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9章 手段都是老一套
§0159§ 手段都是老一套
《英雄记》：……兴平二年，征北将军、并州牧董先，率先锋军及故幽州牧刘虞从事鲜于辅、鲜于银、齐周等数万人共报前将军公孙瓒。时先自率烈焰师出太行，先锋军中军师沮授率黄天师由东北，合击瓒于渔阳鲍丘水畔。斩俘瓒所置渔阳郡守邹丹等二万余人。右将军袁绍遣曲义及虞子和，将兵击瓒于巨马水南。瓒军数败，乃走还易京固守。相持数月，义军粮尽，余众数千人退走。瓒徼破之，尽得其车重。……
赵岐抵达荆州后，遇到了当年的恩人孙嵩孙宾硕。
两人相见时泪流满面。
当年赵岐一族得罪宦者唐衡。
唐衡操控朝廷捕杀赵氏全族。
时任皮氏长的赵岐弃官与从子赵戬逃走。
隐姓埋名到了北海。
为了生活，经常身着布衣，到集市贩卖胡饼。
当时孙嵩孙宾硕刚过弱冠。
这天他坐着牛车，进入集市。
孙嵩看到赵岐，感觉他举止有度，不似常人。
于是前来光顾赵岐的胡饼生意。
买卖过后，孙嵩更坚定自己的判断。
便开口问道：
“我看你不像卖饼的人，是不是遇到什么难言之隐？”
为防被人听到，又请赵岐坐上牛车。
赵岐刚开始以为孙嵩是唐衡的耳目，有些害怕。
但孙嵩在车上向赵岐行礼：
“我看处士行为举止和相貌，都不像卖饼的人。”
“再加上遇到我询问时，面色有些慌张。”
“如果不是有冤，便是亡命。”
“我是北海孙宾硕，全家老小近百人，又有百岁老母，以他们为担保，请你对我说出实情。”
赵岐这才把原委告诉孙嵩。
孙嵩二话不说，便载赵岐回家。
到了家门，他先进门对母亲说：
“今天我遇到了生死之交，想请他一同前来拜见母亲。”
经过母亲同意。
孙嵩这才请赵岐进门。
并让人准备酒菜宴饮。
几天后，孙嵩特意为赵岐打造了一个能生活的密室。
将赵岐藏在里面。
两人都没想到。
居然能在荆州重逢。
刘表得知朝廷派了使者前来。
于是特意前来拜访。
于是赵岐便将孙嵩安置在刘表处。
并向刘表推荐孙嵩。
同时极力称赞孙嵩。
说他品行高洁，为人敦厚。
刘表自然附和。
两人共同上表，推荐孙嵩担任青州刺史。
私事办妥。
自然轮到公事。
刘表也是刘氏宗亲。
面对天子刘协想回雒阳重拾宗庙。
自然支持。
于是刘表派兵进入雒阳，帮助修建宫室。
荆州钱粮石材等重建所需，源源不断输入雒阳。
赵岐则以自己老迈为由。
再加雒阳还未修缮完毕。
于是留在荆州督促刘表。
而孙嵩则回到青州，履职刺史一职。
三辅又乱又饥荒。
受影响的不止黔首流民。
还有官吏也是如此。
比如苏则，苏文师。
扶风武功人。
扶风苏氏，本是当地望族。
苏则自己更是曾经的酒泉郡守。
但如今三辅局势。
让他也不得不离乡避难。
到安定依附富豪师亮家。
师亮觉得苏则都混到了要避难的地步。
于是轻视慢待苏则。
这让苏则很是感概：
“这天下何时能安定呀？”
“到时我一定要重回安定做郡守，让你们这帮庸俗之人看看！”
十二月
太傅马日磾因年纪大，又被袁术拘押，心中郁闷，而薨于寿春。
同样死去的还有贾诩的母亲。
于是李傕改拜他为光禄大夫。
这也是李傕拉拢贾诩的手段。
他和郭汜、樊稠在朝廷的内斗中，玩出新高度。
比如操控朝廷，分安定、扶风为新平郡。
从六月新立一州。
到如今新立一郡。
其实都在关中折腾。
只要行政级别上去了。
麾下官员的级别也可以跟着上去了。
待遇自然也就上去了。
何况这也是一个划分势力范围的好机会。
