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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0章 要输到脱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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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20§ 要输到脱裤子了

    《灵丘董先赵重赌券》:……熹平六年,秋八月庚申,灵丘邑在城亭嵬山里董先与灵丘邑在城亭诏阁里赵重在灵丘邑在城亭诏阁里赵氏赌坊,对赌朝廷熹平六年秋八月三路万骑出塞击讨鲜卑之胜负。赵重为庄。董先押负,赔率一赔五十。赌注八百五十万钱,收讫!经手人赵氏赌坊局头。违约以家赀抵付!此约一式六份,涉及人手一份,赌坊留存一份。立约人:赵重,董先;见证人:灵丘邑有秩刘能,在城亭长李封,灵丘邑三老董畯。……

    “少主,少主,大事不好了!”

    报信的是气喘吁吁的武。

    董先本着天塌下来有高个挺着思路:

    “有事不要急,莫慌张!歇口气,慢慢说!”

    “要打鲜卑了,朝廷同意出兵了。”

    “从哪来的消息?”

    “农庄的人进城后从邮人那听来的!”

    “可不可靠?”

    “这……”

    “算了,跟我去问问王父吧!”

    说完董先带着武去找董畯。

    董畯正在农庄,组织大伙挖地窖。

    这都要怪董先赚了那么多钱,易了那么多物,农庄原来的地窖都快塞满了。

    《灵丘县志》有云:

    民间盖藏,多置窖备岁焉。

    如果不多挖几个,今年秋粮就没地方放了。

    “王父,你听说了吗?要打鲜卑了!”

    “还没听你叔叔说起!”

    “王父,我进城打探一下吧!”

    “好,注意安全!带上禇燕黄龙他们。”

    现在董先也是有身家的人了。

    褚燕、黄龙、白波、郭泰、李伯屈、苌霸洪、张阿雷、左子良这八个护卫连同乐呵呵、修音、呲呲三人。

    共十一个人已经将家安在太那水鹿角。

    只不过地是给了,名字也过户了,户籍也给办了。

    但家中没什么人,而他们又需要工作,所以地一直也还是荒着的。

    董建安排奴婢协助先把各家的围墙围了,并垛了茅草屋,挖了地窨子。

    后续等人手足够,砖瓦凑齐才能升级。

    他们也不慌,人在矿上生活自然是跟着矿上吃喝。

    乐呵呵三人还在可老水烧瓷。

    白波带着李伯屈、苌霸洪在太那水矿,保护董先父母的矿上安全;

    郭泰带着张阿雷、左子良在可老水矿,保护矿上安全;

    禇燕和黄龙则留在董先身边。

    董先要求,护卫不用时时护卫,平常要去锻炼身体,提升武技。

    只有在出门时,才需要工作。

    在跟老爷子说完后,董先就带着武,后面跟着褚燕黄龙一路慢悠悠往诏阁城内。

    进城门,验完符传名数,来到市集已是哺食。

    董固和他父亲主要生活在市集内的董氏商铺内。

    根据董畯要求,把边上的列肆位置也租了过来,与现有的商铺连成一体。

    这样才能满足日益增长的经济需求。

    在商铺简单吃了饭,讲了来意,带上董固,董先一行五人就开始闲逛模式。

    说得好听,打探消息,可怎么打探呢?

    结果还不是跟武一样。

    道听途说!

    出了市集,过了李氏药铺,慰问一下在这里工作的白歧管事和学医制药的奴婢们。

    随便问下伤药情况。

    “禀少主,平舒县尉差在城亭长上午送来伤药订单。要在十五天内备齐。”

    看来消息有七成可信。

    随后他们五人离开药铺继续向前。

    来到乡吏冶所,谁知没人,边上便是赵家宅院。

    董先想要离开,要不是打探消息,他都不想来。

    “竖子,上次跪得舒不舒服?”

    不远处传来赵谨那恶心人的声音。

    “走,别理他们!”

