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5章 放着发霉长毛吗
0095§ 放着发霉长毛吗
《并汉春秋》：……中平末，先主尚在平城令兼州别驾任上。以上圣之资，受天明命，恢廓鸿图。四方豪杰，云从景附。辅以密令，北至扶余，南至珠崖，东临太行，西拒鲜卑。折冲樽俎之间，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其功神矣。……
十月十六日，甲子。
雒阳城西平乐观。
正中有一个大坛。
上面立着十二层的华盖，高达十丈。
而东北方向又有一个小坛。
小坛上立着高九丈九层的华盖。
步骑兵数万人列队，设营布阵。
刘宏亲自前来阅兵。
他站在大华盖之下。
大将军何进站大小伞盖之下。
西园八校尉不管人齐没齐。
都统一集合，精神抖擞迎接天子检阅。
刘宏披甲戴胄，骑上具甲战马，自称无上将军，绕军阵巡视三圈后返回，并将武器授予何进。
仪式在众人“无上将军，万胜”的呼声中结束。
回到大坛上。
刘宏问讨虏校尉盖勋：
“元固爱卿，天下为何有这么多人想谋逆造反？”
盖勋不卑不亢地回答：
“因为陛下宠幸佞臣的子弟，放纵他们为祸乡里。”
当时，上军校尉蹇硕就坐在旁边。
于是刘宏回过头来问蹇硕。
是不是如盖勋所说那样。
这蹇硕心里害怕。
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害自己在天子面前失仪。
蹇硕因此对盖勋有意见。
刘宏见蹇硕无法回答。
便转头又问盖勋：
“朕已经在平乐观摆列军阵，检阅大军。”
“到时再多拿些财物，犒赏将士，你觉得如何？”
盖勋想了想，说：
“下臣听说，从前那些圣明的君王，只显示恩德，而不炫耀武力。”
“如今，叛军贼寇离京师遥远。”
“而陛下在平乐观摆列军阵检阅大军，和他们并没什么关系。”
“这样的检阅，又有什么用呢？”
“并没有展示想消灭敌人的决心，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刘宏听了，连连点头：
“你的看法很对，可惜朕太晚遇见你。”
“当初让我率军之时，朝堂之上，可没人跟我讲过这样的话。”
阅兵之后。
讨虏校尉盖勋与时任宗正刘虞、中军校尉袁绍一起统领禁军。
盖勋对他们说：
“我这几次见到国家，国家其实很聪明。”
“只是才时间受到身边人的蒙蔽。”
“如果能合力诛杀国家身边的佞臣贼子。”
“到时再征召天下有识士人，那么复兴汉室，功成身退，岂不快哉！”
三人看法相同。
谈话传到禁中。
让大家感到惧。
恰好西凉叛军在王国的带领下，围困陈仓。
于是他们怂恿司隶校尉张温。
推荐盖勋出任京兆尹一职。
以备防御叛军。
刘宏为此召见盖勋。
蹇硕等人见此，心存忌惮，便极力劝谏刘宏批准张温的奏请。
刘宏也觉得三辅是汉家王陵所在。
不得有失。
于是刘宏拜盖勋为京兆尹。
同样被封赏的还有董氏。
为抵建设阅兵场地的费用。
刘宏让董氏商号可以推荐一个郡守一个县长。
郡守是位于交阯南海郡。
自从当年孔芝与梁龙一起造反。
这南海郡就空缺至今。
而县长之位则是位于汉中褒中县。
原本的县长跟刘备一样，被沙汰了。
按收费，这也是要二千五百万钱的。
用来支付所搭建的这两个坛及华盖。
刘宏觉得自己还有点亏！
但董先可不管这么多。
