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秦雪回来了
豆豆回头看了看连沧月,翻了翻白眼,脸色突然之间变得十分的坚定,“美人爹爹,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况似乎不太对啊?”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却总是能够感受到,连沧月有些不开心了。难不成,是美人爹爹,再一次出师不利?
御无双看着他那坚定的小眼神,顿时心中更是无奈,“不知道,刚才还好好的,我们还聊得很开心。”
将站在路中央的豆豆弯腰抱起,御无双快步走进了房间之中,此时饭菜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连沧月已经坐在了饭桌旁边,眼神却依旧还是那般清冷卓绝。
“娘亲,你怎么了?怎么都不吃啊?”豆豆和御无双都已经拿起筷子的时候,连沧月却依旧还是没有任何的动作,这让豆豆感觉到一种危险,于是有些担忧地开口,双眼之中满是惶恐。
连沧月看着豆豆的表情,心中也是一阵酸楚,刚才那件事情看来御无双是没有跟豆豆开口了,要不然凭着豆豆的这份聪慧,一定能够明白其中的缘由。
他喜欢他的皇位,他每一个动作都带着王者的气息,他天生就是王者,而且他希望成为一个万众敬仰的好皇帝,那么她若是喜欢他便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要放弃自己的自由,还要花费仅有的生命在各种女人的斗争之中,她不喜欢,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所以,她只能选择离开,即便他们才共同回忆了那些上帝安排的偶然,却还是不得不选择离开。
但是,豆豆似乎现在越来越依赖御无双了,御无双也对这个仅有的儿子十分宠爱,所以他们都不愿意离开彼此了吗?
难不成她要一个人走?不,不可能,她不会离开豆豆的。
“豆豆,明日起不用学习什么制毒之术了,娘亲教给你五行八卦阵法。”连沧月拿起筷子飞快地开口,然后夹起一口菜,慌张地吞到了口中,生生害怕露出自己的情绪。
只是,御无双怎么会不明白呢?他神色黯淡了几分。到现在她还是不肯往前迈出一步,她还是害怕,是他没用,竟然没有办法留住一个女人。
不过,这也是他心中觉得最珍贵的地方,若是她那样容易便妥协了,那么她在他的心中似乎也不会像现在这般重要了。
“娘亲,可是豆豆还差一点就学好了,能不能从后天起,再学习五行八卦阵法?”豆豆有些委屈地看着连沧月那坚定的模样,心中满满的都是悲伤。
“不可以。”连沧月坚定地开口,心底却划过一丝伤心,她曾经希望能够给豆豆一个完整的家,如今看来似乎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什么?什么不可以?”灵谷子飘然从房顶之中旋身而下,落在了含着眼泪的豆豆的身侧,嘴角带着不解的笑容。
未等连沧月说话,灵谷子便已经直接拿起了桌上的鸡腿开始啃,“到底什么不可以?”灵谷子再一次开口,嘴唇周围满满的都是油渍。
连沧月有些嫌弃地看着灵谷子,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便要离开,丝毫没有想要理会灵谷子的意思,神色冰冷。
于她连沧月来说,这个灵谷子不过就是一个得了朱云命令,不,应该说是楚墨言命令想要借着保护豆豆的理由来监视她的人,和她没有半点相关。
“喂,喂,你把豆豆惹了就准备这样离开了?”灵谷子看着豆豆眼中有些忍不住的泪水,足尖轻点,一个后空翻便已经立在了连沧月的面前了,那半个还没有来得及吃的鸡腿就这样被握在灵谷子的手中。
连沧月看着这样的灵谷子心中更是无奈,更多的却是慌乱,豆豆你真的已经离不开你的美人爹爹了吗?
倘若有一日娘亲必须要离开,你是不是也会选择留在你美人爹爹的身边?连沧月想到这里手忍不住颤抖,但是却将长袖抖落作为掩饰。
御无双站在她的身后却已然发现了,只是他却依旧还是坐在饭桌前,没有任何的行动,有些东西总是需要她一个人想明白才好,别人说的话她永远听不进去。
“美人爹爹,那我明日不去学习制毒了,我要跟着娘亲学习五行八卦阵法,其实,豆豆对这个最感兴趣。”豆豆努力地压制着心中强烈的悲伤,静静地看着对面的美人爹爹,佯装无事地开口。
御无双心疼地看着豆豆,利落地起身,温柔地摸了摸豆豆的头,“好,那就你什么时候想要学制毒了,再来找父皇。”
豆豆含着眼泪努力地点头,但是却在起身的时候,突然脸上带着笑容,“美人爹爹,你一定不能放弃,豆豆还是会帮助爹爹的。”
御无双听着豆豆的话,看着飞快地跑出房间的豆豆,嘴角终于勾起一抹欣慰的笑容。他一定会坚持,不管遇到怎样的困难,他都不会傻到要放开她连沧月的手。
等着吧,你最终还是要回到我的身边的,御无双握紧了拳头在心中想。
“陛下,秦雪参见陛下。”一个黄鹂一样的声音,突然之间打破了御无双的沉思。
御无双闻声抬起头,秦雪一袭浅紫色水烟束腰长裙,笑意盈盈,嘴角的梨涡深陷,叠放在胸前的双手白皙纤细,那支檀木青鸾步摇随着她的步子,缓缓地摇曳,像是要谱出一首曲子一般。
“你来这里做什么?不是让你在母后的宫中伺候着吗?”御无双恍惚了片刻之后,才面无表情地开口,目光之中满是不耐烦。
秦雪听到御无双的质问,并不愤怒,脸上的笑容依旧,仿若是十里春风刮过,带着一种让人舒适的气息。
“奴婢正是奉太后的旨意到南诏来照顾陛下,太后害怕别人照顾不周全,毕竟奴婢是从小就在陛下的身边服侍。”秦雪含笑开口,目光全然落在御无双的身上,那样的热切。
“行了,朕这里不需要,你还是回西楚去吧。”御无双听着秦雪那清脆的声音,有些烦躁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