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守得云开见月明
守得云开见月明
“嗯，要说没有——那肯定——不可能吧。”
优薇米娅笑了下。“没事。”优薇米娅伸出手，穿过元素力防护膜拍了拍柯莉丝的肩膀。“想要和你那些哥哥姐姐争权利，没有同伙和武器可不行呐——～（长音）”
柯莉丝用手扒下搭在肩膀上的手，“你怎么笑的像的魔王似的。同伴吗？…………我，嗯。你和卡琳能帮——下我吗？”
优薇米娅收手，“可以，不过可能和你印象里的不太一样。”顿了下，“我们先交换一个秘密吧，作为合作的前提。”
柯莉丝思考着，雨滴淅淅沥沥的泼洒着，运输车一辆一辆的路过，开车的卫兵相当的有礼貌，路边有人时都会慢下来，避免路上的积水向路边飞溅。
“可以吧，了解才是全面合作的前提。”
“嗯嗯，那根法杖有什么特殊之处，就是莉露露那根。”
“……你发现了啊——”
“太明显了，你一天看法杖的次数都快赶上看路了。”优薇米娅笑着。
“13驻石的冰元素威慑法杖，具体效果不知道。因为没有浓缩魔力原液，所以现在是当做普通法杖使用的。”柯莉丝直接说了出来，随后呼出一口气，放松了下来，现在她好像什么也没有了。
优薇米娅点点头，“可以，就前面巷子吧，我也给你看看我的一些东西。”
二人进入巷子，在后面100多米的地方，有个盯梢的人，刚刚买完一碗水煮，转身就发现跟踪目标丢了。
要遭，被发现了，拿起碗转身，往二人的反方向走开了。
黑暗的小巷子里，两侧的石墙上布满了青苔，雨滴打在石板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二人面对面站着，然后优薇米娅右手伸出，一把剑显现出来，圆柱形的剑身上有一道凹槽，剑的前端极其锋利，剑身整体都如同镜面一样。握把上有一个方形的标志区域，不知道干什么的。
然后优薇米娅右手拇指按在了那个方形标志区域，往下滑了两次。剑身中前部发出亮光，优薇米娅将剑插入地上的青石板。
滋滋的几声后，石板上出现了一小片干燥区域，几秒后，地上的石板开始融化，逐渐形成一小窝红色的岩浆。随着小窝面积逐渐扩大，一边的泥水窝和岩浆窝接触在一起。泥水流进小窝里，突然的高温使水快速转化为水蒸气，膨胀的蒸汽炸开来。红色的岩浆飞向周围，击打在元素力护膜上，荡起一圈圈涟漪。
优薇米娅抽出剑，关闭离子发生器，收起剑。剑影一闪，消失了。
“没有魔力，威力很强。”柯莉丝喃喃道。
“不是武器，这个用魔力也能做到。是储物空间，空间的能力。”优薇米娅提醒道。
经过优薇米娅的提醒，柯莉丝反应过来。“哦——对喔——利用空间能力，运输法杖和浓缩魔力原液，直接混到敌军内部开花。”
“额……也可以这么用。”优薇米娅略微感叹下，“这个是作为你说出法杖实情的回应。我能给你的支援是更多的这种法杖，兴许还有浓缩魔力原液，前提是你同意将法杖借给我研究它。”
“研究吗？……”沉默几秒，“可以吧，大概要多久呢。”柯莉丝问出一句。
“最少5年吧，毕竟要从最基础的开始，我们现在连钱都没有多少。”
“唔……”。5年，那个时候才20岁，加上对抗那些哥哥姐姐要个3年，还有300多年可以享受。“好，可以，到时候你要什么呢。”
优薇米娅看着柯莉丝，“有个可以休息躺平的地方就行了。”优薇米娅不打算继续维持国王贵族制度，她要投入些火苗进去，让新一代年轻人燃起来。之后新世界的人如何抉择就和优薇米娅无关了。
在那种情况下做国家的头头，可不是什么轻松事情。
“就这些吗？”
“这些就足够了，奴役他人，大杀特杀这些没必要去做。”
“一个看客吗……默默地注视世界。能理解。”
“那就好，走吧，长时间待在小巷子可是会刷出小混混的。”
走出巷子，雨水依旧在继续，二人向着冒险者协会市场进发……
……
米兹卡彭家族内。
家主萨克维奇放下一杯黄色的酒，这是他们准备大量酿造后投入市场的。
“原材料收购事项怎么样了？”
“回家主大人，已经谈妥。”
“好，我们做好新的酿酒生意就行，那个【本地脏话】国王贵族就让那个【脏话】的卡彭去就行了。”
