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2章 黔首应尽的义务
§0022§ 黔首应尽的义务
《灵丘在城亭嵬山里公士董建熹平六年算缗》：……幽州代郡，平舒县灵丘邑，在城亭嵬山里，户人公士董建，年卅二算一。建妻大女瑶廿八算一，建子小男先年八。小奴三百五十人直千五十万（算二，奴武、奴成、奴规、奴温铁，奴刑林、奴赵嗣、……），大奴三百人直九百万（算二，奴陈善、奴马财、奴白歧、……），小婢五十人直七十五万（算二，婢枝、婢益、……），用马十二匹直二十万，用驴三百头直六十万，用牛五十头直二十五万，宅一百四十区直七十万，地四百六十顷直五千四百一十万，鹿车辇车五百乘直二十万，……。凡赀直亿八十八万，熹平六年八月灵丘邑啬夫赵钱。……
董武见董先欣喜若狂的样子，心中感到一阵温暖。
笑着指了指董先，对身边那二十几人说：
“这就是我的庶侄。董先，董阿虎。”
然后走到董先身边，对董先说：
“阿虎，我给你介绍一下：”
“这是跟随我出征的左队率铁兵，那是右队率强军。”
“这些都是他们各队里的代表。”
董先听了，对大家拱手行礼。
董武继续说道：
“幸亏八月出发前，你让我把食袋，绑腿和护心镜的使用方法告诉他们。”
“不然，这一趟就回不来了。”
“所以他们特地过来当面感谢。他们也代表了其他没来的人，因为其他人还为朝廷效力，走不开。”
“而他们……”
董武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董先看了，说：
“叔父，你我叔侄之间，有何不可明言！”
董武咬了咬牙说：
“而他们已经决定，这次能活着回来，便不在军中效力。”
“为报答救命之恩，他们愿投在你的门下。”
董武有些不好意思也是有原因的。
成为门客，意味着，你要负责他们的基本生活。
对一个八岁的小孩来说，这样真的好吗？
压力不会太大吧？
这可不是一时的事呀？
董先悄悄打开冰鉴之眼，看到眼前这群经历过生死的铁血汉子，显示为蓝色，有的已经是紫色了。
按以往经验，蓝色几乎代表这人已经选择了阵营，而紫色只比死忠的红色差一级而已。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了”
这样的人，只要愿意接受管理，思想端正，要多少收多少。
那边光买董家沟了，还没安排人去探一探呢。
等那里整出个样子，让他们把家安在那里。
那里第一期买了三万亩，只要拿出二万亩。
便可以安置800户。
想到这里，董先向强军铁兵介绍：
“诸位军中叔伯兄弟，你们来投奔我，我很高兴。”
“我想暂时把你们安置在百工堂，任职护卫。先前还有八名护卫，到时大家一起见个面。届时我会拿董氏美酒招待大家。”
“这是阿武，百工堂秘书组。负责帮助大家熟悉情况。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他。他人话不多，但实在。”
武也站了出来，面向大家行礼示意。
然后董先让武去陪他们。
自己则拉着叔叔董武说：
“叔父，不知这次来了多少人？”
“二十二名。”
“叔父，我有个粗浅的想法，想请你帮我完善一下。”
“阿虎，你只管说。”
董先想重新编组。
第一，他想把三十人编成六个伍，考核出六个最厉害的任伍长。
第二，每个伍中搭配两个较厉害的当正兵，两个不厉害的当辅卒。
因为私人部曲不可能发动民伕保障部曲行动。
所以单个伍出动时，那两个辅兵就是负责保障那三个厉害的作战。
顺便也可以打扫战场，或当成预备队。
