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暴揍何宏
翌日清晨,顾辞年在安顿好安清河的一切之后,在顾妈来后,就和安清河说部队有事,他得回去一趟,顾妈留着照顾她,干晚饭前,他会回来,安清河虽有不舍,但也知道顾辞年已经好些天没去部队,军纪如山,她理解。这边顾妈拉着安清河说长道短,埋怨顾辞年拦着不让他们过来,说是影响清河休息云云,安清河有些头疼,要不是真有事,估计顾辞年也不会找顾妈过来,无奈,只好打起精神反过来安慰顾妈一顿……
这边顾辞年在出了医院,直奔基地,那里关押着何宏,然后以提审的名义,将何宏从基地带走,他有他是事要做,但不能连累基地的其他人,所以,他带走何宏,要以他的方式进行审问。
破旧的屋子里,同样摆放着一把椅子,一把可以通电的椅子。顾辞年在一通暴打过后,何宏门牙都掉了几颗,肋骨也不知道断了几根,反正是连呼吸都疼的厉害,何宏哭嚎
“顾辞年!你是军人,部队里可没有刑讯逼供这一套,你就不怕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我说了实话,也不能作为证据!”
顾辞年咬着后槽牙说道
“放心,你们何家的烂事我早已上报,如今扣押你,只是为了报复!当时你是怎么对待清河的?嗯?”
顾辞年一手提起何宏的衣领,让他抬头看着他,何宏那个悔呀!当初为什么就不下手轻点呢,但猛的想到一点,他忙急急的开口说道
“我……我当时压根就没想着动手的,是那女人在听说我埋了炸弹等你过来,这才激怒我,想让我杀了她的”
顾辞年听到这,提衣领的手一顿,安清河是为了不让他中埋伏,所以,故意激怒何宏,想让他杀了她!何宏肿成一条缝的眼睛,看到顾辞年的表情,感觉有戏,于是急忙继续说道
“她说她已经将密信散布出去,只要她出事,那信就立马现世,我当时也是冲昏头脑,这才做下那样的事……”
何宏压根不敢说电击的事,他可是亲眼看见安清河被折磨的身体出现焦斑的,那得多疼……
“是吗? 你对她做了什么?”
顾辞年语气冰冷,像是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鬼,来索他的命!何宏哆嗦着,不敢言语,顾辞年从身后拿出一把老虎钳,看着何宏,
“你敢拔了她的指甲,那你的也别想留!”
说着,抓起何宏的手,从大拇指开始。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充斥着整个屋子,何宏的指甲被拔出一片扔在地上,疼的他直打哆嗦。顾辞年并不急着拔第二根,而是漫不经心的捏着何宏被拔了指甲的大拇指,
“疼吗?”
何宏浑身哆嗦,顾辞年很满意他现在的表现,于是继续冷冰冰的开口,
“疼就对了,这只是一个开始!”
顾辞年甩了甩沾在手上的血,手握老虎钳继续第二根,第三根……直到所有的手指甲全被拔出,破旧的屋子里,何宏从一开始有力的哀嚎到此刻无力瘫软在地,血水和着汗水一起流淌,这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疼的他都要晕厥,但顾辞年就是有办法不让他晕!
“顾……顾辞年……你就是个魔鬼!”
何宏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骂道,顾辞年冷笑
“魔鬼又如何?对你这种畜生,就得行非常之道!”
说着,顾辞年一把扯过何宏的脚,扯了鞋,何宏就像只死猪一样躺在地上,眼看着顾辞年夹起他的脚趾,
何宏惨呼,
“顾辞年,我……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把何家所有的产业都给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顾辞年冷哼,
“你家的产业有多脏,当我稀罕?都是些卖国贼,即便你不提,我也不会放过何家!”
说着,顾辞年冷冷的将他的脚趾甲也一根一根的拔起,拔的缓慢,他就是要这样一点一点的折磨何宏,让他痛,却又不让他晕死过去,整个过程完全清晰,何宏的心里满是恐惧,这人就是个魔鬼!何宏此时彻底成了血人,他真的想死,这样一了百了,这种痛苦他受不了了!十根手指,十根脚趾全被拔了,这钻心的疼,还不如让他一头撞死,想到这,何宏用力起身,想挣开顾辞年的钳制,冲墙上撞去,顾辞年冷笑,
“想死?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说着,一把拖着何宏向那把椅子走去,何宏此时软摊的像块烂泥,任由顾新年拖着走,顾辞年在固定好何宏之后,问道
“当时你对付清河用的几档?”
何宏还没反应过来,就又听顾辞年说
“算了,一档一档的试!”
说着,他随手搬起一档的电闸,只见何宏身体扭曲,口中呜咽的哭嚎着,人不停的颤抖,口中已经有了白沫,顾辞年心想,不是这档!然后又启动第二档位,何宏此时下身失禁,椅子下面流水潺潺,顾辞年眉头一皱,也不是这档!于是搬起第三档位,此时的何宏身体上的衣服有些地方突然冒起黑烟,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烧焦的味道,顾辞年眉头紧皱,是这档!他居然用了三档电位折磨清河!顾辞年暴怒!在关掉电源后,提起何宏,一手就将人扔向墙面,只听嘭的一声,何宏砸在墙上,又掉在地上,顾辞年坐过去,看着像只死猪一样的何宏,双眼充血,
“何宏!你怎么敢!”
说着一拳挥过去,何宏的脸顿时被打的变形,嘴里喝着血水吐出几颗牙齿。
何宏微微扯了下嘴角,其实看着顾新年这样暴怒,他心里挺爽的,谁让他这大半年,将那个姓安的女人保护的这么严实,害他一直找不到机会下手,如今绑架得手,但是事未办成,有点可惜,顾辞年看着这何宏,见他还有心思在笑,
“怎么,还有心思笑?看来我对你还是太温柔了!”
说着伸手,将他那已经拔掉指甲的手指,
一根一根的掰断,此时的何宏已经痛的直抽抽,没了哭嚎的力气。掰完手指掰脚趾,直到最后一根脚趾掰断,顾辞年才停手,低头冲着何宏说道
“今天只是一个开始,你身后的何家,何家的产业,何家的所有人,我会一一过问!”
说完,顾辞年起身,正准备往外走,结果门自己开了,只见有几人神情紧张的闯进来,有几个警卫,还有国安的人,顾辞年冷笑,来的还真是时候!有几人去救已经不成人样的何宏,还有几人看着顾辞年不动,顾辞年也知道这是他们的工作,不做为难,说道
“我跟你们走!”
顾辞年并未被带到审讯室,只是在办公室谈话,顾辞年看着时间,快下午三点了,临走时他和安清河说好的晚上回去,他不能食言,于是,他打断国安那人的问话,
“你好,我需要打个电话,”
国安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要闹哪样,但是因这顾辞年是这次破获案件的首功之臣,于是卖他个面子,借了电话给顾辞年,
两小时后,顾辞年出来国安单位门,冬天天黑的早,顾辞年看看身上沾染的血渍,想了想还是会小楼洗了个澡,这才起身赶往医院。看看时间,做饭已经来不及,但转念一想,以他妈对清河喜欢,应该会准备好丰盛的晚餐,于是,开车直接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