从四郡立一州，到二郡并一郡。
别看这拆合废立。
手段都是老一套。
但却相当有奇效。
就如同当年董先由连到营，由营到旅，由旅到师，由师到军一个样。
无非都是为了安定人心。
让支持自己的人得利。
只不过，董卓走后。
这西凉军团越混越回去了。
人家董卓好歹给他们留下了丰厚的家底。
但这李傕、郭汜、樊稠。
却把矛盾摆到台面上。
发生冲突的不止有李傕、郭汜、樊稠他们。
还有袁术的后宅的女人们。
起先是司隶冯方带着女儿避难扬州。
结果袁术占领寿春时一眼相中了她。
越看越漂亮，越看越喜欢。
于是将她纳为夫人，并十分宠爱她。
但袁术后宅中的其他妇人妒忌她受宠。
于是拐着弯坑害她：
“袁将军最重视有志向节操的人，你应当时时忧愁流泪，这样一定能长期受宠。”
她们想法也很简单。
哪有男人喜欢女人估自己面前老是哭泣的呀！
这冯方之女也同意她们的说法。
之后每每见袁术时，就假装哭泣。
谁知道这袁术不走寻常路。
他任侠惯了，胸中自有保护弱者的天性。
见冯方之女器泣时更显娇弱，于是更加垂怜她。
那些妇人见计划没有得逞，反而让冯方之女有了身孕。
于是怕她进一步得宠，便一起将她绞死。
这样还不够，还将她的尸体悬在厕所横梁上。
而且到处传播这冯方之女是因怨恨而自杀的。
袁术因为常常见冯方之女在哭泣，也认为她是不得志而郁郁而终的，便厚葬了她。
这事总算以冯方之女一条命，换来袁术后宅的安稳。
但不是所有人的后宅都如同袁术一样的。
这不，陶谦的遗孀甘夫人为了感谢董先让麋竺护送陶商和陶应。
于是从娘家那里过继了一名甘氏女子。
想以此拉近与董先的关系。
历史上陶谦的岳丈就是甘公。
曾任苍梧郡守。
而历史上刘禅的母亲。
刘备所娶的甘夫人。
可能正是陶谦让徐州之时。
为拉拢刘备，而让甘夫人作的媒，结的亲。
如今这个时空。
这位洁白如玉的甘氏依旧送给接手徐州的人。
只不过不是刘大耳。
而是征北将军、并州牧、灵丘侯，董先！
想以献女拉拢的人还有曹豹。
他看过朐山港海上大阅兵后。
便断绝了在徐州掌权的念想。
但又不甘居于商贾麋竺之下。
于是曹豹决定选择另一条路。
亲自护送陶商和陶应返回丹阳老家。
在得知甘夫人的想法后。
他也有自己的心思。
让自己的女儿曹氏与甘氏一起北上。
代徐州牧麋竺想起自己妹子的事。
他知道董先并不是一个好色的人。
所以在安排时便把丑话说在前头。
她们未必能成为主公董先的妾室。
但能待在主公董先身边侍候一二。
有机会为家族美言几句。
便算她们的任务成功了。
可灵丘董先的老婆蔡琰可不这么想。
结婚前，上党塞了个郭女王。
那是董先舅母娘家也就算了。
如今收徐州就送来两位美人。
这样下去等十三州部兼并完。
后宅就要多了近三十房妾室？
为了夫君董先的身体和大业考虑。
这如何使得？
看来当初就不应该把郭女王放在身边。
让大家以为，可以往主公身边塞女人。
蔡琰开始为这个事和董先打冷战。
成天给董先甩脸子。
老在女儿董清面前，指桑骂槐。
搞得董先没有心思过除日。
在进行简单的总结和表彰后。
便匆匆结束除日的活动。
可屋漏偏逢连夜雨。
兴平二年正旦刚过。
张宁回来了。
中山甄尧也送妹甄宓到达灵丘。
仿佛事前商量好的一样。
同时到达。
一时间，灵丘太那水土楼莺莺燕燕。
热闹非常。
蔡琰更加生气了。
董先架不住。
找个检查战备执行情况的理由。
便带着女儿董清躲到了桃花山。
其他人董先可以不管。
但张宁董先却不可以不管。
人家去汉中前就已经表明了心意。