    董先不想惹事。

    但你不惹事,不表示事不来惹你。

    敢惹事的赵谨,作为灵丘赵氏嫡子身份是有这个底蕴的。

    于是他带一帮同龄人围住董先,继续冷嘲热讽。

    “怕了呀?想跑呀?”

    “府君日赢了又怎么样?终归只是贱业!”

    “你们董氏还不是照样在我赵氏之下!”

    “我赵氏有赌坊,一年下来,不照样赚得比你多!”

    灵丘这里条件有限,听天由命惯了,除了务农、有条件能读书的读书,其它人没事的时候就是赌博。

    尤其是现在正是蟋蟀多的时候。

    赵谨继续得瑟。

    董先还是不鸟他。

    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鸟

    赵谨变本加厉,不仅围了,还开始动手推了。

    褚燕等随行人员立刻挡在董先四面保护。

    对方都是半大的孩子。

    禇燕、黄龙、董固,武四人中最小的武也快弱冠了。

    况且这算是小孩子之间的纠纷,大人插手反而不好。

    只要维持住,不让董先受到伤害即可。

    这时赵家宅院出了两人,竟是董富和董利!

    这两嫡兄不是上学去了吗?

    当时爷爷可是说了:

    暑小退,他们不能再玩了,要入学。

    怎么出现在这里?

    真是人背,喝水都塞牙。

    这两货,在哪,哪就要吃亏了。

    地了,他们和赵谨是同学。

    看来是放学了,一起玩。

    可能这两货想上个厕所,所以去借赵家的溷轩。

    董利率先开口:

    “阿虎,怎么是你,进城作甚?”

    董富则对赵谨说:

    “阿谨,我这庶弟最擅赌,当初犁磨之事,一举让我和阿利输了四十万钱。”

    赵谨听了,眼睛发亮:

    “赌,不如到我家赌坊,要赌什么赌什么,要赌多大赌多大!”

    又对董先叫嚣:

    “竖子,敢否?”

    对于见识过前世资讯发达的董先,还有什么赌局是没见过的。

    “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

    董先应战。

    在赵谨的带领下,众人来到赵氏赌坊。

    “没见过,真没见过”

    董先哀叹连连,糗大了。

    我会比大小、21点、斗地主、梭哈、百家乐。

    可是不会六博、投壶、斗草、摊钱、酒令茕。

    “还有没有别的呢?”

    董先问道。

    赵谨不屑,喊来赌局局头:

    “这位董氏庶孙,不会赌这些。问还有没有别的可以赌的。”

    局头回道:

    “嗯,近期新开一局。不过……”

    “说来听听”

    “是赌三路出塞攻打鲜卑的赌盘。”

    董先听了,眼前一亮,插口问道:

    “如何赌法?”

    开玩笑,玩别的不敢说能赢。

    赌历史不敢说会输!

    不然穿越者的脸面往哪放?!

    不然重生者的优势在哪里?!

    不就是预知,然后攫取,攫取最大的利益吗?

    刚好老子花了一大笔钱,现在又来巴巴送钱。

    天意呀!

    局头看了看赵谨,得到点头示意后,对着董先轻蔑地回答:

    “很简单,赌我朝会输或会赢!眼下赌会输的一赔一,赌会赢的一赔二十。还会变化,可实时查询。”

    董先看向赵谨,问:

    “刚刚赵兄说的,要赌多大赌多大!可是真的?”

    赵谨回答:

    “自然!”

    董先不急,又看着局头。

    局头又看赵谨。

    赵谨点了点头。

    局头才回答:

    “自然是真的!”

    也不要怪人家局头谨慎。

    这一帮小孩,赌输了,钱没了,家长不认,来要,怎么办?

    这种事也不少!

    烦都烦死了!

    然后接着说:

    “小孩入赌,可是要家长立字据的!”

    其实没有,纯属骗董先。

    要不是赵氏嫡子在此,他真的没心思跟小孩玩。

    赵谨听了,心想:

    不愧是局头,想的就是周到。

    这样一来就不怕输了不认账。

    于是,在一旁帮腔:

    “刚刚说不懂,现在这个简单吧,不会又不行了吧?!”