第三，把三个伍配成一个班。三个伍长中最厉害的当班长，另外两个一个为副班长，一个为班教员。
遇到打架时，班长、班副带六个正兵一共八人先上场，班教员带六个辅卒一共七人作预备队。
预备队的作用很明显。
赢了，打顺风仗，痛打落水狗，打扫战场；
输了，利用对方胜骄心理，可以游击，可以偷袭，可以插穿，可以埋伏；
用好了，甚至可以挽回颓势。
再不济，退回，还可以保存一些实力。
而伯仲之间，或半输不赢时，可以当生力军。
与八个正兵打得伯仲之间，那再加七个，岂不妥妥的胜局。
刚好现在加上褚燕他们一共有三十人。
可以编成两个班。
而且两个班训练时也可红蓝对抗。
如果是小任务，只要出动一伍即可。
如果是时间长的任务，一个班有三个伍，可以轮流值班，每伍白三夜一，也比较不会累。
第四，装备上现在不可能有正式武器。
只能简单短剑、皮衣加棍棒和猎弓。
但未来，董先希望能在每个班中：
让三个伍长，一人配刀加大盾，一人配弓箭，一人配长戟。
其它人配刀或弩。
每个班配多功能锅一口，可煮饭，又可当锣鼓用。
还有帐篷一顶，多功能工兵锹等工具一套。
辅兵每人另配最新款独轮车一部，可以运送物资。
至于皮甲，护心镜，绑腿，食袋，水囊，乃至里衣，靴袜腰带等等。
董先想请百工堂做后勤保障。
甚至请皮阿弱做防冻五件套。
到时都会有的。
此外，董先还想用竹哨来进行信号联络。
这样别人听不出什么意思。
而他们却能知道。
装备有百工堂，粮食有农庄，还有董先分钱后就开始进行的粮食储备计划。
完全不是事。
第五，纪律，受前世蓝星种花家兔子的影响，这是董先最为看重的。
对纪律的要求，总结起来很简单：
令行禁止、严守秘密、作风严整、团结友爱、忠信爱民、廉洁守纪，缴获归公、尽职尽责。
第六，诏阁城西南五十里，我买了三万亩谷地，那里可以用来训练部曲。
但眼下那里什么都没有，所以要边训练、边整理打造营地。
为了安全起见，我会让百工堂打造射虎车，而你们在那里也可以修建坞壁障塞。
射虎车，其实就是人在笼子里，笼子保护人，里面的人可以向外射箭杀伤猛兽。
不能不说，那紫髯碧眼的孙家次子，真是会玩！
董武听完董先的话，陷入沉思。
这个任务很重，也很累，但也很考验人。
很明显，这事让一个八岁小孩来做有些难了。
算了，这些人是自己带来的。
身为叔叔，能帮就帮吧。
况且现在自己因为成功把人带回来，而被奖励回家休沐，要到明年才回直谷关归职。
时间有了。
人也有了。
设想也有了。
后勤保障也有了。
“行，就这么办！”
董武痛快地答应了下来。
作为屯长，下有强军和铁兵两个队率。
现在自降身份，屯长变成两个班的头，而队率则成为两个班长。
这三人就先这么定。
其它的伍长和正兵辅卒见了面，一起喝了董氏美酒以后再说。
董先见叔叔答应了。
心里很高兴。
当场拍板，给每位新晋护卫万钱的安家费。
并立刻把命令分发出去。
由武去召集褚燕黄龙他们；
由成去跟百工堂大匠知会一声；
由董固去商铺调钱粮美酒；
由马财去通知枝益准备美食；
由李渔去捞落水河鲜。
这是手里第一支成建制的武装。
伟人不是说过：
枪杆子里出权。
所以董先很重视。
虽然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
但还是跟成年人差距太大。
自己若不是太小太弱，不然也想亲身重温前世的军旅生涯。
董先正想着，董建让刑林、温铁来请。
说是灵丘有秩刘能带着亭长李封、啬夫赵钱过来算缗。
让董先有个心理准备。
八月算赋，缗钱二千算一。
就是二千钱要交一百二十钱的税。
商人不能有奴婢。
小手工业者可以四千算一。
商贾人轺车二算。
