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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破碎的紫罗兰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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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张江海转过头来像四川变脸魔术一样,又谄媚的对三人解释:“张永晶跟我五百年前是一家,前些年他求我帮忙找工作,我看他可怜这才给她介绍到祖员外家做长工。各位大人,我们云梦镇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谁家的下人谁处置,我们把他移交祖员外家可好?”

    杨昭明三人交换了下意见,都认为先把这件事处理好再赶路,三人表示要跟着去看看情况。

    张江海厉声对家丁吩咐,让家丁把平安堂先锁起来,闲人免进,把彭春喜的尸体擦干净,先摆在平安堂的病床上。

    在去祖员外家的路上,杨昭明问张江海:“你知道祖玉吗?”

    张江海一边引路一边回:“我知道,这个丫头啊,从小就精神不太正常,一年前终于嫁出去了。”

    武士义问:“精神不太正常?这是怎么回事?”

    张江海继续解释:“具体情况不太清楚,这都是大户人家的闺房密室,我也只是听说。”

    武士义接着问:“那你知不知道她被家暴的事情?”

    张江海答:“云梦镇大大小小的事情我基本上都知道,这事自然也是知道的。”

    杨昭明质问:“既然知道,为什么你不管管?”

    张江海尴尬的回答:“这种家务事管不过来,再说自古以来女人都是男人的附属品,没有独立人格,打也是天经地义的……”

    杨昭明回想起来小的时候杨素之殴打自己母亲的画面,就一阵头晕,扶了扶墙。武士义连忙询问,杨昭明摆了摆手示意没事。

    三人知道张江海也是迂腐的儒生,男权思想已经根深蒂固了,并不再多说什么。

    他不像杨昭明背负仇恨;武士义家族世代经商;刘雪儿是一个女将军。三人对传统礼教并不感冒,甚至有些反感和抵触。

    不一会就押着张永晶到了祖员外的宅子。

    宅院外围,高耸的围墙由精选的青砖砌成,墙头覆盖着琉璃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犹如一道璀璨的屏障,将尘世的喧嚣隔绝在外。大门两旁,两尊石狮威武雄壮,守护着家族的荣耀与安宁,门楣上悬挂着镌刻着金字的匾额,显示着主人家的富贵。

    张江海叩响了大门,开门的是一个书童,书童问:“张永晶,你不是去医馆了吗?张先生跟这些人是干嘛来的?”

    张永晶只是无力地低着头没有说话。

    张江海对书童说:“带我们去见你们老爷吧,事情非常严重。”

    书童示意大伙进来,引着大伙去找祖员外。

    穿过雕花精美的大门,步入庭院,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开阔的园林景致。奇石假山错落有致,流水潺潺,小桥流水与亭台楼阁相映成趣,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匠心独运与财力的雄厚。园中植有珍稀的花卉树木,四季常青,花香四溢,彰显着祖员外对生活品质的极致追求。

    步入宅内,宽敞的厅堂金碧辉煌,墙上挂着的名家字画与精美的瓷器,每一件都价值连城。家具皆选用上等的金丝楠木,雕刻精细,线条流畅,无不体现着匠人的巧夺天工。内室更是布置得富丽堂皇,锦缎帷幔,绣花地毯,每一处都透露着奢华与精致。

    祖员外肥胖的身体卡在主座上喝茶,看见张江海进来,连忙起身迎接。

    张江海简单的说明了情况后,祖员外让众人就坐,张永晶则双膝跪在大厅中央的地毯上。

    祖员外用浑厚的声音问:“张永晶,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杀彭春喜?”

    张永晶头低垂着,双手紧握,身体微微颤抖。他开始缓缓叙述事情的经过。

    我的父亲走的早,依靠母亲独自把我拉扯大,但是前几年她得了风疾,经常头痛眩晕、抽搐,为了给她治病我们把房子和地都卖了。

    后来我求张先生给我谋了长工的差事,算是在云梦落下脚了。

    当时的医馆叫云梦善堂,那位先生给我母亲治病,开的药是物美价廉,虽然病情没有多大的起色,但是也没有恶化,就这么维持着。

    有一天,医馆换成了平安堂,之前的大夫不见了,彭春喜一直说他师傅汶水县的安神医,我跟大伙一样相信了他。

    一开始他开的药确实管用,母亲的病有了好转,我们都看到了希望。

    可是后来,他开的药越来越贵,效果也越来越差了。

    我让母亲停药了一段时间,但是那段时间母亲表现的抓耳挠肝,对我说一定要继续喝药。

    可我一个小小的长工,根本没有能力支付着越来越高的药费。再后来,我母亲的病情急剧恶化,没多久就去世了。

    我每次去找他理论,他却态度恶劣,说我母亲的病是顽疾,而且已经病入膏肓,他已经尽力了。把责任全部推到了我们的头上。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那段痛苦的时光,接着说。

    直到今天早上,我无意中听到彭春喜与药商谈话,说药商给他提供的大麻非常管用,让药商再给他供两批货。

    我这时才知道,为什么我们治病的药不管用了,他把大麻代替天麻卖给我们。我们还傻乎乎倾尽家财。

    当时我怒火中烧,失去了理智,才拿起刀捅向了他。

    祖员外听完后,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消化这些信息。然后,他缓缓地说:“张永晶,你的确是有苦衷,也在我家做了很久的长工,但杀人毕竟是重罪。我必须秉公执法,大义灭亲!”

    &34;老爷,我我实在是被逼的,你行行好饶了我吧!&34;张永晶的声音低沉,带着绝望和无助,祈求着祖员外大发慈悲饶了他。

    祖员外义正言辞:“如果放了你,外人会怎么议论我祖彪?来人!拖出去乱棍打死!”

    杨昭明想要阻拦,但是武士义拦住他摇了摇头。

    张永晶被家丁拖走求饶的声音越来越远,祖员外对下人说:“去给彭大夫买最好的棺材,他家里没人了,咱们给他办一场隆重的葬礼!”

    杨昭明问祖员外:“你认识彭春喜?”

    祖员外说:“嗯认识,算是老相识吧。”

    杨昭明说:“那你这算是给他报仇吗?”

    祖员外有点不高兴:“也不能这么说,我这是大义灭亲,主持正义!”

    忽然一个人急急忙忙跑进来气喘吁吁的报告:“员外,大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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