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有点痒
最终姜乐之拗不过陈芳和姜乐笙的坚持,跟着他俩回了姜家的别墅。
中午陈芳以早餐饿肚子,和体检抽血要给她补血为由给她做了一-大桌子的丰盛佳肴。
姜乐之在陈芳慈爱又心疼的目光注视下,直到她吃了整整一-大碗的米饭,才被允许下桌。
等到晚上,陈芳还是要挽留她在姜家别墅住一晚。
姜乐之连忙用魔法打败魔法,她说要回北湖湾,因为她要备-孕。
这个理由一出,让陈芳在没有借口可以留她,最后只能让自家的司机送她回去。
姜乐笙站在门口直到看不到汽车的尾灯才关门回屋。
“妈,你别再这样了,吓得我姐都不敢回来了。”他怕陈芳的热情会让姜乐之不适应。
“你懂什么,吱吱的身体……”陈芳把话说到一半,一下子想起了什么,她姜乐笙没有注意自己说的什么,连忙面无表情地转移话题。
“行,我知道了。我先上楼休息了。”说完这句话后,就起身要回自己的房间。
姜乐笙脑子里还时不时地出现姜乐之下午在医院落寞的样子。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把姜氏做好,希望姐姐可以过的幸福。
这边等到司机把姜乐之送到北湖湾的时候,恰巧傅临修也在同一时间回来。
傅临修今天处理公司的事情,应酬的时候喝了酒,所以身上还缠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酒香味,混杂着原本的薄荷味道,令人意-乱-情-迷。
他的着装此刻不是很板正,刚刚松开的领口,有一点点褶皱,却一点也没有增加不稳重的感觉。
手腕处的腕表露-出来,遮住精致腕骨,实质修长,骨节分明,大约是手控们都会爱上的一双手。
姜乐之看着看着就走了神。
“老婆。”傅临修叫了声。
“啊?”姜乐之有点茫然。
她很少听见傅临修这样喊她,但是他声音很好听,每次叫她老婆的时候,她都忍不住脸红心跳。
“好看吗?”
“……”
姜乐之看着他的手,又看看他的脸。
傅临修一脸认真的再次询问:“好看吗?”
“好看的。”姜乐之十分爽快地承认了。
她伸手想要去碰触,自己的动作还没有实施的时候,傅临修好像读懂了她的意图。
他的大手直接覆盖在她的手上,白皙纤细的手在漂亮细长,也比不过男人手掌大。
却相得益彰。
姜乐之手一直都是有些冰冰凉凉的。傅临修握在手里仿佛得到了一个新奇的玩具一样,翻来覆去地把-玩。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不知何时变得暧-昧起来。
“吱吱。”傅临修突然叫了声。
“干嘛?”姜乐之隔了几秒才从刚刚的氛围里走了出来,有些警惕地看着他。
傅临修看着她的眼睛,眉骨微动,缓和开口:“你喜欢孩子吗?”
姜乐之闻言猛地抬头,一脸吃惊的看着傅临修。
被握着的手也因为她的动作,想要抽离。
傅临修轻而易举地就将那只比起自己小了不少的手牢牢地抓在掌心。
不许她后退。
大概是看出了她的抵触继续说:“不用担心,我舍不得你。”
姜乐之的心尖颤了颤。
她一直知道他话少,也不擅长聊天,没想到他今天会问这样的问题。
莫名地姜乐之觉得喝过酒的傅临修有一点危险。
“一身的酒味。”姜乐之嫌弃地皱了皱鼻子。
傅临修看着避而不答的姜乐之,目光直直。
像是有话要说,最终变成了一声无奈地叹息。
随后他松开了紧握的双手,起身去了浴室洗澡。
其实他是有一点轻微洁癖的,但是刚刚他看着姜乐之满眼是自己的样子,自然而然地就问出了刚刚那番话。
他也知道现在说这些有点不合适,大概是酒精扰乱了他一向稳重地行事作风,本不该的要说的话也脱口而出。
傅临修去了次卧的浴室洗澡,姜乐之也理不清自己脑子里的一团浆糊。
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
等到傅临修出来,就看到姜乐之在卧室的软榻上,边上的茶几上有几瓶红红绿绿大小不一,但都是格外精致的瓶子。
她先上拿起一只椭圆的喷雾瓶,摘下盖子之后,轻轻按压,将均匀绵密的细细水雾喷满小腿。
随后又打开一个他不认识的透明罐子,用一个类似吸管一样的东西取出一管金色液-体,双手搓揉几下后,在小腿表面轻轻按压吸收。
最后,又拿出一个白色的大圆罐子,用迷你的小勺子挖出一坨不知用途的白色膏状物体,仔仔细细地涂抹开来,确保肌肤每一处的能涂抹到。
傅临修就坐在她对面的软凳上,姜乐之每拿出一个新的瓶子,他便会闻到一种不同的香味。
这些不同成分的味道最终糅杂混合在一起,融合成一种香甜勾-人的味道。
就好像是姜乐之的专属味道,闻过一次,就能精确的识别出她和别人的差别。
做完身体的基础护理,姜乐之又拿起几瓶彩色的指甲油。
护肤油她能够自己操作,但是涂指甲这样精细的操作,她笨拙的涂了几次,不是涂到外面就是指甲油滴到旁边。
傅临修看出了她的不便,起身坐到了她的旁边。
伸手拿过了姜乐之手里的指甲油。
“我给你涂。”
姜乐之:……
不怪她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他,他在发什么神经?
姜乐之的脚很瘦很软,足弓形状很标准,那些昂贵的保养品显然发挥了他们该有的价值。
傅临修手掌握上去,触-手一片细-嫩-柔-滑,只觉柔-软无骨。
姜乐之往后缩了一下。
傅临修抬手,捏住了那只试图逃离的脚丫。
他单手托着姜乐之的脚,垂着眼眸,动作缓慢细致地在她指甲上涂上颜色。
姜乐之抱着手臂坐着,很安静,也很老实。
她怕她一动,傅临修就会把颜色涂到不该涂的地方。
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傅临修温热的手指捏着她脚时,有点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