“是。”
“那个公主有什么反应没？”
“她将您赠送的房子——卖掉了。”
呸——萨克维奇啐了一口，那可是他从小住到大的房子。“谁不知道她是逃难过来的，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找几个人给她个教训。”
……
万斯·卡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冒险者，因为一些事离开冒险生涯，成了一个为门德斯茨清扫脏污的小喽啰。在利用门德斯茨的资金购买优薇米娅她们的武器时，虚报了价位，使他获得了一些本钱。
在午后的阴云下，几条人影正聚集在狭窄的巷子里，脸上带着几分谨慎与紧张。
“维克斯银币模板和浸染铜样本，保真。”
卡特戴上手套，拿起模板，再三确认后。“可以，这是50枚联盟金币，剩下的在老地方。”
就在几人正低声交谈，交换着各自的筹码时，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紧接着，几名身着盔甲的卫兵从一旁的阴影中冲了出来。
“全部拿下！”卫兵队长一声令下，随即几名卫兵便纷纷施展出远距离攻击法术。只见一道道光芒划过天际，直奔那几名交易者而去。
“嘭——嘭——嘭！”爆炸声接连响起，巷子中的建筑在法术的轰击下摇摇欲坠，尘土与碎片四处飞溅，卡特趁乱薅走模板。
“【本地脏话】，快撤退！撤退！”卡特在混乱中大声喊道。迅速给自己加持了风元素魔法，同时启动了肉体强化术。
卡特身形一闪，便翻过了一旁的房子，身后是不断追来的卫兵和法术的攻击，卡特不断躲闪，曾经的生死冒险经历还是有些作用的。他与卫兵间距逐渐加大，很快就消失在了街角。
一处旅店旁，卡特正在喘气，右手拿着银币模板。今天受门德斯茨的命令去交易模板，门德斯茨家族要自己铸钱。
“才【脏话】刚刚从下水道里探出头，上天就往我头上扔了一堆10”。
卡特看了看手里的模板，自己干吧，也许是时候拼一把了，卡琳那个小孩都找到自己想要的工作了。
……
由于雨天，市场里没有昨天那种人挤人的现象，不需要带着卡琳过来开路。
因为没有人群阻隔，现在倒是可以看清楚全貌了，大部分是收购资源的店铺，其次是装备维护，保养，铸造店铺，再就是各种炫酷外观店铺了，包括但不限于染发烫头，魔力灯光，上漆抛光……很奔放，最后就是唯一的一家驻石店了。
二人转过来转过去——好，没有需要购买的东西，好驻石买不起，生活物资都齐全了，又是一圈以后，二人确定没有什么要买的，准备返回。
诺思走了过来，“那个，优薇米娅姐姐，你们是需要什么特殊物品吗？”
优薇米娅转身，“啊，诺思，你好呀。”
“嗯——好好——哈”
“你知道某些——那种特殊渠道？”优薇米娅靠近诺思，将身体靠近。
“这下面确实有个小黑市的，不过我只知道入口，里面不知道。”诺思声音小了些，怕是被其他人听见。
“行，带路吧。柯莉丝你要一起吗？”
柯莉丝点点头。
跟着诺思走了段路，这里是一个入口，是她的老爹告诉她的。带领二人抵达入口后，诺思道别，回到了商会店铺。
“你就这么信了她啊。”柯莉丝对着优薇米娅问道。
“既然她老爹随意就将这个地方告诉她，说明这里重要程度并不高。再者国王垄断的驻石生意肯定让很多人不满的，这里的黑市应该是这里的常识，毕竟这对本地人来说是有利益的。”优薇米娅对柯莉丝解释了一通。
“也可以说这里是本地人一起创建的，让国王少扒一层皮。”柯莉丝思考了一会儿，“我的子民他们是不是……”
优薇米娅在柯莉丝眼前挥了挥手，柯莉丝反应了过来。柯莉丝这姑娘哪儿都好，就是爱走神。
二人拉开遮挡的木板，穿过一个12米的洞，就是一条可以两人并行的小道。顺着下去，这时有人从对面走了过来。优薇米娅二人靠右，与对向人道会车——人。没有事情发生，平平淡淡才是真。
初极狭，过二人，复行数百步，豁然开朗。
黄色魔力灯光照耀着整个地下市场，空气吹在脸上很清新，地下应该是有风元素驱动的通风装置。