他思考再三。
决定让祝广就任褒中县长。
褒中县位于褒谷南口。
是褒斜道的重要枢纽。
而褒斜道是连接秦岭南北的重要通道。
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祝广是董先的师兄。
同是程顺的入室弟子。
有师门渊源。
自从祝广上桃山书院跟随蔡邕学习。
之后便留在董氏集团。
担任董氏家督的辅佐。
一直是田丰的得力助手。
并在与南匈奴单于羌渠等人的谈判中立了大功。
所以董先才会举荐他出任。
对祝广而言，这董先既是师弟，又是举主。
况且中平元年及张纯反叛。
他也接到董先的提醒。
及时让族人移居避难。
也算得上是有救命之恩。
而董先的另一层意思是。
益州牧刘焉是祝广祖父的门生。
这对将来的计划，可能会有些作用。
当然了董先并不会让祝广只身赴任。
他让董固联系汉中郡成固陈调，陈元化和南郑赵嵩，赵伯高到时给予帮助。
这两人本是汉中豪右，年少时任侠重义。
曾响应董先的侠论北上灵丘。
也曾加入游侠营赴北境建功。
光和四年看董先重伤，时而昏迷时而清醒。
因而觉得再待下去也没有希望。
于是选择拿了功劳返乡。
后来董先清醒以后，让董固尊重个人选择。
为结善缘，该联系的也要保持联系。
毕竟董氏商团商队遍布大汉各州郡县。
选择与人交好，要比选择与人撕破脸来得好。
现在陈调为汉中郡守苏固的门下掾。
而赵嵩为苏固的主簿。
两人在汉中均能说上话。
当然了，除了给祝广安排汉中当地的豪强的帮助外。
董先还让驻点在褒中县的西南营营长孙观和营教员徐伟配合祝广。
一个外援，一个内功。
再加上新任益州牧是祖父的门生。
这让祝广底气大增。
董先对祝广的要求也很简单。
就是要完全控制褒中县。
尤其是保障褒斜道的安全。
朝廷或益州牧方面的命令。
若是无损董氏利益的，照常执行。
若是有损董氏利益的。
能拖则拖，能缓则缓。
能瞒则瞒，能骗则骗。
另外董先让田丰任南海郡守。
南海郡治在番禺。
番禺得名于番山和禺山。
管辖之地比董先前世广州还大上一圈。
正是南海营的辖内。
为此董先让南海营营长周祝和营教员虞翻给予支持。
要知道南海营辖内除了番禺港外，还有徐闻、卢容二港。
尤其是徐闻的珠崖儋州岛。
那里被董先舅舅莫朗隐匿了十几万人。
莫朗让人把守港口。
除董氏四海四营外。
不让其他人出海。
董先让田丰任南海郡守。
除了郡内职责外。
还有就是要管理珠崖儋州农庄。
这可是五万顷十几万人的大庄。
虽说内有李渔和荀贞，外有徐闻长莫朗。
但乱世来临，县长并无军权。
到时只有郡守和州牧才能顶事。
所以董先才让田丰南下。
借重田丰的能力，保护董氏的退路。
有田丰坐镇交阯。
再加上南海营三个港口所在县皆是董先的人。
这对保护董氏资产，无形中加了一重保险。
而董先给田丰的任务除了这个之外。
还有《四海更路簿》以及“牵星术”。
牵星术能够精准定位船队的航行方位，包括天文和罗盘定位，是郑和出海的必备技术。
而《四海更路簿》是一本记录四海航行的航海指南文本。
里面有关海路方向,道里,风候,海流,潮汐,水道,沙线,沉礁,泥底,海底,海水深浅等内容。
这用意相当明显。
让田丰向大汉境外寻找新的出路。
而执行者自然是四海四营。
四海四营可不仅仅只是海上物流。
还有造船、网箱养殖、捕鱼和晒盐业务。
经济上早就实现自给自足。
粮食从珠崖北运之时，可以从中顺带扣除。
