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74章 目标都是一样的
§0074§ 目标都是一样的
《并略》：……中平元年，三月，灵丘悍族赵氏，凶恶有素，纠党逞凶，假冒黄巾，屠戮董氏，少有还者。赵氏欲惑众诬良，为县尉董武识破。董先灭赵氏以报父仇。有司以先孝闻，授灵丘长。先辞不就，庐于墓侧，遇节旦辄匍伏墓门悲号。……
南北水路赵重借和解之宴，对董氏痛下毒手的事情，很快就在灵丘县内传开。
桃山书院的蔡琰泪眼婆娑。
她想起刚入灵丘那阵子。
莫瑶对她无微不至的关怀。
甚至让她感受到母亲的温暖。
先承受董先的救命之恩。
后又接受莫瑶的养育之德。
蔡琰又不是草木。
岂能无情。
于是她向父亲蔡邕恳求。
希望能下桃花山，跟随关羽妻子胡氏，一起照顾莫瑶刚生下的女儿。
还有一个原因，促使唤她想急着下山。
她怕董先骤失双亲，会承受不住。
自己好歹还有父亲。
可小哥哥已成孤儿。
真的很可怜！
尤其是还要照顾刚出生的妹妹。
没人帮忙怎么行？
铁军、强兵、黄龙、乐进等先锋部曲得到信息。
他们也感同身受，恨不得将赵氏挫骨扬灰。
但董武、董固劝阻。
务必要等董先回来再做打算。
当务之急，灵丘不能乱。
一是继续维护好灵丘秩序。
二是控制凶犯，不使逃脱。
各矿点大匠，让高柏、蒲冶代传消息。
希望能为矿主、主母做点什么。
矿上陈善管事，力劝大家安心工作。
纵然矿主、主母遇难。
但他们还有少主董先。
这时千万不能生乱。
当灵丘变故之时。
董先还在路上，他心神不宁。
为了快点回到灵丘，他们已经赶了几天的路。
张光安排蹲守、跟随的人手。
并不清楚他们已经离开。
还守在北邙山以北的平县渡口。
他们谁也没想到，董先会放弃直接北上的路，拐了一下，不走寻常路。
当他们进入太行时。
褚燕已经扣押张光的随从。
等着董先前来提人。
比褚燕预想的时间要快。
董先到了，并立刻开始询问。
并让张光的随从写下证词，并画押。
办完这些事后，让褚燕继续看押。
并把枝留在太行。
人家夫妻分开这么久，董先也不好意思。
再加上，一路奔波，这枝也受不了。
董先自己和成、武、黄忠四人快马继续北上。
一路他开启冰鉴之眼，专挑没人的路走。
避免惹上麻烦。
常山关还是小狗子，见董先风尘仆仆。
于是有些担忧。
他是关尉，自然听到张角太平道的事。
但是眼下他更关心的是灵丘的凶案。
董武身为县尉，这破案抓人是他的本职。
有典韦、关羽等人助阵。
又有各位老部下的相助。
灵丘各个关卡，一起助力。
灵丘赵氏，以及代郡的赵氏部曲，一个也没能逃脱。
县长张光，试图为赵重脱罪。
赵重直指董富、小赵氏设谋。
自己并非主谋。
甚至诬指董氏，结交黄巾。
然后董富、小赵氏则哭泣坦白。
从赵谨拉拢，赵嗣背叛，到假借和解宴席，诛杀庶叔董建、莫瑶。
然后从席间，杀手如何下狠手，自己如何喊停，到自己看着父亲、兄弟，血溅当场。
一五一十，详细到令人发指。
而小赵氏，则把赵重让自己到太那水坞堡诱出莫瑶，企图于堡外截杀。
但莫瑶闻讯难产，出血惨死，导致赵重谋划失策，自己被扣押。
同样也是并无错漏。
县尉董武，则以职责和事主出具证言。
灵丘并无黄巾起事。
有董武、董富、小赵氏等事主的证词。
有关羽、典韦、及当晚参与救助的佃户证词。
有灵丘董氏小宗后人的证词。
事情真相就浮现出来了。
再加上赵谨受不了刑罚，已经招供。
这下张光也无可奈何。
但赵重可不是凡人。
他威胁张光，他背后还有人参与。
这下轮到张光紧张了。
他唯恐赵重乱说话。
这时，董先到了。
他带着黄忠，成、武直奔诏阁城县寺。
同时还带来了张光随从的证词。