二人在地下转来转去，算是大致了解了这里，地下主要的交易是各种娱乐活动，其次是驻石交易。有不少民间的手艺人在地下市场里，驻石的基本原理应该能在这里搞到，之后的工业化制造驻石也算有个盼头了。
好几圈以后，基本是上面市场的完善，出现的主要因素是一些肉体交易和国王垄断的驻石交易。
离开地下市场，回到地面，依旧是淅淅沥沥的雨，二人往客店走去。看了地下市场的奇遇也不是那么好遇到的，即便是穿越者。
“你想做个怎样的国王呢？”优薇米娅这一问，让柯莉丝又一次呆住了。
“你这一问，我突然——好像——不知道耶！～”优薇米娅从柯莉丝那双的眼睛里看出了大大的疑惑。
怎么突然感觉把话聊死了，“所以你准备继续之前的路子的吗？你不怕到时候你的后代把你位子夺了？”
“啊？～这，确实没想过，要不，不回去了。”
“要一起做看客吗？至少目前还是相对自由的。”看了看柯莉丝，“就算你以后想要当以当王也是可以的，我的队伍不限制队友人身自由。”
“自由啊，这词倒是听的少。以后我的餐点就交给你了。”柯莉丝决定暂时先继续冒险，毕竟打不过那些哥哥姐姐，等以后潜进去一法杖全扬了。
结束这一段插曲，二人继续往客店走去。
“除了国王和贵族骑士，应该还有其他的管理国家的办法吧。”
“……有很多哦。”
“诶——能讲解下吗。”
“嗯……那一年有一位巨人倒下，冬季的巨人家里各处寒气逼人，即使是最繁华的中心也没有什么不同，巨人的解体和剧变，已经变得让人有些麻木，一切的激情和运动，都随着旗子的……”
……
傍晚，雨水停止泼洒，清新的空气让人心旷神怡。路上为了方便听故事，二人找了个空地上闲逛了老长时间。
“丢弃理想，最后倒下了啊。很让人在意啊。”
夕阳渐渐西沉，其温暖的余晖映红了半边天空。天空另一边，一轮明月升起，它的光芒虽然不及夕阳的热烈，但却带着一种祥和。
微风吹过，二人的发丝轻轻摇曳，仿佛在向夕阳告别。
二人沉浸在这份宁静而美好的氛围中。
一个时代的终结，当那一刻的太阳缓缓落下，它带给人们的，不仅仅是光明的消逝，更是心中那份沉甸甸的失落与惋惜。
太阳完全落下，整个城市被黑暗所笼罩。
……
回到客店，卡琳和莉露露正在练习魔力转化。
“哟～回来啦～二位。”卡琳对着刚刚进去的二人打招呼。
“嗯，你也好。”优薇米娅做出回应，柯莉丝点点头示意。
“两位美人今天有什么奇遇呐～～”卡琳笑着说道。
“遇到了不错的东西，卡琳以后不需要扛包了。”柯莉丝调侃道。
“诶～好耶！～～”卡琳欢呼了下，突然的大声影响到了正在练习的莉露露。
“呀！--”莉露露手里的水球落下，在地板上留下一滩水。
“抱歉。”卡琳对着莉露露，双手合十。
给卡琳稍微解释了下空间……
今夜平平淡淡的过去了，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
好了，7月17日了。
那个时候的太阳叫醒了优薇米娅，右手不自觉的抓了抓，好软有还点弹，然后睡梦中的卡琳一巴掌将优薇米娅扇到了地上，巨大的响声让其他三人都醒了过来。
“怎么了，地龙打过来了！？”卡琳弹了起来，坐在床上四处张望着，然后右手从床垫下掏出撬棍。
柯莉丝和莉露露被惊醒，柯莉丝左手摸到直剑，莉露露从枕头下拿出法杖。
优薇米娅从地上爬起来，“没事，摔了一跤，没有地龙进城。”
……
今天天晴，可以冒险，简单处理早饭，四人小队出发。
雨后的原始森林里的植被都还挂着雨水，泥泞的地面，湿滑的岩壁，隐藏的蚂蟥（异世界特种）。比平时要花费更多的魔力来防护自己。（这个世界所有动物，植物，细菌，真菌等均受魔力影响，有些因为植物人工辅助种植，所以有些许魔力特性遗失。）
魔力加持下的植物成长能力确实要强大的多，前天砍开的道路现在已经有新植物尝试占领，只能再来几刀了。
这次还是之前那条路，上一次留下了不要的部分，应该吸引了不少前去猎食的魔兽，大概吧。毕竟她一个主要任务搞运输，副业是辅助研究的ai，也不会有外出狩猎的经验。
清晨，天还没有亮，家住山林的成年火魔猪已经起身。带领着自己的两个小弟一起进山。早上的寒风对于魔猪们来说，是最好的馈赠，低温可以给大脑散热，让魔猪那有一点智力的脑袋更加聪明些。太阳升起的时候，它们来到一片血迹地，这里前天有猎物被击杀了，过来是想要碰碰运气，寻找一种传言中的独特食材：人类。