船五丈以上一算。
简单说就是来收税了。
这刘能和李封就是上次赵重请来做赌券见证的。
而这赵钱，一听姓氏就知道是灵丘赵氏的族人。
刚赌赢了，立马就来人收税。
果然没好事。
但没办法，该配合还得配合。
董氏南北水路农庄。
还没进屋就听到里面的对话：
“南亩公，咱这边比较简单，基本没问题了。”
“就是孟律这边，财产不符！”
“如何不符？”
“你看这，建子先，虽为匠头，可是却有经商之实。按道理便不能再以四千算一，而要二千算一。”
看看，这是妥妥看不得别人好，现场改变税率了。
是他董建入市籍了，还是董先入市籍了？
董固人家那是庶民，选择市籍的庶民。
只不过原来是董畯的户下奴而已。
关董建什么事？！
“还有这，府君日后，买了两处地，鹿角千亩，值十万。董家沟三万亩，值三百万。另外还有这门头农庄五千亩，这是良田，值五千万。……”
三万亩是荒地，有三年的免税期。
这赵氏，真是为了报复，不择手段。
“此外，还有矿上奴婢，数量可对，可有隐匿人口？”
“记得到时要交算费，奴婢二百四十钱，田地刍稿六钱每亩。”
“别忘了还有牛驴马羊等牲畜，和车船等。”
“谨慎，否则罚没戍边！”
董畯心中叹了一口气。
这灵丘，哪个大的氏族没开个商铺？哪个大族没隐匿人口？
可是赵是主，董是臣。
只能摸着鼻子认栽！
这时，又听到边上传来一讨厌的声音。
那是董富在插嘴道：
“还有跟我赌改犁改磨时，赢了四十万钱。”
董先在外面听得黑线都下来了。
董畯和董建也是，想掐的心都有了。
这还是同姓兄弟，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不偷听了。
董先昂首阔步，走进屋内。
“辛苦两位了，依法纳税，是身为黔首应尽的义务和责任！”
此话一说，董畯和董建的脸又绿了！
见过傻的，没见过这么傻的！
好吧，钱是你赚的，你说的都对，你说的最棒！
接下来的时间里，众人在屋内一条一条的核算。
最终得出董建这个户头，有赀一亿零八十八万。
需要交税六百零五万二千八百钱。
一条一条，清清楚楚，像门头农庄那五十顷直接就按万钱一亩算。
而宅院哪怕是茅草顶的，也按五千钱算。
这下大家心服口服，无话可说。
完全按啬夫赵钱的算。
这其中董畯还想提一提赵氏本该输四亿多，最后折算不足两亿的事。
还有那荒地免税三年，这入市籍的不是董建户下的人等事。
但董先完整忽略了。
说公道话。
哪怕是赵氏，又或是董氏，谁又没漏报、少报。
现在看到董先坚持不作假，不求饶。
他们自然不敢再纠缠。
万一人家董先要追查他们的呢？
到时不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工作不称职被撸了也就算了，到时家族可能还会像这样被查税。
被举报偷税漏税，在汉代处罚可是很严重的。
可以没收财产，举报的人还可以拿到很高的奖励。
事后，董畯问起。
董先直接回答：
“干干净净做事，清清白白做人！”
“打铁还要自身硬！”
但这税一交，董先心里就踏实了。
但董建心就痛了。
好不容易投了五百万，赚了二千万。
结果一下交出去六百多万。
最可怜的是，今年这么交了，明年最少也得这么交。
除非明年财产变少了。
但没办法，那分成那么好拿的吗？
拿了分成，自然要出一份力了。
自己身为这个家的家主。
这个责任自然是无法推卸的。
这边刚交完税款，那边大赵氏遣人过来通报。
说是让管事董义领了两位仙师，准备过来见见大家。
身着道袍的唐周和马元义在前院等候。
原本大赵氏和小赵氏是打算悄悄的把仙师带去找董先的。
可是没想到董先被叫来算缗了。