    董先乐了。

    男人怎么能不行呢?

    他正要开口答应下来,边上的董富插嘴道:

    “阿虎,不行就不行,不会笑你的。”

    这次看着好像是站在了董先这边。

    其实意在刺激董先。

    这样做的目的是,即使将来董先输了,在董氏老爷子面前也说得过去。

    我当初叫他不要赌了,是他自己偏要赌的。

    董先笑了笑,伸出手掌,对着赵谨和局头说:

    “行,赌就赌!”

    “我赌我朝会输!击掌为誓,一会派人跟我拿钱,拿钱后立字据,就以立字据的赔率为准!如何?”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

    按局头得到的资料。

    当初东羌一战,先是在凡亭山,由田晏和夏育率五千人据守山上,东羌十数万攻打,都没打下来。

    然后段颎又遣田晏和夏育率七千人衔枚夜上西山,穿插敌营。

    随后又让司马张恺等率三千人上东山。

    把东羌军队调来调去,绕得七荤八素。

    最后东西山合击,斩其渠帅以下一万九千级,获牛马驴骡毡裘庐帐什物,不可胜数。

    这等战例,都是以少数多。

    再说那藏旻,当时只是扬州刺史的臧旻率丹阳太守陈寅,大破许生于会稽,斩之。

    虽然时间比较长,从熹平元年十一月,打到熹平三年十一月,打了整整两年。

    但最终也胜了不是!

    如今这三将,各率万骑,怎么也得赢呀!

    说到底,开这种赌局,真没啥好说的。

    纯属与时俱进,图个乐呵!

    既然有人愿意上套,而且还是押在最不可能赢的地方。

    这钱,是老天给的。

    不是我贪的!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时至不行,反受其殃!

    赵谨与局头对视一眼,也一同伸出了手掌,坚定地说:

    “行!”

    董固在一边急了,他看到这赌率,再看局头的神色,知道人家稳赢了。

    赶忙直接上手拉住董先,诚恳地劝道:

    “少主,三思,三思呀!”

    心里想:

    这少主是不是闲的,没事干了?

    才刚吃几天饱饭就拿出去赌,赌输了怎么办?

    还不如多开几堂百工讲堂,多上几堂课呢。

    百工堂这才签约了一百五十人。

    一年经费就要一百万钱。

    虽说府君日赚了些钱,但订单要到明年才能结清。

    这阶段除了十位大匠可以做点别的,其它人可忙得连轴转呢!

    赚钱不容易呀,千万别出什么幺蛾子!

    褚燕和黄龙,相视一看,心中纳闷:

    “少主,哪有赌自己朝廷输的呀!咱是不是再考虑考虑!”

    武继续沉默,自己算盘不如敬安和成,能干不如规和赵嗣,但嘴巴紧。

    如果是规在,可能要问为什么?

    如是是赵嗣在,可能要计较,赢了有没有分润!输了不要短了月钱!

    如果是成在,可能会有很多话。

    比如想想万一少主输了怎么办,是不是放个一钱两钱玩玩就算了!

    “敬安,我的钱还有多少?”

    “少主,扣除鹿角和董家沟买地钱,和买粮买盐等钱,还有大约二百五十万钱!”

    “全押上,带他们去取钱,取钱时赔率多少就按多少,跟他们把赌约签好!”

    “这么大的赌注,要家主亲自负责也不过份吧!”

    呆了,惊呆了,不管是董先这边还是赵谨那边。

    所有人都惊呆了。

    玩个几万钱,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呀。少主!

    二百五十万钱,这么大的盘,局头也不敢作主。

    目光再次集中到赵谨身上。

    要赌多大赌多大!

    这可是赵谨说的!

    赵谨拍着胸膛,说:

    “等一下,我带局头跟家主确认一下!”

    赵氏宅院,就在那!