众人见他双眼通红，风尘仆仆，一脸疲惫。
本想让他休息一下。
但董先不肯。
这下谁也跑不掉了。
有了董先在场，所有人仿佛有了主心骨。
董先一声令下。
典韦、关羽二话不说。
根本不管县长的权威。
张光何曾受过这种惊吓。
再一次失禁了。
董先和董武还记得。
上一次这样，是在赴任途中，遇到了虎。
而这一次，张光再一次遇到了他命中的老虎，董阿虎！
看到张光也被揪出来了。
自己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失去了。
灵丘赵氏家主赵重再也嚣张不起来。
就连杀手是由代郡赵世家中介，有些请的是乌桓能臣氐部落的人。
这些也都交代得一清二楚。
而刘氏家主刘恢，不仅知情不报。
还意图拉拢刘石。
同样也被牵扯进来。
所有涉及此案的人员。
都乖乖写下证词，并画押。
有县尉董武主持。
这一切审判程序都符合律法规定。
接下来就是要向郡里汇报。
让郡里按汉法处罚。
从犯关押，主犯要槛送郡里报到。
而张光属朝廷官员。
甚至还要用牛车槛车入京，到廷尉受审。
可现在黄巾闹得很凶。
一路也不安全。
于是董先又提出。
自己亲自押送到卢奴。
众人似乎心有灵犀。
是呀！
他们能假冒黄巾。
我们为什么不能？
灵丘赵氏、刘氏主家，一举被董先掀翻。
赵氏、刘氏有关涉案人员，一律被董武带着先锋部曲抓获归案。
而涉及的资产也全部被先锋部曲控制。
董先和董武并没有搞，诛连的把戏。
他们凭证据说明，有一说一。
这让原本忐忑不安的赵氏、刘氏族人稍微放下心来。
但他们也怕董先秋后算账。
所以有门路的，就赶紧跑路。
赵氏主要是投奔代郡赵氏世家。
刘氏主要是投奔中山刘氏或涿郡刘氏。
不过有刘石的证词。
加上刘恢后期涉案不深。
刘氏仅有刘恢一家被抓。
至于牵涉到代郡赵氏派遣的赵氏部曲。
董先让董武别急。
迟早有一天，会跟他们清算。
蔡琰在太那水得知董先回到灵丘。
一颗心全在董先身上。
听说董先一连几天没有好好吃饭睡觉。
才刚到灵丘，又要立刻南下卢奴。
不由心疼。
她看着正在胡氏怀中的女婴。
还有边上看着女婴的关平。
明白这时自己要帮小哥哥看好亲妹。
这也是莫瑶留给小哥哥的牵绊。
一旁的关平体会不到蔡琰的心情。
他已经快五岁了。
平常跟胡氏在一起惯了。
看见妈妈抱着一个女婴。
以为这是自己的妹妹。
于是目光温暖，骄傲。
天天喊着要保护妹妹。
灵丘赵氏有数百年的历史。
灵丘刘氏虽不及赵氏，但有汉以来，在灵丘便有立足之地。
几天之内，两大豪右被连根拔起。
这不仅在灵丘是一大新闻。
在相邻郡县同样是大新闻。
那些失去家主的董氏小宗。
感觉害怕，开始寻求董先保护。
这次董氏小宗，只有嘉牙亭农庄的董畛没有受到波及。
原因是他遵守董先歇业整改的家令。
并不去凑赵重与董建的和解热闹。
而其它小宗则争先恐后。
灵丘李氏家主李俭、燕氏家主燕敏。
这两家也同样在思考未来走向。
虽说赵氏企图灭门夺产，罪有应得。
但董先仅凭先锋部曲之力，便可在数天之间，令灵丘排名靠前的两大氏族覆灭。
这种实力，也不是他们能做得到的。
好在他们一早就选择董先。
已经有深度合股。
形势比人强。
为了家族。
这做小伏低，他们还是能做到的。
经此一事，灵丘全部整合在董先麾下。
就如同当年的赵氏一般。
董氏小宗也纷纷想和嘉牙亭董畛一样。
董先当然没有问题。
全部交给董固办理。
他自己近来很忙，准备要押送犯人到郡治接受审判。
同样很忙的还有局头。
只有他的赌坊并没有歇业整改。
三月起，赌坊就陆续开始新的时政赌局。
比如颍川长社之战，谁胜谁负？
比如卢植和张角，哪个活到最后？
