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笑点低的江衣瑶
“你怎么什么都会啊,衣服会自己设计,就连这种擦脸,伤筋痛骨的药都能做出来。”
江衣瑶坦然,“我这是照着书上做的,这种比较简单,不会有副作用,你和王清安心用,用完了看看效果如何,我再配制两瓶出来给你们。”
李惠闻到只有在中药房,那种淡淡的药香,她肯定是相信的,再说了陆离她是认识的,她的皮肤可是好得不得了。
至于江衣瑶的,不用说,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天生肤白貌美的,生了孩子也没有什么变化,没法比。
两人聊了一会,李惠就拿着东西离开了。
现在江衣瑶确实会配制一些简单的药方,生了安安慕慕以后,她的空间发生了一些变化。
多了一处古香古色的庭院,里面的房间分别写上医书房,制造医药仪器房,草药房……。
江衣瑶凭着闲着也是闲着的想法,不如多看看几本医书,孩子发烧发热,不至于一头懵。
也看了一些关于怎么养生,女人怎么保养青春永驻,男人怎么强壮身体的书。
至于那种重症难治的病,就不感兴趣了。
若是以后有人需要难治的重病者,她会考虑将药方捐出去,当然没有更好,希望每个人都健康顺遂。
午饭过后,安安慕慕揉着眼睛,跟江衣瑶说:“麻麻,困。”
能不困吗,早上霍淮书几点起床,他们就跟着起床了。
江衣瑶每天睡到八点多才起床,吃了早餐又带他们出去逛了一圈回来。
江衣瑶和王桂枝一人抱一个进去,放在床上,秒睡,看来真是困了。
他们睡着后,江衣瑶默默拿出课本来看。
李惠回到家,结婚后王清中午基本都会回来吃午饭。
李惠结婚,有七天婚假,所以今天才有时间过去找江衣瑶。
王清骑着自行车,也就七八分钟,上次江衣瑶是不熟练,骑了十多分钟。
吃完饭,李惠拿出从江衣瑶拿回来的药水给王清,“你用这个擦擦脚,可以缓解疼痛,我也有一瓶擦脸的,衣瑶给我们的结婚礼物。”
王清困惑地接过来,“结婚礼物?”
“对呀,你快擦擦看,听她的话,一定可以减轻你的疼痛”,李惠嘟嘴埋怨道:“都叫你中午不用回来,在厂里吃也一样。”
来回折腾,脚怎么会好起来。
王清知道李惠是心疼他,讨好滋着大白牙道:“我这不是想见你嘛。”
李惠刷的脸红了,“快点擦药,说什么呢。”
王清见好就收,“好嘞。”
王清拧开盖子,闻到一股中药味,抹上脚的时候,凉凉的。
李惠在一旁紧张地盯着,“有什么感觉,对了还要按摩十分钟”,说完李惠端下来,帮王清按了起来。
王清想拒绝都来不及了,“别……。”
李惠按了一会儿,仰起头望着王清说:“按得力度够吗?以前我妈肩膀痛,帮我妈按过肩膀的,虽然不够专业,但是有点经验。”
王清感受一下,刚刚的疼痛感,仿佛消失了一样。
每次他骑车回来,脚都会痛,但是为了见到李惠,再痛也忍着。
除了晚上,睡到半夜被痛醒,那实在是忍不了。
他的脚伤了以后,每天晚上都基本会疼痛,医生说是术后得不到充分的休息,导致的。
李惠大概按够了时间,站了起来,“好啦,你去休息一会,到了时间,我喊你起来。”
“嗯。”
王清觉得他的脚,暖暖的,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好多了。
江衣瑶看了半个小时的书,眼睛有点困了,泡了一杯咖啡醒醒神,继续看起来。
安安慕慕睡了差不多两个多小时还没有醒,江衣瑶手动将他们摇醒。
睡太多,晚上就不想睡了。
安安慕慕被江衣瑶弄醒,还是睡不够的样子。
江衣瑶用湿毛巾抹了一把他们的脸,终于不是昏昏欲睡。
江衣瑶将装了温水的奶瓶,一人给一个,安安慕慕抱着奶瓶,哼哧哼哧地喝起水来。
乖巧可爱的样子,看得江衣瑶这个母亲的心,都软了。
她的宝宝们,真的很乖,被她弄醒,都没有哭。
有的成年人被吵醒,都不一定有他们的好脾气。
江衣瑶想,应该是他们没有起床气吧。
江衣瑶把从陆离拿回来的小馒头,拿过来,“来,吃小馒头”,她自己也塞了一个进嘴里。
这小馒头刚刚王桂枝重新蒸了两三分钟,不是很烫,适合吃。
两小只接过江衣瑶手里的小馒头。
安安:“谢谢,麻麻。”
慕慕:“谢谢,麻麻。”
他们记得,麻麻说过,拿了东西,要说谢谢。
江衣瑶……
江衣瑶嚼着小馒头的动作,一愣,怎么感觉睡一觉起来。
他们好像长大了一点点,说话的调调也清晰了很多。
江衣瑶眉开眼笑,“不用客气。”
安安慕慕不懂客气是什么意思,也回了一句,“客气。”
这么喜欢学习,不如找几本儿童学识的书本,让他们跟着念。
江衣瑶说干就干,拿出一本看图认动物的夹本,指着上面的大象,“这是大象,你们跟着妈妈念,大象。”
“大将。”
“不是大将,是大象。”
“大象。”
“对了,……非常棒,下一个,老母鸡。”
“脑无猪。”
噗……
江衣瑶忍不了,笑倒在一旁,眼泪都要笑出来了,脑无猪,我还脑无鸡呢。
怎么嘴瓢得那么厉害,鸡和猪差别多大啊,哈哈……。
安安慕慕不懂他们的麻麻怎么躺下来,还笑得那么大声。
哥俩淡定地,一边吃着小馒头,一边看着江衣瑶。
江衣瑶笑了一会,擦了一把眼泪,继续爬起来教。
这么搞笑又好玩,江衣瑶一直教他们到霍淮书下班回来。
霍淮书走到院子,听到江衣瑶的笑声,安安慕慕还一直说着什么嘎嘎,越说江衣瑶笑得越大声。
霍淮书不明所以,问坐在院子整理荷兰豆的王桂枝,“里面怎么了?”
他知道江衣瑶笑点低,有次他说几年前去乡下考察,有个人站在田埂上,不小心摔倒在田里,那人在田里爬起来的时候,就像一个泥人,从嘴里还吐出一口泥巴,然后骂骂咧咧的。
一脚踩在田埂上,可能鞋湿了又有泥的原因,打滑再一次摔在田里,不知脑补到什么画面,她都会笑过不停。