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教训
此刻的梁青山格外的主动,不停的分泌信息素来引/诱着alpha,尽管是没有意识的,与平时的样子,反差太大。傅隐映忍不住在心里点评道:床/上/荡/妇,床/下/贵/妇。
梁青山娇弱无力的躺在床上,不知道身在何处,只觉得好热好热,不自觉的夹/起了/腿。
傅隐映强忍着欲/望,对梁青山的请求视而不见,一直想等着他主动来要,没想到等来的竟然是他自己自娱自乐了起来。
傅隐映被气笑了,惩罚般拉开梁青山笔直的双腿。
一直得不到予解的梁青山此时哭了出来,哼哼唧唧的,嘴里一直叫着月亮哥哥。
傅隐映听到梁青山嘴里不停的叫着哥哥,更是生气,手上不注意力度,捏着梁青山的下巴,瓷白的皮肤很快留下了指印,傅隐映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摩挲着,引起那人一股股颤/栗。
傅隐映低声引导着:“哪个月亮哥哥。”
无人应答,傅隐映又继续问,“要我还是要药剂。”家里根本就没有药剂,无论是那个选择,最后的结果肯定是一个,别无选择。
无意识的人,当然无法回答他的问题,很快就被拉入了从未体验过的快乐之中。
和谐和谐和谐和谐……………………………………………………………
天光大亮,梁青山被生物钟叫醒了。睁开双眼,是陌生的环境。脑袋刺痛,记忆仍停留在昨天晚上被马少爷逼着喝酒的时候,浑浑噩噩的,无法思考。
胸膛被人紧抱着,侧身相拥而眠,有点难呼吸。刺痛的腺体,酸软的身体,身后胀痛的隐秘之处……
陌生的环境,未着寸褛,梁青山后知后觉被吓一跳,挣扎着起来。
被抱的太紧了,梁青山挣扎了一会仍然纹丝不动。一道沙哑的声音在耳边传来,“别动,乖。”无意识的哄着。
是傅隐映的声音!梁青山像是被施了咒语般,被定住了,身体僵硬着,不敢乱动。
梁青山头脑风暴,昨晚直接断片了,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实在是想不通,怎么会和傅隐映搞到了床/上。
脑子乱糟糟的,不知道该做什么,该说什么,该怎么面对傅隐映。一直想要得到的人,如今就睡在身侧,可是梁青山并没有感到高兴。
不是这样的,至少不该是这个时候。不想用不入流的手段把人强行捆绑在身边,更没有以最好的姿态出现在他身边。巨额债务,半死的腺体,毫不体面的工作。没有一样是可以拿的出手的。
真是猪脑子,如果昨晚不喝酒就好了。梁青山很懊悔,不停的在心里责骂自己。
梁青山那混沌的脑子想了很多方案,都一一被自己否定了。实在是太害怕看到傅隐映清醒时,嫌弃的眼神。
趁着傅隐映翻身,梁青山灵活的钻出来,挣脱了束缚,穿上被蹂躏得皱巴巴的衣服,脚底抹油,悄悄溜走了。
日上三竿,傅隐映心里挂念着事,也醒了过来。
刚苏醒,看着空无一人的床,没见到梁青山的身影,顿时被气笑了,脸色黑了几分。
好得很,用了就丢,这小没良心的。
梁青山不敢松懈,马不停蹄的赶回家。回到自己的小窝,找到了一点安全感。混乱无助的情绪再也压抑不住,眼泪也不争气的掉下来。好像是一切都搞砸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昨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真的很怕傅隐映瞧不起自己,留下个以色侍人、不择手段的印象。一想到这,梁青山更委屈了,明明自己是受害者……
蜷缩在沙发良久,情绪渐渐的平静下来,心里空落落的,急需要点什么来弥补。
梁青山,突然拿起了手机给家里拨了电话,电话铃声响了很久,在准备自动挂断时,接通了:“青山啊,有什么事吗。”
母亲的声音通过电话传来,背景很吵,应该是在菜市场,“没事妈,就是很久不打电话了,想打电话问问家常。”