而且接收了人家的黄绢符旨，就相当于承认了张角的指婚。
再说了以黄巾为主力的黄天师和黑山师。
在扶余和太行搞得有声有色。
若是张宁的问题处理不当。
说不定会有隐忧。
董先只能用写信的方式给蔡琰留了字条。
讲述张宁背后的故事。
而且也把自己一开始想撮合张宁和郭嘉的事说了一遍。
但如今五年多下来。
两人终究无缘。
所以张宁的事，还请蔡琰能够谅解。
最好能与平妻的身份对待张宁。
至于其他人。
先当奴婢使用。
等实力再强一些。
便可为她们寻找两情相悦的良人。
就算是给单身部属的福利吧。
蔡琰也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
相比其他人。
董先算是比较没有后宅的。
她只提了一个要求。
要等自己生下嫡长子之后。
董先才可纳妾室。
得到首肯后的董先总算松了一口气。
只要自己再努力努力。
这一天迟早会到来。
而张宁得知主母愿意接纳自己。
主公愿意履行父亲的遗言。
自然很高兴。
好歹有个盼头不是。
只是主母蔡琰才刚生下女儿没多久。
肚子迟迟没有动静。
这儿子啥时能出生？
董先自然不会让张宁在灵丘等着。
事情还有很多要做。
他和张宁商量了一下半匹黄道接下来的规则。
比如利用圣姑的身份，将天下道门归于一家。
引导其它的宗教信仰，也如同半匹黄道一样。
比如确认道门行事规则与领域。
接受朝廷认证，依法办道传道。
盛世上山清修，乱世下山救民。
禁止违反公序良俗，敛财害人。
而要给人与温暖，给人与希望。
强调众人要修身养性，互帮互助。
做个言行一致，品德高尚的信徒。
还有可以把半匹黄道扩张到境外。
以传道和经商开路。
仗剑传道，仗剑经商。
为有志之人发放境外许可。
让他们跟随传道士的脚步。
去拓展视野，获取利益。
甚至开疆扩土，刻碑立铭。
还可用免费行医授课等慈善义行。
来吸引更多的人加入。
并在传道的同时，传播大汉文化。
尤其是半匹黄道属大汉。
信徒亦归属大汉。
脚下的土地同样归属大汉。
毕竟溥天之下，莫非汉土；率土之滨，莫非汉臣。
这是诗经早就说明白的事。
只要认同并服从。
习汉书，书汉文。
行汉法，用汉律。
无论民族与风俗。
无论外貌与服饰。
皆是我大汉子民。
张宁对董先的意见自然是通盘接受。
相当于半匹黄道已经得到董先认可
从区域性的道教组织，上升为国道。
甚至可以将境外统一纳入半匹黄道。
在这个过程中。
可以光明正大的传道授业解惑。
可以超渡往生，可以祭祀礼仪。
可以互助学道，可以组织经营。
做得好，半匹黄道将与董先的基业合为一体。
甚至更甚一筹。
可以流传更久。
而董先要做的事不仅这一件。
首先是兴平二年天子刘协将会东归。
而东归之路，却艰难险阻重重。
董先要的是在东归之时为自己阵营确立立场，还有提示关键的人和时间点。
董先的立场应该很明确。
袁术拿了传国玺都还憋着未称帝呢。
自己怎么能当这个出头鸟呢？
所以大义上，董先要拥护朝廷。
这是眼下董氏阵营的政策。
但要拥护到何种程度？
这要看董先的目的了。
比如要保持一定的独立性。
就不能让朝廷介入太深。
否则今天派个官，明天遣个吏。
今天下个诏，明天发个文。
你好不容易实践出来的新东西就给整没了。
说不定还会有水土不服的政策出现。
所以董先是不能亲自南下去帮助东归的。
高层上要保持一定的灵活度。
至少出了问题可以推给下属。
甚至地方郡守也不宜出面。
更不要说高阶军事主官了。
万一，我说的是万一哦。
