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章 神秘玉瓶
沈刚恼羞成怒,瞬间再次来到南宫上空,再次挥出百米长的刀芒轩向南宫的金光法相。
南宫突然脸色红润,讥讽的看向沈军
“不好!”
浓军惊恐万状,面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他急忙收回斩出去的百米刀芒,并转身准备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现在才想走?太迟了!”
南宫脸上露出疯狂而决绝的神色,他的身体开始膨胀起来,原本密密麻麻的金光法相也在瞬间恢复如初,而且比刚才更加耀眼夺目。
沈刚像是见到了极其恐怖的东西,惊慌失措地连连拍打腰间那只精致的小袋子,刹那间,六七件盾牌从袋子里飞出,迎风而长,迅速变大,然后从四面八方将他紧紧地包裹在中间。
“轰……”
伴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南宫和他施展出的金身法相突然发生了爆炸。
一股强大无比的金色冲击波以惊人的速度冲向四面八方,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染成金色。
首当其冲的便是沈刚,他面前的盾牌在这股恐怖力量的冲击下,如同纸糊的一般不堪一击,瞬间破碎。
与此同时,他四周的盾牌迅速补位,但这一切都只是徒劳罢了。
眨眼之间,七面盾牌全部被震碎成无数碎片,四处飞溅。
金色冲击波在七块盾牌的阻挡之下,虽然威力减弱了不少,但也仅仅如此而已。
仍然有大量的冲击波如汹涌澎湃的洪流一般,冲向他的本体。
“乾坤盾!招魂幡!”沈军声嘶力竭地大吼一声,全身的力量都被激发出来。
以他为中心,一道耀眼的绿色气罩迅速形成,将他紧紧地包裹起来。
气罩前方,原本消失不见的血旗再次浮现,瞬间变得一丈大小,如同坚不可摧的城墙,挡在了前方。
沈军做完这一切后,神情紧张地盯着前方,不敢有丝毫松懈。
然而,“砰砰”两声巨响传来,招魂幡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瞬间碎裂成无数碎片。
与此同时,绿色气罩也不堪重负,应声破裂。
金色冲击波势如破竹,继续向前冲击,最终还是击中了他的本体。
“轰”的一声巨响,沈军的身体在一瞬间化作一团血雾,向着下方缓缓飘落。
血雾渐渐散去,一个七八寸左右大的婴儿出现在空中。
他惊恐万分地抱着一只精致的袋子,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个婴儿竟然是缩小版的沈刚。
只见那婴儿的身体也出现了许多细小的裂缝,仿佛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彻底破碎。
给人感觉他的生命气息极其微弱,仿佛风中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
令人感到诧异不已的是,那个足有七八寸大小的婴儿仿佛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般,身形一闪便瞬间消失在了原地,紧接着又出现在了五十丈之外的地方。
只见那婴儿在几次闪烁之间,便如同人间蒸发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此时此刻,幻灵山脉再次恢复了宁静,但这种宁静却显得异常可怕。
四周坍塌的山峰废墟仿佛在默默诉说着,这里刚刚经历过一场惊心动魄、震撼天地的激烈战斗。
“小白,你没事吧?”
叶玄焦急的声音,打破了幻灵山脉的沉静。
“嗷呜…”
见小白还能嚎叫,叶玄急忙从它的身下爬出,奋力推开压在小白身上的巨大石块。
虽然压在小白身上的巨石重量至少有千斤之重,但对如今叶玄来说不是难事。
因为《龙象无极功》第一层已被他修炼到极限,不然恐怕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白被这块巨石给活活压死,当然还有他自己。
巨石飞来时候,叶玄眼疾手快的躲到了小白的身下,气得小白差点晕死过去。
还好他们躲在石缝中,有石壁的支撑壁,巨石才没完全砸在小白身上,不然即使小白皮糙肉糙,也会被当场砸死。
即使是这样,小白还是受伤不轻,而叶玄却毫发无损。
叶玄推开了巨石,见小白背部原本洁白的绒毛已被鲜血染红,叶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愧疚之情。
“小白,我刚才是自然反应,不是真的拿你当挡箭牌。”
“嗷呜…”小白无语的对叶玄发出怒吼。
叶玄尴尬的抓了抓头发,突然发现小白还是无法自形出来,因为它在岩石裂缝之中,除开那块巨石,还有很多大小不一的碎石与土。
叶玄开始迅速地清理起石缝中的碎石块儿。
“咦,这是什么东西?”
在碎石和泥土混合的地方,一只洁白如玉、小巧玲珑的瓶子,被一块重达百余斤的大石头压着。
叶玄用力搬开石头,小心翼翼地拿起玉瓶,顿时感觉到一股冰凉之气传来,让他整个人都感到无比舒畅,一时间竟然愣在了原地。
他可是清清楚楚地听到,刚才天空中的那两位大佬打架,似乎就是为了争夺某件宝物。
难道说,这就是他们所争抢的宝物不成?
“嗷呜……”见到叶玄突然停下来不动弹了,一旁等待的小白有些不耐烦地发出催促的嚎叫声。
“啊,你别急,我马上就清理完了。”
叶玄回过神来,急忙将玉瓶收进储物袋中,然后继续埋头苦干起来。
时间过去了足足半个时辰有余,小白才终于从那狭窄逼仄的石缝里艰难地挤了出来。
叶玄见状,赶忙迎上去,从头至尾、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帮它查看其它地方是否有伤势。
“谢天谢地!还好只是后背受了点轻微的皮外伤,并无大碍。”
小白听到这话,一双狼眼忍不住翻起白眼,但它无法开口说话,心中的苦涩难以表达。
要不是你冷不丁地藏到我身下,我又怎会莫名其妙地受伤呢?
叶玄注意到小白的眼神和表情,心知肚明它在想些什么,于是赶紧转移话题。
“你第一次看到仙人在天上飞翔的那个地方离这里还有多远啊?”
同这条狼相一个多月,他对这条狼的脾性再熟悉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