比如黄巾汉廷，谁会服输？
局头自二月春分三候拆开锦囊。
就按锦囊内容设置。
他很惊奇。
少主是如何得知。
并如何确认输赢！
七天后。
数十部槛车来到卢奴。
可能是黄巾刚起，烽烟还未蔓延。
也可能是臧旻坐镇的原因。
城内的黄巾很快被剿灭。
城外的还未曾大规模进攻。
或者卢奴城不是黄巾主攻目标。
也许是张角仓促起事，准备不足。
还有可能是张角对灵丘两万太平道匠人有信心。
所以没空关注中山郡。
又或许是，黄巾见惯了董氏布幌。
这是经常送货的那面旗子。
总之董先、董武押着张光、赵重、赵谨、赵勾、刘恢等人，一路安全到达卢奴。
路上并没遇上黄巾。
在呈上证词后。
臧旻也亲自审问。
他也不能只听董先的一面之词。
但人证、物证俱在，犯人也如实交代。
臧旻也没啥好说。
按规定，这张光需要牛车槛入京师廷尉。
可眼下中山郡自身难保！
实在安排不了。
于是臧旻向董先询问：
继续要前往京师吗？
董先也再次确认。
他愿往。
于是臧旻又为董先开了所需的证明。
放董先离开。
他心中更加钦佩董先。
杀父之仇，还能这么冷静。
他看得出董先眼中有火。
但也猜不到董先会如何做。
董先一行人离开卢奴，并不继续南下，反而走向回家的路。
他们来到太行边。
董先撕开伪装。
亲手一个一个结束这些人的性命。
重生这么多年了。
董先也知道，这个时代为父报仇，是无罪的。
这仇就是要眼前报。
隔夜了那还算什么报仇。
关键是时机。
他要让这些人罪有应得。
先接受郡府的审判。
有了审判的结果，意味着这些人死有余辜。
这时他才亲手报仇。
不给他们留下任何可能逃脱的机会。
爷爷董畯、奶奶燕氏、父亲董建、母亲莫瑶、还有嫡祖母大赵氏。
安息吧！
董武见状，也上前帮忙。
叔侄两人，杀完仇人，痛哭一场。
随后让人轻装快马，携带证词和郡守判书，沿太行山南下。
董先打算让人把这些交给刘宽。
由刘宽转呈。
同时交给刘宽的，还有一封董先亲笔书信。
他不打算隐瞒。
在一部春秋、半部论语治天下的现在。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杀之无罪。
比如：
张歆，其父张况曾任常山关长，赤眉攻关城，张况战死。
史书中如此记载：
歆，初以报仇逃亡，后仕为淮阳相，终于汲令。
还有苏不韦、赵娥等。
甚至替人家报仇，也可以无罪。
比如何颙替虞伟高报父仇。
这些人无一例外，经过逃亡，让事件发酵，最终受舆论表扬。
特别是苏不韦，名士郭林宗曾说：
伍子胥用一国之力报仇，而苏不韦凭一己之力为父亲报仇，苏不韦干的事超过伍子胥。
也因为有了郭林宗的评论，这苏不韦水涨船高，甚至当时的太傅陈蕃征辟他，他也不去。
但董先也管不了了。
现在黄巾叛乱，综合场所歇业整改。
这一时半会，舆论他是操控不起来了。
况且，接下来，还有很多事等着这对叔侄去做。
董武和董先商议。
夺了赵氏和刘氏的家产。
用来赔偿安置死去亲人的家庭。
董先也不要多，只要赵氏名下良田即可。
其它的一律并入灵丘董氏族产。
赵氏和刘氏的族人，有参与犯罪、但情节不重的，一律罚为董先矿上奴婢。
不知情、没有犯罪、愿意服从判罚的，则无罪释放，重新授田统一地点安置，便于监控。
另外，由于董先和董武都死了父母。
他们两家接下来都要为父母守孝。
这也是符合时代价值观的做法。
代表人物就是袁绍。
守了三年不够，又加三年。
但守孝前，董先还需要对自己的势力做出新的安排。
首先要的是驯鸽和熬鹞鹰。
原因很简单，靠马传递消息还是太慢。
如果褚燕在获知张光随从的消息时，能迅速传到灵丘，让董固知道。
那么董固就能破解赵重、张光的阴谋。
董建、莫瑶也就不会死了。