一下子全撞在一起。
董畯并不知道这婆媳俩在背后搞事。
所以他也没当回事随口问：
“可是有人生病了？”
董义懵了，问：
“家主不知此事？”
“何事？”
“主母让仙师过来见见先郎君。”
“好像是说什么被邪魔附体之类的。”
董富在边上捂着嘴偷笑。
这下你也该吃点亏了吧。
哪怕你没事，也要让你去跪拜首过。
今天真是好天气，今天真是好心情。
先是让你父子交了六百多万税，接下来又可以让你找地跪。
董先也懵了，我被邪魔附体？
找仙师。
完犊子了，该不是太平道的仙师吧？
消息传得很快。
后宅董先的祖母燕氏也得到消息。
“什么，要为先郎君请仙师治病？阿虎生病啦？快去看看！”
心中的焦急，根本不用隐藏。
自己就一个儿子，一个孙子。
虽然比不了女君，她的子嗣众多。
但浓缩就是精华。
再说，只有一个也不会偏心。
董先还没想好对策，但已经在董富和董利的拉扯下，走出了屋。
前院，两位身穿道袍的中年道士。
手持九节竹杖。
“太平道唐周（太平道马元义），无量中黄太一，致太平，以善道化解灾厄！”
随着唐周和马元义的开场，董先开始了重生以来第一次和太平道的碰撞。
小赵氏作为邀请仙师的主要经办人，见礼后开口：
“二位仙师，此子数月前为邮马所撞，昏死数日复活。”
“但复活后，很多想法从未有人教过，不知从何而来！”
“还请二位仙师，指点迷津！”
董先着急了，这是要把我给办了呀！
“慢着，世母，我曾多次明言，所得之术乃梦中仙人所授。”
“昔高宗梦得说，使百工营求诸野，得诸傅岩，作《说命》三篇。”
“梦中所得，早有先例。我本仙人之徒，何需另找他人指点迷津呢？”
唐周见状说：
“小郎君梦得中黄太一之眷顾，想必福报深厚。可如何能证明你便是仙人之徒呢？”
“不如早早跪下首过，以免祸及家宅！”
董先答：
“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又何需证明！”
简单说就是，道既然无声、无形、无体，看不见、听不到、也摸不着。又为何要证明？
“你只是持个九节竹杖，穿个道袍，便要人下跪首过，这样就真的能有用吗？”
唐周说：
“若是没用，就是你心不诚！”
董先答：
“按你这么说，你可以飞，如果你飞不起来，就证明你心不诚；”
“你可以活在水下，如果不行，就证明你心不诚；”
“你可以长生，如果不行，就证明你心不诚。”
唐周语塞。
马元义见势不妙：
“小郎君既然自称已得仙人梦传衣钵。那么必有异象出现！”
董先的策略是，扛着道旗打道旗。
既然我的重生我也解释不通。
那就说明冥冥之中真的有力量。
不管这个力量是来自对钱的渴望，还是读者的力量，或者作者的梦想。
只要眼下能对抗太平道要把自己当成着魔入邪典型的想法就行了。
而要证明自己道高一丈，只能用超过他们认知的事情来证明。
比如，异象！
前世记忆中，汉末三国的书也没少看。
印象中，熹平末，光和初是有异象的。
尤其是年底。
想到这里，董先开口：
“冬十月癸丑朔，日有食之。”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董畯和董建相视一眼。
这小子，玩这么大！
时间，事件，说得这么详细。
你行不行呀？！
马元义和唐周也是一愣。
可是真的？
太平贤师都没这本事，这小子真的能行？
其实日食这东西，现在有点天文知识的都知道，是自然现象。
古人其实也有人知道的。
比如东汉王充的《论衡》：
……日食者，月掩之也，日在上，月在下，障於〔月〕之形也。……
但更多人认为：
