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真的是义哥吗
“哎哟,你这人走路有没有长眼啊,冲撞了我家姨娘,要你好看。”王嬷嬷边责怪人家,边去扶司徒琴。
王蓝被骂,心情也是不爽刚要发作,就看见了那天和自己翻云覆雨的女人。
“是你。”王蓝藏在心里的话,突然就喊了出来。
“我有认识你吗?别乱攀关系。”司徒琴站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看着面前的毛头小子,一脸不爽。
“就是,我家姨娘可不认识你。”
王嬷嬷不知道那天玷污自己小姐的人是谁,自然也就不认识王蓝。
王蓝嬉皮笑脸说道,“夫人现在不就是认识在下了吗?”
司徒琴恶心的看了他一眼,“王嬷嬷我们走。”
看着就这样走的司徒琴,不愿意理自己,王蓝的神色变得,阴沉起来。
和自己睡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想想王蓝还有些怀念呢。
忽然这个时候又打雷了,王蓝被吓了一大跳,急匆匆就走了。
“真是晦气。”司徒琴来到自己房间里面,就开始抱怨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感觉自己身上哪里都是不舒服。
“小姐,您饿了吗?要不然奴婢去拿饭过来。”王嬷嬷贴心的说道。
“去吧。”司徒琴刚好肚子饿了。
王嬷嬷转身就去拿饭菜。
这个时候一道身影出现在司徒琴房间外面。
“谁?”司徒琴看见了,就去看看。
推开门,却发现空无一人。
“奇怪,刚刚那个人怎么不见了。”
她回头时候就撞上了王嬷嬷。
“王嬷嬷你吓死我了。”
司徒琴拍了拍自己胸口,现在又下雨又打雷的,而且刚刚那个人又不见了,怎么想都觉得诡异。
司徒琴寒毛的立了起来,赶紧进房间再说。
“奴还没有问,小姐喜欢吃什么?”
“这寺庙能有什么,随便应付一下就行了。”
王嬷嬷哦了一句,转身就要走,司徒琴想到了刚刚到事情问道,“你有没有碰见什么人?”
王嬷嬷摇摇头,“小姐为什么这样问,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司徒琴觉得自己肯定是多想了,说不定刚刚看见的只是自己眼花呢?
王嬷嬷不明白的看了一眼司徒琴,见她没有说什么,就去取了饭菜。
吃过饭菜,司徒琴疲惫的睡着了。
李氏就在房间里面守着上官厚。
这个时候上官厚,有了反应,慢慢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地方。
他来京城做生意被人劫持了,东西全部被抢,如今只有他一个人了。
“你,醒了。”李氏看见他醒了,问了一下。
声音都是颤抖的,这么多年没有见,再见是这样的光景。
岁月催人老。
上官厚看着眼前的女子,觉得有些熟悉,但一时想不起她是谁。
“这是哪儿?你是谁?”上官厚虚弱地问道。
李氏激动得热泪盈眶,“阿厚,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连香啊!”
上官厚努力回忆着,终于想起了吴连香。他震惊的不行。
他这么多年都没有忘记这个女人,这也是他不愿意来京城的原因,可是因为最近一笔生意指定要他接手, 所以才不得意在这里的。
“连……香……”上官厚看着她,声音也颤抖起来了。
他们都老了。
“你,怎么会受伤的?”李氏关心问道。
上官厚便把自己发生的事情说出来。
李氏听了胆战心惊,还好人没事,不然就看不见他了。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上官厚浑浊的双眼,看着李氏问道。
李氏沉默不说话。
“是不是他对你不好?”上官厚又问道,拳头握的咯咯作响。
李氏摇摇头,反问到,“你成家了没有?”
上官厚低头,不敢看李氏目光。
李氏明白了,他成亲了。
“不说这些事情,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让人来替你看看。”
“你救了我?”
“在路上碰见的。”李氏心里五味杂陈 ,上官厚有妻子了。
这就像是一根刺一样,扎她心口上很疼。
当初是她要分开的。
“你恨我吗?”李氏又问道,她想知道答案。
上官厚摇摇头,他不恨,也不怨,身份地位摆在这里呢,是自己配不上吴连香。
怪就怪造化弄人罢了。
上官厚挣扎着坐起来问,“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李氏闻言,泪水更加汹涌了。
“当年的事,是我对不起你。”李氏哽咽道。
上官厚摇了摇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们都老了。”
两人相视无言,心中充满了感慨。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李氏连忙擦干眼泪。
“娘,我能进来吗?”夏婉问道。
“嗯。”李氏点点头,上官厚就看见了夏婉。
“还没有正式介绍呢,这个是我儿的媳妇夏婉,这个是你上官伯伯。”
李氏让夏婉叫人。
她都有儿媳妇了。
上官厚内心感慨连连,心里苦涩,这些他早就知道了。
可是现在听见吴连香当着自己面这么说还是难受。
青梅竹马感情不是时间可以淡漠的。
“娘,上官伯伯,你要不要让人检查一下,看看伤口怎么样?”夏婉问道。
“不用了,我很好,多谢你们救了我 。”上官厚感激道。
“你就在这里安心养病吧,等会我让人去报官,把你的东西找回来,你不要担心。”
李氏和他说,想要他留在这里。
上官厚纠结了一下,最后还是同意了。
他有些自私的想要多靠近李氏一点。
夏婉在这个男人眼神里面看见了对李氏的眷恋。
好家伙,李氏难道还要和他搞个黄昏恋吗?
恶心想要吐了。
“你好好休息。”李氏出去了,知道他日没事就行了,不能总待在一起的。
上官厚想要说点什么,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还看见夏婉还在这里的。
“婉儿是吗?”他眼神温和的和她说话。
“你真的是我的婆婆的义哥吗?”夏婉问。
“他是这样称呼我的吗?”上官厚仿佛不再回答夏婉,而是自己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似的。
“嗯?”夏婉盯着对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