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叫爸爸
唐诺笑道:“你是没得罪过我,可你的好朋友得罪了我的女神,我逮不到夏芸汐,那我就只好找你的麻烦了,谁让你跟夏芸汐走得那么近呢。”
刘羽欢毫不示弱的怼道:“我跟夏芸汐走得近怎么了,明明她什么都没做过,你们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她,诋毁她,你们自认为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殊不知,你们才是最恶毒的元凶,想想都觉得可笑。”
唐诺被气得说不出话:“你。”
接着又说道:“我看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今天就让我要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做天高地厚。”
刘羽欢看着越来越靠近的唐诺,害怕得连连后退,警告道:“我告诉你,最好别乱来,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唐诺咧嘴笑道:“你真以为小爷我是被吓大的。”
说着就要抬手去打刘羽欢,看着将要靠近的手,刘羽欢不自觉的闭上了双眼,但想象中的疼痛却迟迟没有来,不由得睁开双眼,只见夏芸汐紧紧的握着唐诺的手,而唐诺的表情也是十分痛苦,看得出,夏芸汐使出了不小的力气。
这时反应过来的刘羽欢,立即躲到夏芸汐身后。
而夏芸汐却对唐诺说道:“冤有头,债有主,你既然是找我的,那就放过其他人。”
说着放开唐诺的手。
唐诺手一获得自由,不由得揉了揉手腕,心想,这人的力气怎么这么大,要是打不赢她,那就太丢人了,转而又说道:“那是自然。”
夏芸汐示意刘羽欢先走,刘羽欢犹豫了下,有些不放心夏芸汐,夏芸汐安慰道:“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在这我容易分心,不好发挥。”
刘羽欢见夏芸汐这么说,只好先行离开,然后去找老师帮忙,结果等到了学校,一个人也没找到。
待刘羽欢走后,夏芸汐说道:“我不会在这里跟你打,你要想打架就去拳击馆,来一场真正的较量。”
唐诺一听也不甘示弱,一口答应:“好呀,输了的叫三声爸爸。”
夏芸汐轻蔑一笑:“那就一言为定,到时候可别反悔。”
唐诺见夏芸汐镇定自若的模样,突然有点怂,可是,他的自尊心可不允许他这么做:“谁反悔还不一定呢。”
因为时间不够,所以就一局定胜负,去的拳击馆也很正规,前期大家都先热身活动了下筋骨。
因为刘羽欢去学校没有找到人,又不放心夏芸汐,所以又倒了回去,可是此时的巷子里已经没有了夏芸汐和唐诺的身影,也没有发现打斗过的痕迹,心想以夏芸汐的身手,应该也不会有事,况且,夏芸汐还脑子灵活,要说出事,那也应该是唐诺,这么想着也就回了家。
然而真的如她所料,夏芸汐没事,而唐诺却带了轻伤,这要说还得是夏芸汐放了水,要不然,唐诺怎么可能还活蹦乱跳,就一点擦伤这么简单。
拳击馆内,唐诺不情不愿的叫了三声爸爸,脸色可以说比锅底的锅灰还黑。
夏芸汐笑着摸了摸唐诺的头:“诶,乖儿子。”
唐诺怒瞪夏芸汐,哼了一声。
夏芸汐看着唐诺憋屈的模样不由得笑出了声:“这叫什么,这叫总有儿子想当爹,还是上赶着给我当儿子。”
唐诺被怼得一时说不出话:“你。”
最后只能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夏芸汐:“你别得意,这次是我大意了,下次你可没这么好运。”
夏芸汐不怒反笑:“那我可等着,正好,我也想看看我的儿子,是想怎么谋权篡位的。”
唐诺不再理会夏芸汐。
逞口舌之快,他是说不过夏芸汐。
一周后,唐诺不甘示弱,要找夏芸汐比赛射击,夏芸汐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并说道:“输了的给对方洗一周的衣服。”
唐诺自然没意见,他的射击可是拿过奖的,他就不信他会输。
然而这次有意见的是沈南卿,不管夏芸汐是赢还是输,都觉得夏芸汐亏了,他不想让夏芸汐给别的男人洗衣服,凭什么,夏芸汐都还没给他洗过呢,就要先给别的男人洗,他不要,可他更不能接受别的男人碰夏芸汐的衣服,心想,这个唐诺要是敢碰夏芸汐的衣服,就打断他的手,剁成肉酱,然后扔到河里喂鱼去,哈哈哈,这也仅是沈南卿的想像。
不过他什么也阻止不了,因为夏芸汐已经答应了。
射击比赛的规则是,一人射三箭,取三次的平均分,分高者胜,可以说规则十分简单。
然而两人打成了平局,又加赛了局,这次变成了活动靶子,最后夏芸汐成功胜出。
夏芸汐叹了口气,安慰的拍了拍唐诺的肩膀,然后把外套扔给唐诺说道:“乖儿子,爸爸的衣服就交给你了,也不为难你,一周就不用了,你就给我洗一次就够了。”
唐诺已是无话可说。
见此番情景,刘羽欢不由得笑出了猪叫,这未免也太解气了。
而沈南卿看着唐诺手上的衣服,莫名松了口气,还好只是一件外套,不是些不三不四的衣服,重要的是,不用洗一周的衣服。
因为夏芸汐的衣服辨识度高,一看就知道是女生的衣服,他自然也不敢拿回家去洗,要让他老妈知道了,非得打断他的狗腿,然而话是这么说,但是不拿回家,他也没别的地方去呀,于是抱着被打的风险,拿回了家,尽管他东躲西藏,最后还是被他老妈发现了,然后也被结结实实的打了一顿,还被教育了一通,让他不要早恋,重点不是早恋,重点是她老妈想歪了,说他竟然给女孩子洗衣服,这个家庭地方让人堪忧呀。
两天过后,唐诺阴沉着脸,去找夏芸汐,教室门口,唐诺直接把衣服扔给了夏芸汐,并说道:“你的衣服洗好了。”
夏芸洗接过,只见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传入鼻中,接着她又拽着唐诺的衣服嗅了嗅,唐诺被夏芸洗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不自在,耳框微红,不由得后退了一步,防备道:“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