……及五星所行，合散犯守，陵历鬭【dou】食，彗孛飞流，日月薄食，晕适背穴，抱珥虹蜺，迅雷风祅，怪云变气。此皆阴阳之精，其本在地，而上发于天者也。政失于此，则变见于彼，……
简单说就是：
各种现象与朝廷治理一一对应。
而皇帝罢不了，只能罢三公。
周书曰：
天子见怪则修德，诸侯见怪则修政，卿大夫见怪则修职，士庶人见怪则修身。
三公中，太尉管军事，司徒管民政，司空管工程。
对应的，出现兵灾罢太尉，出现人祸罢司徒，出现异象罢司空。
只是，有时会有些延时，有时也会乱罢。
比如四月的旱蝗，直到七月才罢免司空刘逸。
但是知道日食是自然现象，跟能算出来什么时候这就不一样了。
所以总体说，董先这一枚炸弹还是很震憾的。
不知道的，以为这是他降的异象。
知道的，也要佩服他能算得出来。
当然了，董先自己也算不出来，只知道个大概。
但他相信冰鉴之眼带来的记忆。
况且冰鉴之眼显示，其实这两位太平道士只是绿色，远比董富、赵钱他们的黄色更可靠。
当然也不像董建、董畯、燕氏的红色那么值得信赖。
于是董先接着说道：
“二位道友，不是要异象吗？到时便可知晓。”
“到时若是异象如约而至，只希望二位道友劝劝大贤良师，太平道不得召唤莫要越过太行山麓。”
“此乃我得道仙山。不得召唤，不可令世俗玷污！”
说得神神叨叨的。
众人也都一愣一愣的。
董富不乐意了。
这多好的机会呀！
一定要让你吃鳖才行！
他小声嘀咕：
“若是没有出现异象怎么办？”
声音虽小。
但现场一片沉寂，在场的人要么正在发愣中，要么正在震惊中。
因此显得特别刺耳。
唐周听了，立刻来了精神：
“对，要是没有出现异象怎么办？”
没出现就没出呗，能怎么办？
凉拌呗！
当然了，说不能这么说。
董先回道：
“若是没有出现，我任由太平道处置！”
这话说得斩钉截铁。
真能出现吗？
董富有些忐忑。
若是出现，那不就坐实了这竖子是仙人之徒的说法吗？
若是没出现，也不知那道人会怎么处置？
董畯和董建也忐忑不安。
咱能不能别这么玩呀。
天天玩这么大。
兖州东郡，顿丘县寺。
一位黑矮精壮的年青小伙，正在出神。
败了，这就败了。
三路三四万兵马，就这么败了？！
漠北草原，我可往，敌亦可往，应该就是兵法中的通地了。
按兵法所言：
通形者，先居高阳，利粮道，以战则利。
此次失利应该是军粮出了问题，还有旷日持久未接战。
另外，出师前大司农经用不足，殷敛郡国，但边郡岂有粮？
这就是不知己。
而深入草原，鲜卑部落身无长物，来去如风。
这就是不知彼。
按兵法：
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殆。
这战败也就没啥好说了！
唉，只可惜了这三四万兵马。
他，就是曹操。
曹操，字孟德，沛国谯县人。
目前为止，曹操做了几件让人知晓的事。
一是曹操少时，装疯卖傻，戏弄叔父，以报叔父报小报告的仇，从而让父亲不再相信叔父。
二是桥玄看中他，但让他去找许子将相面，就是那个办大汉周刊《月旦评》的人。
曹操为了见许子将，不惜以身犯险，夜闯中常侍张让的家，并毫发无损撤离。
同时还压迫许子将出言评价，得到“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的评语
三是举孝廉为郎，任洛阳北部尉时，设五色杖，以违宵禁为名，杖杀小黄门蹇硕的叔父。
这三件事基本可以看到曹操的性子：
多智，任侠，机变，果决，不拘小节！
简单来说就是：
该出手时就出手！
但此时的曹操不知道，一年后，一场风雨将降临在他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