十二港口就算各留下万石，这也才十二万石。
和珠崖北送千万石相比，九牛一毛。
田丰受到任用，自然相当谨慎。
满脑想的都是该如何开展工作。
高望得知盖勋将为京兆尹。
于是托史侯刘辩为自己的儿子高进说情。
想让盖勋举高进为孝廉。
刘辩知道高望跟随自己多年。
这么多年照顾自己极为用心。
而且经常给自己送来董氏商铺的各种奢侈品。
价值不菲。
可是刘辩自己哪有什么办法。
现在他老子刘宏看见他就只会责怪他。
这不好，那不好。
行为举止轻佻无威仪。
他也不想在刘宏面前露脸。
于是他转请蹇硕协助。
这盖勋自然拒绝。
属下有人议论：
“皇子刘辩是国家的长子，而高望受到皇子喜爱，再加上蹇硕是国家的宠臣。”
“你这样违逆他们的意见，就不怕遭到三人嫉恨吗？”
盖勋坚定地表明自己的态度：
“选贤任能，是为了朝廷。非贤不举，死又何惧！”
他要求自己的属吏，都要以此标准办事。
刘宏很显然有听进去盖勋的话。
是呀。
这大军组建好了，就是用来征战的。
不然放着发霉长毛吗？
幽州战事胶着。
孟益和公孙瓒缺乏州郡支持。
于是刘宏任命宗正刘虞为幽州牧。
并要求即刻上任。
原本刘宏想让南匈奴骑兵护送刘虞赴任。
并配合刘虞剿灭张纯张举等乌桓叛军的。
但人家于扶罗、呼厨泉早就与董先结盟。
并白波贼郭泰一起祸乱白波谷。
听说于扶罗兄弟两人，自从进入白波谷后。
改变了许多。
比如不再劫掠普通黔首了。
比如会为乡民打抱不平了。
况且名义上，他们的父亲，南匈奴单于羌渠已被杀。
于扶罗有此借口在手。
他屡屡上书请朝廷为他报父仇。
收复南匈奴辖地。
并请朝廷为他正单于之名。
刘宏现在哪有余力为于扶罗复仇复国。
就像于扶罗不听朝廷调遣。
现在南匈奴大部落明面上是奉须卜骨都侯为单于。
也不听从栾提氏的指挥。
刘宏考虑幽州战乱。
没有军队陪同，沿途可能存在风险。
刘虞如此赴任，很不安全。
刘宏很贴心地为他免去治宫钱。
并安排了左校尉夏牟护送。
西园八校尉，总算派上用场。
这刘虞领了印绶，带上属吏，总算能赴任幽州。
幽州牧刘虞到任。
抗击叛军之事也因此有了主心骨。
他与中郎将孟益和公孙瓒合师一处。
率领州郡，共同与张纯张举及乌桓叛军作战。
一时间，各郡县协调起来。
朝廷兵马，势如破竹。
趁着青徐黄巾起事。
葛陂黄巾也不甘寂寞。
就连老曹家也不能幸免。
在故太尉曹嵩返乡安排下。
按他要求，曹氏族人要避祸四方。
比如曹休，曹操族子。
表字文烈。
曹休才十岁多一点，便在此乱中失去父亲。
然后独自与一个门客担丧假葬。
最后才带着母亲，渡江到吴地。
曹休祖父，是曹洪的伯父。
曾任尚书令的曹鼎。
如今正任吴郡郡守。
曹休投奔祖父。
住在郡守舍内。
当他看见墙壁上父亲画像。
便下榻跪拜涕泣。
让陪同的人皆赞叹嘉奖。
而曹氏的另一位族人。
曹操的从弟，曹仁。
表字子孝。
因为爱好骑射。
他纠集了千余少年，离开家乡，在淮、泗之间活动。
至于夏侯氏也没好到哪儿去。
比如夏侯渊。
因为黄巾祸乱乡里。
田地被糟蹋，无粮可收。
而家里又贫穷，买不起。
于是，夏侯渊为全兄弟之义。
狠心抛弃幼子。
转为照顾亡弟的独生女儿。
也就是历史被张飞抓走当老婆的夏侯氏。
但不久以后。
葛陂黄巾遇上了新任的豫州牧黄琬
为支持黄琬。
刘宏让下军校尉鲍鸿协同讨伐葛陂黄巾。
这是西园八校尉第二次出动。
而益州巴郡。
板楯蛮再叛，刘宏让蹇硕想办法。