“哎呀,没事就好。你在外面大城市工作要乖,知道吗,不要冲撞了贵人,咱家真的赔不起呢。”未聊上两句,没有体己话,母亲就开始嘱咐一通。
“妈,我知道的。”梁青山乖乖听话,嘴上永远说着让母亲安心的话。
“那就好,那就好,那挂了,话费贵。”未等梁青山说些什么,电话早已经挂断了。
对前段时间住院的事只字未提,或许是忘记了,或许是不放在心上,谁知道呢。穷人家的孩子就是这样,活着就行,其他的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活着,也仅仅是活着。
梁青山呆坐着,像是无理取闹索要糖果的稚子,既尝不到甜头,也得不到父母的爱。
梁青山无感尽退,只觉得很疲惫。不想处理后颈被撕咬的腺体,困意袭来,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笃!笃!笃!,刚入睡的梁青山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吓了一跳。
惊魂未定,轻手轻脚踱步到门口,透过猫眼,看到了傅隐映的身影。
梁青山忽然抗拒了起来,实在是不想面对傅隐映。
门外敲门声从未停止,不开门誓不罢休的阵势。
梁青山怕吵到了邻居,只能硬着头皮开了门。
本来怒气冲冲上门兴师问罪的傅隐映看到梁青山凄惨的模样,兴师问罪的话语全堵在了喉咙。
红肿的双眼,伤痕累累的后颈,没有血色的面容,乱糟糟的头发,皱巴巴的衣服,要多凄惨有多凄惨,怒火被浇灭了,只剩下一句对不起。
梁青山呆呆的站着,任由傅隐映抱着,听着他在耳边一句一句的说着对不起。傅隐映第一次哄人,实在是没有经验,笨拙的轻拍着后背,放出点安抚的信息素。
其实该说对不起的是他,只是太疲惫了,不想说话。
傅隐映不停的安抚着梁青山,过了不知道多久,直到日落西山。
看着梁青山毫无血色的面容,傅隐映心疼了起来。连忙急叫秘书快速送来饭菜和药物。
秘书动作迅速,很快就把东西送来了。秘书也是没有任何经验的人,生怕遗漏了什么。药房护士可能是误会了什么,秘书无奈,无力辩解。在护士幽怨的眼神中,也只能一昧的听从药房护士的安利,买了一大堆医用药物。
周秘书匆匆赶来,站在门口把东西递给了傅隐映,两股交融的信息素弥漫着,梁秘书有点尴尬,但是很识趣。送了东西,就退开了,留着人小两口说点体己话。
梁青山在有傅隐映的安抚下,此刻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不禁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不用傅隐映哄,自己就乖乖把饭吃了。
傅隐映看着对面那人恢复了“正常”,心情也跟着明媚了起来。大少爷生下来就拥有常人难以接触的东西,此刻竟然因为一个人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而开心半天,真是认栽了。
吃了饭,傅隐映顺便帮梁青山处理一下腺体。梁青山乖乖的、毫无防备的把腺体露出来,傅隐映看得额头上的青筋直跳。伤痕累累的腺体,毫无章法的咬痕,傅隐映暗骂自己是畜生。
大少爷从未伺候过人,拿出了十二分的耐心,笨拙的拿着棉签,手上不敢用力,细心的擦拭着,把药膏涂上去,最后缠上了绷带。
梁青山乖乖的,任由傅隐映摆弄。药膏软软的,涂上之后清清凉凉的,缓解了灼热感。
逃避了一天的梁青山此刻也开始思考了起来,以后该怎么办。
梁青山思考时和平时发呆的模样无异,傅隐映看着不在状态的梁青山,实在是不忍心再打扰,他需要独处的时间。
傅隐映把人哄着去休息后,也起身告别离开了。
空荡的房间又恢复了平静,留下来的信息素也逐渐消失,不管如何努力,始终都留不住,人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