而采集人类的过程并不简单，这种食材周围总会有同行一起陪同。其中有一种产于牛领的牛头人攻击性很强。要抓捕人类，首先需要有小弟吸引他们，再由它发起偷袭（可汗音）。
山林里吹着妖风，它一边用嗅觉搜寻空气里特殊的味道，一边用听觉在风里搜索着。很快便锁定了方向，招呼小弟去往那边被扰乱的空地，它则安静下来，等待着时机。这是一种猎食者的本能，也是魔猪的生存方式，它们必须要为摄取野外的食物学会各种技能。
四个不同颜色的人类出现在视野里，它嘴里似乎露出来微笑，因为这意味着美食和饱餐。它仿佛看见了小弟欣喜的眼神。而它现在要做的，便是小心翼翼的将食物采集——狩猎到手——嘴，然后拖曳到洞穴里。
相较其他食物，人类更像是大自然神秘而宝贵的馈赠。这是一种来自石头森林的食物，需要20多年的时间才能刚好够一顿，非常珍贵。根据族群大祭司的传递，人类肉质细腻嫩滑，红里透白，入口鲜美，唇齿留香……
优薇米娅注意到前面有三只魔猪，两只小一些的在之前战斗的地方闲逛着，不是扒拉下一旁的草丛，还有一只很大的魔猪躲在一堆草里，大半个身子露在外面。
对于这不像埋伏的埋伏，它应该自我感觉良好。
优薇米娅停下来，“三头魔猪，两只小的吸引猎物，一只大的准备偷袭，隐蔽的不太好，人过去就能看见它。”接着讲解了一下大致的作战细节。
卡琳和柯莉丝一马当先冲了过去，优薇米娅跟在后面，然后柯莉丝和优薇米娅低下头，仅仅能看见脚下的路的程度。
卡琳运转驻石，赞美太阳！！！强光闪过，三只魔猪眼前一白，什么也看不见了。之后那只躲在草丛露出半个身子的魔猪头部往地上一沉，重重的砸在地上。卡琳拉回撬棍，准备第二击。
那两只小一些的魔猪在吃了闪光弹以后立刻慌了神，无助的在原地转圈，优薇米娅，柯莉丝一人一只。
优薇米娅对上跑路的魔猪，快速移动到失明魔猪的转圈路径上，架起苗刀，运转魔力，提升身体强度。然后，魔猪整个撞在苗刀上，长长的苗刀切过魔猪身体，以魔猪眼睛处开始，到尾巴连接处上面一点，一条笔直的红线拉出。
随后，魔猪往它的前方倒下去，四条腿软了下来，下面部分倒了下去，上面部分往前滑动一段距离。联想到了一本小说中的古筝计划。
柯莉丝支起六颗驻石的直剑，面对着被闪了眼睛的魔猪。
深吸一口冷气，缓缓调整自己的呼吸。紧接着，她运转衣服上的驻石和剑上的驻石。随着她的意念，蓝色的冰元素辉光开始从她的身体中流淌而出，环绕着她的身体。
当魔猪冲至她面前时，挥出了手中的直剑。一道寒光闪过，魔猪的肚子上被拉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如同喷泉般迸发而出。
迅速调整自己的站位，魔猪痛苦地歪斜了一下，挣扎着直起身子，对准柯莉丝，随后开始运转魔力。
柯莉丝趁机挥剑向魔猪发动反击。只见她的直剑在空中拉出银色的轨迹，犹如闪电般迅速扎入魔猪的头部。
柯莉丝的直剑刺入了其中。魔猪发出了一声呜咽，四只腿一直，失去了抵抗的能力。魔猪倒地，再起不能。
另一边，大魔猪想要依靠嘴发射爆炸火球，然后卡琳一撬棍下去，熄火了。再一次张口，积蓄魔力，又是一撬棍，熄火。扭动身体，想要依靠自身的重量压倒卡琳。
卡琳抓住魔猪一只腿，随后就是7吨级过肩摔，嘭一声，魔猪落地，它的那只腿好像脱臼了。当它放弃抵抗后，卡琳结束了这一切。
“呼～～”卡琳长舒一口气，“结束啦～～”
接下来，切割皮毛，收集值钱部分，然后将猪肉分成几大块，方便卡琳以外的人搬运。忙碌到中午，才算处理完成。莉露露为众人生成水清洁身体。
优薇米娅拿出了项链里存的之前的猎物，刚刚才做好的清洁，柯莉丝送给优薇米娅一个白眼，她一个公主，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
最后还是在一片欢声笑语里，帮着优薇米娅处理兽肉，清洁脏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