蹇硕名为上军校尉，但他的责任还在于帮刘宏、刘协掌控兵权。
自然不能擅离禁中。
可是其它校尉人马，他蹇硕也动不了。
因此只能派遣上军别部司马赵瑾到益州讨伐。
勉强算是西园八校尉的第三次出击。
这边西园八校尉组建完毕，并已开始执行任务。
那边有人想要凑热闹，却赶不回来。
跟随毋丘毅到下邳募兵的刘备和张飞。
在徐州遇上黄巾余贼。
刘宏安排的徐州刺史陶谦这时正好上任。
陶谦见刘备这个老相识。
于是想为刘备谋个前程。
而刘备也想在陶谦面前表现一番。
于是他们拼死力战，助陶谦平定徐州。
事后陶谦想表刘备为高唐尉。
但刘备心想。
这高唐还是青州界内。
刚在青州打完督邮，又让我回任青州。
这算哪门子事呀？
而且只是尉，又不是令长。
再说了。
跟随毋丘毅出来。
自然也要跟随他回雒阳。
有始有终，不可见利忘义。
再不济那也是天子脚下。
机会较多。
于是辞谢了陶谦的好意。
他决定继续跟随毋丘毅回到雒阳。
人家刘备说得再理。
陶谦也不好勉强。
于是助其募兵。
送其离开。
而刘备也因此水涨船高。
与徐州豪右士族混个脸熟。
陶谦也不仅仅只提拨刘备张飞二人。
他用人向来不拘一格。
除了将徐州军权交给一直以来陪同自己的曹豹之外。
还做了一些人事任命。
比如笮融，陶谦的这个老乡，想用白马寺佛法渡化黄巾的小头目。
于是陶谦任命他为自己征收赋税，运输粮饷军资。
比如陈登，这个下邳陈氏未来的家主，成了陶谦的从事。
比如张闿，这个曾经的黄巾小帅，成了陶谦手下的司马。
还比如东海商贾麋竺。
陶谦想让他接任州从事一职。
要说陶谦为何会任命麋竺为从事。
这还要感谢董先。
因为董先的发家便是百工与商贾。
但都表现得很抢眼。
如果董先可以。
那麋竺是不是也可以。
最少给予一点权力。
会得到物资的回报。
而麋竺想法却有些不同。
他想起中平元年时董先给他的邮书。
邮书明确提及天下乱象的大势难改。
让麋竺尽快找到退路。
实在没有，灵丘欢迎你。
这也是作为和董氏合股经营的回报。
说实在话，当时自己并没当一回事。
毕竟中平元年的几大战场，徐州虽有波及。
但绝对不是主战场。
尤其是自己的家乡东海，更是不起波澜。
可如今黄巾再起，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乱呢？
像他这样家有巨亿还有数千部曲雇佣的家族。
和动不动就十几万计的叛军相比。
还是显得弱小，受了冲击，损失巨大。
尤其是家族没有权力在握。
时常要被地方官吏薅羊毛。
现在看到陶谦伸过来的橄榄枝。
自己不由有些头痛。
是接呢？
还是拒绝呢？
接了，这徐州是自己的家乡，待着自然比较舒服。
而且还能照看得到，家族不至于颠沛流离。
但免不了要资助陶使君钱粮人马。
不接了，那就彻底得罪了陶使君。
那家族在徐州的日子将会很难熬。
原本像麋家这种商贾家世。
就很不受人待见。
怎么办？
在线等！
最终麋竺觉得分散投资。
也这是汉末家族常用的办法。
他让弟弟麋芳带着妹妹携一半家资北上灵丘。
听说那里的小日子过得比较安稳。
而自己则留在徐州守护宗族血食。
离别前，麋竺特意交代麋芳要听妹妹麋贞的话。
这麋芳虽有蛮力，但眼光短浅，好利少智。
但这麋贞就不一样，从少跟着兄长经营。
眼光独到不说，还坚毅专一。
尤其当初买卖马驴之时。
这麋贞年仅十一，就建言兄长麋竺要北上当面感谢董先。
