!我只是关心你的伤口而已。”
“那我解开给师弟看下可好?”杨玉妍在岑干的耳旁轻轻吹了一口气。
岑干突然意识道自己居然被杨玉妍调戏了,脸更红了,心道:我可是活了几万年的鬼帝,怎么却跟个毛头小子一样,被这小妮子给撩拨了呢?有了身体果然不一样。
岑干深吸一口气,道:“乐意至极!”
这下轮到杨玉妍脸红了,她“啊”地尖叫一声,骂了句“流氓”。
然后飞快的跑回房间,“砰”地把门关上了。
岑干看着紧闭的门,心道:难怪书上说,女人心,海底针!看来下次再来问吧。
于是,岑干对杨玉妍的房门道:“如果杨师姐不方便,那我还是下次再来吧。”
跑回杨玉妍,关上门后,背靠着门,心跳得飞快。
第一次看见岑干,她就感激岑干救了她,再加上岑干的那张脸,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岑干。
这次岑干能来看他,还为了她赶走了林崇,她是真的愿意给岑干看的。
只不过,女儿家,该有的羞耻心还是有的。
如今听岑干在外面说要走,立刻打开门道:“别!师弟别走,我方便。”
岑干见如此,便直接过去,进了杨玉妍的房间,找位置坐了下来。
这一次,岑干将房间看的很清楚,清新雅致,跟小凤的那个炼丹房完全不一样。这才像是个女孩子的房间嘛,岑干心想。
杨玉妍平复自己内心激动的情绪,问道:“师弟来找我,所为何事?”
岑干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事,可能自己只是有点想来看她,顺便问下一些事情吧。于是他正色道:“师姐,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杨玉妍看着岑干的眼睛:“你是想知道什么时候的?”
岑干想了想,他想知道杨玉妍怎么受伤的,但是他依稀记得之前杨玉妍和林崇以前就相识,他也想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
可是,岑干也不确定杨玉妍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愿意告诉自己什么。
于是,他对杨玉妍道:“师姐方便从什么时候讲就从什么时候讲吧。”
杨玉妍握住岑干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道:“那师弟想从我身体受伤开始听,还是出生开始听呢?”
岑干感觉到手上的柔软,闭上眼,心道,我这是又被调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