    赵氏内宅堂屋。

    赵重正跽坐主位。

    赵谨带着局头进来。

    把原委说了一遍。

    事情很清楚。

    如果这把赢了,府君日所输的,全都赢回来了。

    二百五十万,往来也没赚这么多。

    但如果输了,按现在一赔二十,那就是五千万钱。

    按良田万钱一亩算。

    那赵氏的门头农庄的五十顷良田恐怕要拱手转让了。

    那可是落水畔最肥美的农田。

    这小子,怎么净给我找事!

    赵重有些不满。

    可是又能怎么样呢?

    “亲生的,亲生的”

    他在心中默念。

    嫡子的权威不容质疑,况且也未尝不会获胜。

    于是赵重把目光集中到局头身上。

    这把关键在于赢的机会有多大。

    局头当然也知道事关重大。

    这时可不能大包大揽。

    万一输了,怒火可就全集中到他身上了。

    于是他谨慎地把自己所掌握到的资料重新说一遍。

    第一,前太尉段颎的爱将出马,他不可能坐视不理,怎么也会指导一二。

    第二,田晏和夏育过往的战绩不错,多次以少胜多。

    第三,田晏和夏育从军吏起,多次担任先登,名头大到连敌方都知道。武力不凡。

    第四,外加臧旻老成持重,又有南单于的匈奴骑兵跟随从雁门出战。

    第五,乌桓营将跟随护乌桓校尉夏育从高柳出战,除了郡兵外,乌桓雇佣骑兵也会参加。

    第六,度辽营将跟随破鲜卑中郎将田晏从云中出战。

    第七,此战三路万骑,最近的高柳离弹汗山歠仇水王庭仅有三百里。最快的两天就可以到达王庭。

    第八,此次出战正值秋收,理论上可以就地到郡县补给。

    果然是局头,这八条几乎无懈可击。

    当然了有正必有反。

    鲜卑大人檀石槐,历史战绩优秀!

    东中西三部,部属众多。

    草原是他们主场。

    眼下他们刚劫掠完,没有粮草压力!

    三人分析了一下,最终赵重还是觉得赢面大。

    他狠了狠心,艰难地从嘴巴吐出一个字:

    “赌!”

    一个巴掌拍不响。

    两边都有意愿,事情就好办得多。

    董先虽然只有八岁,但他的威信已经在一件件项目中体现。

    他的能力也在让大家提升生活品质中展示。

    尽管大家有不同意见。

    但领导就是领导。

    在领导没改变意见的时候。

    下属尽量劝说,劝说不动,那也只能先执行!

    而这就是董固在做的。

    只不过做之前,他还是悄悄地让父亲董固通知家主。

    毕竟这是二百五十万钱,不是二百五十钱。

    南北水路董氏农庄。

    接到董固消息,董畯连夜召开家庭会议

    主位老爷子开口:

    “阿虎,可考虑清楚?”

    董先坚定回答:

    “不用再说了,我决定了!”

    “阿翁,王父,我劝你们跟我一起押注。”

    “诸位也可通知众人,跟我一起押注。到时别说我没告诉你们。”

    父亲董建有些疑惑:

    “阿虎,你凭什么认为朝廷会输?”

    董先解释道:

    “阿翁、王父。首先,羌与鲜卑不一样,羌背后是山,而鲜卑背后是一望无际的草原。”

    “其次,鲜卑过的是茹毛饮血的生活!而汉军将士,却罕出塞垣。”

    “最后,我听说朝廷国家与臣僚对是否出兵的意见不一,这样难免制肘!”

    董凯有些高兴,这次两个儿子有帮忙劝说。

    董武回来收拾行装,他这次也要出塞,作为郡吏任屯长,加入夏育这一路。

    屯长比二百石,比边县障塞尉二百石差一点。

    但满编时手下有整整一百零二人。

    二个队率。

    每个队率各率五十人。

    而障塞尉隶属郡部都尉,手下只有十几人。

    董先闻言,大惊失色:

    “叔父,此次出塞,必败。”

    “战场之上,我没什么可讲的。一旦出塞超千里,必要找好退路。一旦军溃,便要伺机退回。”

    “但遇干净安全水源时,一定要把水囊装满水。”

    “我会为叔父打护心镜,镶在胸前皮甲之上。”

    “我会为叔父准备二十斤袋装炒面可以绑在肩膀或腰上,军粮短缺时方可取用。”

    “我会为叔父做两条绑腿,到时就如同这样绑在小腿上。方便长途跋涉!”

