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无能为力
经过蔡府一番大战，楚辞发现自己体内的灵力更加地凝练了。
而原因自然就是“道心种魔大法”的修炼成功。
楚辞这才明白过来，这功法却根本不是寻常的修炼功法，准确地说应该算是一门法术或者说······神通。
这就是为什么楚辞和那些同窗们为什么没有修炼出灵力不说，还纷纷丢掉了性命。
以道心证魔道，以魔道炼道心！
修炼成功后楚辞瞬间无师自通了一门名为“道心魔种”的法术，道魔相互映证之下楚辞现在心思通明，学任何法术都能很快学会，算是增加了法术学习的悟性，就是比之林灵师姐的“玄蕴术”亦是不遑多让。
就光是这一条就已经厉害无比了，更何况这“道心种魔大法”还让楚辞领悟了一门神通，真正的神通——仙魔化生！
所谓正邪不两立，通过正邪不同功法修炼出来的灵力自然也是属性大不相同，若是有人用道家法力驱动魔门法术，不仅不会成功，大概率还会走火入魔。而魔门中人想用体内魔力使出道门法术，最后也只会损伤自身经脉，落得个残疾下场。
而楚辞浑身的灵力却可以通过这门神通随心所欲地变换属性，驱动道魔两家的法术、法宝。
原本的他体内的灵力因为是吸收的方寸山灵气修炼而成的质量就很高，经过这次洗礼过后越发得凝练起来。
创出这“道心种魔大法”的前辈无疑是一位天才，不过这修炼成功的条件实在是太苛刻了，楚辞自己也就是因为是穿越者这才侥幸成功，而且若不是前身因为这功法而死，那他也不可能成功。
他很怀疑创出这门功法的前辈自己也未必修炼成功了。
只是练成这功法却并不能增加楚辞现在的战斗力，所以接下来的日子还是低调发育安心修炼的为好。
在这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做。
当楚辞再次来到蔡府的时候，虽然房屋还没有修葺好，但是蔡家已经把残垣断壁清理干净了，大门口和院内各处也已经白布高悬。
走入正堂，蔡博披麻戴孝跪坐在灵堂旁边，整个人完全没有了以往的跳脱，剩下的唯有沉静与悲伤。
看到楚辞来吊唁，蔡博默默地递上三根香，待楚辞拜过死者后，蔡博恭恭敬敬地对楚辞磕头答礼。
这一头，蔡博磕的真情实意，他明白，这一次危机若不是楚辞全力出手，整个蔡家包括他恐怕都难逃一死。
为此楚辞差点搭上自己的性命，当蔡博看到歪倒在吕岩身上七窍流血的楚辞时，心中实在是五味杂陈。
后堂蔡符书房中，楚辞和蔡博相对而坐。
看着眼前满眼血丝的同窗，楚辞叹了一口气。
“蔡兄，今后什么打算？”
蔡博抬头看了一眼楚辞，随后又低下头去。
“闻人和秦战已经来过了，这段时间他们廷尉会非常忙，昨天整个江州城共有二十三户人家受了灾，烧死烧伤六十余人！”
楚辞静静地听着蔡博慢慢叙述着昨晚的惨状。
“我想报仇，不仅为了我父亲，还有这无辜的百姓。我想加入廷尉，闻人拒绝我了，说是太危险了。”
“我不怕危险，也不怕死！但是我知道，即使我不怕死，作为普通人，我一辈子也报不了仇。只是，我真的真的真的咽不下这口气。”
有些东西是天生，哪怕再不公平你也没有办法，大师兄跟楚辞说过，修行界中许多人都因为修炼资质的问题而选择兵解转世重修。
而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蔡博是没什么修行资质的，勉强修炼也不过是事倍而功半，也许一辈子也做不到灵气入体。
那就更不要谈什么报仇雪恨了。
“母亲劝我休息休息，可惜事与愿违。我根本睡不着，一闭上眼睛父亲被火焰烧灼时的惨叫声就不停地在我耳旁响起！”
“辞哥儿，我真的好恨！恨那些纵火的恶人无法无天，恨这普通的自己无能为力，恨这贼老天没有现世报应！”
“凡人犯法尚有府衙朝廷缉捕，这仙神屠命便没人能管得了吗？”
待到蔡博情绪稍微缓和下来，楚辞轻轻地开口了。
“对不起，现在的我，还帮不了你！”
若只是达到秦战和闻人盈虚那样的实力，楚辞自问还是可以做到的。
但是如果楚辞真这么做的话，也只会害了他。
如果蔡博再出了意外，那他母亲，这蔡家估计也就完了。
“如果蔡兄信的过我，那么伯父的仇，这江州城六十余口枉死百姓的仇，我来办！”
蔡博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珠，死死地盯着楚辞的双眼。
他刚刚那样说，固然是真情流露，但也未尝没有利用大义和私交让楚辞教他修炼的想法。
最终，蔡博惨然一笑！
“辞哥儿，你是个好朋友！”
书房中，气氛沉寂下来！
半晌过后，蔡博恢复了情绪，笑着说道：“楚兄，你走吧！你是对的，我还有母亲！母亲她，离不开我！”
离开蔡府。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楚辞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这两天发生的一幕幕在不断地在脑海中闪现。
从那个名叫熊侠魔二代的表现来看，他必然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魔门中人想来不会把普通人的性命放在心上的。
那么事情看来还远远没有结束啊！
果然，在这样伟力归于自身的世界中，弱小就是原罪呀！
虽然闻人盈虚和秦战以及廷尉的众人，热血的让人敬佩。
但是无能为力的本质却没有改变。
算了，自己也只是个小喽啰而已，再怎么说还有大师兄二师姐他们顶着呢！
自己只要想办法修炼提升就好了。
嗯，明天刚好是初一。
自己又可以进入方寸山空间中了，这次还要把涂娇娘、殷泽和寇怀真三人拉进去。
上次也实验了一下，现实中的实物是没办法过去的。
那么自己让他们带东西的计划也就破产了。
如此也就更进一步地证明了方寸山空间是个精神空间，这也解释了自己为什么在方寸山空间中可以犹如创世神一般随心所欲地创造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