而且现在乱世很危险。
单纯靠邮马传递，遇到危险时，可能会中断信息传递。
甚至人、马、信三者皆失。
这事他打算交给李弘和王政做。
他们见鲜卑人熬过鹰。
其次董先要让百工堂军备组相里器研究隐形药水和通信密码本。
军事通讯也属于军备。
这同样是为传递秘密，提高安全保密性。
最简单的隐形药水就是柠檬汁或牛奶。
用它们当墨水，干了就变浅达到隐形目的。
只要用火烤一下即可显出字形。
或者淀粉水写字，也行。
但需要碘酒才能显形。
而碘的提取，就比较麻烦。
将海带焙烧灰化后加蒸馏水熬煮，再进行抽滤，之后氯化，酸化等等。
董先现在还没有三酸两碱的化工产业链。
所以还无法提取碘。
而通信密码本主要有两部分。
一部分是用数字指示。
比如零一零二零三。
前两个数是页数。
后四位数则是该字的行列坐标。
而密码本则是拥有全部文字的书籍。
而且不能引人注意。
最好是像论语或春秋或史记。
当然这是机密通信，只能言简意赅。
再来是董先要扩编潜伏太行计划。
这趟到太行。
褚燕提出的担忧不无道理。
人少防备不来。
一百五十个点，每个点只能放一个排。
要守护十四万石粮食，难度有点大。
但新增的人，董先并不打算给钱。
只包吃穿住，而且要服从先锋部曲管理。
现在是乱世，有吃穿住，相当于你能活下来了。
这对很多人来说，是一种奢望。
但加入的人，若有直系血亲，可按一人一年四石，支领养家费用。
也算是月钱的另一种形式了。
按褚燕的建议，需要初步把每个点扩充成一个连的规模。
但这样做的话，太行山的先锋部曲，总规模就会达到十三个营。
十三个营的规模自然不能再称为营。
所以必须在营之上设置新的级别。
董先打算以十个营为师，共三万人。
与营一样，设置一个二百五十人的师管理团队。
这师管理团队就放在所属主帅营，占用其一个连的编制。
董先打算以现有三营为骨干，进行扩编。
褚燕为师长兼管理本营，刘雄鸣为师教员，娄圭为军师，苌霸洪、张阿雷为副师长。
杜长、王当、孙轻、李乐、刘石、左子良、李伯屈、檀柘、秃瑰、劭提、吕常、夏侯兰为辖下各营营长。
接着就是把董家沟打造成一个军备研究中心。
自己将把父母安置在那边。
他要着手研究一些真正厉害的杀器。
像三体一样，越级打击，把对手放到菜单上。
最后就是重新改革管理团队。
人多、单位多，交通通信又不方便，管理时效性差。
董先打算设置一个以多中心和集体管理的全新制度。
新制度中将把岗位分为事务性工作和管理性工作。
事务性工作将设置严格详细的工作流程和规则指南。
只需按章办事，不需要太多创造和主观意识。
管理性工作主要是统筹、监督、指导、应急。
这个就需要主动介入，参与，并谋划，需有全局意识。
除此之外，还分顶层设计和底层设计两个部分。
顶层设计上。
董先打算改组先锋总社，使它成为管理性工作骨干的来源。
另外再新成立一个名叫家老会的权力机构。
先锋社是当时董先重伤昏迷之时，由一帮不离不弃、最忠诚的先锋部曲组成。
后来董先恢复健康，便进行改组，最高为先锋总社，然后按单位级别设先锋营社、先锋连社。
以各单位教员为首。
现在董先要在先锋总社内新设先锋团。
先锋团精选最精锐的先锋社员加入。
也算是董先麾下的干部预备队。
先锋团总管所有亲卫队。
并处理亲卫队的所有上传下达事项。
而新成立的家老会。
既然董先把它定位为权力机构。
成员自然需要董先亲自挑选。
有冰鉴之眼的帮助。
忠诚是首要。
其次是年资与贡献。
家老会的作用就是当董先不在时，代替董先做决策。
另外，还可以接收所有成员的发展建议和不满投诉。
并可派出调查组，及时处理投诉和建议。
家老会属集体决策团队。