人家三公要你当面表态。
你是要服从朝廷，服从天子呢？
还是继续服从董先这个主公时。
你让他们怎么回答？
低阶的就不存在这个问题。
统一回答服从上级派遣就行了。
而关键的人。
比如驻守华阴的段煨。
是前太尉段颎的弟弟。
可以让段颎的爱将田晏书信先行拉拢。
或者先结个善缘。
还有贾诩，这个很苟的谋士。
至于时机。
当他们东出潼关后。
三辅便会空虚。
到时就是将势力延伸到三辅及凉州的时机。
而凉州马腾与韩遂还斗个你死我活。
听说锦马超现在还很年轻。
打不过韩遂的女婿阎行。
差一点被断矛打断脖子。
到时可派人在他们身边买通楔子。
继续离间二人。
三辅一打通。
从并州，经三辅，到益州。
从益州到交州和扬州，乃至徐州。
就差打通幽州与青州了。
当然了，这个董先也不怕。
他和袁绍已经确立共同对付公孙瓒，为刘虞复仇的目标。
如今计划已经在执行之中。
就等袁绍有个身份，到时便可以他为首。
出兵征讨幽州。
只要一切顺利。
董氏阵营控制的区域便可形成闭环。
对内形成包围的趋势。
对外形成互助的形势。
圆阵向来是防御的最好阵型。
更何况自己在此圆阵之外。
还有助力。
比如扶余和东北，夷州岛和珠崖儋州岛。
听说南海旅最近按自己给的海图，又发现了更远的岛屿。
其次是平乱旅要负责的范围越来越大了。
虽说已经给了郭嘉锦囊。
但那些人到了以后不熟悉董氏阵营的运作方法。
还需要一段时间的适应。
是时候安排一些成熟的人手过去协助了。
比如并州军管师的一些人。
他们经历了五年的历练。
应该可以独挡一面了。
至于他们调离后的岗位。
可以再从桃山书院安排人员补充。
董先一边想着，一边让蔡琰将自己的想法整理成密信。
他要用密码发给董氏各高级管理层级。
统一目标与想法。
同时也是给他们希望。
让他们看到更好的前景。
以此激励他们和董先一起去奋斗。
兴平二年正月十一日，癸丑，大赦天下。
刘协下诏，拜袁绍为右将军。
这也是袁绍努力的结果。
使者到达后，袁绍立刻让次子袁熙通报董先。
意思很明白。
可以行动了。
有什么问题，我这个右将军给你顶着。
有了袁绍的行动邮书。
董先这个征北将军自然要开始行动。
这都计划很久的事。
沮授早已率阎柔等人屯兵辽西，就等董先一声令下。
便可直扑右北平。
而于扶罗和呼厨泉在教员董奇和关平的监督下已经移师中山。
他们将在那里进行最后的补给。
董先亲率烈焰师出征居庸县。
但烈焰师的师长董武却被董先留在了后方。
他将和董固一起，负责董先大后方的安全和后勤保障。
董先将带着烈焰师的师教员史涣，军师娄圭，副师长典韦、许褚。
战区成员张辽、董绍、关羽、张郃等人。
还有五阮关尉程普、居庸关尉韩当二营。
以及桃花二营，以及董先专属亲卫队。
再加鲜于辅、鲜于银及齐周等刘虞投降的部属。
一共二万多人出征。
经过这些年的建设。
烈焰师是装备最全面的董氏武装。
黑山师褚燕也受令。
调拔黑山师下属八个营。
由刘雄鸣和高顺、于禁带领。
做为预备队在广昌待命。
必要时还可作为于扶罗和呼厨泉的侧翼进行掩护或奇袭作战。
至于幽州军管师。
在师长田豫，师教员莫寅，以及副师长李素，马强的带领下。
早就做好接受各郡县的准备。
经过沮授的东北战役。
他们已经相当熟练了。
比如控制武库粮仓县寺。
尤其是县长令、丞尉各曹掾吏佐史有秩尉史主簿。
令其政令无法下达。
比如率先控制县下各曹。
保护本地人员土地名册、计簿等资料。
比如做好乡里聚落的工作。
及时宣示董先的政策。