    说完董先还做了示范。

    董先说的就是红军套装。

    这话说的,让董武很感动。

    这侄子,没得说。

    “虎儿有心了,不知可否告知同袍?”

    “不妥,否则有淫军之嫌”

    董先口中的淫军乃是军法第七条。

    谣言诡语,捏造鬼神,假托梦寐,大肆邪说,蛊惑军士,此谓淫军,犯者斩之。

    仗还没开打,就说输,这事可大可小。

    “但让他们按照我给叔父的东西也准备一套,应该问题不大。”

    “另外,让他们到时听你指挥即可。”

    众人见董先说得这么肯定,仿佛是他亲眼见的一样,不由开始为董武担心起来。

    而一开始商议赌博的事,反而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董固次日带局头过来。

    同时二百五十万钱也需要很多人搬。

    不过这不是问题,赵氏佃农也不少,这二百多人还是凑得出来的。

    字据上有些地方已经填好。

    但有些地方还空着。

    比如赔率。

    昨夜赌朝廷会输的已经跌到一赔四十了。

    还有金额,主要是赵重担心董先拿不出二百五十万钱,所以让局头交接钱款时,有多少才填多少。

    不得不说人家赵重做事还是很小心谨慎的。

    事情走到这个地步,已经没赵谨啥事了。

    赵重的大名已经签了。

    经过昨天会议,董建觉得自己要支持儿子。

    说实在话,自己是庶子,况且已经分家,与赵氏的主臣情份没那么重。

    府君日,董氏美酒他的分成可是有五百四十万钱的。

    拿出五百万钱不是难事。

    算在儿子头上。

    输了也没关系。

    有这样能干的儿子,啥不能赚回来呢?

    百工堂秘书组成和武,以及最开始十位大匠的儿子们,也在商议。

    府君日,百工堂在新犁上在分成有一百五十万,他们商议拿出一百万支持匠头。

    就这样,东拼西凑,竟然凑到了八百五十万钱。

    而现在的赔率是一赔五十。

    说实在话,这种稳赢的局。

    局头有些尴尬,这赢得有些容易,这良心有些不安。

    但他也是听家主赵重的。

    人家都说接,你一个下属,敢因为怕赢得太多,良心不安而不接?!

    事情铺垫到这个时候。

    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了。

    一份洁白的丝帛,用乌黑的墨水写着:赌券。

    券上所提的对赌双方,和立约人、见证人分别用鲜红的印泥在所有提到自己名字的地方印上指印。

    那黑与红,在白的映衬下,特别刺眼。

    也特别讽刺。

    看来这赵重为了自己名声也是没说的了,他还找来了灵丘有秩刘能和在城亭长李封来做见证人。

    有灵丘刘氏和李氏做见证,谁也不能说自己以大欺小。

    赵重拿到赌券后,立刻让家中奴婢传扬出去。

    这舆论,不能输。

    于是没多久,诏阁城里城外,乡间里聚,都在流传:

    这董氏庶孙,真心不靠谱,本来还以为是龙,结果成虫了。

    这么明显的局势都看不出来,一汉当五胡,况且还是屡打胜仗的田中郎和夏校尉。

    钱又没了,这小子大起大落。

    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刚风光不到两月,又要变成那个不起眼的庶孙了。

    这下灵丘董氏庶孙怕是要输到脱裤子了!

    ……

    众口烁金,三人成虎,曾母投杼。

    一时间,董畯、董建也开始怀疑董先的判断了。

    但券约已定,一切无可挽回。

    一切只能交给时间决定。

    只有时间能回答。

    就这样吧!

    也只能这样了!

    最终,所有人都只能被动地接受。

    哪怕这个结果不如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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