并给董先送去江哲与秀儿夫妻。
话说这江哲好像一直跟随着马财，任董氏家计，协助监督账目，负责资产仓库管理工作。
当然陶谦也无法总是顺利。
比如他想举张昭为茂才，就遭到拒绝。
而与张昭同样有名气的王朗。
就接受了陶谦的察举。
有对比就有伤害。
张昭的表现。
让陶谦觉得，他在故意轻视自己。
于是将他抓起来。
幸亏时任别驾从事的赵昱竭尽全力解救，才使他得以脱身。
相比刘备和曹操，汉末三杰之一的孙坚就显得有声有色。
有乌程侯爵位，又有长沙郡守在手。
他的号召力得到明显提升。
也有利益可以分给这些年跟随自己的人马。
比如司马朱治。
因讨贼有功，被孙坚表为都尉。
朱治，字君理，丹杨故鄣人。
本来县吏，后为州从事。
得知孙坚盛名，于是前往投奔。
一路随孙坚征战。
也算是孙坚的得力臂助。
与朱治一样的还有老乡祖茂，族人孙静、孙愤、孙河等人。
但令孙坚高兴的是。
他认识零陵郡吏黄盖。
黄盖，表字公覆，本为南阳郡守黄子廉的后人。
因族产有限，家族分离。
从黄盖祖父那辈起，便迁居零陵。
后来黄盖祖父这一脉，日渐凋零。
黄盖生活艰难。
但黄盖心存壮志，砍柴采樵为生。
虽然贫穷，却时常提醒自己。
同时以家传之学，自习兵法。
在零陵这个地方，常有贼寇出没。
黄盖被郡中发掘，担任郡吏。
孙坚越界讨贼，让黄盖心仪。
两人意气相投。
自此之后，往来不断。
幽州方面。
在新任幽州牧刘虞的努力下。
中郎将孟益与新晋骑都尉公孙瓒合击张纯张举的战事也进展顺利。
刘虞善待乌桓。
主张用怀柔的手段对待乌桓部落。
各乌桓部落听说刘虞接任幽州牧。
都很高兴，各自派遣译人行人来晋见刘虞，请求归降。
并将各自军队撤回了领地。
此举有效地分化消弱张纯张举和乌桓叛军的实力。
但却让公孙瓒很不高兴。
在他眼里，乌桓弱则作小伏底。
强则劫掠乡里。
没有信义可言。
再加上，刘虞体恤乡里，安抚黔首。
而公孙瓒为让自己强大，放纵部曲侵扰乡里，劫掠黔首。
刘虞对公孙瓒的做法同样非常不满意。
甚至当面批评公孙瓒。
公孙瓒想用武力消灭乌桓部落。
刘虞想用恩德和信义招降他们。
两人的三观不符，言行分歧，矛盾加深。
这让公孙瓒很恼火，两人就此结下了仇怨。
公孙瓒甚至因为害怕刘虞功高。
而杀了辽西乌桓丘力居派来请降的使者行人。
丘力居得知消息，便改道去见刘虞。
刘虞则撤回州郡人马，只留下公孙瓒等人，以回应丘力居。
虽然刘虞的到来让局势有了转变。
但张纯张举不像乌桓部落，他们已经没有退路可言。
刘虞对于仍旧不降的人。
那就只能由孟益与公孙瓒继续穷追猛打。
最终将他们围困在属国石门山。
一场大战过后。
孟益战死。
公孙瓒取得胜利。
张纯张举等叛贼战败。
他们抛弃妻子儿女，仓皇出逃。
公孙瓒自然不会放过他们家人。
于是刘虞、孟益、公孙瓒三人决定将俘虏送入京师。
同时还有刘虞的奏章。
奏章请求，将征集的军队遣散。
只留下公孙瓒所率领的步、骑兵一万人。
驻地放在右北平郡。
这可是难得一闻的好消息。
刘宏高兴得立刻诏拜公孙瓒为降虏校尉，并封都亭侯，然后兼领属国长史。
要知道这降虏校尉之前可是由盖勋担任的。
是天子身边的校尉。
这个封赏让公孙瓒的地位得到进一步提升。
他觉得自己早晚都是要到天子身边去的。
因此行事更加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