涉及事项，需正式会议知会，调查组调查研究，会议研究，表决通过。
便可下发执行意见。
往下新设董氏家宰一职。
家宰类似丞相总理。
主要是制定标准、统筹、协调、掌控各项业务进展情况，并及时做出调整。
在家宰之下，就是事务性工作为主，董先按负责的业务不同进行细分。
比如：
家丞，负责行政，人事、档案工作。
家农，负责农林畜牧养殖等农业活动。
家工，负责生产建设等工业任务。
家医，负责防病治病、卫生防疫。
家育，负责老弱病残的照顾及各项福利的发放。
家计，负责财务资产仓库管理。
家商，负责各地情报收集和商贾事宜。
家尉，负责安全保护、秩序维护。
家运，负责物流运输港口码头。
家宣，负责宣传教育。
家督，负责考核监督各成员。
底层设计上，董先打算项目化模块管理。
以各单位长为业务主管，统筹协调本单位各项业务。
以先锋社教员为思想、后勤、监督奖惩的骨干。
以各单位军师及副长担任情报、技术主管，协助计划开展，任务执行。
以亲卫队来维持单位日常秩序，及承担上传下达任务，但不得干涉本单位管理，却要上报所在单位动向。
这就把亲卫队从单一保护转为明面保护，暗中监督的角色。
由以上人员均由先锋社成员担任，并组成本单位最高管理委员会。
本单位主要事项，均需在管理委员会上表决通过方可执行。
同时在最高管理委员会下成立三个工作组，意在实现三个民主。
各工作组侧重不同，涉及本单位所有人员。
以教员为中心成立本单位先锋社工作组，吸收思想认同、品德优秀、业务过硬的人员加入先锋社。
先锋社工作组有一项特殊权力，在本单位最高管理委会员成员不遵守纪律，不执行上级方针政策时。
可发动全体先锋社成员进行不信任投票，投票结果出来，亲卫队可立即冻结本单位最高管理委会员权力。
这个可以防止专权，避免偏差，实践管理民主。
以军师为中心成立本单位业务工作组，组织人员进行业务研究，集思广益。
业务工作组的目的，就是要让本单位所有人参与到本单位的业务中来。
大家一起研究要干什么？怎么干？
这个可以促进主人翁意识，实践业务民主。
以单位长为中心成立本单位生活工作组，组织人员进行互帮互助，伸出援手。
生活工作组，自然是收集不满，并改善。
同时组织活动，促进本单位凝聚力。
最后就是淡化等级，实践生活民主。
总体上，董先是打算通过先锋总社、家老会、家宰。
重点掌控程序制定权、资产处置权、人事任命权以及先锋部曲调动指挥权。
即事、钱粮、人、刀兵。
形成先锋总社审查调拨人手，家老会调查制定方略，家宰统筹执行的新模式。
这样就不必事事要董先批准。
以后底层各单位在业务上归家宰负责。
由家宰带领本部各业务部门制定统一标准、统筹计划管理、并监督各单位执行，向董先、家老会反馈情况。
而底层各单位拥有了董先下放的应急处置权。
他们在日常中按家宰发布的指令，计划目标。
按实际情况执行，并自行核算。
按规定的标准和程序，进行本单位内部事项的处置。
不过现在这些还只是停留在董先脑海。
还需要集体商议。
并让人有个适应的过程。
为此董先决定举行第一期高级管理干部集训。
集训期间，董先将开启冰鉴之眼，逐一审视。
一旦确认新的管理手段和目标。
董先将使用转盘印刷术，统一印制学习手册。
分发到每个排级成员手中。
现在转盘活字印刷术已经成熟。
适合印量不高，交货紧急的业务。
比雕版印刷术效率更高。
但像太平经这样的，甚至需要批量印刷的，还是用雕版较为方便。
接下来。
董先忙着事业。
董武忙着办理后事。
但两人最后的目标都是一样的。
准备结庐守孝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