比如收集不法罪证。
战后及时打掉一批为非作歹的豪右。
大战随着董先信鸽营的信鸽迅速传向各作战单位。
各单位有序的集结，补给。
然后点验，检查整理装备。
又进行了战前动员和军事民主环节。
确保所有命令和目标传达到各单位一线作战人员上。
十五天后。
沮授率先发难。
直扑右北平。
田畴还如历史上一般为沮授引路。
只不过这次是由北往南。
于扶罗和呼厨泉作为轻骑队。
目的在于制造声势。
为田豫他们接收郡县打开方便之门。
而刘雄鸣、高顺、于禁则步步为营。
始终为各队充当后备军。
最主要的战役终于要打响了。
居庸关以东，军都县外，湿余水东畔。
董先率一万二千人正严阵以待。
他们得到消息。
公孙瓒已经率部北上。
想用擒贼擒王的战略。
先拿下董先，打击先锋军士气。
渔阳郡，渔阳县。
公孙瓒也知道先锋军的装备优势。
因此他选择放弃更适合骑兵作战的蓟和涿二郡。
改向渔阳郡北部山脉水系较多的燕山山脉集结。
把决战的战场选在此处。
两边有山，中间有南北走向的沽水和鲍丘水。
虽说深冬结冰。
但冰面湿滑，将会阻碍董先重型装备的移动。
而中间渔阳县城，是渔阳郡治。
坚固高大。
以此为中心，以东西北三侧的燕山山脉为边。
布置一个大型的口袋阵。
再加二水的阻滞。
公孙瓒想让董先能进来，却出不去。
为此公孙瓒不惜将自己作为饵。
对这个师弟。
公孙瓒始终放在心上。
公孙瓒行的是阳谋。
他重点放在两个地方。
一个是自己的封邑易县。
另一个则是渔阳郡这个口袋阵。
他光明正大的将兵力放在这里。
意图很明显。
在这里堂堂正正打败你。
然后我便可以精锐尽出，收复其它郡县。
倘若输了，则搭雪橇沿鲍丘水快速南下。
回到易县固守。
不得不说这雪橇是个好东西。
自从董先在行军中使用后便风靡北境。
公孙瓒数万兵马调动。
一定会留下痕迹。
先锋军斥候来报，董先与娄圭商议。
既然公孙瓒将大部分兵力集中在渔阳。
那么收复其它地方的难度应该不大。
自己既然知道公孙瓒的意图。
自然不能中了他的圈套。
两人觉得等其它郡县也收复后，在此一举歼灭公孙瓒。
到时胜算或许更大些。
当然了，等归等，但能做的事还是要先做。
比如董先让刘雄鸣带领典韦和于禁、高顺。
率领六营人手，弃掉辎重只携带食品和武器从外围入山。
刘雄鸣在山中不会迷路。
再加黑山师在太行山活动。
山地战熟悉。
如今又配了典韦、于禁、高顺三人。
他们将在刘雄鸣的指挥下进山。
摸到公孙瓒的布袋外围。
作为一支奇兵，敲掉公孙瓒的阳谋。
他们到位之后和发起攻击，均以孔明灯为号。
又隔十余日。
渔阳县。
公孙瓒始终等不到董先攻打渔阳。
近十万人吃喝拉撒，渔阳负担不起。
公孙瓒的这个口袋阵有一个弱点。
就是粮食补给不易。
虽说可以用雪撬运送。
但南部入口。
董先斥候活动频繁。
对发现有物资进入渔阳。
便会予以没收。
沮授、于扶罗等人终于会师潞县。
董先得知后。
立刻指示。
两支军队各自沿沽水和鲍丘水向北。
会师渔阳。
具体指挥由沮授负责。
董先率亲卫连坐镇军都。
主要是下属不让他出战。
觉得那样子有危险。
再说了，合师后的先锋军。
兵力并不比公孙瓒少多少。
多一个董先不多。
少一个他也不少。
实在没有必要让主公承担风险。
反正董先动员也动员过了。
露脸也露过脸了。
军都县，算是新收复的县。
也算他为这场战役立了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